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一些女孩子還是潔身自愛的,可戀愛又能怎麼樣?萬一所託非人呢?爲了利益送老婆的多了去了,結果還不是一樣?而且後者還要承受背叛的痛苦,何必呢。付出的時間如此短暫,反差如此巨大,迷失的人會有很多。如果抓住這個不放,不僅不能傷害到于振明半分,甚至還有可能得罪很多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就算把于振明弄走了,我能坐上這個位置嗎?這樣費力不討好,損人不利己的事兒,智者不爲,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把那個女孩兒弄哪去了才能讓于振明相信你的誠意,而不是要害他呢?”。
“這個我也想不懂,那天徐立志知道我要受到振明召見的時候,給我寫了一個條子,讓帶給於振明,後來我又安排他們見面,當時徐立志帶着倆女人,或許于振明是受了刺-激吧。我問他去哪兒是會他的住處還是另外安排地方,他就讓我安排地方了,我問他要不要叫藍明過來,他說不用”江風努力的迴響當初的情景,突然道:“對了,當初我帶了一套小型便攜式設備,是我讓趙勝俊託他爹的關係弄來的,專門用於室內反偵察反竊聽的”。
“怪不得很多人都說你是大智若愚呢,沒看出來啊,拍領導馬屁都這麼專業敬業啊,我自問對你遠超與于振明啊,怎麼沒見你對我這麼上心呢?”。周沛凝一臉審視和戲謔的目光看着江風。
江風也臊眉耷眼的看着她,低聲曖-昧的道:“我不是都準備以身相許的了嘛,人都是你的了,你還要咋樣嘛”。
“滾。別逼我罵你啊”周沛凝俏臉微紅,鄙夷的道:“就你這一副臭皮囊,誰稀罕啊?誰愛要誰拿走好了”。
江風非常驕傲的一揚下巴,洋洋自得的道:“哼,我知道我媳婦兒肯定是稀罕我的”。
“也就露露那麼傻吧”。周沛凝雖然非常鄙夷討厭江風的這臭德行。但是不得不說這個小男人還是很有味道滴,雖然沒有真個嘗過箇中滋味,但想必是很不錯的,用過的人都說,不對。是露露說挺好的。
周沛凝爲自己一瞬間冒出來的想法感到有些臉紅,便再也沒有了之前的氣場,反而低下頭去僞裝喝茶。
江風再一次趴在了沙發上,吧腦袋垂在沙發下面貼近地板網上看,觀察周沛凝的俏臉兒,一顰一笑,永遠是那麼風情萬種。好看極了。
“看什麼看?速度滾蛋”。周沛凝抓起一個靠墊砸了江風兩下,側着頭打量江風,突然展顏一笑道:“你說于振明要是知道給他看門望風的竟然是趙家嫡孫,堂堂的五少趙白澤的話,他該是什麼表情會不會從此不舉?”。
“這我哪裡知道啊”江風神色古怪。
心說我的好姐姐啊,就算你很剽悍,可是能不能不要剽悍到這種程度啊,我很有壓力的啊。低頭嘟囔着道:“其實你今天說于振明下這麼大的力氣捧我。我覺得還有一個原因,上次他總是試探我和徐立志是什麼關係,應該是看了不少徐立志的面子。於書記要整合管理局。那可是得罪人的活計,想必面對華夏石油這個龐然大物,於書記估計也很渺小。隨時有傾覆的危險。如若不然的話,我這次不至於這麼艱難”。
“繼續說”小周書記抿了一口茶水,端正了姿勢聽江風絮叨。
江風接着道:“凝姐你是沒看見那個陣勢啊,真是欺人太甚。我們一推開門看見滿屋子一百多號人怒目而視,還有整的挺正規的請、願書,堅決要我滾回來。幸好哥們兒見過血,總算沒有翻車。那邊領導和下屬的關係遠遠不像咱們這邊這麼有規矩。簡直可以說是想說啥就說啥,完全沒有顧忌”。
周沛凝調笑着道:“接下來該講到江處長雷霆一怒千軍辟易了吧?”。
“那一段掠過去了講了”。江風被揭短了,馬上閉口不言。
周沛凝展顏一笑道:“怎麼不說了,其實你並沒有錯,因地制宜嘛,反正你們那個地方也沒有什麼太嚴謹的規矩,對付什麼人就用什麼辦法,沒有土匪怎麼對付得了地痞流氓啊”。
江風一拍大腿,頓時引爲知己,重重的點頭道:“凝姐真不愧是我的好姐姐,我就是這麼想的.咱們這算是不謀而合啊,不對,不謀而合還形容不了這種感覺,應該是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啊”。
就在江風以爲又抓住一個極好的拍馬屁的機會的時候,小周書記一撇嘴,鄙夷的道:“你可得了吧,誰跟你雙飛翼一點通啊,我可沒說這是我的想法,我就是把你的想法說出來而已”。
江風鬱悶至極,失望的嘟囔着道:“沒意思了啊,一點不懂配合”。
周沛凝非常無奈,一攤手,表情非常鬱結的道:“行行行,就算咱們一點通行了吧?”。
江風頓時擺出震驚的表情,長大了嘴巴求證道:“你想通了?可是我好像還沒有準備好誒,我今天喝酒了,渾身無力,達不到最好的狀態,怕是有些扛不住誒,可不可以不這麼直接?”。
“滾!!!”像小周書記這樣熟透了的女人什麼話只要一點就通,當然聽明白江風是在藉機調、戲她了,頓時毫不留情的扔給江風一個極具爆發力的詞彙!。
“其實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凝姐你就放心吧,我會全力以赴發揮最好狀態的”江風像是黑猩猩一樣砰砰的拍着胸脯表決心。
卻沒想到小周書記仰面躺在沙發上,翹起裹着白色薄絲的三寸金蓮狠狠的踹了江風一下,皺着鼻翼道:“再敢說這些,小心去露露那裡警告你”。
“凝姐,那啥,跟你說一個正事兒”江風瞄了一眼門口道:“露露好像知道咱們的事兒了”。
周沛凝表情淡然的道:“怎麼說了?”。
江風一看人家如此鎮定,心下那是佩服之極了,女人啊,只有做到了這個份上纔是真的女強人。
“其實也沒說,我就是覺得她知道了”。
周沛凝繼續問道:“你什麼時候有這種感覺的?”。
江風搓了搓腦袋,無奈的道:“我也說不清什麼時候,總之是有這種感覺,而且覺得露露很長時間以前就知道了”。
“你真當人家姑娘傻呢,女人對每天晚上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的感覺是最敏-感而且微-妙的,所以說那些搞外遇養外宅的男人總覺得自己十分高明,隱瞞的多麼好,其實都是女人不願意深究罷了,尤其是官場男人的妻子,只要是丈夫不太過分不太過火,小三小四小五不往家裡打電話強迫正宮讓位的話,一般都會裝作不知道的,畢竟官場男人離婚時不成熟的表現之一,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出此下策。官場男人的妻子們也都明白一個道理,胡攪蠻纏的把自家男人的前程搞沒了,吃虧的自有自己,其餘人等巴不得你出笑話呢,巴不得你出了事兒頂替你的位置呢。露露都是二十六歲的大姑娘了,怎麼說也是長在官宦之家的,這個道理比誰都清楚,人家是忍你讓你呢,別以上一個好姑娘就可勁兒的欺負,等人家不再忍耐的時候有你苦果吃的”。
江風真的被打敗了,其實明明小周書記也算是和江風有半腿的,雖然最該懺悔的是江風無疑了,但是小周書記你也不能如此無辜吧,好像世外高人一樣教訓江風,一點沒看到她在其中的身份兒?。
就是這麼的自我感覺良好,讓江風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瞧着江風一副鬱悶的表情,周沛凝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揚了揚皓腕,一個墨綠色晶瑩剔透的手鐲掛在皓腕之間,皮膚和鐲子的顏色相映成趣。
江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商婷露在京城買的那個同一款的,當初商婷露一口氣買了四副,現在看來是這個用意啊。不過江風更想知道商婷露都把這些東西給誰了。
“露露其實很聰慧的,而且有時候很巧妙的就點明主題了,還不會讓人難堪”周沛凝看着鐲子,笑吟吟的道:“今天早上上班的時候,露露突然遞給我這個鐲子說實在京城買的,送我一副,我瞧着也挺好看的,就收下了。你猜怎麼着?露露突然說這個鐲子一共有四副,她自己帶一副,送給我一副,送給你的那個小魚妹妹一副,還有一副要送給你師姐,還說這是拿你的錢買的,這麼一說我還能不明白嗎?”。
江風心說這種方式的確挺內涵的,不是局中人怕是理解不上去,不直接說還能避免互相尷尬,看來女人天生就適合宮鬥啊。江風很是好奇的問道:“那你是如何回覆的?”。
周沛凝美眸圓睜,嘻然一笑的道:“我能有什麼回覆?心安理得的手下嘍。大便宜都讓你佔去了,拿一副鐲子還用很慚愧嗎?”。
江風不可置信的道:“那你看着露露,就沒有一點別的想法兒?”。
周沛凝柳眉微蹙,斬釘截鐵的道:“當然有想法兒了啊”。
江風點點頭,心說終於猜對了一把,便直接問道:“你是什麼想法?是不是很不好意思,或者說是後悔上賊船?”。
“你又想錯了”周沛凝一撇嘴,很是懷疑江風的智商發育情況,一拍小手,嘟着嘴脣道:“我想啊,這個姑娘太善良了,一點不想傷害別人,寧可自己受委屈。所以說她成功的把握的保護yu激發了,我決定了,某人要是敢欺負她,我一定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