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的時候,劉思宇回到了燕京,過兩天是師傅的生日,他自然要想一下,看到時送點什麼給師傅,晚上的時候,柳瑜佳偎在他的懷裡,兩人剛剛完成了一場酣暢淋漓的運動,這柳瑜佳雖然已是一個七歲孩子的媽媽,但因爲一向保養很好,其身體還是讓劉思宇着‘迷’。
“小佳,過兩天是師傅的生日,你幫我參與一下,我們送點什麼東西好。”劉思宇的右手在柳瑜佳光潔的胴體上游動,口裡細聲說道。
柳瑜佳轉了幾下眼睛,說道:“你師傅大半生征戰,不同於一般的人,這送東西,還得多思考一下,對了,我聽說東北有一個鑄刀的大師,其所鑄的刀,都可算是藝術品了,要不,我們送一把寶刀給你師傅吧。”
“送刀?”劉思宇不由一怔,這柳瑜佳的想法還真奇特,生日的時候,卻送了一把寶刀,不過,他細想了一下,覺得這個建議不錯,師傅本來就是‘弄’刀的好手,對這種冷兵器,有一種狂熱的偏愛,再加上不是有一句成語叫寶刀未老麼。
“好,就送一把寶刀,不過,我想既然要送,就送把名刀吧。”劉思宇想了想,把這事定了下來,然後愛憐地‘吻’了一下柳瑜佳的臉龐,嘻皮笑臉地說道:“來來來,大功告成,我們慶祝一下。”
隨着劉思宇的撫‘摸’,柳瑜佳的情‘玉’被調動起來,臉‘色’‘豔’如桃‘花’,隨後劉思宇翻身上馬,又是一陣持久的衝馳……
不過這刀,劉思宇還是費了一番心思,他先是託周靈幫他查閱一下有哪些名刀,最後選擇了一把南美洲出的刀,這把刀據說是幾十年前,一個美國軍人爲了答謝華夏國的一個人的救命之恩,而贈送的,這把刀歷經了幾十年的風風雨雨,不過其刀鋒和所有的一切,卻是完好無損。
當然,劉思宇爲此還是付出了一筆不菲的現金。不過當師傅看到這把刀後,眼睛一亮,然後拿着舞了幾下,才興猶未盡的放下。
喝酒之前,照例是費系的主要人員,聚在一起說話,其實就是在向費老爺子彙報自己一年的工作,不過費老爺子只是在那裡靜靜地聽着,並沒有多說話,而費清雲則負責指點幾句,當然這是在政fǔ這邊發展的人,至於在軍隊的人,則由費清鬆負責指點。
最後費老爺子說了一句大家今年的工作還不錯,算是給予了一定程度的肯定,費老爺子雖然現在在家賦閒,但心裡還是牽掛着一些事,現在費系因爲他的存在,各方面都要給點面子,如果自己哪一天駕鶴西去,各種變故就可能發生,所以當前要緊的,就是鞏固費系的勢力,費清雲目前基本上成了費家第二代的掌‘門’人了。
喝酒的時候,石司令卻突然來了,本來石傑來的時候,他的父親都沒有說要過來喝酒的,所以,看到石司令進了小院,費清雲和費清鬆急忙迎了上去,當然後面跟着像劉思宇之類的人物。
石司令和費清雲費清鬆說笑着來到老爺子面前,遞上一個‘精’美的禮品包裝,尊敬地說道:“費老,給你拜壽了。祝費老壽比南山,福如東海。”
“呵呵,石司令能光臨寒舍,讓我臉上生輝啊。”費老看到石司令能親自來參加自己的壽宴,心裡也是十分高興,這石司令並不是自己一條線上的人,雖然他的兒子石傑是費心巧的未婚夫,兩家也在準備舉行婚禮了,但石司令卻還沒有到過他的小院。
隨後的介紹中,當石司令聽到面前這個年輕人,就是富連市的常務副市長劉思宇時,不由打量了幾眼,他從兒子的口裡,知道劉思宇的不少事,特別是上次兒子在富江縣的事,劉思宇可是出了不少的力,甚至連軍隊的特種大隊都碰巧遇到了。
當然,石司令並不相信這特種大隊是碰巧遇上的,而且就算是碰巧遇上地面上有什麼不對,他們作爲軍方,也不會輕易去‘插’手,更不用說從直升飛機上跳下來。不過,知道是知道,但有些事還是需要一個理由,就算這個理由並不充分。
“你就是劉思宇?我石傑常提起你。”石司令兩眼‘精’光地看着劉思宇。
“石司令,不好意思,可能是我經常有事去煩他,惹他不高興了。”劉思宇笑着說道。
“呵呵,不錯,能在我的面前還保持神情自若的年輕人並不多,你算一個。”石司令笑着說了一句,然後就跟別人說話去了。
壽宴過後,劉思宇和柳瑜佳在師傅家裡呆了一會兒,纔跟師傅告別,帶着兒子回去。
劉銘昊馬上就要上小學了,按柳瑜佳的意思,這兒子送到國外去學習,畢竟國內的小學生,在現在的教育機制下,基本上被‘逼’得沒有了多少靈感,柳瑜佳可不想自己的兒子被‘逼’成只會做卷的機器人。
但劉思宇並不同意,雖然現在的國內,有很多東西並不讓人滿意,但這並不妨礙劉思宇成了一個堅定的愛國主義者,像別的官員一樣,把自己的妻子兒‘女’都送到了國外,然後自己一個人在國內做官,還在主席臺上大講什麼愛黨愛國的領導,他從來是不屑一顧的,而且對這樣的人,能真正愛國,劉思宇表示十分的懷疑。
最後,在劉思宇的堅持下,柳瑜佳只得同意讓兒子在國內上學,不過兩人還是詳細瞭解了燕京各小學的情況,選了一所理想中的小學,給兒子報了名。
只是,在報名的時候,卻出了一點‘波’折,按現在的規定,不是本轄區的學生,一般是不能在這小學裡上學的,而且就算能上,都要‘交’十多萬的擇校費,劉思宇和妻子帶着兒子去報名的時候,學校要兩人出示戶口簿,劉思宇和柳瑜佳一時傻了眼,再一仔細過問,得知劉銘昊的戶口在海東市,跟她媽媽在一起,校方表示他這種情況,學校要進行測試,並要求‘交’十萬元的贊助費。
十萬元是小事,不過這件事讓劉思宇心裡極不舒服,他對國內的教育,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特別是燕京的學校,其教育經費,比其他地區的都要高得多,國家給了他們教學的資源,又支付了教職員工的工資,他們卻還要利用國家的這些東西,卻收取不菲的贊助費。
後來,想到這事關兒子的未來,兩人也只好認了,不過最後還是託人打了一個招呼,才讓兒子報名入學。
回到家裡後,劉思宇還被柳瑜佳笑了好一陣,柳瑜佳說當初準備讓兒子在國外上學,你又不同意,在國外,哪裡有什麼贊助費一說,有的也是大學生畢業後,成才了自願給母校捐款,國立學校從來沒有強制別人贊助的。
劉思宇鬱悶不已,乾脆喝了半斤酒,上‘牀’去睡了。
回到市裡,他的腦子裡一直想着這個事,於是把江風叫進來,讓他去了解一下,全市有哪些義務教育階段的公辦學校在收擇校費什麼的,具體標準是多少,爭取把具體情況搞出一個資料,送上來。
周明強到時代廣場指揮部任辦公室副主任後,一直在那邊忙碌,當然,他還是至少每週一次向劉思宇彙報工作,雖然這個工作,現在‘交’給郭佳成副市長負責了。
看到周明強進來,劉思宇心情愉快地問道:“明強,最近的工作如何?”
“劉市長,我正想向你彙報一下情況。”周明強的神情中有點憤怒。
“發生了什麼事?說說看。”看周明強的表情,劉思宇知道他肯定是工作中遇到了什麼煩心事,就笑着說道。
“劉市長,我覺得那個體育館的項目有問題,據我瞭解,承包那個工程的飛鵬建築工程公司,是一個皮包公司。”周明強狠了狠心,說道。
“什麼?皮包公司?你們辦公室當初是如何審覈資質的?”劉思宇一聽,頓時嚴肅地責問道。
時代廣場一邊的體育館,算是時代廣場項目的附屬設施,也是國家發改委的一個重點項目,爲此,國家發改委還下撥了一億五千萬,只是被省裡截留了二千五百萬,落到市裡,還有一億二千五百萬,當然裡面的一個億,被劃入了時代廣場項目的建設資金,另外的二千五百萬,則用於這個體育館的建設。
根據市政fǔ常務會議的決定,這個體育館的建設項目,就由時代廣場指揮部和市體育局共同負責,前期已完成了相關的設計,而且還對外公開招標,最後是一家叫飛鵬的建築工程公司中的標。
這件事劉思宇並沒有過問,但他知道這個事,現在卻聽周明強說飛鵬公司其實是個皮包公司,這怎麼不讓劉思宇非常生氣。
自從劉思宇主持市政fǔ的工作以來,就一再強調,所有建設工程的招標,一定要嚴把資質的審覈關,避免由皮包公司中標然後轉包的事,這建築工程,只要是經過層層轉包,那出現豆腐渣工程的可能‘性’,就十分的大,工程質量根本就不能得到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