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紫嫣吐血暈倒了?”吳風心中一緊,放開丫鬟,直奔南紫嫣的住處。
屋內燈火通明,南郡侯守在牀邊,身後是石老頭。而南紫嫣面色蒼白的躺在牀上,囈語呢喃。
“紫嫣?”輕聲呼喊,彷彿怕驚嚇到似地。
衆人回過頭看了看來人。
“紫嫣到底怎麼啦?”吳風焦急的問道。
“嫣兒自小便體寒多病,現在病症卻突發了。難道回魂草真的也救不了嫣兒的病嗎?”南郡侯語氣悲感無比,喃喃的說道。
“回魂草?”吳風詫異的問道。
“我此去罪惡之地就是爲了能拿回回魂草。沒想到竟然毫無效果。”
“紫嫣。”吳風輕輕走到牀邊,對牀上的人兒緩緩呼喊道。
“呵呵!我沒事!”嘴脣乾澀而發白,一動,吳風的心裡也被抽的疼。輕輕握住南紫嫣的手,一股祥和的內勁便進入到南紫嫣體內。
恆溫的功力將南紫嫣體內的寒毒慢慢驅散,南紫嫣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血色。而吳風卻也因此而滲出一層汗氣……
“不要!”南紫嫣想要停止吳風繼續輸送功力。
“你別動!”吳風依然不變的繼續着,兩鬢的汗珠慢慢滴落而下。
“魔法藥劑?”一道靈光閃過,吳風慢慢停止了輸送功力,將南紫嫣的手慢慢放進被窩,然後輕聲勸慰着好好休息,然後自己一個人走了出去。
南君侯看着吳風離開,趕緊跟了出來。
“怎麼會這樣?”吳風看着已經被自己橫掃而空的魔法藥劑材料。只剩下光禿的杆子立在風中。吳風狠狠的砸了下頭,然後打開空間戒指,將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拿了出來。就是找不到齊全的藥物材料了。我這是做什麼啊?真的悔恨起前面浪費那麼多材料。
“南老頭,你這些花花草草是哪裡來的?”吳風將最後的希望轉到南郡侯身上。
“你問這幹嘛?”南郡侯一陣莫名其妙。
“你到底想不想救嫣兒了?”吳風有點火了,對着南郡侯嘶喊道。
“這些是整個天譴之地收集而來的。這些花花草草能救嫣兒?”眼前的這個吳風,給他的一種神秘和難以揣測。南郡侯不禁報了一絲希望。
“現在還能找到這些嗎?”
“不一定。”
“那還不趕緊去找啊?”吳風瘋了似地叫喊着。
南郡侯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有什麼用,但是希望是不能錯過的。趕緊吩咐下人,蒐集這些花花草草去了。
“哪裡有火山?”吳風沒頭沒腦的問道。
“火山?你是想將嫣兒放到炙熱的地方去嗎?”南郡侯不禁問道。
“也許這樣能舒緩寒毒繼續侵蝕紫嫣的身體。”
“罪惡之地!”
吳風不再言語,收起地上被自己拿出來的東西,然後轉身朝着烈布的房間而去。“準備馬車和車伕,我帶紫嫣去罪惡之地。”然後丟下一臉愕然的南郡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你怎麼啦?”烈布看着進來的吳風一句話都不說,滿臉沮喪,精神低落。
“我得去趟罪惡之地。”
“啊?”烈布看着吳風,驚奇的叫道。“你不能去。”
“爲什麼?”吳風轉眼看着烈布。
“唉!罪惡之地每三年開放一次,而且不是誰想去就能去的。進去的人都是爲了去決鬥,去的都是高手,雖然我相信你的實力,但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烈布想將吳風的這個主意打消掉。
“可是我非去不可。”吳風眼神犀利的盯着烈布,堅定的說道。
“那我陪你去。”自知無法勸阻,烈布只能選擇支持。
“不用了,我來是爲了和你道別。這件事我一個人去辦就可以了。”
“可是”
“就這麼說定了,以後跟着石先生,如果有什麼困難就到這裡找南郡侯。”吳風漠然的交代着。
“恩!”烈布只能無奈的點點頭。“小心。”
“呵呵!”嘴角微揚,是苦澀還是無奈,連吳風心底都分不清楚了。
在院子裡面站了一夜,吳風並沒有去休息。他已經知道了怎麼回事了。但是他卻說不出口,難道讓他告訴南郡侯,紫嫣爲了救自己,將回魂草給了自己?雖然感覺南郡侯人不錯,但是吳風還沒自戀到,紫嫣和自己在南郡侯的眼裡是相同的。他不知道自己決定去罪惡之地是不是對的,但是如果紫嫣有個三長兩短,自己將不知道怎麼繼續生存下去。雖然自己沒有偉大到,用自己的命去維護整個世界的和平,但是如果看着有人爲自己而死的話,那自己真的就不是個人了。
天色微量,吳風卻沒等到馬車。
“罪惡之地三年一開,其他時候不管發生什麼,罪惡之地都不會出現的。”南郡侯坦然說道。
“如果回魂草只能在罪惡之地得到。那我就必須去。”吳風堅定的目光讓南郡侯看着有些不忍。
“可是你去了也是白去。罪惡之地周圍四季風沙遮掩,目不能視。而且就算你找到了那又能怎麼樣呢?”
風沙遮掩?沒有憑白無故的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地方?難道是魔法護壁?想到這裡,吳風下定了狠心。
“我決定了,一定要去試試。”
“你決定了就行,我只是提醒你而已,但是我不能將嫣兒交給你。”南郡侯見勸阻無用,只能這樣說道。
“但是…”
“難道你想讓我明知道是去送死,還讓我女兒跟着你去送死?我承認我自私,但是這種自私,是爲了親情,也是你無法體會的。”
“好!我答應不帶紫嫣走。”
“你還要去?”南郡侯徹底的無語了。
“我不會看着紫嫣有事的,如果外面的花草收集齊全了,可以讓人來罪惡之地邊緣找我。”必須兩方面一起着手。
不然言語,吳風回到住處,收拾好東西,然後出發了。臨走之前,吳風將一個紅色的瓶子交到南郡侯手上。
“這是?”看着猶如鮮血樣的東西,南郡侯不禁問道。
“這是藥劑,如果紫嫣難受的時候,少喝一點,會減輕痛苦的。”
吳風沒有告訴,那是自己的血,自己的血裡依然殘留着回魂草的藥性。也許會起到一點作用。
背影淒涼,斜暉殘照,吳風在路上緊走着。
風餐露宿,他心裡卻焦急無比,快,再快。快的讓自己都有點迷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能得到什麼,不管如果都不能動搖自己的初衷,他不爲任何人而活,也不爲任何事而羈絆或者停留,救南紫嫣,不止爲的是報恩或者償清,是結結實實的愛。
急急奔走了三個月時間,穿過前面的城鎮,便是罪惡之地的邊緣了。每一個被吳風問路的人臉上,或多或少都有些驚訝和嘲笑。是不知死活還是愚昧無知?吳風根本沒心情理會那些人的心思了,因爲這些對自己根本不重要。
在城鎮裡面,吳風想停留一下,然後舒緩下緊張的神經和身體,連月的趕路,不管在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有了一絲疲憊。
走進一間酒樓,登上二樓的大廳,挑了個靠近窗子的地方坐了下來。然後目視遙遠的前方,前方就是自行的終點站,罪惡之地。
隨意點了點吃的,然後慢慢吃起來,不時望着遠方的天空一陣失神。
自己能看見的,除了荒涼就是黃沙。只有卑微的光線,透着遍地枯骨,跌落入塵埃。毫無生機之地,卻透着一絲活力,真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依靠什麼而來的。吳風盯着不斷飛揚的黃沙,想讓自己的心裡更清楚一些。
“如此的荒涼之地,卻如何遮掩一座天堂呢?”一語,是驚歎,是不解,或是提問。
吳風收回心緒,然後也不管對方說什麼,自己低頭開始吃飯。
“這位兄臺,我看你望着遠處憂心積慮,難道是要往這荒漠而去?”見吳風不搭理自己,這個聲音有點娘娘腔的男子,直接挑明瞭問道。
吳風依然吃着自己的東西。
“我說兄臺,既然在人海茫茫之中相遇,那即是緣分。兄臺憂心忡忡,不妨說出來,小弟或許能幫上什麼忙也說不定呢?”面對不搭理自己的吳風,這人直接坐在吳風對面,語氣依然很和氣的說道。
吳風擡頭看着面前這位穿着男子的長衫,手搖摺扇,一副公子哥的派頭。但是細眼的吳風看着面若白玉,眼如丹目,筆直的鼻子,櫻桃小嘴,尖尖的下巴,怎麼看怎麼像個女的。再看看微微凸起的,吳風釋然了,女扮男裝。不然吳風還以爲遇到了人妖呢。還感嘆人妖處處有呢。
被吳風盯的有點不自在的“公子”,看着吳風雙眼在自己身上上下毫無顧忌的來回掃射。最後竟然盯住自己的微微笑道。難道被看穿了?自己這身打扮可是花了她大半天的時間精心打扮的。
“咳咳!兄臺還沒看夠嗎?”無法忍受吳風的目光了。
“啊?沒有,我只是以藝術家的眼光,鑽研人體的身體構造。”
“什麼?”瞪大了雙眼,完全不明白吳風口中的語言詞彙。
“哦!沒什麼!我只是想說,我在欣賞兄臺的容貌是如此的清秀俊美。”吳風痞痞的說道。
“哦?小弟柳如煙,不知兄臺怎麼稱呼?”真是面不改色,看來女扮男裝這種事沒少做過,淡定的一塌糊塗。
“名字也是如此的婉婉動聽啊!”吳風拿眼睛盯着這個柳如煙。
“是嗎?”
“江堤弱柳似如煙。看來真的是名副其實啊!”
“兄臺好文采,還沒聞聽兄臺的名諱呢!”柳如煙淡淡的笑道。
“吳風!吳風的吳,吳風的風。”
“啊?哈哈!兄臺看來是位幽默之人。”
“不知道柳如煙小姐,不對,是柳如煙公子找我幹嗎呢?不會是想蹭飯吧?”吳風淡定的看着柳如煙,假裝驚奇的問道。
“笑話!柳公子可是這酆都的少主人,會蹭你一個乞丐的飯?滑天下之大稽。”邊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一個文質彬彬的少年,氣質和容貌也是非同一般。
“哦!那我就更加奇怪了!既然不是蹭飯,難道是看我窮,想幫我付賬。”吳風冷笑着問道。對着仗勢欺人的狗,吳風絕對沒有好言語。
“看來蹭飯這一說真的是證實了。”少年對着柳如煙笑着說道:“柳公子,看吧!打賭你輸了。”
“程兄何以見得啊?”柳如煙也沒反駁,接着問道。
“難道穿着成這樣之人,還值得再問下去嗎?”程公子藐視的笑着說道。
吳風不介意對方那狗仗人勢的姿態,也明白自己是來做什麼的,沒必要跟狗一般見識。所以也不再搭腔,繼續吃着自己眼前桌上的飯菜。
“吳兄是不是生氣了?程兄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柳如煙在邊上看着吳風神色正常,將自己和程末根本不放在眼裡。
“我沒必要跟一條狗計較太多,不然做人會很累的!”吳風吃着飯菜,緩緩的說道。
“什麼?你說我是狗?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程末臉上有點掛不住了,惱火的怒道。
“我可沒說閣下是狗,如果真的說了,那我道歉。”吳風嘴角一揚,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以爲道歉有用嗎?”程末威脅道。
“狗兄們,真的對不起了,降低了你們的身份了。”
“哈哈!”邊上的所有人,連同柳如煙也笑了起來。
“你?”程末徹底的怒了。“來人,將這個瘋子給我往死裡打。”
很快,閣樓上便跑上來幾隻程末的“家犬”。看着自己的主人受侮辱,連忙拉開架勢,準備要好好教訓下這個穿的破破爛爛的乞丐。
“放肆!”柳如煙有點看不下去了。
“柳妹,不,柳公子。”差點穿幫了。“這個人如此可恨,今天讓爲兄爲你出頭。好好教訓下這個目中無人的。”
“你再這樣胡鬧,我可回去跟爹爹說了。”柳如煙恐嚇道。然後轉身想向吳風道歉,卻看見吳風依然眼神盯着窗外的飛沙,將自己和程末根本不放在心上。
“吳兄,吳兄?”柳如煙試着交道。
“哦!柳公子有何見教?”吳風收回心神,盯着眼前猶如演戲般表演的兩人問道。
“剛纔程公子一時動怒,千萬別放在心上。我在這裡代程兄賠禮道歉了。”柳如煙微微一作揖。
“不會,我怎麼可能將這麼點小事放在心上。”是啊,哥腦子裡裝的是大事,對這種事哥們只能說,你真是個悲劇。
三人鬧劇還沒完,樓梯上又上來三人,青布衣衫,身揹着長劍,一看就知道是那個門派的。吳風斜眼看了看上來的三人,不去理會,繼續吃着自己的飯菜,不管做什麼事,或者到了哪裡,吃飽纔是硬道理。
“啊?原來是萬靈派的大俠。”程末看着來人衣服前胸上是一個靈字,立馬認了出來。上前拉着關係。
“在下萬靈派第十代弟子,萬成建,不知閣下是?”原來人家根本不認識他。
“晚輩程末,家父是程耀,與萬靈派掌門有數面之緣,家父也經常在晚輩面前,提及諸位前輩高人。”
“哦!原來是程耀老先生的公子。”依舊是不卑不亢的語氣。但是這個程末卻不那麼認爲,以爲人家記得自己,所以趕忙向邊上的人引薦。
“這位是柳如煙,柳公子。”
“恩!”萬成建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知道前輩來此爲何?”
“我們是奉了家師的命令,來此找一個人。”這些事情根本沒必要隱瞞,所以萬成建如實回答道。
“哦?找人?不知道找什麼樣的人?在下和柳公子也許能幫的上忙。”程末趕緊攀附關係,表示願意幫忙。
“找一個同門師弟。他叫吳風,不知道程公子可曾建國。”
額?找我?雖然我現在的身份是萬靈派掌門的嫡傳弟子,但是怎麼找到這裡來了?就在吳風暗自納悶的時候,柳如煙緩緩的說道:“不知道諸位找吳風有什麼事嗎?”
“這個?掌門只叫我們尋到此人。其實的事,我們就不清楚了。”沒必要說的,萬建成也不需要相這些人提起。
“哦!那我們正好也沒見過叫吳風的人。”柳如煙將身形往吳風和萬成建之間一閃,擋住萬成建在閣樓上搜索的眼神。
“那不知道柳公子可曾看見一個少男男子,獨自一人往罪惡之地而去呢?”線索也很重要,這個萬成建看來不是個傻瓜。
“這罪惡之地,常年風沙不減,人獸難近,難道你們這位師弟是誠心來尋死的?”柳如煙淡淡的問道。
“如果沒有,那我們就告辭了。”說完萬建成帶着其他兩人,下樓而去,繼續在周邊尋找起來。
“柳妹你?”程末氣的吹鬍子瞪眼的。
“我做事,不需要你指點。”說完,剛轉身,卻看見吳風的桌上已經空空如也,吳風人早也走掉了。
“這?人呢?”柳如煙驚奇的問道。自己可是靈級功力,身後的人什麼時候離開的都不知道。
“這個吳風一副賊眉鼠臉的樣子,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離我們遠點是好事。”
“哼!”
柳如煙氣的鳳眼一睜,拂袖而去。
吳風卻早已經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心中卻是久久不能平靜。自己也沒做什麼對萬靈派有害的事,爲什麼葛老頭要派人找我呢?真是奇怪了。
而在另一家客棧,程末帶着人卻找到了萬建成。
“前輩,我知道這個吳風在什麼地方。”程末是這個城鎮的主人,眼線衆多。白天就已經留意到了吳風和萬靈派,這次想將吳風這個情報賣給萬建成,好近一步拉近自己與萬靈派的關係。這萬靈派可是天譴之地之上,最具勢力的門派。
“哦?那爲什麼白天不告訴我呢?”對這等人,萬建成是心裡十分反感,但是卻礙着身份,不好拒絕。
“因爲白天小弟我確實不知道,但是我現在知道了。這個吳風就住在封禪客棧。”程末臉上的奸笑,讓萬建成看出了程末的心思。
“好的!謝謝了!”然後收拾起東西,帶着兩人趕往封禪客棧。將做着美夢的程末一人丟在房間裡,不去理會。
“砰砰!”的敲門聲,讓吳風暗自無語。
“是誰?”吳風只能逞強的問道。
“吳師弟,在下萬建成。師傅有令,能否讓師兄進去再說。”
“我又被堵着門。”
“嘿嘿!”這位極具天賦的師弟,師傅早就描述過了。萬建成也不介意,讓身後的兩人在門外看守,自己直接推門而入。
“吳師弟,你可真是讓師兄好找啊!”
“不知道師傅找我什麼事?”吳風只問緣由。
“自從師弟離開君侯府,君侯府就派人來過了,說師弟要之身前往罪惡之地,師傅但是師弟出事,所以就趕緊派師兄我前來勸阻。”
“可是罪惡之地,我是非去不可。”吳風堅定的說道。
“師弟,罪惡之地,你根本不瞭解內中的緣由,就算師傅親自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全身而退,而強如南郡侯這樣的人物,也是險險而生啊!”
“可是我有不得不爲的理由。”
“聽過師傅對師弟的描述,我認爲師弟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而且不畏權勢,性情豪爽,師兄萬建成有心在這裡結交一下。”
“是想依靠情分將我留下嗎?”
“不是,結交無關其他,只是師弟的爲人。師弟不可多想。”萬建成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既然師兄看的起,那這個情意我也只好擔着了。”
“那好!第二件事,就是師傅的命令,師兄不能違背,師弟能否不要爲難師兄?”萬建成禮節不減。
“既然交情有了,那我想問師兄一個問題。”吳風望着萬建成,等待着開口。
“有話就請說。”
“世間有情意,忠孝之說。那我想問,捨去那個才正確呢?”
“自古忠孝難兩全,情意不雙顧。這個問題着實讓師兄爲難了。”
“南紫嫣爲救我,將南郡侯從罪惡之地用生命換來的回魂草給我了。所以我還站在這裡跟你論述師門情意。不然,也許我就是那黃沙,飄忽天邊了。而如今,既然有能讓南紫嫣活命的途徑,爲什麼我就不能去爭取呢?”
“由此看來,南姑娘確實是位讓人敬佩的女中豪傑。聽了這個理由,師兄也沒有再勸阻師弟的理由。但是師傅令以下,我不得不爲,還請師弟三思。”
“我三思個屁啊!要是我非去不可,是不是師兄要對我動手?”吳風冷眼一視,冷冷的問道。
“師令不可違?得罪了。”
“那我也沒話可跟你講了。就算留下我的屍體,我也要進入罪惡之地。”吳風說完,不再廢話,創世紅塵從空間戒指當中拿出,內力一涌,劍身頓時白光閃耀,氣勢人。
門外的兩人感覺房中動靜不對,破門而入,看着吳風舉劍而指,也將自身的寶劍抽了出來。
“你們連個先出去,這是我與吳師弟的事,沒我的命令,不可進來。”萬成建,將兩人訓了出來,自己也輕輕將背上的寶劍抽了出來。
地級的實力對上靈級加上寶劍的吳風,何者才能勝利?吳風暗自問自己。但是現在不能退縮,紫嫣還在等着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