聽到我的話之後,這吳用也是全盤肯定,繼續說着:“其實跟這錢老闆的競爭還是非常激烈的,這傢伙都想着自己發財,互相詆譭互相拆臺的事情還是經常發生的。匕匕·奇·中·文·網·首·發所以崔兄弟提醒的還真是有道理,咱們確實不能就在這裡乾等着,這要是真的讓其他幾路招人鬼遇到的話,那可真就不好處理了。”
想到這裡,我本來是想我們幾個光是待在這裡硬硬的等上幾個小時的話,那也實在是太無聊了,但是爲了這吳用我也是隨便一說的,誰知道竟然將這傢伙感動的差點就淚奔了。
這次我算是肯定了,這傢伙是實打實的被我們征服了,完全沒有任何懸念了,到了錢多多哪裡的話,這吳用肯定會竭盡全力的維護我們,因爲我們這錢和情雙管齊下,這小子算是徹底成爲我們的寄託了。
但是現在問題也來了,既然我們要等候的時間還不短,那麼這剩下的時光怎麼度過,可就成了我們現在要面對的難題了?這個時候,這吳用一拍腦袋好像是想起了什麼事情的樣子。
然後吳用對着我們三個說道:“哎呀,把這事情都忘記了,來來來,你們都跟我來吧,咱們當然是不能在這裡乾等着的,我好像記得這個亂墳堆裡有一個賭鬼似得,咱們就去他那裡戴着吧,這樣子的話,我們就肯定不會被其他幾路招鬼的看到了。”
說完話之後,這吳用便帶着我們在這裡轉悠起來,在一個偏僻的土堆錢,這吳用停下腳步,看着腳下的土堆說道就是這裡了。
聽見吳用的話,我朝着地下一看,我去這怎麼可能啊,這要不說我還真不知道這地方就是墳堆啊,這傢伙的住所還真是隱蔽啊。
反正來都來了,這傢伙要怎樣我們只能隨機應變了,我看着鐵衣點了點頭,這吳用在確定了位置之後,示意讓我們幾個包括他在內圍成了一個圈,然後手拉着手,這吳用喊道:“我數一二三,然後大家一起跳就行了,其他的就別管了。”
雖然這個時候我是非常緊張的,我看這吳用的架勢應該是要我們進入到這墳堆裡了,但是雖然這吳用不知道,但是我自己清楚,我和鐵衣現在並不是真正的鬼,而是刻意的封鎖了我們的陽氣而已,這下子要是沒有跳進去的話,會不會被發現我們的秘密啊?
想到這裡,我真的是非常緊張,我感覺我的手心裡都是汗水了,這可怎麼辦啊?但是我奇怪的看着鐵衣,這個時候的鐵衣表情是非常自然而鎮定的,好像完全沒有問題的感覺。
這我就納悶了,難道鐵衣現在一點都不緊張嗎?很可能我們前面苦心準備的騙過這吳用的話和努力都要白費了,這個時候我開始後悔起自己說話不過大腦了,要不是我說閒着無聊去哪裡的話,這事情自然是不會發生的,我剛剛想要跟這吳用說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隨便找個地方躲避一下就行了的時候。
因爲我們幾個現在都圍城了一個圈,鐵衣拉着我的手,我通過鐵衣手中傳遞過來的力量變化,我便知道是鐵衣叫我什麼都不用說的意思,或者這吳用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呆萌,而是刻意爲之也說不定。
算了,對於鐵衣的話,我是完全信任的,既然鐵衣都這麼說了,我也就不好在怎樣了,於是便逼着眼睛,跟着吳用口中的號子聲,高高一跳。
頓時我就感覺身體有一種坐着電梯的感覺,這再一睜眼的感覺,我便感覺直接從室外進入到室內了,這房子內昏昏的光,看着四面牆壁都是土堆,眼前擺放着一口破木棺材,棺材棺材蓋子都放在了棺材的旁邊,棺材蓋子周圍擺着幾個大小各異的石頭,看這樣子這石頭便是天然的凳子。
這傢伙,這桌子的創意也太先鋒了,這個時候我便知道這棺材蓋子便是一張桌子,我再一看這棺材蓋子裡躺着一個個子小小的侏儒,雖然這傢伙個子很小但是這腦袋卻非常大,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爲這棺材裡面躺着的是一個孩子,但是看了一會才發現這裡面的傢伙很明顯是個成年人。
這傢伙小小的身體上一個碩大的腦袋,這腦袋佔據了身體的感覺差不多應該都有三分之一了,而且這臉還是長的非常粗狂的,滿臉的絡腮鬍子,這給我的感覺就是,一個壯漢的臉裝在了一個孩子的身上,所以看起來是十分的怪異,非常的不搭。
但是既來之則安之,既然是這吳用將我們帶進來的,所以我現在也就什麼都不說,看看這吳用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個時候,隨着吳用假裝的幾聲咳嗽之後,對着棺材裡的那個大頭侏儒喊道:“張大腦袋,別睡了,趕緊麻溜的起來。”
聽見這吳用的話之後,這棺材裡的大腦袋侏儒,先是翻了一個身之後,又躺着不動了,這次吳用便直接上前照着這個大腦袋侏儒喊道:“起來打牌了啊!”
我去,這吳用的這句話好像十分有效果啊,聽到這吳用的話之後,這棺材之內的被叫做張大腦袋的傢伙頓時從棺材裡躥了起來,這小子看着眼前的我們和吳用之後,頓時換了一張臉說道:“吳大哥啊,好久不見啊,自打你跟着那個錢大老闆之後,這消費都去高檔地方了,很久不來我這裡了啊,今兒個是颳着什麼陰風啊,你怎麼來我這裡了啊。”
聽見這張大腦的話之後,這吳用假裝生氣的說道:“怎麼着,不歡迎啊,不歡迎的話我們可就走了啊。”說完這話,這吳用就作勢拉着我們要走。
聽見吳用的話,這張大腦袋頓時着急起來,看着我們說道:“別別別啊吳哥,你這是說哪裡話啊,我怎麼能不歡迎你啊,你也知道我這人平生就好賭啊,死了以後還是賭鬼,你這把我整起來,勾起了我的牌癮,現在走了,那可不難受死我啊,我的好哥哥,我錯了行不行,我錯了行不行。”
聽見這張大腦的話之後,這吳用才裝模做樣的對着我們說道哥幾個先坐下吧,說完,吳用便指着這棺材板旁邊的幾個石頭塊示意我們坐下,然後對着我們說道:“這裡就是這個傢伙的家,這小子就是這墳的主人,以前在陽間活着的時候,人們都叫他張大腦袋,至於叫這名字的原因,我看就不用我說了吧。”
聽聞吳用的話,我看了看張大腦袋,然後對着吳用點了點頭,那是啊,就這傢伙的腦袋,長着眼睛的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了,怎麼還需要啥子解釋啊,想到這裡,我也跟着點了點頭。
接着吳用說道:“這張大腦袋活着的時候就喜歡賭博,這小子的賭癮簡直無敵了,這死了自然也就成了賭鬼,這小子你是不知道啊,當初活着的時候,這小子是因爲連續大牌七天七夜之後勞累猝死的,這也算是棋牌界的一個傳說了,咱們現在還有時間,就在這裡呆一會吧,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咱們就去找錢老闆,至於這段時間咱們就在這裡打打麻將好了。”
聽聞吳用的話之後,這張大腦的十分敬業,直接從剛剛睡覺的棺材裡掏出了一副麻將牌,熟練的將麻將放在棺材蓋子上。對着我們說道:“吳大哥過獎了,我其實也沒幹啥了不起的事情,至於傳說你們就姑且聽着算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聽見這賭鬼的話我差點都崩潰了,我現在腦子有些混沌,我都有些分不清是我不正常還是這幾位不正常了,但是想想也是沒事,這樣子打麻將的話說不定時間真的能快一點。因爲我現在着急豆豆的事情,生怕豆豆被那個帶走他的忌日之鬼發生什麼不好的結果,所以我雖然身在墳中打麻將,但心其實一直都處在緊張的臨戰狀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