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玫瑰皺了皺眉,想不到這個張老闆可真是死皮賴臉的很,上次被秦銘給打跑了,而現在又跑來求婚?三番五次的難道就不怕死麼?!
張老闆,你以後別叫張老闆了,你以後叫冤大頭得了!
無論橫看豎着看,就在秦銘的眼中,這個張老闆就是冤大頭的模板。
有些人看來天生不是用強的,或者對他們用強的他們反而就會覺得越加過癮,而既然不能夠用強的,那麼就用點變態的吧。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以牙還牙。
嘴角勾勒出了一條弧度,秦銘的眼神顯得邪惡無比:“張老闆你何必呢?我沒有那樣不好的潔癖,我不搞基的,所以你起來吧,何必向我求婚呢?我已經有了所愛的人,我不會和你結婚的。”
擡起頭,張老闆這丫丫的才發現自己所跪在面前的對象竟然是上次教訓了自己的秦銘?不過如今自己是學會了家族的鐵拳的,對於秦銘可不是那麼懼怕了,他相信家族的鐵拳纔是最強大的,家族的鐵拳可以教育的秦銘爬都爬不起來。
只是這丫丫的天真的只是以爲自己牛叉到了牛逼轟轟的境界,而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有種東西叫做天醫。而無論他多麼強大,然而卻是在天醫面前卻是無法狂起來的。
只不過什麼叫做坐井觀天什麼叫做井底之蛙,這傢伙現在還傻逼的擡起頭,陰沉沉的道:“你小子,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在這裡又見到你了,上次算你走了狗屎運,如果今天識相點的就給我滾遠點,否則我就會要你命!”
秦銘嘴角勾勒出一條弧度,隨心所欲不以爲然而冰冷的說道:“有種你就來咬我,就算你是一條狗,你以爲我會將你放在眼中,不服氣?咬我啊?!”
草!這可真是是叔叔可忍,而嬸嬸不可忍,用力的將手中的玫瑰花砸向了秦銘,張老闆整個人
突然的就撲向了秦銘,熟練的擡起手掌驟然的衝着秦銘的小腹就是一掌。
而紅玫瑰就差點樂的笑了出來,說實話她最喜歡的就是看熱鬧,尤其現在是兩個男人爲了自己而爭鬥的熱鬧,更重要的是現在爲自己出面的這個人還是秦銘那就更加有意思起來了,有人說讓個王者爲自己賣命是很爽的事情。
而不得不說讓王者賣命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如今的紅玫瑰雙腿搭在一起,就津津有味的欣賞着秦銘同這個張姓傢伙的鬥爭了,真的是樂到了極點,這個張姓的傢伙狂的很也不知道現在他招惹的是什麼人?
什麼叫做不知好歹,什麼叫做不知道見好就收,而現在的這個張姓傢伙就是不知道好歹不知道見好就收,簡直就是不進入棺材不掉眼淚的類型。
眼看這姓張的傢伙不知道天高第厚竟然對着自己來了一拳,秦銘的眼睛就陡然的半眯在一起,真的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啊,所幸他只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傢伙,否則現在秦銘就會出拳選擇毫不猶豫的一拳將這傢伙的牙齒給打落在地面,見過狂的端的是沒有見過這麼狂的不知道死活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對於秦銘這樣的高手來說對付這樣的人很簡單,只是輕微的伸出了手指,然後就慢慢的伸出手指驟然的彈開,噗嗤的一指頭,這人的手臂頓時間就感覺到疼痛萬分,整個人猛然的後退兩步,匪夷所思的擡起頭看着秦銘詫異的詢問:“你,你用的是什麼妖法?!”
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張老闆,不得不說這傢伙真的是井底之蛙,不知道什麼叫做強者,更別談知道什麼叫做高手了,然後秦銘就慢慢的說道:“這是你奶奶的魔術,你現在總是知道了吧?”
“這就是我的未婚夫,怎麼樣,張總你現在知道什麼叫做懶蛤蟆吃天鵝肉了吧?你現在
應該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追求者,知道我真正的最愛了吧?!”
紅玫瑰緊緊的攙扶着面前的秦銘,似笑非笑的詢問張總,縱然是色膽包天,然而怕死之心人皆有之,就如同是現在的張總,口口聲聲的說多麼多麼的愛紅玫瑰,然而現在見到了秦銘的凶神惡煞和瘋狂之後,那臉上的表情就如同吃了烏鴉屎一樣的精彩。
“他是你的擋箭牌還是你真正的未婚夫啊?”張總現在渾身心驚膽戰,知道秦銘的厲害,弱弱的問道。
“擋箭牌?張總你好歹也是一個公司的老總,大企業的董事長,怎麼也會閒着看一些無聊的都市小說呢?除了在一些都市小說中,現實中哪裡有什麼擋箭牌?你丫丫的是不是在做夢啊?”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而現在紅玫瑰是不斷的挖苦着張總,這一番挖苦都將張總挖苦的恨不得一頭鑽入地面,永遠的不出來。
不過這傢伙依舊不知道天高地厚,驟然的擡起手,大吼一聲衝着秦銘的小腹就是猛然的一拳橫衝,這一拳就企圖將秦銘給雷暈在地面……
好歹是鐵拳世家出身,這若是不將秦銘給一拳放倒,那麼自己的這張臉蛋如何能夠放的下來?所以必須的要將秦銘給衝倒,他是張總,他是公司的大老闆,怎麼能夠輸給一個小子的手中?
不過張老闆這丫丫的一拳打出來,卻是被秦銘隨心所欲的一扣,咔嚓的一聲手腕直接被扣斷,而在張老闆疼痛莫名的嘶吼吶喊中秦銘手腕再次的抖動,然後的然後就是張老闆的手腕竟然被裝上了,這種滋味真的苦中有甜。
張總心中剛說無論如何自己好歹是一代老總,這個秦銘這樣的屌絲怎麼可能跟自己過意不去?這不,還是乖乖的將自己的手腕裝上了?
而就在這樣想着的時候,咔嚓的兩聲,兩個手腕都被秦銘給猛然的扭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