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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要亮了的時候,劉思宇看到鄭玉玲和趙麗秀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趕緊抱着被子跑回自己的屋子,他可不想讓鄭玉玲她們醒來,看到自己在她們屋裡,那麻煩可就大了。
鄭玉玲是早上九點過才醒的,她睜開眼睛,看到自己連衣服都沒有脫,就睡在招
待所的牀上,她嫵媚地用手揉了一下自己疼痛的額頭,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卻只記得自己在宋美娟的花言巧語下,又喝了一杯,然後就感到眼皮沉重,睡了過去,至於自己是如何回到招待所的,就只有一點模糊的印象了。
看到趙麗秀在另一張牀上,舒服地擺着一個大字,她過去推了一下,趙麗秀只是嗯了一聲,卻並不睜眼,鄭玉玲乾脆伸出手來,一下扭住了趙麗秀小巧的鼻子,趙麗秀動了幾下,終於醒了,看到鄭玉玲緊張地站在自己面前,她不由好氣地嚷道:“鄭姐,你扭我幹嘛,我正好睡呢。”
“死丫頭,還在睡,你知道昨晚是怎麼回來的嗎?”鄭玉玲着急地問道。
“晚晚?”趙麗秀一下從牀上跳起來,摸着臉龐細想好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
兩人想不起昨晚的事,不過看到兩人的衣服還在身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但心裡仍不踏實。
兩人穿好衣服,出來一看,劉思宇的房門緊閉,兩人敲了一陣,過了好一會,劉思宇穿着衣服睡眼蓬鬆地伸出頭來,說道:“你們起來了,等我一下。”然後又把門關上。
鄭玉玲她們又去敲盛小兵的房門,也是過了很久,盛小兵才伸出頭來,但也是一副宿醉不醒的樣子。
兩人只好回到房間裡,邊看電視邊等,過了大約半個小時,聽到外面敲門聲,鄭玉玲打開門一看,劉縣長精神不振地站在那裡,後面跟着的是同樣精神不振的盛小兵和傅虎。
看到鄭玉玲和趙麗秀,劉思宇說道:“昨晚遭慘了,現在胃子都還難受,走,我們到外面喝稀粥。”
衆人跟着一路往外走,到了街邊的一家賣早點的店子,要了幾籠小籠包子,一人一碗稀粥,有滋有味地吃起來。
鄭玉玲和趙麗秀心裡有事,不時打量着劉思宇,不過不好詢問,劉思宇則裝着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仍是低頭吃着早飯。
就在劉思宇正要吃過的時候,包裡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卻是林志超打來的,他高興地接起。
“喂,林哥,你好,今天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了?”劉思宇親熱地說道。
“你不給我打,只有我這當哥的給你打了。思宇,你現在在哪裡?”林志超洪亮的聲音在劉思宇耳邊響起,他皺了一下眉,只得把電話移遠一定。
“我現在在山南。”劉思宇順口答道。
聽到劉思宇在山南,林志超大喜,說道:“在山南,那太好的,我正在往山南的路上,你今天別忙着回去,等着我,我們好好喝一場。”
好久沒有和劉思宇喝酒了,這次林志超藉口到山南市軍分區檢查預備役的工作,準備到白樹縣去看看劉思宇。
這山南市軍分區司令員鄭順東是他的老戰友,兩人曾經是多年的搭檔,關係很好,現在林志超到省軍區任副參謀長,不過兩人的關係一直沒有斷過。
他準備借工作之便?,把劉思宇介紹給鄭順東,必要的時候,也好給劉思宇一定的支持,他昨天已和鄭順東約好,今天檢查了工作後,明天到白樹縣的蜜蜂山打獵,聽鄭順東說那蜜蜂山的原始森林裡不但有野山羊和野豬之類,如果運氣好的話,還可以找到狗熊。
“喝酒啊,”劉思宇一聽,就畏難地說道,“林哥,我昨晚被人放倒了,現在聞到酒氣就難受。”
“你少給我假打,你的酒量我還不曉得,能把你放翻的人,整個山南都怕找不到幾個。不和你說了,我還有半個小時到,你在山南等我。”林志超霸道地說了一聲,掛了電話。
劉思宇看着電話裡傳出忙音,無奈地搖了搖頭,卻看見鄭玉玲的臉色有異,他急忙說道:“這是我的一個哥們,他打胡亂說的。”
如果鄭玉玲和趙麗秀知道自己昨晚並沒有真醉的話,不知還有多少麻煩。
劉思宇頓了一下,說道:“看來今天我又不能回去了,鄭主任,你今天上午把該辦的事先辦了,特別是陳市長批的那筆錢,你一定要盯緊了,千萬別讓別人截了去。”
接着想到自己要等林志超,這盛小兵在山南市也沒有什麼事,就說道:“小兵,下午你跟着鄭主任回縣裡,我還不知要在這市裡待幾天,我要用車的時候,給你電話。”
盛小兵點了一下頭,沒有再說話。
回到招待所,劉思宇趁鄭玉玲他們不注意,找到昨晚值班的服務員,說了一番好話,這服務員才答應替劉思宇圓謊,如果鄭玉玲和趙麗秀問起昨晚是如何回來的,就說是幾個女同志把她們送回來的。
又等了半個小時,劉思宇接到林志超的電話,劉思宇就告訴他說自己在軍分區招待所,林志超一聽,就讓他立即下樓。
劉思宇又對鄭玉玲交待了幾句,下樓來,看到一輛掛軍牌的越野車停在樓下,他剛走近,車門打開了,林志超在車裡向他招手,劉思宇上了車後,越野車一個漂亮的轉身,駛進了不遠處的軍分區大院。
鄭玉玲和趙麗秀從窗子後看到劉思宇上了一輛軍車,而這車又直接開進了軍分區大院,門口的衛兵啪地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看到這一幕,兩人心裡又是震驚又是疑惑,什麼人能暢通無阻地進軍分區大院?
越野車駛到大院的辦公樓前,山南市軍分區司令鄭順東帶着幾個穿着畢挺軍裝的人迎了上來,林志超的秘書替他拉開車門,劉思宇坐在外面,他鑽下車後,鄭順東剛伸出手來,卻發現車裡出來的是一個穿便裝的年輕人,不由一愣,這時林志超鑽出車來,看到這一幕,不由笑道:“順東,這是我的一個哥們,今天正好沒事,陪我下來誑誑。”
鄭順東一聽林志超的話,自然明白這年輕人既然能隨着林副參謀長下來,至少和林志超的關係很鐵,就笑着伸出手來,和劉思宇親熱地握了一下,口裡說道:“你好,鄭順東。”
話語簡短,頗有軍人風格。
“鄭司令好,我叫劉思宇。”劉思宇自然也是客氣地自我介紹道。
然後自然是鄭順東和他的手下一一與林志超握手,至於劉思宇,也被那幾個軍官挨次握了一下。
大家朝大樓走去,鄭順東自然和林志超走在一邊,兩人低聲說了什麼,就見鄭順東不住點頭,還驚奇地回頭看了劉思宇幾眼。
到了大樓底部,一個掛上尉軍銜的軍官走過來,把劉思宇和林志超的司機帶到一間不大的屋裡,陪着他們喝茶。
劉思宇現在畢竟不是軍人,工作上的事,自然不便讓他參與。
不過幸好這個上尉還算健談,對於待人接客之道,也很是嫺熟,三人談得到也投機。只是儘管那個上尉使出渾身解數,也只知道劉思宇是白樹縣的副縣長。至於他和林志超的關係,卻是一點也沒有弄清。
轉眼就到中午,自然是在軍分區的小餐廳進的餐,因爲下午還有工作,大家只是喝了一點啤酒,但也你來我往,熱鬧非凡。
酒過三巡,林志超突然望着劉思宇道:“思宇,下午我們要去靶場參觀打靶,有沒有興趣去露一手?”
看到林志超略顯狡黠的表情,劉思宇假裝客氣,說這怕不好得吧,軍隊上的事,自己一個老百姓參與進去怕不妥。
林志超盯着劉思宇,說道:“老弟啊,我可是把話說出去了,我給鄭司令他們吹你是著名的神槍手,鄭司令不信,還和我打了個賭,說只要你能贏了他軍分區的神槍手,就把他那瓶珍藏了二十年的茅臺酒送給我,否則,我要輸一瓶特供茅臺,你可知道,我現在哪有特供茅臺,你如果不答應,這瓶特供茅臺得你出。”
看到林志超故意做出可憐的無賴樣子,還有鄭順東和他的一干手下,雖然在吃菜喝酒,不過耳朵卻是注意聽着這邊的動靜,而且聽林志超的意思,這劉思宇竟然能搞到特供茅臺,不由面露驚色。劉思宇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只得嘆了口氣,說道:“林哥,我今天算是明白了,我是上了你的賊船。”
林志超聽到劉思宇這樣一說,只是嘿嘿一笑,並不多說。
鄭順東看到劉思宇那笑臉,突然對今天和林志超打賭的信心不足了,原來,他聽說劉思宇不過是白樹縣的副縣長,是部隊轉入地方的,不過看他那文質彬彬的樣子,想來那射擊技術也好不到哪裡去,現在看到林志超那陰謀得呈的樣子,心裡不由產生了懷疑:難道這個叫劉思宇的竟然是射擊高手?他轉眼一想,就說道:“林參謀長,既然這劉縣長也是部隊出生,想來軍事素質過硬,我看只比射擊,不足已全面衡量,要不,我們乾脆來了一個全能賽,我那裡還有一瓶紅酒,你不想喝喝?”
林志超對酒那是情有獨鍾,聽到鄭順東還有一瓶紅酒,那裡還聽得?況且他知道憑劉思宇的能力,哪有輸的可能,不過爲了扮豬吃象,他爲難的說道:“你還有紅酒,我可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了。”
鄭順東眼睛一眨,說道:“林參謀長,如果你輸了,我也不要別的,你再把你陽臺上那盆蘭草送給我得了。”
聽到鄭順東把主意打到他家陽臺上的那盆蘭草上,林志超瞟了劉思宇一眼,假裝勉爲其難,就答應了,想要蘭草,還不簡單,他知道劉思宇每種蘭草還留了幾株,想來過了一年多了,應該又長出幾苗了。
鄭順東和林志超達出了賭局,而劉思宇則鬱悶地成了林志超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