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侯爺,你慢一點,輕一點,奴家受不了了!”
淫聲浪語在牀榻上傳來,一個***的少女發出陣陣的喘息和春語聲,在她身上大加鞭撻的正是慕容金虹。(1_1).
“嗷嗷嗷!”慕容金虹的速度越來越快,忽然發出一陣嘶吼,然後如同一灘爛泥般的癱軟下來。
片刻之後他冷着臉爬起來,看了一眼少女,有些厭惡的道:“滾!”
少女一怔,眼角幾乎就要滴下淚水,可她一句話也不敢說,披着衣服悄然下牀離開。
等少女走了,慕容金虹才長出一口氣,倒在了牀上。他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天花板,那裡的紋路扭來扭去,好似扭曲成了丁野的臉。
“丁野,你會付出代價的!”慕容金虹惡狠狠的自言自語道,“頤清公主是我最重要的一步棋,誰也別想把她搶走!不過等我達成了目標,我或許會把那個自以爲是的爛女人丟給你,讓你們做一對下三濫的狗男女!哈哈哈哈!”
狂笑聲在房間裡傳揚開來,當中的苦澀卻只有當事人自己才知道。
慕容金虹雪夜街頭殺死混混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不知道是當時圍觀的人傳出去的,還是那個叫齊光達的校尉說的,反正用不了一天整個京都都知道靖海侯的壯舉了。
這種事若是出在丁野的身上,一定不會有人多想的,因爲以前的丁野本來就是那種人。跟混混打架什麼的是家常便飯。
可換成是慕容金虹就完全不同了,尤其是事件的參與者和起因經過完全被抹掉,就給予人很大的想象空間。無數種版本的謠言應運而生,什麼慕容金虹和劉三是一對愛人。因愛生恨導致殺機,還有什麼慕容金虹**不給錢被人追債等等,總之聽得人是如墜五里霧中!
這些傳言傳到慕容金虹的耳中時,他的臉色簡直難看的能擠出水來。
“啪”的一聲,椅子的扶手被慕容金虹捏碎了。他的城府到底沒辦法隱藏到寵辱不驚的境界,怒氣不由自主的就釋放出來。
“侯爺,現在謠言越來越不像話了,不如我們闢謠。”一個隨從道。他正是昨天晚上阻擋齊光達的那人。
慕容金虹狠狠瞪了他一眼:“我要怎麼闢謠?說我是跟公主一起吃飯喝酒?說我是爲了阻止那人調戲公主纔出手的?”
隨從一滯,低下頭去,知道自己話太多了。*1*1*這個謠言還真是難以解釋,因爲真相根本不能說出口。
“可是。就這麼吃啞巴虧?”另一個隨從憤怒的道。
“都怪那個丁野,滿嘴胡說八道!”第三個隨從也怒氣衝衝的道。
“這件事我記着了。”慕容金虹陰陰的一笑,“我遲早會找個機會報答他的。”
“要不要用同樣的手法?”三個隨從齊聲問道,目光中都露出極爲兇殘的神色。
慕容金虹搖搖頭道:“現在風頭正緊,短時間內你們不要再出手了。而且不要忘記。上一次是那位的意思,我們照做有功,可絕對不能持寵生嬌,尤其是在這個關鍵的時候。”
“我們明白了。”三個隨從點頭稱是。
就在慕容金虹盤算着報復丁野的時候。頤清公主纔剛剛從昨夜的宿醉中醒過來。她雲鬢蓬鬆的坐在鏡子前,揉着太陽穴嘟囔道:“黃鸝兒。昨晚都發生什麼事情了,我的頭爲什麼這樣疼?”
“你都忘記了?”黃鸝兒倒是早就梳妝打扮整齊。都在街上逛了一圈回來了。
“完全不記得了。”頤清公主露出一絲可憐相,“好黃鸝兒,你告訴我,我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爲什麼我有一種做錯事的感覺?”
“你……似乎真的做錯了什麼事。”黃鸝兒笑着將昨晚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連頤清公主對慕容金虹說的那些話也都原原本本的複述了一遍。
“啊!”頤清公主聽的臉色一白,“不會,我都不記得昨夜見過慕容金虹!完了完了,不但被他發現還說了這些話,他不會去告訴父皇?”
說完她又吐了吐舌頭:“黃鸝兒,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黃鸝兒笑了笑,躬身微微一拜道:“民女黃鸝兒,拜見頤清公主!”
“別跟我來這一套,你打敗我的時候可沒這麼多禮節。我可是把你當成好姐妹的!”頤清公主一撇嘴。
黃鸝兒嘻嘻一笑:“那好,我就在公主面前放肆一下。”
她頓了頓又好奇的道:“公主,昨夜的那些話,你真的都是醉話?”
“啊?”頤清公主俏臉微微一紅,“你說哪一句?”
“你不喜歡慕容金虹?我可聽說他是人中龍鳳,軍中第一號的英雄豪傑,征戰四方從無敗績。這麼一個少年英雄,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少女喜歡,怎麼公主對他呼來喝去的,這麼不滿意?”黃鸝兒道。
頤清公主翻了翻白眼:“你喜歡就送給你啊,反正我不喜歡他!”
“我可不敢要!不過你不喜歡慕容金虹,總得有個原因?”黃鸝兒道。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什麼原因。如果非要說一個原因的話,大概就是強扭的瓜不甜?”頤清公主幽幽的道,“本來我對這個人沒有什麼好感,但也說不上討厭。可是父皇沒問過我的意思就一定要我嫁給他,想起來我就不開心!”
“這大概就是逆反心理。就像當初我的老師讓我修煉一門我不喜歡的功法時,我怎麼練都不順心,練了三年一事無成。”黃鸝兒若有所思的道。
“是啊,就是這個道理!”頤清公主連連點頭,“我自己的命運,我想要自己主宰。我纔不管他是什麼豪傑什麼龍鳳,都不能干擾我選擇自己的人生!”
“那丁野呢?”黃鸝兒忽然道。
“丁野?”頤清公主的耳根一熱,“幹他什麼事?”
“公主跟慕容金虹說了,你覺得丁野比較可愛。”黃鸝兒笑嘻嘻的道,“這句話莫非也是忘記了?”
“我一定是喝太多酒了,都是醉話!一定是醉話!”頤清公主連聲道,“這些話不準再提了!”
“真的不要提了?可是丁野也聽見了啊,他應該還沒忘記?”黃鸝兒看出頤清公主的窘迫,故意取笑她道。
“啊啊啊!我不要聽!”頤清公主捂住了耳朵,面紅耳赤的道,她的心裡就好像有一頭小鹿在拼命的跑啊跑,跑的她心慌意亂,卻又有一種古怪的甜蜜感。
天知道這是怎麼了,是不是病了啊,又或者是昨夜的酒還沒有醒過來?
完全沒有過戀愛經驗的頤清公主只能這樣想……
同一時刻,丁野站在敢死隊的老巢,面前站着的是虎頭虎腦如同一個小墩子的獅無懼。
“大人!”這才分開沒多久,獅無懼的氣質居然就有了極大的變化。之前他還是個樸實的農村少年,身上殘留着農民的痕跡,可如今他看起來更象是一個戰士。
果然璞玉最好雕琢,看到獅無懼渾身上下洋溢着的青春氣息和蓬勃的戰意,丁野覺得自己做了一個最好的選擇。
“怎麼樣,這裡的修煉辛苦嗎?”丁野問道。
“不辛苦!”獅無懼興奮的道,“我跟他們學武功,每天都過的很快樂!”
一旁的齊光遠咋舌道:“大人,我還沒講過無懼這樣的人,不管多枯燥多辛苦的修煉,他都跟沒事人一樣。這才短短几天,他已經快要突破鋼境了。”
“哦!”丁野倒是一怔。這麼短時間突破鋼境,獅無懼的天賦還真是不錯。
“這算什麼啊,做農活比這辛苦多了。我現在能吃飽能穿暖,姐姐也有事情做,什麼都不用**心只需要修煉,我哪能不盡力啊!”獅無懼豪氣十足的道。
“好好修煉。”丁野拍了拍獅無懼的肩膀,“我很看好你。就像我說的那樣,遲早有一天你會成爲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
獅無懼的眼睛放光,興奮不已的又去修煉了。
等他跑遠了,齊光遠感慨的道:“大人,你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好苗子啊。我年輕時候要是有他這股幹勁,也不至於現在才突破虛境……”
“哦,突破了?”丁野瞄了齊光遠一眼,知道這狡猾的傢伙是在跟自己邀功呢。
“嘿嘿,就是前幾天的事情。而且多虧大人賞賜的丹藥,現在已經鞏固在虛境中期了。”齊光遠自豪的道。
“你瞧瞧他們,幾乎都是兵境了,你不羞愧?”丁野卻沒有任何表揚的意思,只是往修煉中的敢死隊身上一指。
齊光遠的老臉一紅,慚慚的道:“這個……我會繼續努力的。”
丁野看他那尷尬的樣子,哈哈一笑道:“算了,你也不用自責。過幾天我讓人再給你送來幾瓶丹藥,你好好修煉,半年內就能突破兵境!”
“多謝大人!”齊光遠一喜。他現在可不敢偷懶耍滑了,每個人都在進步,他若是不進則退,那就跟不上丁野的腳步了。
“對了,老齊我問你一件事。京都衛有個叫齊光達的校尉,你認得嗎?”丁野忽然想起昨晚的事情,多問了一嘴道。
“齊光達……”齊光遠的臉色微微一變,目光中露出一絲的冷酷,“我當然認得,他是我堂弟……”
丁野看向齊光遠,他早就猜到齊光遠有複雜的身世,卻從來沒問過。
就見齊光遠深吸一口氣道:“大人,有些話早該告訴你。其實,我是齊縣齊家長門的長子,十年前我離家出走,直到如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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