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見李宏波,那我必須要打扮一番,現如今真正的危險已經解除,我總不能再頂着這張捱揍的臉去嚇唬別人吧。
不過想要恢復以前的臉面,除了拿回我的那一個私人化妝木盒外,我還要解除通緝犯的這條罪明,這是我眼下所必須要解決的重要問題。
值得高興的是,這樣的事兒在我對邪狼牙說了之後,邪狼牙拍着胸脯告訴我,這事兒交給他,今天晚上就給我解決了。
見邪狼牙從山下剛剛給我順來了衣服和錢,還順道給我順來了一些好吃好用的,我是深感欣慰,於是我拍了拍邪狼牙的肩膀說道
“那多謝狼牙兄了!”
果然,等第二天一早,當我派出重新找到了一具皮囊的石新去幫我打探消息的時候,石新告訴我,市裡對我和關子昌的通緝罪名都全被解除了,是真正的解除了。他們給出了答案,這起殺人案跟人類無關,死者的脖子上有明顯的致命抓痕,懷疑是被某利爪動物所害。
這個結果雖然很牽強,但卻多多少少還原了事情的真相。我真tm想問,在幹什麼呢?怎麼早不這麼解釋?不過我也知道,這都是貓妖莊雅他們事先安排好的,如今樹倒猢猻散,這案子的真實情況也就有所還原了。
但我不知道的是,真實的結果是三更半夜,邪狼牙直接找到了某政要領導的家門,扮鬼嚇唬他,甚至還讓他出賣了一半的自身靈魂,這纔出瞭解除通緝令的情況。要不然這通緝令哪是想解除就能解除的......
讓我意外的是,石新還給我帶來了一個消息,他說現在d市簡直是亂翻天了,先有死人復活,再有莊雅的那個別墅被一個龐然大物推平,甚至當時隔着老遠有人用手機拍到了那個龐然大物的畫面,一時之間,這成了老百姓茶餘飯後的話題,媒體爭相報道的頭條,更是聽說,某上級有關部門已經對這樣的事情開展了秘密的調查,只是不知道真假。
這樣的消息一出來,自然我的通緝令是怎麼撤除的,也就無人問津了,倒是幫我打了個掩護。得知我安全了後,我先是安排石新去城市學院,把我藏着的那個化妝木盒拿回來。
等石新拿回了木盒後,我這一次並沒有自己去畫臉,而是讓虞墨奶奶親自幫我畫了面目。
等我恢復了我本該有的臉面之後,我突然深深的感慨了起來。看着我的這張臉,我突然有了一種失而復得的半分喜悅。
穿戴整齊後,我便下了山,準備去那個所謂的海天集團。
李宏波當初打電話告訴我,想要去找他的話,就去海天集團。
我雖然不知道海天集團在哪兒,但是等我下了山,半路攔了一輛出租車,告訴他我去海天集團時,出租司機立馬就知道該怎麼走了,似乎這個海天集團還蠻有名氣的。
海天集團的規模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原本以爲這就是一家普通的集團公司,但沒想到,我眼前的這個海天集團的大廈看上去至少有百層樓高,這可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這麼高的樓,我要是一層一層的找這個所謂的李宏波,我非得累到吐血不可,再說我還真就不認識他,於是我又一次撥通了李宏波的電話。
不一會兒,電話通了。
“喂?是李先生嗎?我是關子昌的朋友,上次聯繫過了,我現在就在你們集團的樓下,請問怎麼去找您?”
見我這麼一說,那個叫李洪波的馬上對我回話道:“哦!你好你好,你先等我十分鐘,我馬上下樓,正巧我剛跟領導請了幾天假,馬上,馬上!”
說完,這個叫李宏波的就掛斷了電話。
聽他這麼一說,我這心裡就泛起了嘀咕,怎麼這平白無故的,跟領導請的是哪門子的假啊?
不過這可不關我的事兒,我只要安心的在這裡等着就好。
不大一會兒,從海天大廈的正門走出來了一個長得十分帥氣,看上去頗具氣勢的一個青年人。這個青年人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手裡拿着一個公文包,一看就是那種年少老成的人。
見我在樓下的階梯上無聊的坐着,這個青年人來到我的面前,很得體的對我問道:“這位先生,請問你就是關子昌的那個朋友嗎?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李宏波。”
一聽這人自稱李宏波,我趕忙跟他打起了招呼。在我倆相互寒暄了一陣兒後,他便問道吃沒吃飯,要不要請我吃個飯。
我這人是個急性子,來找他的目的其實就是爲了看到關子昌的奶奶,見她老人家安不安全,於是我直接對他說道
“這位李大哥,我吃過了,請問關子昌的奶奶在哪兒?關子昌很記掛她老人家,讓我特意來看看。只是他現在不方便出現。”
“不方便?不是通緝令已經撤除了嗎?怎麼不方便?”
“恩?我這通緝令剛撤出,他怎麼知道的?”聽李宏波這樣一說,我的心裡犯起了嘀咕。
似乎發現了我的疑慮,李宏波對我忙說道:“請不要誤會,我跟關子昌有着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他出了事兒我便特別關注了一番,所以他的通緝令一撤銷,我便第一時間知道了。”
“哦!這樣啊!沒事沒事!”聽他這樣的解釋,我趕緊衝着他回了一個微笑。
“那我現在就帶你去看望她老人家?不過你要做好準備,這一趟路途可不近哦!”
“啊?難道關子昌的奶奶不在d市?”我瞪着眼睛看着他。
“不在的,她在一個名叫寒嶺村的地方,距離d市要幾百公里遠,,開車要近四個小時呢!”
“寒嶺村?這麼遠?”我有些吃驚。
“是的,那裡有我自主創辦的一家養老院,很多的孤寡老人都被我安置在那裡,讓他們頤養天年!”李宏波對着我笑說道。
看了看李宏波,又想想反正我又沒什麼事兒,於是我對着李宏波說道:“那行,那咱們是現在去還是什麼時候去?”
“現在吧!我之所以請了幾天假就是想去村子裡看看這些老人。剛纔院長打電話告訴我,最近寒嶺村不大景氣,好像出了些邪門的事情!”
“邪門的事情?什麼邪門的事情?”
“咱們先上車,上了車我再慢慢告訴你!”跟着,李宏波前面帶路,邀請我上了一輛大吉普車。
這車叫什麼名字我不知道,反正就是大,那輪胎都高大的離譜,估計這車肯定是不會便宜的。李宏波對我解釋說,寒嶺村路難行,所以他買了這樣的車子,跑山路也舒服一些。
上了車子,李宏波便駕駛着車子問起我道:“兄弟怎麼稱呼?”
“哦!屠寬!”我直接了當的回道。
“屠寬,這名字真好聽!讀起來挺特殊的,總感覺有點霸氣!”
“李大哥說笑了,就一個名字,沒那麼多講究。誒?對了,你剛纔告訴我說,這個寒嶺村最近出了邪門的事兒,到底出了什麼樣的事兒了?”
見我又問起這個話題,李宏波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嘆了口氣,他對我回道:“我聽養老院的院長說,秦嶺村最近總是出現奇怪的事情,總有人不知不覺就沒有了蹤影,而且到頭來怎麼沒的都沒人知道。”
“啊?有這種事兒?”我有些驚訝的看着李宏波。
“何止啊!我還聽說,寒嶺村的半山腰處,以前都是村裡的墳場,村裡人信奉死人入土爲安,不火化,所以一直以來,那裡都是埋葬死人的地方。可是最近這段時間,屢屢發生屍體被盜事件,只要是死人的人家,死人前腳剛剛埋下,這當晚就會被人掘了墳墓,第二天再就看不見屍體了!”
“啊?”聽到這兒,我覺得這個村子果然有古怪。
“讓我擔心的不是這些,就在不久之前,寒嶺村的養老院院長給我打來電話,說有兩個老人和一名養老院的義工不見了,已經一天一夜沒見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