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徵所睡的牀很窄,一米都不到,所以楊姐擠下去的時候,兩人就已經靠在了一塊。蕭徵只覺得下邊暖烘烘的,特別的舒服。
有個女人陪着睡,感覺就是不一樣。這種感覺讓他更加的猶豫不定,要不要叫醒她?
叫醒,又怕刺激了她,而且等會她醒來看到這等場面,肯定會尖叫。不叫醒,明天早上起來怎麼交代?這麼個美少婦一起睡,沒有點心思的都不是正常男人啊!
正當他猶豫,只覺下邊突然一隻手搭在大腿上,蕭徵的身子立馬僵硬起來。是搭在大腿上,但手指尖頭正好壓在他的老二上!
兩眼瞪大的一動不敢動看着依舊迷糊昏睡的楊姐,蕭徵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下邊老二不受控制的開始慢慢膨脹,頂着她的小手。
感覺自己的浴火越來越強烈,蕭徵嚇了一大跳的微微往後挪。可是,楊姐的手也隨着他一起挪動,依舊放在他的關鍵上!
一咬牙,蕭徵再往後挪了一大截,不想已經挪到了牀邊,差點沒踉蹌的摔倒下牀。
牀板被搖晃了幾下,惹得楊姐微微皺眉,抓不到目標的手掃了幾下,嘴裡呢喃着:“死丫頭,睡覺都不安分。”
感情,她還以爲在自己牀上陪着女兒睡覺呢!
小心翼翼的翻身下牀,看着睡的正香的楊姐,蕭徵還真有些哭笑不得。好在由於是大冬天,楊姐穿的衣服比較厚,沒讓重要的地方太凸顯,不然更加刺激。
饒是如此,這麼一個大美女睡在自己牀上,蕭徵還真忍不住嚥了口沫子,恨不得脫了衣服撲上去。但他知道不能,撲上去是爽,可之後怎麼處理?
無奈之下,蕭徵也只能穿了衣服盤腿坐在牀頭,強行將邪念壓制,沉下心冥想。
好些天都沒有機會這樣冥想,倒是讓蕭徵有些陌生了。運轉千金訣,丹田內充盈的真氣立即往上躥,從下腹任脈開始疏通灌入督脈,然後又回到丹田。
運行如此的小週天時,經脈之中竄行的真氣一縷一縷的如細線一般,清晰可見。不過,過程中細線真氣總是浮躁不安的想要掙開經脈束縛,總讓人有種煩躁不安的感覺。
這讓蕭徵很是疑惑,到底是準備突破的跡象,還是準備走火入魔?當然,在他看來後者的可能性應該更大一些,一來是他突破進入煉氣期還沒多久,真氣還很細小;二來這些天真能感覺身體散發的煞氣越來越濃,眼神都差點能殺人。
還沒等蕭徵運行第三個周天,只覺耳邊傳來細細碎碎的聲響,猛地警醒過來。睜開眼,卻發現楊姐已經從牀上爬起,面紅耳赤的低着頭下牀。
由於黑暗,楊姐並沒有看到他已經醒來,悄悄地下了牀,渾身發顫的穿鞋。可能是由於緊張,摸索了好一會都沒找到鞋子,反倒是牀板咯吱咯吱作響。
天啊,她都做了什麼,怎麼會睡在蕭徵的牀上?這到底怎麼一回事,剛纔跟他有沒有發生什麼?
蕭徵也不點破,繼續閉眼假裝睡覺,心下卻偷笑不已。看樣子,楊姐應該真的有夢遊症,而且肯定不是第一次。
好不容易穿好了鞋,楊姐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如同火燒一般,慌張的站起來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不想由於太黑,咯吱一聲碰到了桌子,差點沒驚呼而出。
實在忍不住,蕭徵動了動嘴脣的想要開口,可怎麼都說不出來,只能抓過牀頭的電筒點亮。
當電筒光照亮時,楊姐差點沒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僵硬着身子的轉過頭,衝着蕭徵尷尬的咧嘴笑了起來,“呵呵,你還沒睡啊,呵呵……”
蕭徵故作鎮定的點頭笑道:“回去睡吧,沒什麼。”說這話的同時,心裡卻樂開了花,恨不得以後她天天跑來跟自己睡。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捂着被子一起睡!
“嗯……”他越這樣說,楊姐的臉頰越是發燙,紅得跟燒鵝似的。慌不擇路的往自己房間裡逃,小心肝差點沒給蹦出來。
等楊姐的房門關上,蕭徵才忍着笑的爬上牀,努力的吮着牀上的芳香。雖然楊姐沒什麼化妝品,更不可能放香水,但她身上的自然體香也是相當的迷人。
這一躺下去,蕭徵睡得相當安穩,可惜,楊姐怎麼都睡不着了,一直到天亮都沒能再閤眼,滿腦子都是剛纔的事。
次日八點多蕭徵才在雲霓兩女的叫喊下起牀,蕭母早就準備好了早餐。簡單的吃了早餐,蕭徵便帶着兩女出門上山了。
早晨的山崗到底是有些寒冷,不過空氣倒是很清新,讓人感覺很清爽。聽着山崗上沙沙的樹葉聲音,雲霓兩女也來了精神,一蹦一跳的歡快不已。
由於山裡已經有不少人開荒種速豐桉,山裡也多了一條寬路。不過這對於蕭徵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淳樸的農村山林已經開始被侵蝕,留下更像是一跳一跳的疤痕。
並沒順着大道走,而是帶着雲霓兩女從原始茂密小道穿行。穿過茂密的松樹林,兩女不時緊縮在蕭徵旁邊,說這裡比電視裡的原始森林還要茂密。
說實話,這些山林到底有多少年蕭徵也不清楚,反正有一些松樹絕對不下一百年,兩個人環抱都包不住。
鳥語花香中,三人也一邊走着一邊找草藥。經過幾個月的學習,現在蕭徵對草藥的認識也上升了一大截,儘管有些叫不上名,但聞一聞便知道大概藥效了。
正走着,前方突然唰啦一聲,在朦朧的白霧中飛竄過了一個黑影竄入旁邊的草叢中。
“啊!”雲霓兩女嚇了一大跳的驚呼,蕭徵卻是驚喜不已的扔下麻袋,快步的追了上去。
一個勁的飛身撲向草叢,果然不出他所料,草叢中軟綿綿一團被他給按着,還在拼命的掙扎。
小心翼翼的抓住了裡邊的柔軟,蕭徵才起身放開,卻發現竟然是一隻灰兔子!
“呀,是兔子!”雲霓兩女跑上來,驚喜不已的看着蕭徵手裡抓着的灰色兔子。“怎麼山裡也有這種兔子,好可愛……”
鄭世馨剛想伸手抱,不想兔子立即咧嘴呲牙,張牙舞爪的揮舞着四腿,樣子極爲兇悍,跟發飆的瘋貓沒兩樣。
鄭世馨嚇了一跳的蹦開,臉色微白:“怎麼這麼兇,真是的。”
蕭徵哭笑不得:“這是野生的兔子,你以爲是家養的啊。嘿嘿,今晚加菜,吃大餐。”
“啊,你要殺了它,好殘忍!”雲霓很是不忍心,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蕭徵差點沒暈死,“不過,沒吃過野生兔子肉呢,不知道味道怎麼樣。”
“咯咯,是哦,反正不是我們殺的,蕭徵你自己動手,我們負責吃!”鄭世馨啼笑道,“不過蕭徵,我們現在要進山,難道要帶着它?”
“這倒是個問題。”蕭徵一想也是,剛出門沒多久就折返回去?帶在身上肯定會憋死,到時候就不好吃了。
正愁眉不展,遠處卻出現一個身影,惹得蕭徵眉頭霎時緊皺的站了起來。順着蕭徵的目光望去,雲霓兩女也是頗爲皺眉,竟然是二叔一家!
這也太巧了點,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一家三口,蕭楠在中間,二叔和二嬸在兩旁,還真是和睦。不過在蕭徵看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三人已經和睦到過頭了,都已經和睦到一張牀上!
見到蕭徵,正有說有笑的二叔三人猛地停下腳步,一個個都是臉頰抽搐的看着蕭徵三人。
倒是二嬸反應快,趕忙笑呵呵迎了上來:“是阿徵啊,哎喲,還抓到了兔子咧,可真是有福了。”
如果不是知道他們家的醜行,蕭徵還真以爲這個二嬸有多麼的好,可惜跟二叔沒兩樣。
本來不想回答的,但考慮到兩女的存在,蕭徵還是勉強的擠出一份笑容。“二嬸,你們也上山?這是二嬸,這是雲霓,鄭世馨。”
“二嬸你好。”雲霓兩女雖然年紀不大,但兩人跟着蕭徵的時間也不是很短,再加上對二叔的印象極差,以至於對二嬸的印象也很不好。
“哎喲,真是兩個可人的姑娘咧。”二嬸很是虛假的笑着,打量着雲霓兩女,眼神之中盡是羨慕。
真沒想到,蕭徵竟然有兩個這麼好的媳婦,可惜自己的兒子到現在還是光棍,還得趴在老母的肚皮上!
兩女卻沒太大的興致,只是勉強的擠出幾分笑容應付一下。二嬸自討沒趣,只得無奈的笑道:“那我們先進去了,今天得去裡邊砍樹咧。”
蕭徵聽得明白,知道他們是去深山裡頭開荒。不過,他並不打算提醒,反正砍了樹可以拿來賣,也是不少的錢。
從頭到尾,二叔和蕭楠都沒有上前說一句話,蕭徵也沒搭理他們一句,完全就像陌生人一樣。不過臨走時,蕭徵很明顯的注意到蕭楠瞥了一眼雲霓兩女,雙目中除了貪婪還是貪婪。
等到三人遠去,鄭世馨忍不住湊了上來,低聲道:“他們好奇怪,怎麼上山還要帶照相機?”
“是啊,剛纔我見二嬸的袋子裡還有衣服,而且是……”說着雲霓臉色霎時一紅,咬緊了下脣的低頭,“應該是那種衣服……”
“哪種?”瞧見兩女臉色通紅,蕭徵不由錯愕。上山帶衣服,有什麼不對的?
見他傻愣,鄭世馨氣不過,湊到了他耳邊呢喃了一句,滿面通紅的拉着雲霓跑開。
這回蕭徵算是明白了,鼻血差點沒給噴出來,竟然是牀上衣服,而且還是蕾絲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