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兩個小菜,盛上一大碗米飯,再叫一瓶啤酒,習塵開始享受美味的晚餐。
吃完飯,在抽上一支菸,習塵伸手摸了摸肚子,感覺吃的滿意,接着付了錢,一個人一頓飯花了差不多一百塊錢,習塵嚴重的感覺東城區的消費要比西城城甚至其它城區的價格還要高出很多。
走在街上,路燈已經全都亮了起來,習塵打算在附近找個酒店先住下來。
大概走了十多分鐘,習塵突然聽見前方傳來一陣女子求救的聲音,聽這聲音八成是遇到LIU氓了,習塵加快速度尋着聲音的方向奔去。
果然在一個窄小的街道處,看見幾名痞子正圍着一名女子,沒有看錯的話,這名女子還穿着*呢?
LIU氓碰到警花?習塵並沒有着急,先座在那裡點了一隻煙。最好先搞清楚情況,假如對方唱雙簧,玩:“仙人跳”怎麼辦?
像是東城區這樣的地方,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習塵必須要小心爲妙。
“你們幾個臭LIU氓,快點放開我,否則下去在讓我碰到你,一定把你們全都給抓起來?”女子的聲音倒是很動聽,雖然聽上去很兇的樣子,但是仍然底氣不足。
其中一個滿臉長着疙瘩的臭LIU氓,伸着舌頭舔了舔嘴脣:“嘿嘿,好漂亮的警花呀,我好怕怕喲。”
另外四名同夥接着哈哈大笑:“我們都好害怕喲,這警花穿着*就是有感覺呀?剝光它的衣服!!!”
正有人正準備剝光警光的衣服時,女警花的目光卻落在了習塵的身上,她剛叫了半天,還以爲沒人呢?尼媽,沒有想到的是,早就有人座在那裡抽着煙,等着看好戲呢?見那個青年的樣子,不像是他們的同夥,人長的又帥氣,壞人一般長的其貌不揚。
“喂喂,你沒有聽見我在喊救命嗎?”女警花提高了聲音,目光看向十幾米開放的習塵,習塵拍了拍雙手:“你是在跟我說話?”
女警花還沒有說話,有一名男子凶神惡煞的說道:“臭小子,識相點的話就滾遠點,別特媽的壞老子好事。”
習塵被別人這麼一罵,這時聳了聳肩膀,彈了彈手中的菸灰:“你們幾個LIU氓,連警花都敢欺負,眼裡就沒有王法了嗎?今天小爺我就當是爲民除害了。”
習塵正準備走上前,另外四人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把習塵包圍了起來,滿臉疙瘩的男子雙手銬着女警花,原來她的雙手被銬住了,腳腕好像也受了傷:“別碰我,醜陋的傢伙。”
滿臉疙瘩的男子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一記耳光打在美麗警花的臉蛋上,頓時頭髮就散落了下來。
“小子,你自找苦吃,別怪我們不客氣,往死裡打。”有人說完,直接從身上刷刷的抽出匕首,一起捅向習塵,習塵在地上翻了一個跟頭,直接在路邊拾了兩個啤酒瓶。
“砰砰”兩下在磚頭上敲碎,露出兩個半截酒瓶:“麻痹的,有種過來,看老子不放了你們的血,殺了你們就當是正當防衛。”
霸氣!!一句話把四人都給振住了,頓時沒有人敢冒險,沒有想到他們遇到這狠的對手,關鍵是對方是不要命的。
滿臉疙瘩的男子發話了:“你們幾個愣着幹嘛,四個人還不能把這臭小子擺平。”
站在習塵身後的男子來了一個偷襲,習塵早就聽見身後的動靜,轉身避開,一灑瓶直接劃在他的臉上,頓時鮮血一下射了出來,直接染紅了習塵的衣服,其它的三人見同伴雙手捂着臉發出一聲慘叫,頓時丟下手中的匕首,揚長而去。
滿臉疙瘩的男子,猛吸了一口氣,直接比兔子跑的還快,隨後習將手中的酒瓶丟在角落裡,走到女警花面前,才發現一張精美的臉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樣了,雙手被自已的手銬反扣着。
習塵打量了一番,女警花說話的時候,露出美麗的小虎牙,天吶,和劉亦菲的小虎牙差不多,簡直就是讓習塵砰然心動。
“喂,沒見過美女的嗎?還不快點幫我打開手銬?”女警花說話有點衝,習塵聳了聳肩膀:“嘿嘿,說的就好像是我欠你似的,現在你這個樣子,應該好好同我說話,我要是高興呢就給你打開,不高興呢,嘿嘿……”
習塵突然拿出一副痞子的氣息出來,警花聽到他的吟笑聲,身上都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喂,你到底解不解開?我告訴你,我好歹也是人民警察,我要不是一時大意,也不會落的如此下場?”
就剛纔她爲了救一個女孩,結果自已遭殃的,那個女孩由於害怕,一鼓作氣就跑掉了,結果讓幾個痞子給狠狠的羞辱,還把她打了一記耳光。
“你的鑰匙呢?”習塵沒好氣的問,見她的腳貌似也受傷了。
“鑰匙在我的腰間?你自已來拿吧?”她的雙手被捆着,要不然早就自已打開手銬。習塵走到女警花面前,伸手就在她的腰間摸了一會兒,只見她的呼吸加快,胸前起伏,怒目而視:“喂,你的狗爪子別亂摸,在右邊呢?”
習塵這才說道:“你不早說,我摸了半天也沒有摸到鑰匙。”
習塵這纔將摸向警花的右側的腰間,很快就發現了一串鑰匙,拿過鑰匙,很明顯手銬的鑰匙與一般的鑰匙不, 不難發現。
“咔嚓”一聲,習塵就打開她手腕上手銬,剛打開,她一記耳光就打過來,習塵也沒有防備,硬是讓她給打了一記耳光:“你有毛病啊你?我救了你,你還打我?”
警花冷哼一聲:“誰讓你剛吃我的豆腐。”女警花站起身子正準備要走,突然右腳腕一軟,整個人又蹲在地上,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奶奶,痛死我了。”她說完雙手護着自已腳踝,習塵聳聳肩膀,點上一支菸:“虎牙姐,再見啦。”
她見習塵要走,這時直接攤開手:“喂喂,你還有沒有良心,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走嗎?如果那幫壞人帶一批人回頭報復,我就死定了。”
習塵覺得發她說的也對,這時走過去扶着她:“遇上你,算我倒黴,走吧。”
女警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一路上兩人一橛一拐的,女警花看着習塵揹着電腦,還有一些衣服:“怎麼?你今天剛來東城嗎?”
“算你還是一名有點水準的警花,我剛下汽車,經過這裡而已,喂,你們警局在哪兒?我送你回警局吧?”習塵覺得雖然她是個美女,但是現在也沒什麼興致。
沒有想到的是她突然說:“我這個樣子回警局還不被人笑掉大牙,警察也愛面子了,不行,你把我送到酒店吧?”
“我靠,不會是要開房吧?”習塵心裡暗叫道,怎麼說,他也不會乘人之危,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征服一個女人的心。如果僅僅是得到肉體,想想都覺得有點噁心。
隨便走進一家像樣的酒店,習塵付了房錢,隨後將她送到房間,把警花丟在牀上:“你怎麼這麼沉?”
“有嗎?”她反問道,並且撓了撓頭,隨後說道:“我還不到一百斤呢?九十六斤而已,不至於吧。”
習塵見她的肚臍都快露出來,這時聳聳肩膀:“你先去洗腳?”
“洗腳?洗腳做什麼?”她有點不解反問道。
“少羅嗦,你洗就是了。”習塵走過去拿出電腦,開始工作。
女警花覺得這個男生有點脾氣也是正常的,畢竟自已讓她背了那麼遠,還扶了幾百米的路程,換作是別人早就想把她丟下不管了。
不過她嘴上說:“洗腳就洗腳,姐,纔不怕呢?”
她隨後拿過拖鞋,左腳撐地,右腿懸空,一蹦一跳的朝着洗手間走去,整個動作活像一三條腿的青蛙,習塵斜着眼看了一腳,隨後人忍不住還是笑了出來。
在他看來,這個警花應該是新上任的吧?否則也不至於這麼差勁兒,讓她這樣的抓S狼,估計最後成爲S狼的‘盤中餐’了,讓她抓賊,估計最後讓賊把她賣了,說不定她還幫人家數錢呢?
警察這個職業,沒有勇氣,沒有智慧,只能是混吃等死。
目前爲止,習塵沒有在她身上看到任何警察所具備的素養,或許她是警局中的一個花瓶而已。
習塵打開電腦,接着記下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隨後拿出一些東城區的資料,仔細查閱起來,不用說,在整個東城區,江州首富正是方嘉誠,而且他的兒子方白,正是自已的同學,也是搶走他初戀女友的情敵。
面對這樣的一個強大的對手,是敵人,還是合作關係,仍然是未知的,但是習塵仍然心有餘悸,總感覺即將會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
除了方嘉誠之外,那就是江州總銀董事長杜琴音,她是一個女我企業家,見她的理由就是安默然讓自已轉交給她一個綿盒,這個完全沒有什麼困難,其次就是要見到排在第三名的證券公司的金宣琪金董事長,在整個江州這三人都能決定整個江州的經濟局勢。
可見三人的經濟實力,都直接影響着整個江州市的未來發展方向。
習塵最終做出決定,萬事開頭難,那就先從最簡單的開始,明天去見銀行總行長杜琴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習塵聽見那個警花一蹦一跳的腳步聲,這時纔回頭瞅了一眼:“我的神,洗個腳怎麼比洗澡的時間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