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先走?你要去哪裡?”落一一把將自己手上的了杯子塞在嶽白的手裡,也不管嶽白也沒接住,她就轉手去拉着於向晨,一臉的不敢相信。
“當然是做事了!難道跟他一樣無所事事的!”於向晨再一次的諷刺着嶽白那,接個杯子的都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
甚至有向滴水都溢了出來,他更加不高興的將手輕輕一揚,就將那水滴彈在了牀外,掉在地上,留下了一些不平的痕跡。
“可是,可是...”雖然沒有幾天,可是落一還是很不捨得這個新認識的朋友。
“有緣自會再相見的!”如果他還活着的話,他會來找她的。
看着落一臉上的不捨,於向晨反握住了落一的手。臉上的線條軟下了一些。他會來找她的。
“那好吧,不過過幾天我也要走了,往北方去,要是再晚個幾年的話,我可能會回汴京,你到時候要找我的話就得往汴京去了。”
既然人家要找你,落一總得把行蹤給透出來纔好。
“嗯,到時候再說吧!”其實他很想說,他會去找她的,可是不知怎麼的,出口的卻是這樣一句話。
“好吧!”什麼叫到時候再說啊,那都跟敷衍差不多了。
“哈哈,你終於要走了!”嶽白得瑟的笑着,卻又在下一刻同時被落一與於向晨那冷冷的眼神給震停了聲。
“人家只是想去一去熱熱場嘛!要不然太傷感了。”嶽白小聲的嘀咕着,卻不敢再插話了。
他家落老大是個面冷心熱的人,而於向晨卻是個全冷的人,他是知道的。
“你的事要幾天才能好?”落一又想,怎麼的自己也會再住個幾天的吧。
“不一定,可能要很長。”其實於向晨很想說,他應該是來不及再見落一了,只能等以後他有機會了,去北邊去汴京找他了。
“那好吧!”既然會很長,那她一般也就沒有希望再在堯城裡見到於向晨了。
“你要保重!”想說什麼多話,卻也都是不捨的,說多了反而矯情了,而
且她最不喜歡離別的事了。
哎,也只能道一句保重,然後將嘆氣收到心裡去。
於向晨沒有再說什麼,只往外走,他的不捨一點沒有比落一了少。只是現在的他還沒有辦法,時時的將落一帶在身邊。
如果他沒有辦法保證落一的安全,那他就是害了她。
這個時候他突然間想起一句話來了,那是義父在很小很小的時候跟他說的,義父說,殺手最忌諱的就是...
後面的話於向晨給忘了,實在是當時太小了。
這樣的一個小插曲被,他的離開的腳步全蓋住了。然後被她拋之腦後。
人都走了,一時間變得清靜了起來。
當然了,嶽白的噪舌直接被落一無視了。所以自然也就清靜了。
其實落一還是挺佩服嶽白那話嘮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的居然有那麼多的話可以說,還是屬於那種不用別人接茬,也能自演自話的。
不,不只是落一佩服,就連雨和別兩個小傢伙。四人全都面無表情的看着坐在一邊上的嶽白。
似乎也感覺到別人的冷落,嶽白終於知道要歇一歇了。
“天好像有點晚了,要不然我們先休息休息...”說完這句人就夥溜溜的出去了。
然後落一在別三人的嚴密看護之下,將裹得不能再裹的被子又掖了掖,這才讓她安心睡下。
落一想說,她已經喝了兩天的薑湯了,所以她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現在天氣雖然有點涼了,可是卻還是挺悶熱的。
怕是要下雨了。
半夜時的秋雨嗎?
落一看着外面莫名其妙的天氣,還是迷迷糊糊中睡過去。
可能是昨天睡太多了,所以落一那一夜了休息得並不怎麼樣,隱約間她好像不停的在做着夢,只是卻又看不清夢裡的是個什麼東西。
轟隆...
一聲悶雷響了起來,落一有點分不清那是夢裡聲音,還是現實的聲音。
她感覺着自己微微睜開的眼,看到自己的牀頂上。
又是一聲悶雷過後,落一終於肯定了,這是真實的。
這麼晚了,怎麼還打這麼大的雷,也不知道鄞佑是不是一樣被它吵醒了。
剛準備翻個身現睡的落一,感覺到雨的走近,她想,雨應該是來給她掖被角的。
昨天她也是這樣的。
“小姐!”雨輕喚着落一,臉上很是爲難道。
“嗯?怎麼了?”半夜裡叫醒她,落一警覺着,肯定是出什麼事了。
她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卻不曾發現周圍的危險。
“公子那裡,出了緊急狀況。我不放心想過去看看!”事實遠比雨說得還要嚴重,可是雨不敢直接的跟落一說,怕她着急了。
可是落一這裡的安全她也是不放心的,只是她想,最近她們的身邊幾乎沒有再看到那些礙事的人影了。而且這裡有嶽白在。
她已經讓嶽白將這裡守了個周密,而且事情都過了一個時辰了,落一這裡還是沒有見什麼動靜,想來那些人應該是不會把主意帶到落一這裡來的。
所以嶽白那些人手應該也是夠的。
“出什麼事了?”落一纔不會漏了雨那眉宇間的着急的,她與雨相處這麼久以來,還沒有見她這麼驚荒過呢。
“是公子那裡的東西被人動過了,而且那人行蹤秘密居然沒有讓一個人發現了他的存在過。我怕風一個人應付不過,所以想過去幫忙守兩天!”
雨想,自己這樣的說的話,落一就會相信了吧。
“說實話!”落一有點生氣了,到這個時候了雨還要瞞着她,雖然她臉上的着急看起來,很像是她說的那麼一回事。
畢竟鄞佑那被動過的東西,很有可能是國家機密之類的東西,讓人擔心那也是正常的。
可是就算再擔心,落一也不會忽略現在還在大半夜呢。按着鄞佑的性子,他就算有事要雨做,也不會大半夜的將雨從她的身邊調離。
“小姐!”雨擔憂着,她明明穩了心神了,面上不露分毫了,卻不想落一還是看出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