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新通往鄴城這一路可算是奇遇連連,不僅收了五行使者,更是得到了趙武靈王的寶藏與十幾件神兵利刃,武裝到了牙齒,這一日,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鄴城。
作爲冀州的州制所在,鄴城城防堅固,經濟繁華,衆口重多,乃是北方有數的大都市之一,也是袁紹的根基所在,所需錢糧大半於此。冀州有甄氏、辛氏、審氏等幾大家族,其中辛氏代表爲辛評,審氏代表爲審配,他們都在袁紹手下充任要職,家族日益興旺,只有甄氏因爲男丁稀少,堂堂的冀州第一大家族竟然沒有頂門立戶之人,幸好甄家孀居的兒媳劉氏乃女中巾幗,才能出衆,於是整個甄氏就全靠他一個婦道人家苦苦支撐了,不過現在,形勢悄然發生了改變,這一切全都因爲劉氏生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女兒,她就是甄宓。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曹植的《洛神賦》將甄宓的美貌描述的淋漓盡致,爲百世傳誦,不過現在,甄宓雖說才十四、五歲,還不曾有未來的絕世容顏,但也是初露崢嶸,色絕鄴城了。
傳說,甄宓的母親在生她之時曾在夢中見宓神入腹,算命先生說,如果是個女孩,就是宓神轉世,將來必貴爲皇后,無數的達官貴人,王孫公子因此更是對甄宓趨之若物,其中就包括袁紹的二子袁熙,但甄宓不喜袁熙,其母劉氏痛愛獨女,就以甄宓年幼爲由把此事拖了下來。當此事傳出後,所有原來上門求親的人都打了退堂鼓,袁紹的兒媳,誰還敢來爭?於是本來車水馬龍的甄家大門又冷清了起來,現在,又一個膽大包天的人來到了這裡,想趟一趟這混水,找找袁紹的晦氣,他就是袁新。
此次來鄴城,袁新有兩個目地,一是幫助徐庶把情報網建起來,二來嗎就是要打打這個甄家小姑娘的主意,洛神要是嫁給袁熙那個混小子豈不是太可惜了?再者,只要娶到甄宓,那就等於贏得了甄氏的支持,未來如要取冀州,甄氏的五萬家兵可是一個強大的助力呀。所以說,袁新此次真的是任務艱鉅,任重道遠哪。
袁新與徐庶等人在鄴城最好片的酒樓最高檔的單間住了下來,雖說此地日出鬥金,但袁新他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一切都用最好的,一千兩、二千兩不過是小費,一甩手連眼睛都不待眨一下,把個店小兒樂的屁顛屁顛找不着北了,老闆一見這幾位主如此大方,乾脆把店小兒打發走,自己親自侍候起來。
向老闆打聽好了甄家的位置後,袁新和徐庶來到了街上,準備去探探路,許禇也嚷嚷着要去,無奈他的形像過於引人注目,所以袁新只好把他讓在店中,讓人訂了最高檔的一桌酒席送給他,有了吃的東西,許禇的嘴也就堵上了。
剛一走出酒樓,只見街上一片混亂,百姓紛紛四處躲避,袁新與徐庶遠遠看去,只見一彪人馬從遠處走了過來,混在人羣中的袁新二人只聽百姓議論紛紛,“看看人家袁二公子,這排場可真夠大的了,想必又去甄府了。”另一個聲音說道:“甄大小姐可真是面子大呀,袁二公子都去了有十幾回了,連個面都見不到,每次都是甄夫人陪袁公子說幾句話就送客了,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袁公子才能娶到她呀。”
聽了百姓議論,袁新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這個袁熙總是去纏着甄宓,可是連人家的面都見不到,不過這小子可真夠有誠意的,竟然連續吃了十幾次閉門羹而不氣餒。旁邊的徐庶聽了袁新的話微微一笑,“主公,這可不是一場簡單的求愛,他涉及到甄家能否全心全意的支持袁紹,袁熙這小子當然不敢偷賴了。”
“啊。”袁新愰然大悟,可不是嗎,這要是換了別人袁家早就動手了,還有這耐性?可見甄氏在冀州要基之深,勢力之大。既然袁熙去了甄家,想必甄家必戒備森嚴,兩個人也沒法再去了,反正出來一趟,正好順路到鄴城的市場之上逛了逛,卻沒想到這一逛卻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穫。
鄴城的市場果然繁華,各種物品應有盡有,琳琅滿目,讓人目不睱接。這時,兩人見到一處場地之上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風雨不透。這是在做什麼?二人好奇的擠了進去,只見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青衣人的四周被一羣白色的鴿子所包圍,只聽青衣人說道:“來!”數十隻鴿子立即飛到了他的身上,把他裝飾成了一個鳥人。青衣漢子又叫道:“去!”鴿子立即一振翅膀遠遠的飛上了天空,這時,青衣人從衣服裡掏出一個樹皮哨子,用嘴吹了起來,空中飛翔的鴿子聽到哨音立即又飛落到地面上。
“呵呵,有意思,只看過耍猴的,還頭一次看到耍鴿子的。”徐庶笑呵呵的說道。一聽這話,袁新心中不由一動,一下子想起了後世的飛鴿傳書。“呵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困擾自己多時的就把情報傳遞問題就這樣簡單給解決了,袁新興奮的來到青衣漢子的近前,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想不想找一個永遠不愁吃穿,每月有二百兩紋銀固定俸祿的差使?”
“什麼?”青衣漢子覺得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現在這個世道,每個月能賺到五兩紋銀就不錯了,二百兩紋銀,那是想都不敢想的。“請再說一遍!”青衣漢子說道。
“呵呵,每月兩百兩官銀,一週還有一天假期,你做是不做?”袁新笑着問道。
“老天,我是不是在做夢?”漢子喃喃自語着。
“呵呵,你不是在做夢,不過這錢也不是那麼好賺的,你能在半年之內培訓出能日行千里可以傳訊的鴿子嗎?”袁新問道。
“別說日行千里,就是日行兩千裡的鴿子半年內我一樣能訓的出來。”青衣漢子脫口說道。
“那就好,你跟我走吧。”袁新轉身走出了圈外,青衣漢子連行頭都不要了,只拿了鴿哨匆匆跟了出來。
無意中的一遊,沒想到讓袁新解決了傳遞信息的辦法,袁新不由大喜過望,先給了養鴿人五千兩的安家費,把養鴿人樂的當時差點沒休克過去,於是袁新交等,以後他就跟着徐庶,信鴿一旦訓成,對新組建的情報網發展將產生不可估量的作用。
讓養鴿人退了下去,袁新與徐庶又商談起了對情報網組建的一些細節,正應了那句老話,有錢能使鬼推磨,以袁新的財力與物力,想要建一個大型的情報組織那是措措有餘,唯一缺少的就是人才,於是袁新決定把五行使者也留給徐庶,五行使者的那一套追殺隱藏的功夫對情報組織是大有好處的,讓他們訓練一匹弟子出來,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另外袁新還決定從遼東直屬的特種部隊抽出五百人來跟着徐庶,如此一來,可算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
商議完這些已經是深夜了,袁新在徐庶耳邊低語了一番,“元直,我今天要夜探甄府。”徐庶一個勁的搖頭,“主公,我們完全可以堂堂正正的拜訪,爲何要夜探呢?”
“呵呵,元直,我們當然可以堂堂正正的拜訪,但這樣一來,也必然讓我們化暗爲明引人注意,所以此次我必要夜探。”
“主公到底是想幹什麼?”徐庶問道。
“呵呵,元直,以你的聰明才智還猜不出來嗎?”袁新一笑。
“呵呵,難道主公是爲美人而去?”徐庶曖昧的一笑。
“也不盡然,能得到美人最好,如不成能使甄氏他日能助我平冀州也是美事一件,哼,這個世上沒有不重利的,只要我許之以利,不怕甄氏家族不允。”
“主公,你一個人太危險,還是由我和仲康及五行使者陪你去吧。”
“不,有些事多反而不好,人多目標大,還是由我獨自去爲好。”
“那我和仲康在府外暗處等着你以防不測。”袁新還要推辭,但這回徐庶說什麼也不同意了,在他的堅持下袁新只好同意徐庶與許禇在府外接應。
夜色已深,袁新一行三人身着黑衣來到了氣勢恢弘的甄府外。向兩人一點頭,袁新從懷中陶出一把攀巖索,用力向足有七、八米高的牆上一拋,順着索爬進了甄府內。已是深夜了,但甄府內依然是燈火通時,家兵往來巡視,戒備森嚴。不過憑着袁新的機警,還是有驚無險的躲過了守衛,一步步的進入了甄府內部。
穿過了外進的大院,袁新來到了甄府的腹心之地,也許是料不到有人能闖到這,此處的防備反而不如外邊,只有兩個家丁在進門之處無精打采的打着哈欠。
袁新暗暗一笑,從懷中取出了遼東特種兵專用的蹬牆靴,這雙小靴子的底部都是一個個傾斜的小顆粒,用特殊的薄料製成,平時捲成一團放在身上,用時展開套在鞋上就可使用。當下袁新套上鞋套,一個助跑在牆上一蹬,三米多高的隔牆被他一躍而過,連一絲動靜都沒有發出。
收起了鞋套,袁新換上了帶來的黑色儒服,一下子從一個夜行大盜成了一名溫文爾雅的書生,袁新往身上一看,很欣賞自己的這個造型,滿意怕點了點頭,袁新向院子深處走了過去。
透過房間中透出的燈光,袁新仔細的觀察起四周的環境來,只見這個院落由數十間精緻的小房間組成,一陣陣的胭脂之氣隨風飄來刺激着袁新的神經。看來這裡是甄府的女眷所在了,呵呵,想不到自己倒是闖進了這溫柔鄉之中,不知道今晚會有什麼豔遇呢?想着想着,袁新的口水流了下來。
正在這時,北側一間房間內嘩嘩的水聲吸引了袁新的注意力,幹什麼呢?袁新好奇的用舌尖一舔窗紙,透了一個小洞向裡面看去,只見一片水霧繚繞,一米多高的大木桶內正有一個美麗光潔的背影正在輕輕的揉拭着身體,那雪白的耀的人眼睛發花,玲瓏的曲線凸凹有致,讓袁新的鼻血流了下來。就在這時,少女突然轉過了身體,站起身來準備更衣,袁新只覺眼前發黑,心臟狂跳,身上的血液一下子沸騰了起來,纖細如雪的身子玉面暈紅,鳳目迷離,烏黑的鬢髮散亂開來,秀美中平添幾分媚態,一雙高聳膩滑柔軟的雪乳傲然怒放,兩顆花生大小的櫻紅格外引人。下面是柔嫩纖細的柳腰,玉臍鑲嵌在平滑的腹肌上,再往下則擴展爲豐腴渾圓的肥臀,令人遐想的神秘之處,一具完美到極至的嬌軀毫無遮擋的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再配上那美的令人窒息的魔鬼般的面孔,真是傾倒衆生的絕世。
袁新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雖說袁新見過許多美女,更娶了夢旋、貂蟬、蔡文姬這樣的絕色爲妻,但面前這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少女仍對他充滿了不可抗拒的誘惑力。如果說夢旋的美是清靜高雅的九月秋菊,那麼貂蟬就是成熟嫵媚,熱情奔放的牡丹仙子,蔡文姬的美則如一幅江南的水墨畫,需要細細的體味,而此女則是春色滿園的陽春三月,她身上那種高貴清純的美是別具風味,不可比擬的。
就在袁新在這裡飽餐秀色,浮想聯翩之即,只聽一邊的侍女說道:“小姐,夫人讓你沐浴後到她那裡。”少女已經在侍女的服侍下穿好衣物走了出去。這時,袁新才緩了過了,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既然侍女稱此女爲小姐,可見她是甄家的獨生女甄宓無疑,那麼夫人也就是甄府的當家人劉氏了,看來我只要跟着甄宓就可以見到劉氏,到時候再隨機應變吧,想到這袁新偷偷隨着甄宓跟了下來。
只走了大約幾十米,甄宓就進入了此院中的正房之內,袁新也來到了窗下,偷偷向裡面張望。只見一個年約三十左右的少婦坐在木椅之上,透過朦朧的燈光可以看出這個少婦容貌極美,特別是身材更是該粗的地方粗,該細的地方細,極其噴火,想必就是甄宓之母劉氏了。只聽少婦對甄宓說道:“袁二公子今天又來了,女兒你怎麼也要見他一面吧。”
“孃親,我真的很討厭這個人,我是不會嫁給他的。”甄宓小嘴撅的老高說道。
袁新通往鄴城這一路可算是奇遇連連,不僅收了五行使者,更是得到了趙武靈王的寶藏與十幾件神兵利刃,武裝到了牙齒,這一日,一行人終於來到了鄴城。
作爲冀州的州制所在,鄴城城防堅固,經濟繁華,衆口重多,乃是北方有數的大都市之一,也是袁紹的根基所在,所需錢糧大半於此。冀州有甄氏、辛氏、審氏等幾大家族,其中辛氏代表爲辛評,審氏代表爲審配,他們都在袁紹手下充任要職,家族日益興旺,只有甄氏因爲男丁稀少,堂堂的冀州第一大家族竟然沒有頂門立戶之人,幸好甄家孀居的兒媳劉氏乃女中巾幗,才能出衆,於是整個甄氏就全靠他一個婦道人家苦苦支撐了,不過現在,形勢悄然發生了改變,這一切全都因爲劉氏生了一個國色天香的女兒,她就是甄宓。
“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脣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于山隅……”曹植的《洛神賦》將甄宓的美貌描述的淋漓盡致,爲百世傳誦,不過現在,甄宓雖說才十四、五歲,還不曾有未來的絕世容顏,但也是初露崢嶸,色絕鄴城了。
傳說,甄宓的母親在生她之時曾在夢中見宓神入腹,算命先生說,如果是個女孩,就是宓神轉世,將來必貴爲皇后,無數的達官貴人,王孫公子因此更是對甄宓趨之若物,其中就包括袁紹的二子袁熙,但甄宓不喜袁熙,其母劉氏痛愛獨女,就以甄宓年幼爲由把此事拖了下來。當此事傳出後,所有原來上門求親的人都打了退堂鼓,袁紹的兒媳,誰還敢來爭?於是本來車水馬龍的甄家大門又冷清了起來,現在,又一個膽大包天的人來到了這裡,想趟一趟這混水,找找袁紹的晦氣,他就是袁新。
此次來鄴城,袁新有兩個目地,一是幫助徐庶把情報網建起來,二來嗎就是要打打這個甄家小姑娘的主意,洛神要是嫁給袁熙那個混小子豈不是太可惜了?再者,只要娶到甄宓,那就等於贏得了甄氏的支持,未來如要取冀州,甄氏的五萬家兵可是一個強大的助力呀。所以說,袁新此次真的是任務艱鉅,任重道遠哪。
袁新與徐庶等人在鄴城最好的酒樓最高檔的單間住了下來,雖說此地日出鬥金,但袁新他們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一切都用最好的,一千兩、二千兩不過是小費,一甩手連眼睛都不待眨一下,把個店小兒樂的屁顛屁顛找不着北了,老闆一見這幾位主如此大方,乾脆把店小兒打發走,自己親自侍候起來。
向老闆打聽好了甄家的位置後,袁新和徐庶來到了街上,準備去探探路,許禇也嚷嚷着要去,無奈他的形像過於引人注目,所以袁新只好把他讓在店中,讓人訂了最高檔的一桌酒席送給他,有了吃的東西,許禇的嘴也就堵上了。
剛一走出酒樓,只見街上一片混亂,百姓紛紛四處躲避,袁新與徐庶遠遠看去,只見一彪人馬從遠處走了過來,混在人羣中的袁新二人只聽百姓議論紛紛,“看看人家袁二公子,這排場可真夠大的了,想必又去甄府了。”另一個聲音說道:“甄大小姐可真是面子大呀,袁二公子都去了有十幾回了,連個面都見不到,每次都是甄夫人陪袁公子說幾句話就送客了,真不知要到什麼時候袁公子才能娶到她呀。”
聽了百姓議論,袁新也知道了事情的大概,這個袁熙總是去纏着甄宓,可是連人家的面都見不到,不過這小子可真夠有誠意的,竟然連續吃了十幾次閉門羹而不氣餒。旁邊的徐庶聽了袁新的話微微一笑,“主公,這可不是一場簡單的求愛,他涉及到甄家能否全心全意的支持袁紹,袁熙這小子當然不敢偷賴了。”
“啊。”袁新愰然大悟,可不是嗎,這要是換了別人袁家早就動手了,還有這耐性?可見甄氏在冀州要基之深,勢力之大。既然袁熙去了甄家,想必甄家必戒備森嚴,兩個人也沒法再去了,反正出來一趟,正好順路到鄴城的市場之上逛了逛,卻沒想到這一逛卻有了意想不到的收穫。
鄴城的市場果然繁華,各種物品應有盡有,琳琅滿目,讓人目不睱接。這時,兩人見到一處場地之上裡三層外三層圍了個風雨不透。這是在做什麼?二人好奇的擠了進去,只見一個年約四十左右的青衣人的四周被一羣白色的鴿子所包圍,只聽青衣人說道:“來!”數十隻鴿子立即飛到了他的身上,把他裝飾成了一個鳥人。青衣漢子又叫道:“去!”鴿子立即一振翅膀遠遠的飛上了天空,這時,青衣人從衣服裡掏出一個樹皮哨子,用嘴吹了起來,空中飛翔的鴿子聽到哨音立即又飛落到地面上。
“呵呵,有意思,只看過耍猴的,還頭一次看到耍鴿子的。”徐庶笑呵呵的說道。一聽這話,袁新心中不由一動,一下子想起了後世的飛鴿傳書。“呵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困擾自己多時的就把情報傳遞問題就這樣簡單給解決了,袁新興奮的來到青衣漢子的近前,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想不想找一個永遠不愁吃穿,每月有二百兩紋銀固定俸祿的差使?”
“什麼?”青衣漢子覺得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現在這個世道,每個月能賺到五兩紋銀就不錯了,二百兩紋銀,那是想都不敢想的。“請再說一遍!”青衣漢子說道。
“呵呵,每月兩百兩官銀,一週還有一天假期,你做是不做?”袁新笑着問道。
“老天,我是不是在做夢?”漢子喃喃自語着。
“呵呵,你不是在做夢,不過這錢也不是那麼好賺的,你能在半年之內培訓出能日行千里可以傳訊的鴿子嗎?”袁新問道。
“別說日行千里,就是日行兩千裡的鴿子半年內我一樣能訓的出來。”青衣漢子脫口說道。
“那就好,你跟我走吧。”袁新轉身走出了圈外,青衣漢子連行頭都不要了,只拿了鴿哨匆匆跟了出來。
“女兒啊,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可是我們孤兒寡母,又怎麼能惹的起袁家,你還是從了這門親事吧,不然恐怕我們甄家將無法再在冀州立足了。”劉氏傷感的抽泣起來。
“母親,您別急,容女兒再好好想想。”甄宓看到母親一哭也急了起來。
“那好吧,你要好好的想想,爲了甄家,女兒,苦了你了。”劉氏抱着甄宓哭了起來。
女人是堅強的,在外人面前,劉氏用她那柔嫩的肩膀扛起了若大的家業,被稱爲鐵娘子,但在女兒面前,她又是脆弱的,她爲命運的無助而感到悲哀。聽到這裡,袁新再也聽不下去了,一推門,走進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