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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遠的確是給王家偉打招呼了,但費遠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這幾人是他的朋友,推脫不過,打個招呼,也沒透露幾人的背景,所以王家偉也不是很在意,再者以王家偉的背景,只要老領導還在,升官發財指日可待,說實話,也不是非常在乎費遠,還有就是剛纔的好事兒被打斷了,多少有些窩火,所以態度纔不鹹不淡的。
保姆小梅端着茶盤過來了,盤上放着三杯水,一杯給了王家偉,另外兩杯給了江風和董其剛,偏偏沒有董瑜的份兒,董瑜明知道她是故意的,是在報復剛纔自己罵了她,但是卻說不出來,只能在心理安慰着,“本小姐還不稀罕你那杯水了,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喝又不會渴死”
不過董瑜一上午又哭又鬧的,還真有點渴了,下意識的蠕動了一下嗓子,江風看着好笑,不動聲色的把自己那杯水推到了董瑜面前,小丫頭端起來喝了一口,白了江風一眼。
董其剛掏出煙來遞給了王家偉一顆,又給江風和自己都叼上一顆,笑道:“王書記,大過年的還來打擾你,實在冒昧,還請勿怪”
王家偉伸手接過煙,叼在嘴上,他還以爲董其剛會給他點上呢,沒想到董其剛給自己和江風點上了就把火機扔在桌上了,壓根沒有給王家偉點上的意思,董其剛倒不是故意給王家偉難堪,只是下意識的認爲王家偉還沒這個資格,就忽略了這事兒。
王家偉面露不慍,煙也不抽了,從嘴上拿下來扔在茶几上了,隨意的道:“不知道幾位來我們王集鎮是做什麼生意的啊?”
江風笑道:“王書記說笑了,我們不做生意,我們是來求王書記高擡貴手的”
王家偉靠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道:“這話是什麼意思?幾位是開玩笑吧”王家偉心道就衝你們幾個這態度,這次我要能讓你們成事兒就怪了。
江風笑容不改,慢條斯理的道:“王書記,我們是代表王家村的採油隊和王家村鄉親父老來的,不知什麼原因,採油隊的徵地補償款並沒有發到老百姓手裡,而最近老百姓鬧得厲害,已經危及到了採油隊的日常工作了,所以還請王書記幫忙協調一下,既讓老百姓得到自己的徵地補償款,同時也能讓採油隊的的生產生活恢復正常,王書記您看呢?”江風沒有直說鎮政府扣錢,只是委婉的提了一下。
“這個東西呀,刁民貪得無厭,怎麼協調都是那樣子,喂不飽的,幾位就別操心了”王家偉手扶着後腰不哼不哈的答應着。
董瑜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了,馬上就從沙發上站起來,指着王家偉的鼻子罵道:“你身爲一方父母官,怎麼能如此侮辱治下百姓?你還是不是人民公僕了?”
王家偉臉色一變,一拍桌子道:“哪來的瘋婆娘,胡鬧臺”。被一個女人罵面子上掛不住,怒火叢生,剛纔好事兒被打斷,差點閃着腰,後來點菸又被侮辱,現在隨便一個瘋婆娘就能指着老子鼻子罵,你們以爲這是菜市場嗎?任你們叫喚?
江風站起來拉了拉董瑜,把小姑娘按在沙發上坐下了,轉頭笑道:“王書記消消氣,氣大傷肝,我妹子心直口快,你聽得刺耳的話,還望你見諒,老百姓也沒提啥過分的要求,只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又有什麼過分的地方?”
江風也看明白了,
想好說好商量就辦成事兒恐怕是困難了,既然撕破臉了,那還有什麼顧忌的?光膀子上吧。
王家偉一晃肥大的腦袋怒道:“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讓我解釋?告訴你,別以爲有費書記的面子就可以爲所欲爲,這是國家機關,不是你家炕頭,輪不到你們幾個黃口孺子大呼小叫”
董其剛翹着二郎腿,叼着菸捲,不屑的道:“你也不要以爲以爲你是鎮委書記就可以瞞天過海,我告訴你,一個小科級幹部,老子還沒放眼裡,你有靠山又怎麼樣?不服的話拉出來溜溜”
“哈哈哈,癩蛤蟆打哈氣,好大的口氣”王家偉笑得肆無忌憚。
江風直視王家偉道:“王書記,王家村的村支書劉麻子都說了,錢讓鎮政府扣下了,這事兒你怎麼解釋?”江風這是往劉麻子腦袋上扣屎盆子,反正那劉麻子也不是什麼好餅,不整他整誰啊?
“我不解釋,錢就是讓我扣下了,你們願意哪告哪告去,小梅送客”王家偉做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發號施令。
“一羣土包子,別在這兒賴着了,快走啊,你們不過年,別人還過年呢”小梅叉着腰倚在門口陰陽怪氣的道。
董瑜轉身來到小梅面前,指着小梅的鼻子一字一頓的道:“過年?我讓你過週年,你信不信?”董瑜一看江風他們都翻臉了,就在無所顧忌了,就想收拾一下這個口出狂言的小保姆。
“小婊子,敢跟老孃較勁,老孃今天就撕了你這張舔男人褲襠的臭嘴”小梅張牙舞爪的就撲了過來,完全按照潑婦打架的三板斧,先抓頭髮再抓臉最後揪兩點的固定模式。
董瑜就等這個時候呢,擺頭讓過小梅的手,反手握住小梅的手腕兒,扭腰送胯一個背挎就把小梅摔在了地板上,摔完拍拍手一臉勝利的微笑看着小梅,小梅撒潑這麼些年終於遇上了行家裡手,現了原形。
“誒呦,你個小婊子,敢摔老孃,看我不,誒呦,老王,你個沒良心的,你還不來幫我收拾這個小婊子”小梅躺在地上雖然嘴硬,卻囂張不起來了,只能求jian夫幫忙,一着急連王書記都不叫了,直接就叫老王了。
董其剛這種人精一聽就明白他倆是什麼關係了,說風涼話誰不會啊,就笑道:“誒呦,王書記您的口味可是挺重的啊,這樣的貨色您都能看上?佩服佩服啊”
江風坐在沙發上沒動,笑着叫好道:“小魚,好樣的,哥支持你”董其剛看江風沒動,他也沒動,江風沒動是有理由的,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戰爭嘛,男人摻和不合適,當然了,最主要的是他知道董瑜會兩下子,不會吃虧,纔沒動的。
“你們想幹什麼?在我家裡公然行兇,還有沒有王法了,我這就給派出所打電話,把你們這幫子暴徒全送進去監獄裡去的”王家偉挺着沉重的身軀就要站起來。
江風驀然躍起,雙手按住王家偉的肩膀就把王家偉按在沙發上了,盯着王家偉肥胖的大腦袋道:“王書記,小心風大閃着舌頭,昨天在這個屋子裡你收了十一個人總計十九萬八千塊錢的禮,有這事兒吧?鎮土地所的那個女所長跟你是什麼關係?花朵幼兒園那個孩子是怎麼回事兒?您五房姨太太,就您這身子骨,能受了嗎?六井區那位官太太是怎麼會兒事兒?再多的事兒還用我接着說嗎?真要撕破臉了不用我折騰你,這要那位官太太她老公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信不信?”
就在江風把王家偉按在沙發上的時候就用上了幻戒,直接把王家偉內心最隱秘的事兒都挖出來了,這年月誰屁股底下都不乾淨,像王家偉這種土皇帝更是如此。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王家偉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冷汗順着胖臉流了下來。
“我是什麼人你管不着,我提三點要求,你只要照辦,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否則我就把你的事兒,抖摟出去,那位官太太的老公會送你去一個三頓管飯的地方,您有五房姨太太,不對,除去那位官太太還剩四房了,不過四房也夠了,可以輪流給您送飯,是不是啊,王書記”江風當然不會放過他, 但是眼下要靠他辦事兒,只能先穩住他。
“您,您說,我全都答應還不行嗎?”王家偉嚇傻了,終於認清形勢了,要知道自己這些隱秘的事兒除了自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的這麼清楚,這小子怎麼會如此清楚?莫非上頭早就在查我了?一想到這兒,王家偉嚇的腿一軟,撲通一聲就跪下了。
看着王家偉這熊樣,江風笑了,提了提王家偉的衣服領子道:“別這樣啊,王書記,大過年的,我還得給你壓歲錢,快點起來說”
王家偉是被嚇傻了,受到震撼的不止王家偉一人,董其剛心裡也畫着魂呢,以前還是太小看江風了,沒想到這傢伙不聲不響的就把王家偉查了個底兒掉,如此手段,如此心機讓人害怕啊!
其實江風不想讓這麼多人知道自己的隱私,畢竟利器不應該輕易示人,但是事情逼到這個份兒上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一會兒他們要是問起就找個藉口糊弄過去。
江風輕輕拍打王家偉的大胖臉,笑道:“第一,最遲明天把老百姓的錢一分不少的發下去,別跟我說沒錢,有沒有錢不歸我管,第二,我要劉麻子下臺,把他私自賣了的水面草甸子魚塘全都還給老百姓,第三,我要採油隊在你們王集鎮絕對安全,這三點能辦到嗎?”
“能,能,我這就辦,但是您能不能告訴我您從哪知道的我的事兒?”王家偉算是一個合格的小官僚,冷靜一下就琢磨解決辦法了。
江風冷冷的看着王家偉,牙根裡蹦出幾個字,“得寸進尺,給臉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