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蘇朵逃回臥室,大家都不禁莞爾,說真的其實是沒有什麼值得人驚訝的,其實每個沒有過感情經歷的姑娘都是這樣的狀況,起碼現在蘇朵進入了狀態,至於什麼時候發生這些事情只能是由葉靈去做。
葉淑言撥弄着秀髮道:“應該安排個表格,葉靈在規定的時間陪規定的人去玩,嗯,各位姐姐覺得怎麼樣?”
趙詩柔咯咯笑道:“兩人一起去好,一個人,大家都知道一個人回來的時候肯定走路都飄了……”
約書雅紅着臉道:“兩個夠麼?”
“咳咳,誰跟你們說這個……他不心疼便來麼,哎呀你看哈,話說起來要是姐姐們真的夠嗆了,我哥什麼時候勉強過呢?一般的那樣,我肯定是有責任的。”葉淑言道。
蘇珊嬌笑道:“是呢,一個巴掌拍不響,弄成那樣肯定是雙方的責任,詩柔姐估計,嘖嘖……”
趙詩柔嬌呼一聲衝過去撓蘇珊的癢,這意思是說自己慾求不滿唄,誰還沒經歷過呢,死妞居然調侃自己。
大家說起這些話給蘇朵、墨瑤她們臊的慌,林月兒微微笑的聽着大家胡扯,的確葉靈一個人連勉強都不可能勉強。
初音戳了戳江萱,輕聲問道:“那種事好玩嗎?”
江萱抿嘴道:“好啊,你想了?等葉靈回來跟他說一聲,臨幸你?”
“哪有……”初音呆傻的思春,進入狀態的初音可以保持一個多小時不動,江萱笑看着初音,這卻不是思春麼?
家裡面最大號的美女蘇珊有着全家最長的白玉美腿,個子出奇的長了一米八,隨便穿個高跟鞋便能超過同樣一米八的葉靈。
趙詩柔跟蘇珊打鬧了一陣,看蘇珊的時候都要仰望這些,深刻感受到了葉靈和蘇珊的方便。
JS省山區,葉靈和江雪晴弄好一切以後來到池塘邊,兜子卻遞過來一根魚竿,結合之前發生的事情,葉靈知道這魚竿是由大壯落在這裡的。
沒想到大壯讓兜子揍了一通還丟了魚竿,真是有夠苦逼的,既然他沒有要回去的想法只好笑納了。
製作出來的簡易魚竿可以釣到魚但是不如正經的魚竿好用些。
“這地方真的能釣到魚麼?”江鳳鳴看着平靜的池塘有些無法相信,簡易的魚竿和魚鉤不說,連魚餌都是異常的草率,總的來說葉靈能不能釣到魚都是一件非常讓人顧慮的事情。
這是淡水池塘,屬於很平靜的類型,水源的話可能是一面有地下水灌入,所以這池塘不是像很多的死水池塘一樣的臭氣熏天,上面漂浮着一層綠色的水華。
平靜無瀾的水面,說不上清澈見底,至少能看清楚水面以下五十公分的深度,湖面中有直直的蘆葦長出,綠意盎然。
遠處幾隻鴨子游來游去的尋覓食物,據說這保護區域不在此刻的地方,真正的保護區裡面有着大型猛獸維持平衡。
養着些鴨子並不怕遊客偷獵,沒有特別值錢的的小動物值得偷獵,何況這年頭的生活水平是不會在意這小錢。
池塘附近的景色美,簡單的小山丘形成了這樣的一個凹地,地下水的灌入讓這裡的水質保持在一定程度。
岸邊是草坪一直延伸到水面的地方,池塘的對面有幾顆參差不齊的樹木,看不出來具體的品種,在座的沒有對樹木特別瞭解的。
太陽曬過來沒有那種悶熱的溫度,暖洋洋的舒適極了,沿着池塘邊坐下會有溼潤的清風吹拂,垂釣於此不失爲好的想法。
葉靈將那支正規的魚竿給了兜子,兜子詫異的接過魚竿,葉靈穿上蚯蚓後將魚鉤扔進水裡,看着魚鉤下沉入水,兜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同樣的,其他人也都拿着簡易的魚竿開始釣魚,兜子學着大家一樣的靜坐着。
這樣奇怪的獵食效率會有直接下去捕食高麼?
“釣魚看運氣,要是你運氣好的話便可以釣到魚,同樣的,魚要是倒黴的話便讓你釣到。”葉靈依照自己的理論胡說着給江鳳鳴解釋。
“切,裝備不夠齊全如何才能釣魚?”江鳳鳴很感慨這簡易的魚竿是否可以將魚釣上來,要是半途繃斷了就太讓人遺憾了,釣魚釣到的是心情,魚上鉤了以後卻因爲魚竿過於脆弱而逃跑,那麼好心情都讓這小事情給破壞了,江鳳鳴覺得釣魚也失去了意義。
葉靈很自信這東西可以釣魚並且某種程度上講這樣的魚竿更適合釣魚,也沒聽說過姜太公釣魚的時候是用的金屬精製魚竿,從古代開始魚竿便是由木頭打造的,當然實際是因爲古代的魚竿沒有辦法使用金屬。
拿樹枝當做是魚竿的行爲首先我們知道可以省錢,就地取材,隨用隨扔,而且不污染環境,攜帶也方便。
想當年葉靈帶着葉淑言用這樣的簡易魚鉤釣的公園的魚都有絕跡的可能,公園的看守老頭看見他們便騎着電動車追趕,到底是老頭,葉靈和葉淑言從來沒有讓追上過。
葉靈念頭剛落便覺得魚竿一動,顯然水底的魚兒已經上鉤,使勁的往上一拽,巴掌大的一條灰色魚兒便躍然出水,活蹦亂跳的划起一抹弧度。
有種境界叫做“我釣魚,魚釣我”,葉靈不清楚那樣的一種釣魚方式真的是世外高人的手筆?
魚釣上來以後活蹦亂跳的肯定是你在釣魚啊,可是高人隱士非要說是他給魚釣上了,還有直鉤釣魚的高人。
對於那些個虛貨葉靈只能報以感慨,直鉤釣魚需要魚咬鉤,可是魚鉤只是一根小鐵棍魚是腦抽了還是怎麼的要咬你的鉤?
“這不是魚麼?”葉靈炫耀的在江鳳鳴眼前晃了晃這依舊掙扎蹦躂的魚兒,江鳳鳴美眸一瞪轉身等待着自己的魚上鉤,心想這個混蛋走了狗屎運才能釣到魚,我纔不信這破魚竿可以釣魚。
江鳳鳴話音剛落,姐姐江雪晴歡欣鼓舞的拉着魚竿一甩,一隻青魚落在草坪上,江雪晴慌忙撲過去抓着,這可是她第一次釣到魚,摸着滑溜溜的魚兒江雪晴覺得這着實是件讓人高興的事。
哼,這一定是又一次的走狗屎運……
江鳳鳴心裡仍舊不服,爲什麼兩人都可以這麼快的釣上魚呢?這裡水不深山不高,一定是因爲水土不符合本小姐的尊貴身份,嗯,一定是這樣的。
“青魚,還不錯,再有一條想必一個人的飯量就夠了。”江雪晴按着自己的飯量估計道。
葉靈拿出來一個厚實的塑料袋裝滿水,將魚都放進去以後也是爲了它們可以在燒烤前繼續活下去,“烤魚要保鮮,魚死了以後味道會受到影響。”
葉靈提着塑料袋的時候,江雪晴細心的發現了葉靈指甲的怪異,指甲形狀已經不想正常人一樣的薄而寬,有些扭曲,是呈現尖細的爪形。
葉靈擡頭瞥見江雪晴的目光,順着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的手上,葉靈眼睛一眯,不着痕跡的將手收回。
江雪晴心想:“爲什麼他下意識的逃避呢?是不是在他指甲上有着自己的不知道的隱秘?”
葉靈朝江雪晴一笑繼續穿好魚餌開始釣魚,卻一邊時刻注意着江雪晴的眼神,很顯然她是直接看到自己的指甲情況了,一般的人不會發現這一定異樣,因爲手掌不是會受到人注視的部位。
正疑惑,原本聽着李雄的話前來攀談的李執走了過來,李執躲着兜子在葉靈身側席地而坐,草坪,很乾淨,其他人也都是直接坐在草坪上的。
“嗨,你是天穹組的麼?我好像以前在天穹組裡面見過你一次。”李執其實沒有在天穹組見過葉靈的出現,不過樣說也沒有什麼。
套近乎可以很好地談天,因爲要是兩個人沒有共同語言的人聊天是不太容易的,葉靈同爲天穹組的成員正好從這個角度下手。
葉靈總共沒有去過天穹組幾次,幾乎每次都是因爲有事情纔要去的,聽李執說她在天穹組見過自己,葉靈也沒有懷疑,只不過沒有想到昨天晚上見到的這個姑娘居然是天穹組的人,這是葉靈沒有想到的事情,由此推斷是不是和這女孩子一起的兩個男的也是和她一樣的?
葉靈沒有想起來李雄和大壯在天穹組的時候和自己之間的衝突,所以只是猜測着去了解,李執看起來純然無害的樣子讓葉靈打消了對陌生的警惕。
“葉靈,是天穹組的,只不過不經常的回去罷了,最近來這裡玩玩,你想必也是吧?”葉靈對李執笑着道。
“我常年在外接任務,幾乎不迴天穹組,前陣子在天穹組偶然見過你一次,那個時候你是和蘇朵姑娘一起的。”李執繼續說着,提出蘇朵無非是爲了更好地讓葉靈相信事情的真實性,其實這根本沒有懸念的可以讓葉靈相信,按照哥哥之前的說法便是葉靈和蘇朵有些關係,所以李執這樣說完全可以。
葉靈真的是沒有顧忌了,自己沒有值得這個素昧平生的女生算計的東西,葉靈還當她是誠心找自己攀談,道:“是吧,我在天穹組的時候身邊幾乎都是跟着蘇朵的,也算是有緣吧。”
李執點頭道:“我在天穹多年,一直以來致力於向更高的武學巔峰前行,這些年主要是在外面接取任務,在天穹組的日子更是一年都沒有幾天,所以說咱們這可算是真的有緣了。”
天穹組的任務堂頒佈的任務五花八門,很類似於殺手組織的賞金任務,天穹組的則是獎勵一些武功典籍、武器、鉅額現金等,李執一般接取一個難度係數較高的任務便可以獲得武學典籍,積累任務積分最後還可以獲得天穹組組長許國遠提供的武術典籍,可以說是非常誘惑人的獎勵。
比如某個任務規定的是保護一個高官半年的時間,那麼這期間李執的吃穿住行都要受到任務的限制,即使想回來也沒有辦法抽身,每個任務的時間和難度都是不等的,所以最後李執在天穹組的時日無非是一年中短短的幾天。
“哈哈,有緣也得你先過來和我說才能知道咱們有緣,你看,現在你說了我才知道你也是天穹組的,要不然有緣也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不是麼?”葉靈注目着魚線的動靜,端着魚竿,對李執說道。
李執眉頭舒展,聳肩道:“這倒是,人海茫茫相見不易……”停了一會兒,葉靈又一條魚上鉤,朝江鳳鳴晃了晃,江鳳鳴坐在草坪上左扭一下右扭一下,手裡面的魚竿也隨之擺動,故而很難吊上魚來。
江鳳鳴彷彿要殺人似的看着葉靈,撇過頭枯坐着等待自己的第一條魚,要是今天連一條魚也釣不上來豈不是要讓葉靈這個混蛋笑話?
釣魚最重要的便是心境,心到了,對於釣魚起到一個事半功倍的效果,但是如果心不到,釣魚便整體的沒有了意思,很多的機會便錯過了。
葉靈轉身放魚的時候看李執怔怔的望着池塘水面,心想這姑娘靜默的時候着實是有些風情,因爲練武的緣故,李執和許琴一樣沒有女孩子的溫柔沉靜,更多的是男孩子待人處事時的氣性。
“哎,你說要是有一天我做到了像組長那樣的武藝通神,最後會不會身負很多無法推卸的責任呢?”李執忽而轉頭看葉靈,見葉靈也在看自己,問道。
“有吧,現在你身上不也是有着責任麼?”葉靈心想我身上的責任纔是教人無奈,面對着虛無縹緲的系統,根本現在沒有一點的辦法。
李執凝眸一想,是啊,一直以來自己身上便有着不可消磨的責任,其實這份責任更多的是自己給自己強加上去的,有了這份責任便可以面對很多的艱難繼續的堅持下去。
葉靈說話很有意思,有着李執以前沒有見到過的淡泊,李執:“責任是有,你能告訴我假如一個面對生活感到充實,可是依然內心彷徨無措,她是不是心理方面有問題呢?”
葉靈嘻嘻笑道:“不是,如果生活足夠充實,可是她依然的彷徨,估計是需要愛情的滋養了,你想,滿懷的柔情沒有辦法宣泄,這弄到最後不是個麻煩?”
幾句話說到了李執的心坎上,這麼多年來的確是有過對於愛情這東西的渴望,但是越是見慣了世俗便越是對這些事情謹慎,冷暖都是自己給自己的,生活的感情全部都寄託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