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兩位兄弟,到這邊坐會兒,老闆,再給來兩親兵小隊長急於瞭解更多的消息,立刻熱情地招咱傑瑞和自已坐在一起。
“哈哈,那就謝謝了。”這樣的邀請正是求之不得,傑瑞和弗蘭克馬上就搬着椅子坐了過去。酒館夥計端來兩杯美酒,幾口酒下肚,酒桌上的氣氛便容納了起來。
“哎,這位大哥,看您的這身軍裝非常漂亮,是屬於哪個師團的?”明知故問,傑瑞裝出什麼都不懂的樣子問道。
“呵呵,你猜呢?”傑瑞這樣的的問話也是變相的稱讚,親兵隊長得意地反問道。
知道,我猜不出來。”傑瑞眯着眼睛仔細打量着幾名親兵的服飾醉熏熏地說道。
“哈哈,告訴你吧,我們都是軍團長的親兵衛隊成員。”相視一眼,幾名親兵不約而同地大聲笑了起來,似乎對自已的身份極爲自豪。
“啊!你們是克拉姆將軍的親衛隊?”兩名年輕人驚訝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誇張地用手揉了揉耳朵,似乎不大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對,你們沒有聽錯,我們就是克拉姆將軍的親兵。”親兵隊長點頭答道,他對對方的反應極爲滿意……
“啊,對不起,對不起,剛纔我倆喝的太多,說的都是醉話,你們可千萬不要當成真的!”誠惶誠恐,兩位年輕人的酒意似乎被對方的身份所嚇走,立時緊張地爲自已方纔的失言道歉,希望對方不要把自已拉到克拉姆將軍面前治罪。
“呵呵,別緊張,別緊張,休息時間喝喝酒。吹吹牛,那麼認真幹嘛,坐,坐,我還有些話想問你們呢。”親兵隊長笑着安撫道:如果把兩個年輕士兵嚇跑了,那情報從哪裡來?
兩位年輕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一時拿不定主意該不該繼續留在這裡。
“呵呵,小兄弟,不用怕。你我都是當兵的,就象你剛纔說的那樣,都是有今天沒明天的人,還在乎那麼多幹嘛。”見兩個人還在猶豫,親兵小隊長熱情地勸留,其他地親兵也是七嘴八舌的幫腔,最後終於讓兩位年輕人重新坐了下來。
“對了,剛纔你說你的那位老鄉是特使護衛隊的人。他是怎麼知道特使這次來就是衝着軍團長的?”再喝了幾杯酒,親兵隊長還是把話題引向了正題。
“噢,是這樣,聽他說,馬歇爾侯爵這次來白登的路上會見了誰多官員,有一次在他站崗的時候曾經聽侯爵和哪位官員說過這樣的話,雖然聽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大致意思是錯不了地。對了,你們不也是克拉姆將軍的親兵嗎?按道理也應該能聽到點風聲吧?”說謊也是需要天分的,太實容易露餡。太假又不容易被對方信任,所以傑瑞拿出以前在家鄉小鎮騙錢的本領雲山霧罩地忽悠起來。
“呵,我們可沒有你老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去偷聽侯爵大人的會談談話。”親兵小隊長笑着答道。
“怎麼可能。您不是軍團長的親隨嗎?怎麼可能一點情況都沒留意到?”請將不如激將。傑瑞對這一招很有心得。見對方還有戒心便馬上施展了出來。
“就是。即便沒有親耳聽到特使大人說了些什麼,以您的精明要說從他們地行動中不能覺察些什麼打死我也不會相信!”弗蘭克也及時的送上頂高帽。
“呵呵,那是當然,其實今天在城外迎接特使大人進城的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了。”不象傑瑞和弗蘭克那樣喝酒只是裝裝樣子,光看見杯子老舉。杯子裡的酒水卻總是原來的樣子。親兵隊長此時已經實實在在地喝了三大杯烈酒,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腦子已經有點迷糊,被兩個人又是激將又是吹捧,結果腦子一熱就什麼也顧不上了。
“哦,怎麼個不對勁兒呢?”見縫插針,傑瑞馬上追問道。
“在迎接的時候,因爲副軍團長出城執行任務沒有在,當着克拉姆將軍的面馬歇爾候爵的臉色馬上就是一沉,雖然只是一眨眼地工夫就又變了回來,但正好那時他們站在我的對面,所以一點兒不落全被我看得清清楚楚。”親兵隊長得意地答道。
“呃?副軍團長沒有去迎接特使,特使心裡有點不高興不也很正常嗎?”傑瑞繼續裝傻問道。
“哈哈,要不說你們倆太年輕不懂事兒呢。馬歇爾侯爵是什麼人?那是僅次於威爾遜侯爵的高官,什麼事沒經過?什麼場面沒見過?如果真的只是因爲副軍團長沒去迎接而生氣,他也不會把心情表現在臉上。所以,他地臉色變化只可能是因爲這件事非常重要。”親兵隊長擺出見多識廣地樣子笑道。
道理,有道理,您可真是觀察入微,連這都想到了。那依您看會是什麼事兒呢?”兩位年輕人是頻頻點頭,一個勁地給對方灌湯。
“這還不是更簡單,我問你,如果軍團長受到處罰誰得到的好處最大?”被人這樣拍馬親兵隊長更是得意。
“是誰?”兩位年輕人齊聲問道。
“哈哈,當然是副軍團長了。你們想想,如果軍團長被處罰,副軍團長還不趁機坐正?這幾天軍團長一直是坐臥不安,連胃口都小了許多,擔心的還不就是這個。”親兵隊長笑道。
來來是這樣,明白了,明白了。”兩位年輕人再次對視一眼,心裡邊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