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習塵看着女孩堅定的眼神,他這時看着她說:“這樣吧,你先跟我表姐到內衣店去座座,等我先忙完晚上在幫你治病。”
女孩愣了一下,陳欣怡這時看她說:“跟我來吧。”
“我相信你。”她衝着習塵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就跟着陳欣怡走進了內衣店。
來到內衣店的時候,女孩發現這個店裡還有兩名女孩正在熱情的招待客人,店裡的生意很好,都有些忙不過來了:“你是小神醫的表姐,這個內衣店是你開的對吧?”
陳欣怡眨了一下美目看着眼前這個腦子有病的女生:“你怎麼知道?”
“當然了,這個店一直都在這裡,我有好多次路過都見過你。”女孩說完,陳欣怡說道:“我看你腦子根本就沒病吧。”
“我倒希望沒病,可是醫生都說了,我沒救了。反正我也不怕你打擊。”她說完,這時主動過去招呼客人,陳欣怡見這個女生比小劉和小付還要長的清純可愛,這時走上前:“你會收銀嗎?”
“收銀,我去年寒假的時候就做過兼職。”她說完,就來到收銀臺,隨後陳欣怡讓劉婷婷去招呼客人,陳欣怡就在一邊聊天:“你叫什麼名字?”
“莊妍。著名歌手莊心妍,去掉中間那個‘心’字,是不是很好記?”她說的沒錯,這樣一來,陳欣怡很容易就記住了:“莊妍,這名字不錯。”
“小神醫怎麼叫你表姐呀?”莊研有些好奇的問。
“因爲她以前到我家兼職,我們認識的。然後就叫他表弟嘍,至於他的事情,你以後自已問他吧。”她可不想多說,否則到時候,習塵又說自已在他背後說他壞話。
在內衣店外面,習塵一直都在問診,幾個小時後,有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他看上去很強壯的樣子:“小神醫,我就不信你這麼利害?你幫我看看,我有沒有什麼病?”
見眼前這個微胖的男子似乎是故意來找茬的,不過習塵盯着他看了一會兒說道:“哎,太可惜了,你命不久矣。”
頓時再次引起身後的一些中年男女的騷動,就連那名青年都暴跳起來,指着習塵:“你在胡說八道,看我的身材這麼建壯,怎麼可能命不久矣。”
習塵這時問道:“你自已做了什麼?我想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吧?”
一句話,問的那名青年頓時心虛:“你什麼意思,把話說清楚點兒?否則我拆了你的招牌?”
“哼,你想我說清楚一點也可以,先給兩百塊。否則你就等死吧。”習塵果然霸氣,那名青年看上去不像是沒錢人,他從身拿出兩百丟在錢箱裡:“你說吧。”
“你是不是最近總是在看島國的動作片,早上中午,晚上一天三次的打灰機。”習塵一句話說完,頓時身後的一些中年人都鄙視的指着那個青年:“哎呀,真是丟人。”
“原來這個傢伙是這種人啊。”瞬間很多人都指責他。
那名青年這時額頭都冒出了汗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習塵聳了聳肩膀,這時點上一支菸:“如果我連這個都不知道的話,我還當什麼狗屁醫生,中醫望聞問切,從你的臉色我就能看出來,你沉迷於此,不是一天兩天了。孫思邈說過一句話‘精少則病’!不過,看你這種豬腦子恐怕也不懂吧。”
“哈哈哈哈……”習塵一句話說完,惹的衆人都哈哈大笑。
這時那名青年惱羞成怒:“你——你也太小瞧我了吧?信不信我——”
習塵立馬指着他說:“慢,你的右手我想不應該用來打人的,可以砍了!!!”
隨後有很多人都取笑他,他這時吸了一口氣,瞪着眼睛說:“毛都沒有長齊,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就算我*怎麼了?網上和醫生說適應的*是無害的?而且我又沒有男男,沒有找小姐,也沒有犯罪,有什麼可笑的?”
“哼,說這話的醫生就是垃圾,中醫早就說過,養生從青年時代做起,適當的*無害論,這是狗屁論,以後誰這麼說,我就滅了誰。”習塵一句話,充滿了熱血和正能量,頓時迎來了衆人的熱烈掌聲。
那名青年這時知道自已這次完蛋了,不過不報復習塵,他心裡根本就咽不下這客氣:“有本事,你給我等着。”
“爺爺我一直都在這兒座着。”習塵說完,那名青年氣沖沖的離去,接着習塵看着後面的長隊:“下一位。”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一臉醫院的車停下,接着那名青年走下車,他指着習塵:“就是那個小雜種罵你們是垃圾,還說你們說的無害論是狗屁論。”
很快四五名醫生都走了過來,一時間就診的人員都往後退了退,習塵仍然座在那裡給別人把脈,一名醫生走上前指着習塵:“你個江湖騙子,在這裡裝神弄鬼,恐怕這些人都是你找來的醫托吧?”
習塵就診好患者之後,接着看着他說:“醫托,叔叔,我可沒有那麼無聊。在我這裡看病都採取自願。”
“醫生,你看看他,囂張的勁兒,還不快治治他。”青年的意思就是要讓醫生和習塵比比醫術,這樣用行動證明一切。
醫生走上前,看着習塵:“小神醫對吧,你居然看不起我的醫術,還說我的醫術是垃圾。未免太囂張了吧?”
習塵這時伸手摳了摳的鼻子,然後摳出一塊鼻屎,直接彈到醫生的臉上:“你的醫術只是一陀鼻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