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都會,我怎麼就不會呢?”神秘青年說完,醉漢頓時變的清醒很多:“崆峒功知道的人少知之又少,而且會‘醉門’的,更是寥寥無幾,你的師傅是誰?”
習塵沒有理會他:“想知道的話,等比賽結束我在告訴你。”
“好,那就別怪我不客氣,跌步抱埕兜心鼎!”
神秘青年突然翹起了蘭花指,奶聲奶氣的說道:“單提敬酒攔腰破!!”
他使出這一招後,的確很利害,搶過醉漢手中的酒,昂頭喝了一口,雙手用力一振,擊打在醉漢的腰際,醉漢後退了幾步。
待神秘青年喝完酒後,將酒壺直接摔碎在地上,隨後露出真功夫。
“飛龍掌!!”
兩人同時使出的飛龍掌。
“轟。”一聲巨響,兩人各自往後退了幾步,習塵停下腳步的時候,將地毯都磨破了一截。
醉漢停下腳步的時候,直接把身後的音響給撞倒。
“好小子,居然也會飛龍掌!!!而且比我還利害。”醉漢額頭上都出了一些冷汗。
觀衆看到這一幕時,也提心吊膽,不知道誰勝誰負。
神秘青年看向醉漢的時候,他突然變換了另一種招式“奪命門!!”
當醉漢衝上來的時候,嘴裡唸到:“一次奪命。”
習塵同樣也使出奪命門的招數。兩人相同的招式對打,引起衆人的拍案叫絕,他們兩人彷彿一個師傅所收的徒弟一樣,招式竟然一模一樣。
醉漢確實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呢?他也會奪命門。”
在這個時候,習塵冷哼一聲:“三次奪命。”
兩人又對打了數十個回合,最終難分勝負,好在習塵最後使出了鷹爪,在將醉漢打敗,當醉漢滾到擂臺下方的時候,鍾海媚拿着話筒走上前:“今天的冠軍就是這位神秘的青年!!”
全場的觀衆都十分的好奇,有人就提出建議:“我們要看看這麼帥哥?”
神秘青年並沒有答應他們,而是走過去,攔腰將鍾海媚抱在懷裡,隨後轉身朝着後臺走去。
幾分鐘後,正當現場一片混亂的時候,習塵穿着紅色的西裝從後臺走了出來:“大家安靜一下,今天的比武招親已經結束,250號獲得亞軍,獎勵人民質3萬元。10號和99號選手獲得季軍,獎勵人民幣一萬元。今天的比武招親就到此結束。”
當習塵宣佈完畢後,大家這才紛紛的散會,季雲林和一幫評委也先行離開了。
這幫領導當然也不知道神秘青年是誰了?
習塵現場就給他們頒發了現金,隨後一些參賽選手也繪紛離開,只有那位獲得亞軍的醉漢一直都站在擂臺上等候。
“這位先生,你在等誰呢?”習塵走了過來,看着眼前的醉漢問道。
醉漢將三萬獎金往懷裡一揣,有些不耐煩的說:“我當然是在等那個戴着京劇臉譜的青年?氣死俺了,居然敢跟俺搶媳婦兒?”
習塵聳了聳肩膀:“你不用等她了,他和新娘早就走了。”
“小兔崽子,居然敢耍俺,哼。”醉漢十分的氣憤,習塵這時走上前:“請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白,叫白依海。”他剛說完,習塵眼睛一亮:“你真的是白依海?”
“騙你幹啥?”眼前的男子說完,有點不解看着習塵。
在這個時候,習塵從身上拿出一本《崆峒秘籍》:“你看看這個?”
白依海見到這樣的秘籍後,他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小子,我知道了,你就是剛纔那個戴着京劇臉譜的年青人?”
“白師兄,的確很聰明,走,我請你到縣委去座一座?”習塵正式的邀請白依海。
白依海自然有很多話想對他說,不過他想了想:“你先回去吧?我現在這個樣子一定見不得人,正好現在有了錢,我先去剪剪髮,整整鬍子,明天中午我去縣委找您?”
“好,那就一言爲定。”習塵說完後,白依海這才離開了擂臺。
隨後習塵走到後臺看着鍾海媚:“我們也該走了?”
鍾海媚已經換回了衣服,隨後開着車,把習塵送到了縣委公寓。
回到公寓後,習塵整個人都有些疲憊不堪,真沒有想到白依海的崆峒功,也十分的利害,今天若不是自已的鷹爪功,恐怕也不是白依海的對手。
習塵練習這種崆峒功也才一個多月而已,哪能和白依海相比,白依海少說也練了二十多年。
“習秘書,這次你已經長到了白依海?我們總算沒有白忙乎?”鍾海媚都覺得這次的確費了很大勁兒。
“能找到他,我想這就是天意,等我明天把《崆峒秘籍》和掌門大印傳給他。我總算鬆了口氣。”習塵能找到白依海,的確費了不少勁兒。不過這次,的確已經帶動了晉縣全民的身體素質,恐怕以後業餘時間,大家都會練習武術。
鍾海媚突然覺得有些不妥:“習秘書,白依海這個人你也不太瞭解,你看看他就是一個酒鬼,你把掌門之印和秘籍傳給這樣的人,靠譜嗎?”
習塵也愣住了,師傅爲什麼讓自已把這麼貴重的東西交給一個酒鬼呢?而且這個白依海看上去很貧窮,穿的破舊不說,而且還很邋遢。
“這件事情,等明天見到他在說?海媚,你也回去好好休息吧?這幾天你也辛苦了。”習塵剛說完,鍾海媚走到他的身後,一雙玉手突然輕輕在他的肩膀上按摩。
習塵渾身一陣癢癢:“那個……海媚……”
鍾海媚突然從身後抱着習塵,她用嘴在的耳邊哈了一口氣:“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習塵,雖然你比我小好幾歲,但是我也無法控制自已對你的喜歡。上個月,在晉三角你捨命救我,今天你爲了我,打贏了冠軍,我知道你也喜歡我是嗎?”
習塵此時呼吸都有點緊張,被這麼一個美女從身後抱着向他表白,習塵確實有點不習慣:“海媚,那啥……”
還沒有等習塵說完,鍾海媚突然主動的騎座在習塵的大腿上,用嘴封住了習塵的脣。
“嗚嗚……”習塵突然感覺自已好像被XX了。
天吶,怎麼可能這樣啊。習塵突然渾身一振,雙手一推,直接把鍾海媚從雙腿上振到對面的沙發上,隨後習塵站起身子,直接朝着自已的房間走去。
“砰”的一聲,習塵將房門關上了,而鍾海媚也嚇的渾身一振。
“難道是自已做錯了什麼?”鍾海媚這樣的極品美女,還是第一次這麼主動,沒有想到被習塵給拒絕了,這也讓她償到了曾經千百次拒絕別人的尷尬。
最後她她還是離開了習塵的客廳,她也有些累了。想回宿舍好好休息。
第二天中午,白依海準時來到了縣委,這次他來到縣委的時候,身邊帶了兩位漂亮的美女,而他的頭髮也經過理髮師的修剪,鬍子也刮的一乾二淨,身上穿了一件皮夾克,整個人彷彿年輕了二十歲。
“我要見習秘書?”白依海在縣委門口只是說了一句。保安立馬屁顛屁顛的帶着白依海來到了習塵的辦公室門外。
“砰砰砰。”白依海敲了敲門,習塵走過來打開了房門,本以爲就白依海一個人,沒有想到的是他帶來了兩個軟妹子。估計昨天晚上,就在酒店裡玩了一晚上。
不過看到白依海整個人一改昨天的醉漢形象,今天整個人變的年輕又帥氣,他打開房門:“進來吧?”
白依海從身上給保安丟了兩百塊錢,隨後摟着兩名軟妹子走進了習塵的辦公室。
白衣海和兩名妹子座下之後,就在那兒不老實的撫摸起來,習塵這時咳了咳:“師兄,咱們還是來談談正事兒吧?”
“嘿嘿,林秘書,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正泡妞呢?”白依海說話的時候,看都沒看習塵一眼,雙手就把兩軟妹子的裙子給掀了起來。
習塵真想發火,把這個白依海給狠狠的教訓一頓,他這樣的貨色,以後怎麼能當崆峒派的掌門人。
難道崆峒派從此真的石沉大海嗎?本來崆峒派在世界上就沒有什麼名氣,這個傢伙現在還在想着泡妞兒。
習塵有點失望的拍了拍桌子,接着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塊黃布,打開黃布,從裡面拿出一個大印:“師兄,這個大印是師傅讓我給你的?”
白依海這才停止手中的動作,目光看向了習塵,接着他愣了一下,然後雙手鬆開兩個軟妹子,步子有些沉重的走到習塵面前,雙手顫抖的拿過掌門大印,他的眼眶裡漸漸積蓄了一些淚水。
豆大的淚水突然滴在那塊大印上,隨後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師傅,對不起,師傅,你怎麼就這樣走了呢?”
習塵有些不解的直着他:“師傅他老人家沒死?你哭什麼你?”
“不,師傅曾經跟我說過,當他把掌門印教出來的時候,他就快死了,沒有想到我連師傅最後一面都沒有見到?我真是個畜生。我不是人。”他說到這裡的時候,用雙手在自已的臉上狠狠的扇打了幾個耳光。
習塵連忙阻止,抓住他的胳膊:“師兄,你不要自責了,師傅既然讓我把掌門大印交給你,那是因爲他信任你,你千萬不要讓他老人家失望啊。”
白依海此時雙手伏在桌上,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簡直都稱的上痛哭流涕。
他哭了一會兒過後,雙手緊緊握着拳頭:“師弟,你是怎麼見到我師父的?”
“哦,我上山採藥的時候,偶然碰到的。最後師傅老人家,教我了幾招崆峒功,隨後就把秘籍和掌門之印交給我,讓我一定找到你。將崆峒武術發揚光大,並且讓中國人真正認識到崆峒功。”習塵把事實告訴白依海。
這個白依海倒是很聰明:“所以這次比武招親是你爲了找到我,而故意安排的一場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