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家和今天下午接到鐵國正的電話說是請他喝酒餘家和知道每次和鐵國正喝酒他都會找些漂亮的女孩來陪同反正鐵國正作爲導演身邊那是從來不缺女孩的演藝圈也就是這麼一回事你想保持自己的玉潔冰清又想出名那是根本可不能的事。
特別是上次鐵國正帶來的那個高傲的女孩,那嬌小玲瓏而又冷豔的樣子,現在想來,餘家和心裡還是癢癢的。
不過,他來到這家酒樓後,沒有看到女孩的身影,反而只見兩個大男人在座,等到鐵國正介紹說那個年輕一點的,就是燕北區的劉書記,而另一位是白主任的時候,隱隱猜到肯定是這兩人找自己有事,而且很可能和兩天前打自己的那個白明萬有關。
雖然他心裡有點不滿意鐵國正把自己約出來是爲了這事,但還是沒有表露出來,一則是如果得罪了鐵國正,想要認識那些想演電影的女孩,就不那麼方便了,二則這鐵國正也不是一個善茬,如果惹火了他,也是一件挺麻煩的事。
所以,他乾脆只顧和鐵國正談交情,至於劉思宇和白舉,則直接忽略過去。
“鐵哥,今天怎麼沒有看見小曼?”餘家和討好地問道,小曼就是那個高傲的女孩,本來上次自己就想把小曼強行帶走的,不過鐵國正雖然不時把那些女孩帶出來,陪陪朋友什麼的,便絕不允許朋友中有人對他帶出的女孩用強。
“呵呵,我們先喝酒,小曼她們幾個還有一會才能過來。”鐵國正淡淡地說道,然後端起杯子,對劉思宇說道:“劉書記,我敬你一杯,祝劉書記工作順利”
劉思宇欣然舉起杯子,說道:“鐵導客氣了,我們共飲一杯就是,別說什麼敬不敬的。”
“那可不行,你是石進的宇叔,如果他知道我對你不尊敬,他回來可不會輕饒我。”鐵國正認真地說道。
餘家和看到兩人喝了一杯,特別是鐵國正提到石進稱呼劉思宇宇叔,更讓他留了一個心眼,石進在燕京的圈子裡,算是一個有名的人物,平時他不顯山不露水的,但如果真的惹火了他,卻是夠自己受的。
看到鐵國正對劉思宇似乎十分尊敬,餘家和也端着杯子,對劉思宇說道:“劉書記,我和石進是好朋友,我敬你一杯。”
要在圈子裡混,有些表面的禮節,還是不可少的,特別是對方也有來頭的時候,餘家和麪對那些沒有背景的人,自然是十分的傲氣和強勢,但對具有大背景的人,他還是知道至少要保持一種表面的尊敬。
“既然餘科長和石進認識,好,我們喝一杯。”劉思宇知道接下來要談白明萬的事,在雙方還沒有亮底牌的時候,還是不宜翻臉,況且自己幫白舉,只是因爲白舉求到自己頭上,通過這件事,可以讓他死心踏地的跟着自己,並不是自己真的想替他討回公道什麼的。
能在不翻臉的情況下,解決這個事,劉思宇還是十分願意的。
兩人喝了一杯酒後,大家又隨和地聊了幾句。
“餘科長,我聽說你前幾天遇到一點不愉快的事,這是不是真的?”劉思宇裝着無意地問道。
“劉書記的消息還真靈通,是有這回事,也算我倒黴,在東城一家酒樓喝酒的時候,竟然被一幫不長眼的龜孫子在頭上給弄了一條口子,鐵哥,你說我餘家和好久吃過這麼大的虧?”餘家和憤憤地說道。
白舉聽到這餘家和竟然當着他的面罵自己的兒子龜孫子,那臉早已漲得通紅。
“呵呵,餘科長啊,你們這不過是因爲喝酒而引起的一點小誤會,頂多也只能算一個小小的治安案件,我怎麼聽說東城公安分局要把這個案子定性爲故意傷害呢,這有點過了吧。”劉思宇仍然神色不變地說道。
“小誤會?劉書記,你是不知道,這夥人多麼野蠻,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當衆行兇,如果不進行嚴懲,怎麼能體現法律的尊嚴?又怎麼能保證人民羣衆的生命安全呢?當然,這個案子到底如何處理,那是公安機關的事,?我作爲受害者,相信法律會還我公道的。”餘家和說得義正辭嚴,似乎他真的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一般。
其實他知道石進沒有給自己打電話,也沒有讓石家的人出面,那就說明對方只想在小範圍內解決,並不想鬧大,或者說這個事,石進根本沒敢和他的父親說。
所以,餘家和的態度就顯得很是強硬,餘家對石司令可能還有點敬畏,但對一個小小的燕北區委書記,卻是沒有放在眼裡。
“餘科長啊,我覺得做人還是不要逼人太甚,俗話說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據我所知,餘科長調戲別人的女朋友在先,真要說道起來,恐怕餘科長也有錯吧。”劉思宇的語氣開始變冷。
“劉書記是吧,今天我是看在石進的面子上,才和你說這些,就算我有錯,也輪不到你來處理,在這裡,我說一句狂妄的話,這個世上,還沒有人打了我,不付出代價的,要讓我放過姓白的,沒門如果你想當說客,請免開尊口。”餘家和強硬起來。
鐵國正看到兩人開始說僵,竟然在一邊一言不發,看起熱鬧來。
“是嗎?那走着瞧。”劉思宇感到火氣不停地往上冒。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家和,誰敢欺負你?”然後就見一個穿着警服的三十四五的男人走了進來。
餘家和看到來人,彷彿看到救星一般,指着劉思宇說道:“表哥,就是這個人,竟然說要給我好瞧的。你是警察,可要保護我。”
劉思宇瞟見進來的人正是王豐平,雖然順江縣一別已有五六年了,但王豐平的相貌並沒有多大變化,只是王豐平並不認識劉思宇。
聽到餘家和的話,劉思宇乾脆來一個冷眼旁觀。
“你是什麼人?竟敢威脅別人的人身安全?”王豐平先向鐵國正點了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雖然鐵國正的父親也算是一個大領導,但他是在外交部工作,和餘家並沒有多大的來往。
“呵呵,王大隊長還真能扣帽子啊。”劉思宇譏諷的笑道,他知道如果要替白舉救出兒子,自己必須過王副部長這一關,現在看到王豐平出面了,不由臉上露出笑意。
王豐平轉頭看向鐵國正,“鐵哥,對不起了,這人我得帶走。”王豐平進來,並沒有搞清劉思宇是什麼來頭,但看到鐵國正沒有說話,而餘家和似乎也是有恃無恐,料定面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的人,來頭並不大。
“呵呵,王隊長,你可能不知道吧,這位是燕北區委書記劉思宇同志,你還要帶他走嗎?”鐵國正對王豐平一來就擺架子,心裡也不滿意,故意說道。
“你是劉思宇書記?”王豐平一聽,忙凝神一看,這不是燕北區的劉思宇是誰,雖然自己和他並沒有接觸過,但在電視上,還是看過劉思宇的身影。
劉思宇是正廳級幹部,自己一個副處級,還真不能隨便帶走他。
“我就是劉思宇。”劉思宇逼視着王豐平,眼睛裡充滿譏諷。
“呵呵,誤會了,劉書記怎麼會威脅別人的安全呢,家和啊,還不向劉書記陪禮?”這劉書記雖然並不能管着自己,但畢竟是一個區委書記,王豐平自然不會輕易去得罪的。
“表哥,難道你聽到他是什麼書記就怕了?他可是替白家那小子出頭的。”餘家和激憤地叫道。
聽到這話,王豐平轉過頭來,望着劉思宇,“劉書記真的想替白家出頭?你可要考慮後果啊,雖然你是燕北區委書記,但我們也不是怕事的。”
餘家和被人打了這事,關係到餘家和王家的面子問題,王副部長和餘副部長聽到這事,非常生氣,王副部長還親自給燕京市公安局的徐副局長打了電話,要求燕京市公安局一定要嚴肅處理這件事,所以纔有了市局讓王豐平到東城區帶人的事,只是因爲東城區公安局的拖延,這人才沒有被帶回市局。
現在這個劉思宇竟然想插手這件事,也不稱稱自己的份量?
“王隊長,我並不是想替誰出頭,不過據我所知,餘科長調戲別人的女朋友在先,雖然白明萬失手打傷了餘科長,那也是氣憤之下,失手所爲,況且餘科長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我看這事怎麼着也夠不上犯罪吧。”劉思宇緩緩地說道。
“調戲別人的女朋友?這事誰作證?”王豐平看着劉思宇,“劉書記說話要講證據,沒有根據的事,可不能亂說。”
說到這裡,王豐平看了鐵國正一眼,說道:“鐵哥,我今天還有點事,就不陪你喝酒了,改天我再向你陪罪。”
說完,又看向餘家和,說道:“家和,我們走。”
劉思宇看着兩人走出了包間,他慢慢地拿出電話,給錢學龍打了過去。電話通了,劉思宇只說了一句:“錢哥,事情談崩了。”就掛斷電話,與鐵國正、白舉喝起酒來。
鐵國正打了一個電話,過不多時,包間裡來了幾個靚麗的女孩子……
(今天單位有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