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抓人 (下)

第二百四十一章 抓人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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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容管理局的流氓們一開始還以爲g局是嚇唬嚇唬他們呢,等寒光凜凜的消防斧迎空劈下來破開大門的時候他們才知道這是要玩真格的了,一個一個都慌了神了,跟沒頭蒼蠅一樣的亂竄。

一個五短身材大餅子臉的傢伙猛的搖着身邊的高大漢子的手臂,一臉哭喪的道:“李局,您看這事兒可怎麼整啊,這畜生也太不依不饒了,跟瘋狗一樣盯上咱們了,這是非要拼個你死我活啊!”。

這位李局狠狠的甩開矮胖男子的手臂,一臉憤憤不平:“嚎喪個屁,現在知道怕了?還不是你手下那幫混賬惹的禍?,你這個市政科的科長責無旁貸,問我有個毛用?柯局不在我能有什麼辦法?”。

這時候這位李局右邊的一個腰桿子挺雄壯的板寸頭咬着牙兇狠的道:“李局,咱們局啥時候受過這委屈啊,要不咱們把弟兄們拉出來幹一傢伙吧,別看他們樣子裝的挺猛的,其實都是軟不拉幾的面,身體素質肯定沒有咱們局弟兄們好,一鎬把肯定放倒,他們就仗着裝備好,咱們這邊鋼管鎬把也都備着呢,兄弟們在屋裡憋得嗷嗷叫,就等您招呼了”。

“老孃啊幹?這他媽不是授人以柄嗎?現在他們就怕事情鬧不大,你這不是添亂嗎?告訴屋裡的兔崽子們誰敢冒頭老子就不他媽管這事兒了”。

板寸頭被罵的灰頭土臉的也不敢吱聲,默默地擦了一把臉上的唾沫星子,退回屋裡安撫手下,但是心裡卻很不以爲意,對李局的處理辦法很是不滿,心說你他媽解決不了還不讓老子來解決,希望那幫狗逼別惹急老子,否則老子啥事兒都幹得出來。

話說現在主事兒的便是市容管理局的常務副局長李仙山,名字還真有點仙風道骨的意思,不過據說在男女之事上非常厲害,常常自詡胯下有帶着殺氣的金箍棒,再加上排行老二,人送外號李二。之前市容管理局的局長柯順就是交代他一定要頂住,但是他也束手無策,他們有膽子打小商小販,能使出佛山無影腳踹翻三輪車,還可以藉着酒勁兒圍攻落單的j,但是面對g局成建制的大部隊他們沒有這個勇氣,當然了,他們更沒遇見過敢拿成建制的隊伍圍攻政府部門的混球,所以還真有點束手無策,就從剛纔利刃破門的舉動上來看,他們要是真敢暴力反抗的話兩大排全副武裝的特警很有可能直接神印王座推進,老虎領着的綿羊照樣能吃人。

李仙山縱使百般不願意但是現在局長柯順不在,大夥兒全看着他這個常務副呢,

他是伸頭一刀縮頭也一刀,沒有辦法只能擰着頭皮從門前臺階上走下來,一臉和善人畜無害的擋在衆位衝進來抓人的刑警面前,舔着臉哈哈笑道:“衆位同志,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啊,你們江局長呢?我有話對江局長說,等我和你們江局長溝通完了再行動也不遲啊,同志們先停一停啊”。

李仙山怎麼說也是一局之長一類的人物,不是他們這幫小警員能藐視的,雖然沒有答話,但是腳步也不自覺的放慢了,等待着局領導層面的進一步溝通。

“幾度風雨,幾度春林,風霜雪雨搏激流,歷盡苦難癡心不改,少年壯志不言愁……”大門外響起了清越激昂的曲調,宛若催人奮進的衝鋒號角,剎那間便把所有人的情緒調動起來了,前邊有些遲疑的警員全都再一次加快了腳步,還管領導們咋溝通啊,這歌就代表着咱們江局長的態度。

演唱者的聲線非常完美,熱烈中透着奔放,粗獷卻異常嘹亮,一股子熱血奔騰的場面浮現在腦海裡,豪邁的曲調背後又有三分難與人說的酸楚,這是一屬於j的歌,正是當年紅遍大街小巷讓無數人爲之感動的《少年壯志不言愁》。

封衝拿着破擴音器站在牧馬人車頂慷慨高歌,唱到得意之處還拔高了一個調子,這歌可以說是婦孺皆知,傳唱率極高,那個精神生活匱乏的年代人人都會哼兩嗓子,所以不少j和街邊看熱鬧的老百姓都暗自跟着封衝的調子哼着,一時間好一片警民歡歌,雖然現在有很多j對不起這歌,但還是有以生命爲代價捍衛榮耀與尊嚴的熱血兒郎隨時倒在崗位上,可以說這歌既是進行曲又是墓誌銘,和平年代的犧牲,讓人唏噓不已。

“姐夫,咱這嗓子還成吧?”封衝樂呵呵的從車頂上跳下來開始賣乖。

江風沒答話,手摸向兜裡手機果斷的把電池摳下來了,切斷與外界聯繫。防止有人說話講情,萬一真接到電話不答應還得罪人,答應的話那搞了這麼大的陣仗不是自己打臉嗎?辦完這個事兒冷冷的注視前方道:“各大隊全力開進,把他們都拽到牆根底下蹲着一一查驗,有不服的就地拿下”。

局辦主任許建點頭前去傳令,正在這時候李仙山也來到大門口了,一臉急切的道:“江局長,這是幹什麼啊?咋還整正麼大的陣仗呢?有話好說嘛,有什麼不能通過組織程序坐下來談呢?”。

江風側着頭沒理他,低聲對着身邊人道:“咱們也進去看看,拿手銬把大門鎖了,閒雜人等嚴禁出入”。說着便像沒看見李仙山這個人一樣從他身邊走過,這老小子真是急壞了,馬上橫倒江風身前還要廢話,封衝斜刺過來一個手掌按着他的前胸輕飄飄的一推,可憐李道長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呢就似腳底下冒油了一般,滑出兩米來遠,踉踉蹌蹌的停下了只覺得胸口特別不舒服好似憋了口氣一般的脹悶,臉色煞白的拍着胸口順氣兒。心說既然管不了那就去找能管的主事兒的柯局長回來吧。便踉踉蹌蹌的躲到了一邊,走遠了才摸出電話打了柯順的電話,撥了一遍關機,再撥一遍還是關機。

李仙山跳腳大罵柯順這個老王八蛋肯定是看苗頭不好躲出去了,罵了隔壁的,老東西,每次拿好處吃肉的時候你比誰跑的都快,手伸的比誰都長,拿的佔得比誰都多,現在壞事兒了你跑了,讓老子當冤大頭頂缸?老子纔不傻呢,老子是常務副,下邊還有分管的呢,於是馬上撥了分管副局長的電話道:“喂、喂,是老韓吧,我是李仙山啊,我現在去找局長回來給咱們撐腰,你先控制局面,固守待援哈,什麼?你才疏學淺難當大任?我說老韓啊,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不要有顧慮,組織上是充分信任你的,柯局長平日裡不也常常號召局裡的同志們要向你學習嗎?現在全局同志們需要的就是你這樣的能獨撐危局的大將,要知道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我想你一定有能力掌控局面,好了好了,不要說了,就這樣吧”。

“韓老王八,讓你和柯順穿一條褲子,讓你們倆一個洞的連襟兒,今天老子就是下臺也要拉着你陪葬”李仙山氣哄哄的對着已經掛斷的手機大罵了好幾句才解氣。整理了一下着裝站在路邊想打一輛出租車回家,話說這個危急關頭他既不去找柯順又不去區政府拉援兵,反倒是要回家。這是何故呢?。

這就看出老油子的智慧了,現在找柯順肯定找不着,柯順既然手機關機,那肯定是看着事情不好就藏起來了,那還能讓誰找到嗎?找了也是白費時間。至於去區政府也是磨嘴皮子!不一定真解決問題,人家既然敢這麼幹就沒害怕!再者當前的主要問題不是去分辨誰對誰錯,更不是保證市容管理局的顏面怎麼怎麼,最關鍵的是這事兒想要交代下去必須要有一個替罪羊,那麼現在柯順逃了誰來幹這個替罪羊呢?李仙山的邏輯就是誰愛幹誰幹,反正老子不幹!老子現在就回家取了寶貝送上去,雖然祖傳的寶貝送出去有些心疼,但是現在已經到了不得不出手的時候了,只要能保住位置,寶貝隨時可以蒐集,就算搜不着的話多弄倆錢傳給子孫後代也不錯啊,誰笑到最後誰笑得最好!

李仙山一邊琢磨這些事兒一邊站在路邊等車,這個年代的出租車還不多,大多數拉客的都是人力三輪車,平日裡李仙山就算不坐公車也是打出租,三輪車是不屑坐的,覺着有份。但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三輪車也比步行快啊。可是他忽略了一個事兒,這些賣體力的三輪車伕最拍的就是市容管理局這幫大爺了,看着李仙山身上的制服誰敢靠近啊?所以李仙山一直沒等着車。

李仙山從遠遠躲開的三輪車伕略帶恐懼的眼光裡現了問題,低頭一看頓時明白過來原委了,馬上脫了上衣,裡邊只是一個普通的襯衫,這下可好一招手就等來一個從十字路口拐過來的三輪車,這個車主之前在沒看見李仙山的那身制服,樂呵呵的把李仙山迎上車道:“大兄弟去哪?,從一中到醫院這一段三里路五毛錢,比這再遠可就得加錢了”。

李仙山哪有功夫跟他爭論這點小錢啊,馬上不耐煩的道:“縣委家屬院,快點蹬,五分鐘之內到地方我給你五塊還不行嗎?”。

“嘿嘿,那行,那行”三輪車伕馬上眉開眼笑的甩開膀子開足馬力蹬車,嘴上還興奮的哼着那代表着幾代人對幸福生活的美好憧憬的歌謠:“我們的家鄉,在希望的田野上……”。

李仙山坐在三輪車上看着手裡蜷縮一團的制服,不住的嘆氣,心說到哪個地方不是當差掙錢呢?何必非要在這個人人痛恨人人恐懼的地方幹呢?希望這次把寶貝送上去以後能換個地方。哪怕是調到文化局旅遊局這種冷一點衙門也行啊,前者可以管管演出審批、執照、查查夜總會啥的,後者還可以玩玩考證的女導遊,小日子不是照樣挺美的嗎?何必在這兒遭這份罪呢!。

話說刑警隊和治安大隊這些先頭部隊進去抓人的時候還是遇上了頑固分子的抵抗,這時候就沒人留手了,凡是有反抗意圖的都被電棍好好招呼了一通,更何況後邊還有防暴大隊和消防大隊這種硬功夫高手壓陣,誰敢不服?。

幾個帶頭兒的傢伙被電趴下以後,這事兒就好辦多了,沒多久幾十號地痞流氓全被帶到院子來了,董巖揮舞着電棍高聲叫道:“雙手抱頭,溜着牆角蹲成兩排”。

不少流氓都覺得這個姿勢太丟人了,這不成了俘虜了嗎?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照着董巖的話做,這可惹火了董大隊長,董大隊長冷笑着點點頭道:“都是好漢,不錯,有種你們就一直挺着”。說罷大手一揮招呼小弟:“教教他們規矩”。

頓時一幫手持警棍電棍的警員對着不服從命令的市容管理局的隊員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猛打,一陣鬼哭狼嚎,又有幾大倒黴的被整趴下了。這回所有人都學會規矩了,全都老老實實的雙手抱頭蹲地上了。

董巖見此情景滿意的點點頭,轉過臉來喜氣洋洋的對着江風所在的方位喊道:“報告局長,嫌犯已經拿下,請您指示”。

江風撇撇嘴審視這幫人一番,淡淡的道:“全在這呢嗎?”。

董巖高聲道:“沒有”。

“那怎麼不拿下?”。

董巖擠眉弄眼猥瑣的道:“樓上剩的都是一羣哭哭啼啼的不帶把兒娘們和市容管理局的局領導”。

這話一出頓時引起鬨堂大笑,大夥兒都恨不得豎起大拇指稱讚董隊長把語言這麼功課玩的爐火純青花樣百出,簡直可以去當語文老師了嘛。董巖是故意這麼說的,一聽之下誰知道他嘴裡的“不帶把兒”這個詞是單單修飾“娘們兒”啊,還是連後邊的“市容管理局的局領導”也一併修飾了呢?。再者說了隊員全在樓下捱打,領導們全貓在上邊不露頭,這不正是不帶把兒的娘們兒作風嗎?說句難聽的,連厲害點的娘們兒都不如。

“你小子啊,這點聰明都用在這兒了,嘴可真損”江風罵了董巖一句,然後自顧自的仿照董巖的句式來了一句:“既然是一幫娘們兒就不用理會了,崔樂安,帶你手下來認人,是誰動的手給我拎出來,我看看他是什麼做的?”。

董巖聽見局長說的比他還乾脆,便在邊上用脣語嘟囔了一句:“說我嘴損,你嘴比我還損”,不過他沒敢出聲兒,萬一局長聽見還不得抽他?。

交警隊長崔樂安這一下午一直是在煎熬中度過的,他也知道今天這事兒都點窩囊,第一次二對五勢單力孤打不過也就算了,增援了一次還是被人家揍了,真像局長概括的那樣,就是一直在捱揍,說出去都丟人。就這戰鬥力還不如扒了這身衣服給市容管理局的人披上算了,人家纔是執法力量的中堅,戰鬥裡更是名列前茅。今天要不是有“組織”、確切的說是有江局長撐腰的話說不上人家還會打上門去呢,那就更丟人了!現在聽見局長喊話馬上有點臉紅的站出來了,推了推手下的幾個鼻青臉腫的交警,冷冷地道:“丟人的玩意兒,去找人去,拳腳打不過,眼睛不瞎吧?認不出來就寫十萬字檢討”。

江風心說老崔真是覺得害臊了,這懲罰可不輕啊,十萬字檢討夠寫一本子了,就算不執勤天天寫的話也夠琢磨幾天了,這時候百度上也沒有十萬字的檢討啊,更何況好幾個人呢,還不能重樣兒,這可比扣獎金都難纏。

一幫手下擰着頭皮苦着臉深入一幫蹲着的市容管理局隊員中間像買大白菜一樣的揀揀挑挑,由於這幫地痞流氓是雙手抱頭蹲着的,也看不清臉,這幾個警員便趁機抓着頭把他們的臉擡起來檢驗,這樣還認不太準的幾個警員便互相印證琢磨,最後才確認七個。

這七個垂頭喪氣臊眉搭眼的倒黴鬼被拎出來拽到了人羣前排,他們身後的隊友都是蹲着的,頓時就顯得他們七個的鶴立雞羣高大威猛了。

崔樂安皺着眉頭道:“動手打人的前後不是有兩批人嗎?怎麼就他們幾個?還有沒有別人了?”。

頭纏紗布的一個警員是最先捱揍的,可是說是全程親身經歷者,聽見隊長問話馬上弱弱的道:“他們兩批有十來個人吧,當時現場抓住倆,再加上這幾個,估計還有一到兩個人漏網”。

崔樂安怒吼道:“去人堆裡找去啊,傻站着幹什麼?等着捱罵啊”。

小警員被罵的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神情極度委屈,雙眼紅粑粑的低聲道:“我們幾個都確認了,人堆兒裡沒有,估計是跑了吧”。

另一個捱打的警員低聲反駁:“不可能,當時我開車跟着他們屁股後面追過來的,眼睜睜的看着他們進了大院,我還四處溜着呢,沒看見有人跑了”。

這樣一來事情就明瞭了,這是有人藏在樓裡躲過了搜查,搜查行動是刑警隊主導的,刑警大隊長董巖就有點掛不住面子了,臉色陰沉的道:“請交警隊當初受傷的同志跟我上樓一塊當場搜查,確保抓住漏網之魚”。

封衝在董巖身邊老神在在的道:“老董,不要苦着一張臉,工作要講究方法注意細節,像女衛生間也要查查,但要有禮有節,千萬別讓誰賴上!,小黃鸝跟着來了,她是女同志,方便點”。

經封衝這麼一提醒董巖恍然大悟,剛纔搜查的時候走到女衛生間的門口的時候聽見裡邊有女人說話,大夥兒都沒好意思進去,換句話說這畢竟只是抓打人的傢伙,並不是抓罪犯,即便是抓罪犯的女犯還有點特殊待遇呢,所以還真是忽略了。

這個時候小黃鸝帶着頭盔紅着小臉扭扭捏捏的來到人前跟着刑警隊進樓進行第二次搜查,那羞澀的樣子宛若一朵野百合,話說這小姑娘是信息科的屬於內勤,又是女同志這個時候她來湊什麼熱鬧啊?當然是風騷無比的封衝帶她來的了,封少俠要展示絕技怎能沒有妞兒在邊上觀看呢?那多不完美啊?換句話說一般人敢領着她來嗎?就算敢的話小黃鸝敢跟着來嗎?這就凸顯小舅子的優勢了,剛來一個禮拜就跟區局的警花打得火熱,看的別人一陣眼熱,不過沒辦法,人家封沖人長的帥,談吐要風雅可以風雅要耍流氓可以耍流氓,手上還有硬功夫,最關鍵的還是局長小舅子,簡直就是夢中的白馬王子,天下的妞兒還有不喜歡這樣的爺們兒嗎?。

江風看着身邊一臉賤樣兒的封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又把你娘們兒領來了,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就不能給我長點臉?”。

封衝嘿嘿笑,趴在江風耳邊小聲嘀咕:“姐夫,你這幾天帶着你娘們兒去了三趟江水城,並且三次帶了四個不同的娘們兒。一次是那個周和露露姐,一次是那個姓國的美女姐姐人-妻,上午是李家姐姐,你這不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江風老臉一紅,甩手給了封衝一個脖溜子,沒好氣的道:“別廢話了行不行?”。

封衝委屈的揉揉脖子,撇撇嘴不吱聲了,旁邊圍觀的不明真相的局領導和警員們雖然沒有聽見倆人嘀咕啥,但也知道是局長不滿小舅子帶女人現眼的作風了,所以揍了小舅子一脖溜子。他們要是知道局長大人當着小舅子的面跟別的女人出去逛省城,那還不得驚訝的眼珠子都掉下來?。

江風對着幾個被打的交警隊員冷冷的道:“是他們幾個動手行兇的?”。

一個鼻青臉腫的警員重重的點頭道:“就是他們幾個,不會錯的”。

江風又拋出了一個無解的問題:“他們咋打的?”。

這個警員愣住了,打架那玩意兒無非是拳腳往來,那還能咋打?這又不是愛愛,既可以老漢推車也可以觀音坐蓮或者鬼子扛槍。局長問的這個問題沒法用語言回答啊!

封衝在一邊笑道:“你演示一遍不就完了嘛!”。

小警員更是不知所措了,直勾勾的盯着封衝,心裡琢磨着莫非是要現場打回來?帶這樣的嗎?當了這麼多年j了,就沒見過這樣辦案的。啥時候讓受害人親自現場演示怎麼打人了?。

他不明白,可是有人明白,交警隊長崔樂安還記得局長說會再給交警隊一個機會,沒想到說的就是這事兒吧,馬上對着那個小交警罵道:“你個死腦筋的玩意兒,讓你演示你就演示,廢什麼話啊?”。

自始至終江風都沒表態,既沒有承認他是這個意思,可也沒有否認,按照國人的邏輯,沒有否認的就是可以辦的,並且越是語焉不詳的越要當個事兒辦,越是轟轟烈烈的弄不好就是雷聲大雨點小!。

全場的人的目光全聚焦在這個警員身上了,就看他下一步是怎麼辦了,市容管理局的人全都臉現怒色,卻又只能忍氣吞聲,心底不住的呼喚自家領導怎麼還不來救場呢?就這麼任g局胡作非爲?就任他們這麼羞辱咱政府第一局的臉面?是可忍孰不可忍啊?。而這個當事警員大腦有些短路,最後狠了狠心還是甩手一巴掌打在了一個倒黴蛋的臉上,啪的一聲耳光響亮。

頓時人羣了,那個曾經在常務副局長李仙山耳邊說要把兄弟們拉出來幹一傢伙的板寸頭再也受不了這種紅果果的侮辱了,從蹲着的人堆兒裡跳了出來,兩個大眼睛對着江風怒目而視,咬着牙怒吼道:“小b養的,毛都沒長齊就敢來老子地面上裝犢子,擦你血媽的,敢不敢跟老子光明正大的來一場?誰輸誰跪下叫爹,敢不敢?”。

江風和大哥江雨這輩子最恨別人罵娘,那種憤怒是無法想象的,自小到大就因爲別人罵他們野孩子這事兒幹過好多架,此刻陰沉着臉心裡怒氣橫生,眼神如刀鋒一般寒冷刺骨,雙拳也攥緊了,明知道這小子就是激將法,但是今天恨不得把他踹死,不,要讓他生不如死。

全場局勢驟然緊張,江風堅定的邁出一步,慢悠悠的脫下警裝準備迎戰,旁邊的許建和副政委趙勇明白要壞事兒趕緊上前拉住,可是他們倆又怎麼能拉住盛怒之下的江風,直接神印王座被掙脫了想要再上前勸架的時候迎上了局長冷冷的目光,全都有點不敢動作了。

這時候就看出誰是臨場揮型的選手了,局辦主任許建拿上大喝一聲道:“來人,快點把這條瘋狗帶走,帶回局裡”。按照許建的想法既然勸不了局長那可以把事件另一方當事人帶走嘛,這樣也可以避免生意外,等局長緩過神兒冷靜冷靜再處理也不遲啊。

趙勇也緩過神兒來了,忙招呼手下道:“快點,快點,照許主任說的辦”。

幾個警員衝上來便要把那個板寸頭拿下,板寸頭有點人來瘋的性子,不退反進,打喝一聲道:“一幫狗比,一起上吧!老子按方抓藥弄死你們這幫”。

江風頭也沒回的大吼:“全他媽別動!誰動就是跟我過不去”。一幫小警員頓時不敢有動作了,一張暴風雨不可避免。

“姐夫,冷靜,跟這種癟三置氣不值得”封衝橫在江風身前握住了江風的手。

江風語氣堅定的搖搖頭道:“你讓開,這是我的私事兒”。

“這種癟三不值得你出手, 這些日子承蒙姐夫照顧,我這個掛名小舅子保鏢替你代勞了”封衝同樣執拗,兩人的手卻在暗中較勁,就真功夫來說封衝穩壓江風一頭。所以暫時還能控制局勢,但是盛怒之下的江風力量達到爆的臨界值了,封衝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攔下來了。便低聲在江風耳邊沉吟了一句:“我有上邊的證兒,董老爺子和少帥還能保我,這事兒我來,我應付不下來你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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