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聲好,李老闆立馬激動的現在就要帶我們去他家。
服務員小汪沒有跟着一起,我們臨走時交代他,要是有怪人報我的名字說來找我,就讓他們在店裡等我。
從小旅館出來以後,李老闆從小旅館後邊開過來一輛有些破舊的麪包車。
別看那麪包車外表上有些破舊,但在這個物質條件匱乏的小鎮上,也算是很惹眼了。
李老闆請我們上了車,說他家離這裡不遠,正好這會兒天上太陽正毒,我也不想讓晚晴曬着。
我們一行上了車,我坐在副駕駛位上,晚晴帶着小花坐在後邊,車子一開,我掏出煙盒拿了根菸出來點上。
李老闆看着我乾笑了兩聲,我淡淡的瞥了他兩眼,李老闆頭頂上冒出不少汗珠,他今年看着不過四十五六,但頭頂上的頭髮稀稀落落已經掉的差不多了。
太陽光從車窗外投射進來,李老闆腦門上的汗水反着光,我嗤笑一聲,這李老闆看起來也太緊張了一點兒吧。
我這一笑,讓李老闆看着也有些尷尬。我便把頭轉開,朝向窗外抽着煙。
李老闆家離他的小旅館確實不遠,多分鐘之後,他便停了車。
車子停在一個不算太大的小區門口,李老闆點頭哈腰的,請我們下車,說他家都在小區內。
這個鎮子本來就很小,看來李老闆也算是這鎮子裡的有錢人了。
我朝後看了一眼,晚晴笑着向我點了點頭,帶着小花同我一起下車。
李老闆並沒有把車子開進去,只是領着我們進了小區,左拐右拐,終於在一處有些破舊的居民樓前停了下來。
李老闆朝我笑了笑,抹了把腦門上的汗水,指着上邊對我說,“大師,請跟我上去,我家就住在六樓。”
我眯着眼睛,擡頭看了一眼,六樓是最頂層,我拉住晚晴朝李老闆點了點頭,他在我們上樓去了他的家裡。
樓道里很安靜,十分破舊,走道兩邊的牆壁有些發灰,看來這房子也有年頭了,牆角處還結着蜘蛛網,樓梯拐角裡堆放着不少雜物。
或許是因爲現在正是飯點兒,所以這樓道里並沒有什麼人,我們來到頂樓,李老闆站在門口,敲了兩下門,裡邊無人應答,他小聲嘟囔一句,“又跑哪去了!”
話音不落,李老闆又咧着嘴,露着一口大煙牙朝我笑着,從口袋裡手忙腳亂的掏出鑰匙,慌慌張張的把門打開,請我們進去。
門一打開,一股撲鼻的黴味兒摻和着尿騷味,嗆的我咳了兩聲。
晚晴也掩住口鼻站在我身後,李老闆不好意思的朝我笑了笑,他動作拘謹,迫不及待的請我們進去,好像我這會兒不進他家,等下就要跑掉一樣。
“你們先坐,我去給幾位倒杯水。”我們在李老闆家的客廳坐下,李老闆急急忙忙的跑到廚房去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