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中午,郝問天降落在一個小城打官道之上。事實上郝問天也有想過讓小武一路載着他會到隕天閣,但是瘋尊者在信上說的明明白白,要靠他自己的實力趕回去,那麼也就意味着小武這個免費勞力只能看不能用。
這個城市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只不過是相對與綴城來說而已。在最繁華的十字路口,一排排的小販,還有那些人進人出的酒樓與客棧,雜貨鋪等大多集中在這裡,其他地方多是居民區。
郝問天在這個城裡晃盪了一圈,終於在一個偏僻的角落裡找到一間有空房子的小店,沒辦法,誰讓其他的店都已經滿員了呢!
這飯館真的很小,沒有一個服務員。裡面不過七八張桌位而已,而且一看也能知道那些桌椅一定是有一定的念頭了,都擦抹的生出了光澤,但是卻非常潔淨。
“掌櫃的,有什麼好吃的弄點上來!”
掌櫃的滿頭白髮的老人,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跡,看起來飽經風霜,他身上的衣服雖然說已經打了不少補丁,但是看起來依舊整潔,可以看出他的生活並不是很好。
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竟然剛進他這個店裡,老人感覺有些驚異,不過他還是帶着慈祥的笑容迴應道:“只有半隻鴨和點饅頭,還有三斤酒水。”
“額…把酒送上來就行了!”郝問天十分無語,開門做生意做到這個份上這家子算是第一家了。
“您稍等片刻,這就給您拿。”這飯館實在太小,老人既是掌櫃,又是夥計,郝問天在心裡估摸着是不是連廚師也是老人給包了。
不多時,老人便是提着一個酒罈子上來,而且也拿上來了一碟花生,酒罈一打開,酒香便是撲鼻而來。郝問天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這兩個多月來,他都沒有碰過一滴酒水,這對於一個酒鬼來說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但是這又能怪的了誰,自己從扇城離開的時候就拿了一瓶,本以爲能夠很快就趕到另一個城市,那曾笑道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眼前這半壇酒就讓他的喉嚨開始咕嚕咕嚕的吞口水了,小武也是在這一刻從肩膀上跳了起來,雙眼冒綠光的盯着那酒罈。對於酒的瞭解,郝問天可以肯定的說,這酒已經是上了一定的年份了。
“請慢用!”看着郝問天那讒樣,老人也沒有過多打擾,說了這麼一句便是離開了郝問天的桌子。
老人一離開,郝問天就肚子喝了起來,而一旁的小武則是被無視了,最後也不知道郝問天又威逼利誘的些啥子,反正小武一改最開始的興致勃勃,垂頭喪氣的,但是看到郝問天的酒杯便又精神飽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