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松從小到大,就不知道怕爲何物,即使在女人背叛,遭受丞相之子的欺凌之時,依舊敢與之拼命**泡!書*
可是如今,從夏陽的一個眼神裡,卻是他感受到了恐懼那是一種發自骨子的寒意
任雪松難以想象,一個人,怎麼可能憑藉着一個眼神而讓人心生恐懼呢?
第一次,任雪松覺得自己並不是那麼頑強,自己也有着恐懼的時候
“你到底想怎麼樣?”強忍着心中升起的那股寒意,任雪松不自然的移開與夏陽對視的雙眼,沉聲問道
“不怎麼樣,你如今最要緊的便是養好腰上”夏陽冷冷的說道,旋即便是徑自走進自己的屋子,心中卻是暗笑,原來眼神這玩意,真能殺人啊看來這小子也是被自己的眼神給唬住了,嘿嘿
接下來的兩日子,夏陽沒有再出過房間一步,而任雪松在靜養之中,恢復的也是差不多了,其生活飲食都是由水兒負責照顧的,只是令水兒遺憾的是,兩日來她都沒有看見夏陽的影子,心中總是有種淡淡的失落感
失戀的男人,要不是悲傷欲絕,要不就會滿腹陰沉很不幸,任雪松就是從第一種人狀態過度到第二種人的狀態,是以這兩日照顧心情不佳,一字不吐的任雪松,水兒也是小臉微忿,當然,這種情緒她是不會在任雪松面前表現出來的
第三日,水兒又是挎着可口的早餐走進閣樓之時,卻是看見夏陽終於露面了,此時的夏陽正在伸着懶腰,令水兒想到這廝該不會兩天沒人影,都是跑出去做那種事了小臉微紅之下,便是輕聲說道:“夏陽老師,早啊”
“呵呵,水兒姑娘早呢我正要找你呢”看見水兒挎籃進入,夏陽也是微微一笑
“呵呵,夏陽老師找我有什麼事嗎?”水兒聞言夏陽找自己,心中一甜,便是眨巴着一對大眼睛輕笑問道
“嗯,沒什麼事只是最近幾天希望水兒姑娘幫我告訴蕭姑娘一聲,希望不要讓任何人進入這座閣樓,我需要安心給我那位朋友療養”夏陽神情的凝重說道
“哦,我也是不能進來嗎?”水兒眼中閃過一絲黯然,但仍然問道
“嗯”夏陽點頭笑道
“那好,我會告訴小姐的夏陽老師,這是今天的早點你也用些分量足夠兩人吃的”水兒黯然的將藍紫遞給夏陽,便是轉身離去
夏陽接過籃子,嘴角也流露出一絲笑意,旋即朝着水兒背影喊道:“水兒姑娘,謝謝了”
水兒聞言,身軀一震,臉色微紅,旋即回頭羞澀的一笑,柔聲道:“這是我應該的”隨後便是邁着小碎步急逃而去
看着水兒匆匆而去的背影,夏陽則是疑惑的一摸鼻樑,喃喃的說道:“難道我又禍害了一個小姑娘?”
夏陽提着籃子走進任雪松的房間,看見任雪松正坐在牀上發呆便是說道:“度吃完他,今天便開始了”
發呆的任雪松,頓時雙目一喜,他自然明白夏陽言中之意,頓時接過早餐,開始狼吞虎嚥起來,昨天他的腰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一直都在考慮是不是被夏陽這個無良的老師給誆騙了呢
夏陽沒有去吃早餐,他根本就無需飲食,偶爾的飲食也只是爲了飽飽口福而已利用任雪松吃早餐的時間,夏陽便是在房間之內設置了兩套陣法
一套是夏陽最常用的五行困陣,而另一套陣法,則是靈絕陣
靈絕陣是一種阻隔靈魂穿入的陣法,可以防止有心者的窺探接下來他要做的事情,可是夏陽與自身的秘密有關,他不得不謹慎爲之
當一切佈置妥當,任雪松也是吃完了餐點,而夏陽也沒有急着開始,而是極其的嚴肅的說道:“任雪松,是否可信?”
“老師,你什麼意思,我不是很明白?”任雪松被夏陽突然嚴肅起來的面孔也是嚇得一愣,又是想到兩天前那種令心生寒氣直冒的眼神,頓時小心的問道
“我的意思,你是否值得老師相信你因爲接下來,老師教授你的東西,在天藍大陸之上,是絕無僅有的一旦泄露出去,不僅你會遭惹殺生之禍,我也帶來一些麻煩,雖然我不懼,但是我卻是不喜歡麻煩”夏陽解釋道
如今以夏陽的實力,已是不懼自己的功法被別人發現異常,但是能不被發現自然是好事,所以作爲第一個將傳之修真功法的任雪松,夏陽便是希望其儘量保守着這個秘密
“老師放心,任雪松即使死,不會將老師所授之學,告之他人”任雪松目色一正,也是嚴肅的說道
“如此便好”得到任雪松的承諾,夏陽這才微微一笑對於任雪松的性子,夏陽還是瞭解些許的,這傢伙脾氣雖然倔強,但是絕對是硬漢一條,答應的事,絕對不會反悔是以夏陽也沒有要求他以靈魂起誓靈魂起誓這玩意雖然好用,但是用了,也會對師徒之情造成一定的間隙,這也不是夏陽所希望看到的
旋即夏陽便是手指一探,一點綠光便是鑽入任雪松的腦海之內
隨着綠光涌入,任雪松頓時覺得腦袋一陣脹痛暈眩,幾次差點都暈死過去,畢竟任雪松如今的靈魂之力,是在太過渺小能夠消化的信息量也是極其微小的
夏陽此刻所傳,便是修真的一些相關信息,其次便是夏陽師門的煉器功法,炎火訣
輕輕的收回手指,微笑着看着呆立的任雪松,漸漸的將腦海的信息一點點的吸收與認知心裡卻是想到那個慈祥如父的老人,想必自己替他收下這樣的一個絕佳體質的徒孫,您老應該很開心
師傅,您等着,一旦徒兒集結了一定的勢力,就會前往雲水澗,將您救出來
夏陽不是沒有衝動的想過現在就衝去雲水澗救凌風,只是冷靜之後,他是知道,自己現在過去,只是飛蛾撲火倒是不僅救不了凌風,還會打草驚蛇而且一旦自己失手,還會有誰再去解救二人?亞瑞等人或許會去救,但是他們如今的勢力,連撲火的資格都沒有
一切,都需要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