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這個城市,第一份工作就是在這裡上班的。"王娟說道
"我說呢,你一進來就發現你輕車熟路的,開始還以爲這是你的家。"阿貴道。
桌子很小,王娟就坐對面,只要向前斜探一點點,就能碰到對方的臉,阿貴現在可以仔仔細細地打量着她了,五官端正,沒有化妝,但眉毛修整過,沒有一點嬌情,英姿颯爽,T恤插於性感的彈性牛仔高腰褲內,把她豐滿的身材展現無遺。
阿貴喜歡這種沒有嬌情的女子,相處時不用小心翼翼,可以放開自己秉持,不必擔心不小心就傷害到了對方,因爲這種女孩也不會輕易地受傷,她不期待其他男人以她爲中心,應爲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只有那些期待別人寵着的人,才容易受傷,這是無欲則剛的道理吧。
看着阿貴盯着自己不動,王娟臉上也開始有點害羞發燙,都是青春少女,哪個少女沒有過當公主受寵的夢,雖然這些年生活所迫,咬牙堅強地面對一切,但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夢是永遠不會消失的。
看着阿貴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孔,還略帶有一點異域風情的特性,微帶着憂鬱的深邃雙眼,王娟心裡也禁不住萌動,看他似有點玩世不恭,但是掩蓋不了他背後善良的一面,王娟從他接觸中就能領略出來,他人不壞,因此,少女內心的萌動是必然的。。
兩個人互相打量,但又不敢太過於放肆,阿貴看着王娟,忽然咧嘴笑道:"你我第一次見面,咱們做個遊戲,我要猜你一件非常難的事,對了,你教我賣報紙的事,就永遠不能再反悔,好不好?"
王娟含笑,是那種充滿寬容的笑,:"那得看看你猜的事是不是有難度。"
阿貴得意地笑道:"絕對是專業的很難的那種,就是你的一般朋友,都無法看出來的那種事"。
王娟被阿貴的話勾起了好奇心,沒有說行與不行,"那你說說看。″
阿貴笑道:"你先同意嘛,怕你過後反悔,"
"你先說嘛,要先知道你說的事,是容易還是有難度,才能作決定″。王娟也調皮起來。
"如果是很難的問題,你就不可以再反悔,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阿貴認真道。
王娟雙眸含笑:"還沒有說,就提出那麼多的要求,"
"因爲我說的這個問題,絕對讓你心服口服,我發誓,如果我說的不準,我現在立馬走人,從此,我不再找你"阿貴一臉嚴肅地起手。
王娟一愣,心有不捨:"也不要發這麼狠的誓啦,不要那麼認真啦。"她差點忍不住說,無論怎麼樣,我都願意與你賣報紙,但最後她還是忍了,沒有把心中話說出。
阿貴故着認真:"現在開始,你把手給我。″
王娟心想,這傢伙是在裝神弄鬼,是不是趁機我的豆腐,難道是專說中的壞人,她心中有點可惜,長得那麼帥,年紀輕輕就出來騙人,想到了這,心中甚是失望與惋惜。
看到王娟不把手伸過來,還愣那不動:"伸過來嘛,害怕了嗎。"
王娟想,光天化日之下,何況在叔這裡,看他能耍出什麼花樣,看他有沒有那個膽量,就是他敢胡來,雖然長得比我高,一個文弱書生,他未必是我的對手,想到這,大方地把左手伸給阿貴。
阿貴小心的托起王娟手臂,他先給王娟把脈,然後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又捏又摸,然後又對着她手臂上下捏捏,王娟被他摸得,全身酥麻,開始心猿意馬,幻想連篇,這是第一次被一個男輕男子這麼仔細地撫摸捏拿。
王娟心中可惜又難過,難過他是個壞人,是那種坑蒙拐騙,專門欺騙女子的人,覺得可惜,是覺得那麼帥的人,幹嘛做這種事。王娟在等着阿貴做下一個出格的動作,一但做出,自己馬上就把他弄進公安局。
阿貴讓王娟把頭伸過來,見王娟遲凝:"你是不是害怕自己輸了。"
王娟強忍怒火,被他的話,勾起了自己少女的鬥志,心裡想我怕,看你玩怎麼花樣,等下我就把你送進派出所,爲民除害,不再讓你出來禍害別的良家婦女。
想到了這,王娟怒氣衝地把頭伸過來,順他的所有吩咐,張開嘴巴,伸舌頭,他還用手扒拉一下自己下巴,居然還用手扒了扒她的眼皮,看看她的眼睛。
王娟咬牙,心中一直想,下一個動作如果再再出格,我就行動,她一直在下調自己低線,如果是別的男人,阿貴第一個動作,撫摸自己手臂的時候,她己經行動反擊了。可對阿貴,她一直在退,等他下一個動作再出格,自己就反擊,連他託自己的下巴,捏臉,扒開自己眼皮也忍了下來,心中一直想下一個就反擊,下一個,她是在期待,在惋惜,在猶豫,別的男人這樣,恐怕早己被她打扒下多次了。
王娟正在等阿貴衝破自己新設立低線的動作:"好了"阿貴說。
見王娟滿臉憋得通紅,雙眸圓圓正瞪着自己,心中一驚,他反應過來,剛纔自己太投入了,完全忘了王娟是個女的,而且是完全把她當着一個病人來看,所以動作隨意地扒弄着她,隨意撫摸其手臂,摸臉等等,動作極爲粗魯。
阿貴馬上一臉地愧疚,強行推笑:"可以了,可以了,剛剛己經檢查完,下面是說出結論了。″
王娟後靠椅子,雙目瞪圓,一臉怒氣,滿臉通紅,他看着阿貴,看他後面如何表演。
阿貴剛剛是忘了自己的環境,把王娟當病人看了,因爲他從小受阿太寵愛,自己的名字是阿貴特意起的,如果是按照家族族譜,阿貴這一代人的輩分是"大"字輩,如阿貴的同胞兄弟以及堂兄弟們,都是"大"字輩,如蕭大龍,蕭大中,蕭大壽等等,而阿貴的名字與族譜卻格格不入,這在那裡可是大事,會被整個蕭姓人家戳脊梁骨的。
但是,阿太就是這麼自己堅定地給阿貴取了這個名字,由於阿太威信顯赫,族裡的人只能忍氣吞聲了。
阿太精通醫術,由於小地方公共醫療衛生不完善,阿貴家中看病的人絡繹不絕,甚是臨縣的人也會慕名而來,阿太怎麼都懂一點,但數婦女病最爲精通,因此看病的都以婦女居多。
從懂事起,阿太就讓阿貴在一旁幫忙,怎麼抓藥配藥都得做,再加上後來阿太不斷教導,到了最後,普通的病都不用阿太上手了,阿貴一個人就能搞定。
阿貴慢慢說到:"你十歲那年,你的這個腿這個個地方斷了,是嗎?"
王娟眼睛由怒轉驚:"你怎麼知道的。"
阿貴故作高深,微微一笑:"十五歲那年,你的這裡斷了兩根肋骨,你說是嗎?"
"這!這!你好像與我一起住一樣,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我的天啊!″王娟驚呆了,感到不可思議。
看到了王娟的表情,阿貴清楚,自己說對了,王娟時時也己經全部打消了對阿貴的懷疑,開始佩服得不容。
"你九歲開始習武,到十六歲就不再學習,對嗎?″阿貴得意洋洋地說。
王娟此時,己經完全放棄了對阿貴的戒防,瞪着圓圓的大眼睛,像鼓一樣不斷點頭。
″你說吧,你同意收我這徒弟了沒有,"阿貴得意洋洋地對王娟道。
"我從來沒有說不同意啊!"王娟這時高興得一臉又泛紅起來,心有愧疚,想剛纔不應該那麼想他。
王娟站起來,心情激動道:"我去拿面,今天你放而肚子,能吃多少吃多少,我請客。"
"你坐下來,最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說呢。″阿貴向王娟擺手。
"還有怎麼,說吧″。王娟站着道。
"你坐下來,這事只能你一個人聽,別人不能聽。″阿貴一臉神密道。
王娟一臉疑惑地坐下:"說吧!"
阿貴擺手,讓她把頭伸過來,王娟一臉質疑,坐那不動。
阿貴道:"這是你的隱私,我要是在這大聲說,那麼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了,以後你可是嫁不出了,把耳朵伸過來。"
王娟一臉疑惑,將信將疑,見阿貴一臉認真,覺得應該是嚴重的事情,才慢慢地側耳過來。
阿貴嘴巴貼到王娟耳邊:"你經期……"很小聲地說了不少話。
只見王娟的臉從耳朵紅到脖子,羞愧難當,然後自己進了另外一個門,許久不出來。
老闆出來了,送來兩碗麪與一碟花生,面里加了不少肉,與其他客人比,這像是是兩人份的。
"王叔,你肉放太多了,這個花生怎麼…″
像貌不揚,但穿着整結乾淨的中年男子道!"花生是叔送你的,你把朋友帶來,也不跟叔說一下,下次叔一定給你們做幾樣好菜。"
阿貴趕緊站起來:"謝謝叔叔,以後我會經常來的。"
王叔看這英俊小夥,個子高,白淨白淨,而且很有禮貌,一看是個有文化的人,非常喜歡。
"歡迎!歡迎,只要不嫌棄我們這裡就行,"王叔高興道。
"哪裡,娟子老對我說,你對她如何如何的好,我早就想到這來看看你老人家了,但她就不帶我來,說怕給你添麻煩。"阿貴的一番恭維話,說得那兩人心花怒放,又驚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