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風狠狠的白話了一通之後,和藍明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過了半晌兩人相視哈哈大笑,藍明指着江風擺擺手道:“得得得,今天啊,算哥哥啥都沒說,晚上有時間沒有?咱們一起喝點?”。
“今兒晚上啊,怕是夠嗆,家裡來了親戚了,怕是走不了”。誰知道徐立志要幹啥啊,他幹啥江風就得陪着,這傢伙一點不如趙老三省心。
說起趙老三,江風還真沒接到他的電話呢,也不知道他到了沒有,而且江風知道齊妙舞沒走,爲什麼留下,江風也猜不透。
現在江風越來越發現,智商不夠用了,這一陣接觸的都是猴子,一個比一個鬼精。
藍明沒有絲毫被拒絕的尷尬,擺擺手道:“那也成啊,反正往後咱們也來日方長,離得更近了嘛”。
藍明這麼說無非是告訴江風,調回來已經是在所難免了。
正在此時,敲門聲響了。江風起身開門,桑若站在門外,笑嘻嘻的道:“藏在我們商科長的辦公室裡檢查呢?敢懷疑我們科長,看我不給你奏上一本,小心跪搓衣板”。
江風連忙一臉緊張的道:“那啥,可不敢亂說,我對lùlù是十分放心的,比我自己都放心,怎麼着,是不是書記有空了?”。
桑若小腦袋往裡一探,正好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藍明,頓時往後一縮,非常勉強的道:“藍主任好”。
藍明倒是tǐng大度的,勾勾手道:“嗯,小桑不要站在門口了,進來喝杯茶嘛”。
“不了,謝謝藍主任,周書記那裡離不了人”桑若是一點不敢離藍明太近了。免得慘遭毒手,即便他爹是市委秘書長也不保準啊。要不是跟着小商科長。藍明不敢造次的話,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着了藍明的道兒了。
藍明大言不慚的笑眯眯點頭道:“嗯,工作上用點心是應該的”。
桑若被他那副樣子嚇得往後一欠身,小手拉着門。看着江風道:“老領導,書記讓你過去一趟。我回去了”。
沒等江風點頭呢,桑若扭頭就跑,看樣子是被藍明嚇的。
江風扭頭看着藍明。皺着眉頭打趣兒道:“我說藍哥啊。咋整的啊,把這幫小姑娘嚇得像狼攆了一樣”。
打人不打臉,
罵人不揭短,江風這話直接往藍明的短處上捅呢,藍明當然知道江風的最黑是出了名的,臉上絲毫不變sè。相反卻用夾着菸頭的手指指點點,一臉惋惜的樣子道:“這幫小丫頭啊。還覺得自己tǐng有風情的,其實呢,要ōng沒ōng要屁股沒屁股的,活兒也不好,沒啥意思。要說有意思啊,你還甭說,哥哥我還真發現幾個不錯的,等兄弟你得空了,哥哥帶你見識見識,那一股子成熟風情,聞一口就能醉過去”。
“嗨,咱們口味不一樣,再說活兒好不好,全看調教和開發嘛”。江風是不認同藍明的那些個觀點的,男人嘛,避免不了愛好女人,遇上美女想抱áng那是在正常不過的想法了,只不過個人的抱法兒不同,有的人死纏爛打,有的人採用卑鄙手段,還有的人用錢砸,比如說用錢包個二奶,或者乾脆嫖-娼,這有啥意思啊?你這邊吭哧吭哧的賣力呢,人家那邊玩兒手機呢,乾乾巴巴的叫兩聲,還時不時的催促你快點,這有啥意思?。更有人用權力威逼利yòu,藍明就屬於用權利威逼利yòu的,更避免不了有個別霸王硬上弓的時候。
江風雖然不敢說講愛情吧,但是最起碼要得有點感情基礎,就好比養在董其剛那裡的那個婷婷,江風從始至終都沒碰她一下,只不過看着她有些命苦,順手拉她一把而已。
“行了,行了,周書記召見呢,趕緊去吧,周書記要是知道是和我閒扯耽誤了正事兒,我又要倒大黴了”藍明站起身撣了撣kù子,往出走,江風也跟了出去。
到了樓梯口兩人分開,江風徑直進了周沛凝的辦公室,小周書記永遠的那麼高貴冷豔,一頭青絲隨意的挽了個髮髻掛在腦後,白皙光滑的面龐,明亮的直刺人心的眸子掩在黑框眼鏡之後,薄薄的紅chún說不出的yòu人。
壓花女式襯衫的領口處一抹白皙宛若隱藏在雲朵之後的星辰,若隱若現,居高臨下倒是能看的一覽無餘,只不過沒人敢罷了。,高聳的ōng口,把襯衫的扣子撐得緊繃,收腰的寬鬆青sè亞麻布kù子素束緊了腰線的同時又把豐腴的大tuǐ修長的包裹其中,連高跟水晶涼鞋都被kù腳圍住了,只lù一個腳尖,豆蔻一般的腳趾整齊的排列着,薄薄的絲襪光滑柔順,保護着她們,若隱若現,好不yòu人。
小周書記看着江風進門了,撇了撇小嘴兒,冷冷的問道:“你來幹什麼來了?”。
江風心說你不是明知故問嘛,不是你給我打電話讓我回來的嗎?。不過江風也mō不準小周書記到底是哪一路來的脾氣,索xìng僞裝成大尾巴狼,憨厚一笑道:“這不是到飯點了嘛,接你回家吃飯啊”。
“家?”小周書記美眸微蹙,看着窗外,悵然若失的道:“那是你們的家,我哪裡有家?”。
“呦,這是怎麼了?誰惹我們新城之花生氣了?”江風連忙上前走到周沛凝身後,大手貼上她光滑柔軟的香肩,慢慢的揉捏按摩。
聽見新城之花這個詞兒,小周書記俏臉微紅,難得的有了點羞意更多的卻是得意,非常小女兒的抖動雙肩,躲開江風的大手,āo哼道:“是誰誰知道”。
江風倒是有自知之明,苦笑着搓着手道:“看樣子好像又是我了”。
小周書記一揚下巴,撇過臉去撒āo,不理江風。
看着臺上臺下都端莊無比的女強人撒āo賣萌,那是想當的享受了,江風便走過去,半蹲在她的座椅之前。一雙大手放在小周書記豐腴修長大tuǐ上,手背摩挲着亞麻布的kù子。感受那小顆粒一般的摩擦感。同時握住小手書記修長nèn白軟弱無骨的小手,仰着頭輕聲道:“好了,好了,乖寶寶。我又怎麼惹乖寶寶生氣了?”。
“去!”小周書記面上一熱,被江風肉麻的稱呼弄的有點不適應。臉上再次浮起潮紅,就要扭動轉椅躲開,但是小周被拉着。轉椅也轉不動。小周書記只能扭動白皙的脖頸,留給江風一個後腦。
從江風的角度這個可以看見耳後,一根根青絲盤旋而出,像是微風拂過的水面上的一株株水草,每一根都清晰可見,陽光透過窗子灑了進來。把原本就晶瑩的耳垂穿透,整個側臉都佈滿了聖潔的光芒。
江風微微心動。嗅着那清新淡雅的香氣,側着頭把大黑臉放在了周書記的小手之中,一張嘴就把一隻āo俏的手指含在口中,輕輕錯動牙齒慢慢噬咬。
小周書記被弄的癢癢的,下意識的想要縮回去小手,卻被江風的大手控制着,拽了兩下拽不動也不罷休了,長長的指甲輕輕滑過江風的連忙,恰好滑過前兩天被車玻璃茬子弄破的地方,一道淺淺的傷痕,印記倒是很明顯,小周書記微微一低頭,側着臉小看看江風那副德行,卻沒想到一下就看見了這道傷口,頓時有些心疼,輕聲責怪着道:“又發瘋了是不是?小傢伙一點也不注意”。
“沒事兒,都快好了,粗獷點不好嗎?”。江風把小周書記的手指吐了出來答了一句,緊接着又故技重施,用嘴chún兒夾住新城之花綢緞一般光滑緊緻的手背,慢慢搓動。
這一回小周書記倒是掙脫開了,雙手左右捧着江風的臉,低頭柔柔的注視着江風,低聲嘆息道:“嗯,你長大了”。
這時候江風的大手抓住小周書記的腳踝,說出了一句大煞風景的話:“長大了?你怎麼知道的?”。
小周書記這種男女通吃水陸兩用的強大女xìng豈能聽不出江風的意思?扭身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來那個給江風點菸用的手槍式打火機,用槍口極其輕佻的把江風滿是胡茬的下巴跳了起來,抿着嘴chún兒,美眸流轉,貝齒輕咬,壓低嗓音道:“再敢放肆,可要小心了”。
卻沒想到江風一張嘴模擬了一聲開槍的聲音,腦袋一歪,直接砸在了小周書記緊繃的大tuǐ上,雙眼微閉,卻依舊蹭啊蹭個不停,直接蹭到了小腹處,鼻孔噴出的熱氣直接打在了小周書記的tuǐ心兒處。
小周書記癢癢的,夾緊了雙tuǐ,小手推着江風的腦袋,想要拉開一點距離,卻怎麼也推不動,無奈之下,氣惱的嘆了口氣,在江風的肩膀上錘了一下,帶着點抱怨的道:“你耍賴,我還沒開槍呢。不行,你起來重新來一次,按照劇本來演”。
“、、、”江風不出聲兒,但是兩手卻是不停,沿着光滑圓潤的腳踝慢慢的往上攀爬,大手很快伸進了寬鬆的亞麻布kù子中,微微粗糙的大手摩挲着那毫無一絲瑕疵的光潔小tuǐ,慢慢的小tuǐ上泛起了一陣陣小疙瘩,小周書記扭捏着擺動雙tuǐ,想要擺脫江風的sāo擾,卻無能爲力。
小周書記的呼吸逐漸急促渾濁起來,俏臉燙得嚇人,抓着江風的頭,輕聲道:“別鬧了,小傢伙兒你停下,信不信姐打你了?”。
“你信不信我打你了?”江風雖然嘴上是這麼說,但兩隻手卻拿了出來。
看着江風非常聽話的把手拿出來了,小周書記卻沒有鬆一口氣,相反卻有些悵然若失,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好像還和渴望她的sāo擾一樣呢。
緊接着小周書記就得到了滿足,江風的手是拿出來了不假,卻又更大的用處,站起身兩隻大手順着小周書記的香tún和椅子的縫隙就伸了進去,兩手微一用力就把小周書記整個抱了起來一個旋轉,伴隨着小周書記捂着嘴āo呼,就變成了江風洋洋得意的坐在了大班椅上,而被鳩佔鵲巢的小周書記卻跨坐在了江風的tuǐ上。
小周書記只覺得天旋地轉之間便主客移位了,哪能不羞怒呢,小拳頭砸在江風的肩膀上,纖細透明的手指點着江風的腦門兒,裝作兇巴巴的樣子道:“小王八蛋。要造-反是不是?”。
江風的大手隔着亞麻布的kù子慢慢揉捏着她水nèn彈xìng的翹tún,咧開嘴笑着道:“有此等美人在側。勝過萬里江山啊。還反個屁啊”。
小周書記洋洋得意,非常可愛的撅着小嘴兒,扭着俏臉瞪了江風一眼,大言不慚的問道:“真有那麼美?”。
“有!”江風十分肯定。
小周書記拋開羞澀。直接給江風出了一道題:“那你簡潔明瞭言簡意賅的形容一下”。
“聖潔堪比冰山上的雪蓮,欺霜賽雪傲立寒風之中卻不折不妖”。
小周書記馬上擺着小手打斷道:“行了。行了,一點不簡練,用詞也不讓人心動、、換一個。加油吧勇士。考驗你的時候到了”。
江風馬上開始調轉船頭繼續拍馬屁道:“眉如遠山銜青蔥碧翠,煙若秋水橫一葦之bō”。
小周書記煽動鼻翼,很不滿意的點評道:“文縐縐的,不夠直白熱烈,掉書袋沒誠意,換一個。別讓我小瞧了你的口才啊”。
江風一邊揉捏着兩瓣兒tún肉,一邊一臉苦相的道:“哪啥。寶貝兒,容我想想。給我點時間思考”。
小周書記很不滿意的扭着身體,翹tún在江風的大tuǐ上劇烈摩擦,ōng前高聳突兀的雙峰也不斷劃過江風的ōng膛,一雙藕臂搭在江風的肩膀上,俏臉膩膩歪歪的撒āo道:“快點,快點,你要是有誠意,早就該想好了嘛”。
“想好了,想好了”江風連忙點頭,伸出三個手指,一臉鄭重的道:“我想好了,三個字就能形容你的美,而且保證有理論有事實依據,更直觀經更得起檢驗,而且保證直白熱烈”。
小周書記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快說,快說”。
江風注視着她的熱切的涌動着水霧的雙眸,一臉鄭重的蹦出三個字:“我硬了”。
“噗”小周書記一愣神,接着笑的前仰後合花枝爛顫,她一搖動,可苦了江風了,下身的劇烈摩擦快攪得江風爆體而亡了,ōng前的高聳之處更是要突破襯衫的封堵呼之yù出了,江風的眼神也隨之上下搖動。
“下-流坯子!”小周書記笑夠了,隨意的白了江風一眼,小手下探,一下真的抓住了那火熱之處,果真已經堅硬如鐵了,小手隔着kù子慢慢搓動,tún部也隨之不斷扭動,柔軟的腰肢隨意的畫着圓圈,白sè的襯衫覆蓋下的蠻腰果真是軟到了極致。
江風倒吸了一口冷氣,極其舒暢的喘了一口氣,一手揉捏把玩兒那tǐng翹碩大的tún瓣兒,另一手扶着她的纖腰,一面動作幅度太大掉下去,埋首在她的肩膀處,調笑着道:“寶貝兒,你可別惹起了火兒卻扔下我不管啊”。
“放心吧,不會的”小周書記飛快的搖搖頭,甜甜一笑道:“我可以叫lùlù過來給你瀉火啊,讓lùlù看看她老公多麼的堅tǐng”。
一提商婷lù,江風頓時的軟了好幾分,忍不住要深吸一口氣大嚎一聲不帶這麼玩兒的,這下小周書記絕對是把江大局長惹怒了,抓着她tún瓣的大手驟然發力,捏的小周書尖叫一聲便伏在了江風身上,一雙藕臂圈着江風的腰,圓張着的小嘴帶着點承受不住的表情,美眸之間藏不住的那一絲羞怒,彷彿在控訴江風不懂得惜香憐玉一般,低聲āo呼道:“輕點,小王八蛋,好疼的”。
江風的大手輕輕往前一推,把兩人的上身分開,溫柔的目光注視着這個風情萬種儀態萬千的女人,時而大氣凜冽,時而小女孩兒一般的撒āo,百般變化,讓人愛不釋手, 對,就想一個寶貝,不忍脫離自己身體半步。
江風喃喃的道:“姐,我要是會法術就好了”。
周沛凝的身體前傾,把光亮細nèn如脂的額頭輕輕的碰觸江風的雙眉之間,問道:“會法術你要幹什麼?”。
江風輕輕拍着她的美背,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手指輕輕挑起如織的秀髮,嗅着那清香淡雅的味道,淡淡的道:“我就把你變小,比巴掌還小,可以隨時隨地帶在身邊,貼身收藏,讓我們彼此不分離”。
小周書記本來tǐng感動的,微一欠身,想要坐直了身體送給江風一個香wěn,卻沒想到這一扭再一次碰到了那處逐漸擺脫萎靡再一次英姿勃發的地方,頓時掐了江風一把,撇撇嘴道:“把我藏起來,用的時候就召喚出來是不是?美得你,大sè-狼”。
“嘶!!!”江風疼的呲牙咧嘴的,低頭埋首在那處高聳之處,把tǐng直的鼻樑鑲嵌在兩座雪峰夾峙之間,貪婪的嗅着那醉人心魄的味道,慢慢的摟緊她軟成扶柳一般的腰肢,低聲問道:“我的好姐姐,什麼時候能從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