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衣服是叔叔買給你的,我可不能穿?”曾香沒有想到這衣服對陳欣怡如此重要。
陳欣怡連忙拉着她的手:“初次到我家,就別客氣了哈。你要是真把衣服脫了,我表弟呆會兒可就要一飽眼福了。”
習塵嘿嘿一笑:“脫吧脫吧,正好秀色可餐。”
曾香和陳欣怡突然異口同聲的說道:“流氓!!!”
習塵表情頓時僵持住了,隨後將一塊牛肉直接吃到嘴中:“好了好了,曾香座過來吃飯?”
曾香看着習塵說:“我纔不跟你座一起,我要跟表姐座在一起?”
陳欣怡把凳子移了移,曾香於是就座在陳欣怡的身邊,習塵眨了眨眼睛:“好啊,你們兩個這麼快就穿一條褲子了?”
曾香吐了吐舌頭:“本來就是,現在我身上的衣服可都是表姐的?”
習塵心說,雖然衣服褲子都是表姐的,但是兩人不可能穿一個文胸吧?嘿嘿。
“好了好了,趕緊吃晚飯嘍。”陳欣怡親自給曾香夾菜,曾香心裡不知道有多感動。
吃飯的時候,沒人給習塵的夾菜的,習塵用筷子敲了敲碗兒,意思是讓她們給夾菜?誰知曾香看着習塵來了一句:“習塵,你是在奏樂麼?”
陳欣怡哈哈笑道:“聽這聲音,好像是讓我們給他夾菜啊?”
曾香這才明白了過來,立馬給習塵夾塊牛肉:“吃吧?”
習塵還不滿意,陳欣怡這時給夾了一塊青菜:“現在吃吧?難道還讓我餵你吃?”
看着表姐和曾香兩人心情不錯,習塵就知道曾香故意給表姐串通一氣,於是習塵脫掉鞋子,把腳從桌子下方伸到曾香的小腿處,輕輕的向上挑逗,曾香很快就見識到有點不對勁兒,她的目光看向習塵的時候,習塵正聳着肩膀,用着“怪異”的眼神看着她,就好像習塵在說,我就用腳摸你,嘿嘿。
曾香突然大叫一聲,習塵也沒有想到,這妮子居然玩這招。
“曾香,怎麼了?”陳欣怡正在吃着米飯,發現曾香一聲尖叫,因爲習塵實在是太壞了,居然把腳伸到她的大腿處。
曾香搖了搖頭:“欣怡姐,你家好像有老鼠?剛纔……剛纔跑到我腿上來了?”
“老鼠?老鼠在哪兒?我最害怕老鼠了。”曾香這麼一說,嚇的陳欣怡連忙走到習塵身邊:“表弟,你看見那隻老鼠沒有?”
習塵心想,這個曾香真夠狠的,剛纔說自已是流浪貓,現在就罵自已是老鼠?嘿嘿,等晚上看我怎麼整她。
習塵咳了咳,拍着陳欣怡的香肩:“表姐,你放心吧,那隻老鼠已經跑掉了。”
習塵說話的同時,眼神看向曾香,曾香卻有點得意,她的眼神好像在說:“你要是在敢用腳摸我,我立馬告訴表姐,今晚你就有可能要無家可歸,真的要變成流浪貓貓了=】!!”
接下來三人愉快的吃過了晚餐,晚飯過後,曾香爲了給陳欣怡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就和她一起在廚房裡面洗碗。
一邊洗碗一邊聊天:“表姐,習塵自從上大學後,一直都跟你一起生活?他的家人呢?”
曾香和習塵在一起的時候,很少談到習塵家世的事情。
陳欣怡的目光朝客廳看了看,習塵正在那裡看電視呢?這時才輕聲說道:“他沒有告訴你,他是一個孤兒嗎?”
曾香突然瞪大了眼睛,搖了搖頭:“沒有啊,他只告訴和你生活在一起,原來她是一個孤兒啊?”
曾香如果今晚不來到習塵的家裡,恐怕一直都不知道習塵是個孤兒,難怪,他會幫助那些貧困兒童,她的心裡突然有種說不出的酸楚,真的沒有看出來,習塵是一個孤兒。
習塵他就沒有難過的事情嗎?爲什麼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那麼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爲什麼每次笑起來的時候,都讓我感覺到無邪。
“怎麼了?是不是覺得習塵是個孤兒,不配做曾部長女兒的朋友?”陳欣怡臉色變的有些難看,如果曾香真是這種人,陳欣怡會立馬讓習塵和她絕交。
曾香看着她問:“表姐,你知道我是曾部長的女兒?”
陳欣怡看着她說:“習塵認識的每一個女生,他都會告訴我,你如果覺得習塵是個孤兒,不配做你的朋友,那麼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陳欣怡就是這種人,如果有誰瞧不起習塵,她都會站在習塵這邊,永遠保護他。
曾香連忙解釋道:“表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知道我認識習塵的時候,是因爲偷了不義之財,被人追殺,是他救了我。我從來不怕別人怎麼看我?雖然我是曾部長的女兒,所以,我怎麼可能看不起習塵呢?”
“那你剛纔發什麼呆?”陳欣怡仍然抱着懷疑的態度。
曾香連忙拉着陳欣怡的手,真誠的說道:“我只是想到了很多事情,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表姐你相信我,不管我是誰,我和習塵都是好朋友。”
聞言,陳欣怡點點頭:“那好吧,我就相信你。”
兩人正好和解,客廳裡面傳來習塵的聲音:“曾香,你出來一下?”
“什麼事?我馬上就來!!”曾香應了一聲,隨後陳欣怡:“表姐,我先出去了。”
“好,去吧。”陳欣怡點點頭,接着開始洗碗。
曾香從廚房來到客廳的時候,見習塵正在那裡整理東西,而且地面上全都是水果,蔬菜,還有很多晉縣的特產。這些都是習塵離開晉縣時,那些人民羣衆送給他的,結果全讓白依海的一些弟子給收下,放在後車廂內,習塵也帶了回來。
“曾香,愣着幹嘛,快過來啊,把這些都東西都收拾收拾,明天給那幫孤兒帶過去?”習塵一邊說,一邊正在那裡整理着,曾香再次看向習塵的時候,眼睛裡面有一絲霧水。
她走到習塵身邊瞪下身子,拉着習塵的手:“你模我吧?”
習塵突然愣住了,縮回手:“幹嘛要模你?”
“你不模我,那你找我也可以?”曾香看着習塵的時候,此時的表情不知道有多可愛。
習塵這個時已經蒙了,眨了眨眼睛:“曾香,你別鬧了行不?我幹嘛打你?”
“那你想對我怎樣都可以?”曾香突然對習塵的態度有些大大的改變,習塵倒有借花獻佛不自然:“好了好了,你今天沒吃錯藥吧?”
習塵用手在曾香的額頭上摸了一下:“沒發燒啊,難道是表姐燒的菜,把你給吃出問題來了,正好,我來幫你看看?”
曾香拉着習塵的手:“我沒病,我也沒發燒。”
習塵聳了聳肩膀,隨後親自剝了一根香蕉,直接喂到曾香的嘴裡:“你償償,這可是晉縣的香蕉,是村民親自種的,還有些苦澀。”
曾香償了一口,感覺到味道確實不錯,隨後抽了抽小鼻子:“村民們怎麼送那麼多的水果,茶葉?”
“剛纔表姐炒的牛肉,也是晉縣的羣衆送的,我說句實話,你可能不太相信,我上週日離開晉縣的時候,幾萬人民羣衆排着長隊,送我離開的?雖然沒有十里長街那麼誇張,但是現場的氣氛十分的溫暖感人。”
“哼,我纔不信呢?你和那些羣衆的感情那麼深?”曾香香剛剛說完,突然江州衛視的晚間新聞上正在報導習塵離開晉縣的感人畫面。
“我靠,居然還上電視了?”習塵也點不太相信,拿着一個青蘋果啃了一口。
“表姐,你快來看啊,習塵真的上電視了。”曾香大呼小叫的,陳欣怡也不太相信,從廚房跑了出來,摘掉腰間的圍裙,很快座在沙發前看着電視,電視的畫面中,習塵正在和相親父老握手,身後跟着縣委所有的領導,而且現場的觀衆站在路邊,看不到盡頭。
主持人說至少三萬多人?
在這個時候,習塵心說,電視臺的編導,千萬別把最後和秦宇函擁抱親吻的場面給播出來了。習塵只能默默祈禱,畢竟這不是什麼娛樂八卦。
陳欣怡看着習塵上了電視臺,而且一身西裝革履,萬衆矚目,所有的人都跟在他身後,旁邊的一些羣衆還有的人感動的哭泣。
電視上面風光無限的習塵,他還是自已的表弟嗎?
曾香也感覺到習塵真的很棒,看來這三年所有的努力,在這一刻,都得到了見證。
慶幸的是,新聞只有短短的兩分鐘,最後以習塵在文化廣場上面的雕像爲結束。
習塵本想這件事情,低調點也就過去了,沒有想到自已居然上了電視臺?看來這一定是晉委季書記的主意。
但是這短短的兩分鐘,對於習塵來說,已經起到了極大的宣傳作用。
“表弟,那電視上剛纔那個人是你嗎?”陳欣怡蹲在習塵面前,擡頭看他她問。
習塵的目光正好可以看見表姐那淺淺的事業線,他用手摸了摸鼻子:“那電視上報導的當然是你的表弟習塵了。”
陳欣怡突然站起身子,把習塵壓倒在沙發上:“表弟,你真的好棒啊。爲什麼你沒有跟我講?”
曾香也走過來,座在沙發旁。看着精彩的姐弟大戰。
“吁吁,停停停,這件事情我說出來也沒什麼意思,再說了,表姐,做人還是低調點好?”這一點可不是習塵的作風。而是習塵這三年來最大的改變,因爲低調就是最牛逼的炫耀。
“低調個毛線啊,你別在姐面前,跟姐姐我說低調,你有幾根腸子,我還不清楚嗎?”陳欣怡一激動,身子直接騎在習塵的身上,這次要好好的審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