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上上下下的人都是出來迎接陸家的人馬,陸家在雲帆城勢力也是不弱相比於程家也是不相上下。其實蕭嶽有些搞不懂爲什麼程建要這麼着急的讓程盈嫁了呢,程盈長的也是不錯。追她的人多了去了。很快的陸家的人馬就來到了程家門前,爲首的一輛馬車下來了一個男子。
聽程家的人說那男子是陸家唯一的公子名叫陸寒羽,長相很是帥氣,是雲帆城數一數二的美男子。但是那陸寒羽生性卻是倔強,除非是自己同意的事情否則別人所說的他一律不回答應和迴應。這次的這個舉動倒是讓很多人都是有些匪夷所思,陸寒羽這麼久以來都沒有同意其他人的婚事可是就是這個程家的婚事竟然就這麼答應了。
難道是程盈的魅力大嗎?也許是,也許不是。陸寒羽從馬車下來,身穿淺綠色的衣裳,人的確猶如傳聞那樣長的很是邪魅。一雙琉璃般的雙眼和一個勾人心魄的微笑,讓所有人都是有些羨慕,就連趙玲兒和雅靜都是犯花癡的看着陸寒羽。這一幕讓蕭嶽對那個陸寒羽有些不爽,自己長的也就一般般扔到人海里要找老半天才找的到的那種。偏偏這個陸寒羽長的那麼帥。
蕭嶽有些生氣的敲了一下趙玲兒和雅靜的腦袋“哎呀!你幹嘛啊!”趙玲兒看的正入迷忽然腦袋就疼了一下不免的有些生氣,雅靜也是捂着腦袋看向蕭嶽。“你說幹嘛!在我面前犯花癡,小心我捏你臉啊!”
趙玲兒和雅靜愣了一下,然後都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蕭嶽有些惱怒,不是有點吃醋。“笑什麼呢!”“哈哈,蕭嶽你明顯就是在吃醋吧!”蕭嶽老臉一紅“沒有!我可沒那麼容易就吃醋!”
趙玲兒雙眸帶着笑意看着蕭嶽,蕭嶽被看的有些受不了,擺了擺手說道:“好吧!我是有點吃醋,是有點!嗯!沒錯!有點。。。”雅靜笑着說道:“放心吧,玲兒可沒有那麼容易就和別人跑了。”趙玲兒立刻說道:“不不不,雅靜姐姐這可說不定,假如那個陸寒羽主動的話,我說不定會考慮考慮哦~”
蕭嶽一聽立刻伸出雙手在趙玲兒的臉上捏着邊捏邊說道:“你這丫頭!竟說那些讓我生氣的話,你腦袋能不能正常點!你要是敢和那個什麼陸寒羽的跑了,我就算是死也要把那個陸寒羽給殺了!然後我再自殺!”趙玲兒被捏的哼哼直叫,但是聽到蕭嶽將這句話的時候不由得愣了一下。
蕭嶽繼續捏着趙玲兒有些彈性的臉蛋,說真的蕭嶽還真是第一次這樣捏趙玲兒的臉。“想什麼呢?”趙玲兒忽然抱住了蕭嶽說道:“我其實剛剛是開玩笑的,我不想你再說什麼死這個字了,我真的很害怕這個字。以後不要再說了好嗎?”
蕭嶽愣了一下,然後輕笑了笑“好好好,我忘記我當初說的諾言了,我不會再說了。”趙玲兒在蕭嶽的胸口上點了點頭。心裡說道:“希望不要太早發生,不,是不要發生要不然我可能會接受不了的。蕭嶽,我希望你一定要選擇對的路。。”
陸寒羽一下馬車程家的人就迎接了過去,說着話那陸寒羽只是點頭說話而已,雖然臉上帶着笑容但是蕭嶽總覺得這個陸寒羽一定是有什麼原因或者說是任務,纔會來到程家的。程建將陸寒羽帶到了大廳內,大廳外立刻塞滿了人,有着許多女孩都是泛着花癡看着陸寒羽。
這讓蕭嶽又再一次的不爽了,自己就像是一個路人一樣的坐在大廳內,焦點只有陸寒羽。蕭嶽雙手抱於胸前坐在椅子上聽着程建和陸寒羽的對話,無非就是講講最近過的怎麼樣,對程盈有什麼看法之類的話題。看的蕭嶽有些無聊,但是讓蕭嶽一直疑惑的是爲什麼程銀今天不在?這麼重要的日子怎麼不來跑哪去了?
過了一會兒蕭嶽實在無聊跟趙玲兒和雅靜說了一下便走出了大廳,在程家逛着順便看看程銀到底跑哪去了。百般無聊的走着忽然在前面的一個湖面前蕭嶽終於發現了程銀,程銀一個人坐在湖畔旁不知道在幹什麼,只知道他兩隻手在前面不斷的上下動着。蕭嶽不禁在心裡想道:“這小子難道不會是受不了瞭然後一個人跑來這邊發泄吧?!那也太憋屈了吧!”
蕭嶽慢慢的靠近程銀不發出任何一點聲響,往程銀的背後往前看去,蕭嶽的不禁一驚“我靠!這是什麼!”“什麼人!”程銀被蕭嶽的聲音嚇了一跳一下子把手中的東西丟到湖裡去了。程銀猛的往後一看呼了口氣“呼!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嶽兄你啊!”蕭嶽有些好奇的看向程銀的旁邊,程銀的旁邊竟然擺着許多的泥塊,還有一些類似茶壺的半成品。
蕭嶽忍不住說道:“我去,原來你一天都不在是在這裡玩泥巴啊?”程銀有些惱怒道:“什麼泥巴!這是藝術品!藝術品你懂不懂!”蕭嶽嘿嘿笑道:“懂!略懂略懂!”程銀切了一聲,然後就伸手抓起一塊泥塊就在那捏着。
蕭嶽看着泥塊坐在了程銀旁邊看着,程銀斜眼看了看蕭嶽然後笑道:“怎麼?嶽兄難道也對這個有興趣?”蕭嶽點點頭說道:“那是我以前還做過呢,不過已經忘了差不多了。”程銀有些驚訝的說道:“是嘛,沒想到嶽兄以前過的還挺滋潤的嘛。”
“滋潤個嘛呀,還不是因爲沒玄力的時候無聊擺弄擺弄的。”其實蕭嶽在前世的時候做過,這個當然只是編一個幌子而已。蕭嶽靜靜的看着在程銀手中不斷變化的泥塊,很快的一件茶壺就在程銀的手中產生。蕭嶽不禁有些讚歎的說道:“哇塞,程銀兄你手藝挺厲害的啊?怎麼會想到學這個呢?”蕭嶽從程銀的手中拿過茶壺仔細的看着。
程銀苦笑道:“其實,我是因爲程盈纔去學這個手藝的,當初程盈不小心把程老爺的茶壺給打破了,在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時候我就去學習了這種手藝,用了一晚上的時間終於做好了一個新的茶壺,程盈也沒有被罵。”
“那時候程盈很開心的跟我說:“謝謝你!在我需要幫助的時候出現。”那時候的我也是替着程盈高興,所以我就一直在學着這一門手藝。”蕭嶽笑道:“但是沒想到程盈的變化竟然如此的快,快到連你都是有些接受不了。”程銀苦笑了一下說道:“都是自己把她慣壞的,其實以前的程盈是很可愛的,所以我纔會喜歡上程盈,現在也是一樣雖然她變得有些任性了,但是還是我喜歡的程盈。”
蕭嶽這才把重點給說了出來“既然是喜歡,那爲什麼不直接的說出來呢?”程銀搖了搖頭“我是程老爺收留的人,我沒那個資格說這句話。”“誰說的,昨天程老爺跟我說了,他可從來沒有小看過你,雖然你不是一名修煉者,但是程老爺還是挺看重你的。”
“你們昨天的談話其實我都聽見了,雖然老爺是這麼說但是畢竟那陸家也已經來了,我不想讓老爺因爲我這麼一個普通的人而得罪其他家族的人這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蕭嶽嘖了一聲“怕什麼!既然是喜歡那就勇敢的去追啊!哪裡來的那麼多的道理!”程銀看了眼蕭嶽說道:“嶽兄,你是不瞭解作爲一個沒有任何玄力的人在這個世界上生存是何等的困難,如果要是這麼簡單的話,那我也許就會去嘗試。但是這件事卻真的不是我能夠決定的,我也還不知道程盈的心意是如何。”
蕭嶽想了想一下子的跳了起來拉住程銀說道:“這還不簡單!咱們自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程銀急忙反拉着蕭嶽說道:“不不不!嶽兄這件事情還是算了吧!我不想去打擾程盈再說了今天程盈是不能見人的!”
“嘖!你怎麼那麼慫呢!我跟你去不行嘛!快點快點!”“不不不!還是算了吧!”就在兩人拉扯間趙玲兒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說道:“你們倆在這裡玩呢!程老爺叫程銀過去呢!說是要和陸寒羽比試一下看看程盈要選誰呢!”
蕭嶽拍了一下腦門說道:“哦!差點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不會吧!嶽兄我可是沒有任何一點玄力的啊!你叫我怎麼和那陸寒羽比試啊!”蕭嶽想了想看向趙玲兒說道:“玲兒,你那不是還有留着一根魔域曼陀羅的銀針嗎?快點給程銀。”
趙玲兒哦了一聲在身上翻了翻拿出了一根略微發黑的銀針拿給程銀說道:“記住只能拿針的尾部要不然就會被染上魔域曼陀羅的毒性到時候如果不治療你就會廢掉。”對於沒有玄力的程銀來說魔域曼陀羅的毒性就好比直接幹掉程銀一樣,魔域曼陀羅的毒性可是就連帝王級的異狼王都是被廢了一條手臂。
程銀小心的拿住銀針苦笑的說道:“嶽。。嶽兄啊,我覺得我不行啊!那可是陸寒羽啊,我!”蕭嶽不耐煩的直接捂住程銀的大嘴拉着他就往前走“別那麼多廢話了!我都幫你爭取到這種程度了,你還在那廢話什麼!快把銀針收好,記得要在能夠攻擊的範圍和時間內用掉要不然你就沒機會了!”
說完三人就快速的回到了大廳內“程老爺我把程銀給帶來了什麼時候開始比試?”蕭嶽拉着全身有些發抖的程銀對着程建說道。
程建笑道:“陸公子,這位就是我剛剛所說的程銀,還請陸公子與程銀比試一下好讓我做一個決定啊。”陸寒羽看向程銀不免的輕笑道:“程老爺你沒跟在下開玩笑吧?這明顯不是修煉者啊?怎麼和我比試?”
蕭嶽輕哼道:“不是修煉者怎麼了!照樣能和你打!是吧!程銀!”程銀沒有做聲。
陸寒羽看了眼蕭嶽心想又是一個不是修煉者的人,這個程家今天是故意給我看的嗎?既然是這樣那我就成全他們,好讓我迎娶了程盈這樣程家以後就是我陸寒羽的了!
陸寒羽站起來抱拳道:“好,我陸寒羽就答應兩位公子的要求,與程銀兄比試看看誰能有資格迎娶程盈。”
搞不懂程盈就像是一個東西一樣沒有經過她的同意就這樣隨意的拿來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