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美人說有一塊玉石片,羊安在感到非常驚奇,兩隻手臂支撐着身子從她身上起來,說道:
“什麼玉石片,玉石片我見的多了,還沒見過你在一直念念不忘的提它,到底是怎麼樣的玉石片,給我仔細說說?”
“這個玉石片和別的不一樣。”
蕭美人翹着嘴洋洋得意的說:
“只要你能解開裡面的密碼,或者境界夠了,就可以獲得裡面的法訣,修煉之後,讓你的能力突飛猛進……”
羊安聽到後一愣神,瞬間又急忙說:
“哦,在哪裡,拿來我看看,到底叨教①的地方在哪裡,如果東西着實稀罕的話,我倒要認真琢磨一番。”
誰想着這個蕭娘們這時候卻來了興致,估計她看到認真的男人實在可愛。
兩隻手奮力攬着羊安在的腰部,在吭吭唧唧,面色潮-紅,呼吸急促,就是不起身去拿所謂的玉石片。
而羊安在卻變得心急火燎,如火燒眉毛了,一刻也等不及,他用力磨了一下以示安慰,附耳安慰道:
“不礙事的,稍待片刻你把玉石片拿來我觀看一番,立刻讓我的美人慾-仙-欲死,欲罷不能,一時不得解脫,嗤嗤嗤……去吧,乖!”
蕭美人這才極不情願的起身,赤條條的在牀邊扭動了一下-身子,去拿玉石片。
誰想走到半道的蕭美人,又拐回來,膩歪道:
“羊官人,可說清楚了,見到玉石片可不能拋下我不管,我的要求不高,只求雙宿雙棲,不要你明媒正娶,也不要你金屋藏嬌,我只要一個容身之地,和身份自在的你,行不行嗎~”
魅惑音都用上了,這時候羊安在已經等得急不可耐,只得按奈住性子,又是寬慰又是勸解,好話說盡,總算安哄住了美人去取玉石片。
翻箱倒櫃的一陣折騰,總算把玉石片拿了過來,捧在手裡貼在心上,唯恐掉在地上摔成八瓣,羊安在看到玉石片,馬上就過來一把抓向它,似乎就想着一把撈到手裡。
南宮長雲用屏蔽術給這個房間做了一個遮掩,以免到時候出現打鬥,聲音激烈,驚動樓下的打手,反而不美。
在這裡潛藏偷-窺的南宮長雲早已不耐,他知道玉石片的重要性,因爲不僅虞望成特意提到過,現在蕭美人還在一遍一遍念念不忘,足見其重要。
“招來!”
有誰會想到,南宮長雲這時候悍然出手,施展一個“擒”字訣的簡化版,玉石片在將要拿到手裡時,轉眼消失不見,驚得羊安在目瞪口呆。
他瞬間就明白過來,有高手在,晚上的好事應該都已經落入他的法眼,立刻轉身招過飛劍,渾身赤條條精光光,頂着陽-物就向南宮長雲攻來。
而蕭美人受到驚嚇後,跌倒在地,嗦嗦發抖,也顧不得羞愧和恥辱了,爬到牀前,就去抓衣服,用了好大勁也沒有穿上衣服。
這時,南宮長雲看到羊安在的飛劍,向自己飛來,立刻把自己的法力涌-出奔向羊安在,又是一招“定”字訣,攻擊者馬上就像泥人雕塑般固定在原地,動也不動。
羊安在的飛劍後繼乏力,跌落在地。
像羊安在,也就境界在胎育前期,有什麼好依仗的,所以,立刻就擒,如泥塑呆立在原地。
南宮長雲低聲呵斥道:
“好一對狗男女,趁主人不在偷行好事,天道倫理都忘了嗎,不知羞恥,不知慚愧的東西,像你們這樣,我完全可以把你們赤身裸-體公之於衆。但是,體念天道循環,自有昭彰,就用你們的心去感觸深深的愧色,自己省悟吧!”
厭惡的走向蕭美人,抖起牀頭粉紅色的衣服,拋向她身體。
而這個蕭美人不知哪來的勇氣,忽然就捨身撲到南宮長雲的懷裡,八爪魚般纏繞着他的身體,一陣抓摸。
羊安在卻在一邊瞪着牛鈴眼,臉色抽-搐,南宮長雲不用看,就知道羊安在心裡在想些什麼念頭。
好容易臉紅脖子粗的費盡氣力,把蕭美人掙脫,並把她推倒在牀-上,厲聲道:
“如果再恬不知恥,不知進退,不知收斂這些下-流動作,可就不是現在的樣子了,我會叫你們不生不死!好了,規規矩矩的穿好衣服,等待發落。”
南宮長雲呵斥羊安在道:
“你到這裡要辦什麼事,受什麼人指派,都一一給我道來!”
羊安在竟凜然不懼:
“你憑什麼說我受人指派,我到這裡辦什麼事還用得着向你請示彙報嗎?”
“呵~,嘴強牙硬了是吧,要不我給你透露一點消息?”
南宮長雲戲謔的說:“你們安排從氏兄弟到處表演,可有此事?”
聽到這樣說,羊安在就是一驚,但一驚之後立刻沉寂下來說:
“你也不用來欺瞞我,最多不過偷了虞廷藺的小妾蕭美人,有啥大不了的?大丈夫行走天下,立身處世,行的端立得正足矣,我也不是沒見過世面,不要拿一個不認識的人來詐我,啥沒見過?”
“呵呵!”
南宮長雲被氣樂了,笑罷臉色立刻一變,嚴肅的說:
“我倒要問問這個大丈夫,大丈夫出門在外都是睡盡別人的家小,而不知羞恥嗎,還是你們老師就是這樣教育你們的?也許你走過地方多,學的更卑鄙無恥。”
羊安在激憤道:“你還想管天管地,如此道貌岸然下去?別看你年齡小,到時候看見美人在側,還不知道手腳如何放呢,哼?!”
“嘿!”
南宮長雲立即火冒三丈,駁斥道:“不要以自己的下-賤心思,揣測他人,不要用自己的腌臢心理,臆想世人,下-賤行爲爲人所不齒!再敢胡言亂語,立刻砍了!”
羊安在聽到要把他砍了,也不知這個青年到底什麼心思,只該惴惴不安的待在一邊,聽南宮長雲訓話:
“行的端就是睡別人的妻小,立得正就是厚顏無恥,不知道規矩?你給我說說,我用啥詐你了?從氏兩人已經招出你們的起事事實,要不我會閒着無事來詐騙你?!”
羊安在依然不忿,南宮長雲在注視着他,看他如何辯解。
沒想到這個羊安在竟然裝作一問三不知,要麼不吭,要麼狡辯。
只聽他狡辯道:
“這出門在外,有寂寞就有需求,既然有需求,就有人能提供娛樂,我們兩廂情願,犯着別人什麼事了?我是睡別人的家小了,人家還沒有說啥呢,你倒出來火冒三丈,礙着你什麼事了?”
“好好好,你的狡辯功夫確實了得,但你說的都在打擦邊!”
南宮長雲氣急一笑,說:
“不要覺着你很冤枉,我且問你,你說的皇爺是哪個,你的供奉是誰給你許諾的?要不我們親自去到皇都,問問明氏皇帝?”
“這個,是我逗蕭美人的玩笑話。”
羊安在正氣凜然的說:
“我也不和你擡槓,哄騙女人的話你也信嗎?你如果相信了,那你豈不是連女人也不如了?”
南宮長雲立刻氣得擡腳狠踹羊安在,踹了之後又拳打,並且拿出飛劍來威脅他,結果羊安在說:“要殺就殺,這些手段不值一哂,如果我說一個怕字,我就不出來行走了。”
“行,你厲害,打死都不認賬,很好!”
南宮長雲又問:“你說的虞廷藺去聯絡起事人員,這件事,又該如何解釋,不會又是和女人開玩笑,哄騙她吧?”
羊安在頗爲自負道:
“你也不用拿這些話來激我,有本事你把虞廷藺也抓-住,到時候兩下一對質,只要他承認,那就按照他說的來,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
南宮長雲現在知道和羊安在多說也無用,甚至還會受到無恥的嘲笑,換個話題說:
“既然這樣多說無益,只是,你可能要受些委屈了,不會再叫你住高樓,睡美女,該你受的罪你先受着。”
深感自己的閱歷淺,震懾不了這個羊安在,同時自己也不狡詐,如果自己年齡再增長些,自己再狡詐些,也許會出現另一番情況,不會再浪費這麼多口舌。
到時候雷霆震怒,啥事情就都解決了,心裡暗暗嘆了口氣,準備去抓獲虞廷藺,到時候往官府一交,想怎麼地都是官府說了算。
伸手在兩人身上一陣連點,施展定身術把他們的穴位定住,並且封閉啞穴。
他心想,如果提兩個人出去,目標會大一些,不如點燃其樓房,來個火燒住宅,再趁亂把他們帶出去?
又一想還是算了,房屋也沒犯什麼錯,暫且留下。
南宮長雲也不是耐煩被某一件事情拖住的人,想到就做。
胡亂把衣服給兩人披上,找根布綾一絞纏,綁上。
帶着羊安在,向下看了看,但是終究那些暗處埋伏的打手,沒敢上來請示,舒了一口氣,先飛下五層樓房,轉轉找找來到一處狗窩前。
當時眼睛就一亮,一招手那條兇猛的惡狗倒地身亡,上前把死狗擺放在狗窩的前方,如看門般趴伏在地。
心說,正愁把你放在哪裡比較合適,這不正好有個狗窩麼,安放你不是剛好麼?
直接放進狗窩,墊吧墊吧草堆,笑道:
“這處地方很適合你在裡面待着,不要吭不要哼,你就自在逍遙的在裡面安息吧,呵呵……”
把羊安在放進狗窩,轉身又來到五樓。
悄悄摸-到門口,向裡面看看沒有什麼動靜,把心放了下來,輕輕的打開房門,閃身來到蕭美人面前,一把抓-住提溜起來,轉眼之間又回到狗窩。
把蕭美人往狗窩一放,低聲道:
“只是爲了藏住你們這對狗男女,忽然就發現了這處絕妙所在,這也是天道輪迴,讓你們暫且做狗一對,好好享受這片刻時光,天明會給你們排排場場的送進官衙。”
聽說虞廷藺已然在虞小小家安歇,那就去那裡把他抓起來,看看他還有何話說,如果真是和羊安在一樣死豬不怕開水燙,那只有送官府。
費一番周折,來到虞小小家院門前。
其實,在這時候,這裡的家家戶戶都有一個小院落,並不是大家都住在一個浩大的、有五里方圓的大院子裡,這也是一種興俗。
南宮長雲展開手法,把院門前隱藏在暗處的打手一一放倒,飛身而起,悄然落在院子裡面。
這個院落不大但小-巧-玲-瓏,非常精妙別緻,可見主人家的用心。
再用心又有什麼用,虞小小已被斬殺,如果不是出現從氏兄弟兩個人的話,說不定這裡會成爲虞廷藺的一處別院,一處金屋藏嬌之地,一處藏污納垢之所。
但是今天夜裡,南宮長雲來了。
他開口向裡面傳音道:“族長,小小回來了,趕緊出來先躲避一下吧。”
注:①叨教:tāo jiào,客套話,領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