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漠城的陣法還有五天就要停止下來!”
原來一直困擾着贏大柱的是這一個問題,西漠城的地位如同整一個西漠的支柱,西漠城一天不滅,依然聳立在西漠的大地上面,那麼血魔宗就不會對其它城池有什麼大動作。
敵人的拼死反擊會讓軍隊遭受巨大的損失,尤其是戰王出手,戰王一心想要逃走,同境界的強者不可能攔得下他。
就連血魔王也不見得能夠攔下一心想要逃走的贏大柱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贏大柱一心擊殺血魔宗的五元境弟子,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沒命。
所有的條件考慮下來,血魔宗之所以選擇小規模的戰鬥,運用精兵去掃蕩那一些城池就是想要用微小的損失去削弱西漠戰殿的力量。而之所以九個戰王所在的城池沒有人遭受攻擊,就是因爲還有西漠城這一個盤然大物在。
血魔宗硬攻九大城池,至少損失七成的實力,到時候還想着攻打西漠城,那是沒有可能的了。然而轉機突然出現,沒有想到會是利於血魔宗。
秦天:“九位戰王知道西漠城的事情嗎?那護城的陣法力量只能夠支撐五天,恐怖瞞不了多久吧。”
贏大柱:“九大戰王不知道西漠城陣法的事情,若是他們當中有人將消息傳到血魔宗那一邊,血魔宗就有可能選擇等待時機,護城陣法崩潰,西漠城不攻自破。陷入絕地當中,就連逃走的機會也都沒有。所有的士兵就不會再戰鬥。”
這是最後的辦法,也是迫於無奈的選擇,兩人已經沒有話說,兩天後的這一場戰鬥沒有任何的理由停止,對於西漠城的士兵來說,等到了傳送陣崩潰,就會連最後的戰鬥的心思也都不復存在,倒不如提前決一死戰,還有一線生機。
秦天思量了片刻,便是問:“無盡沙漠那一邊,難道血魔王選擇了西疆城作爲據點?”
贏大柱:“沒有錯,血魔王選擇了西疆城作爲據點,那裡背靠無盡沙漠,不可能會有人偷襲,而且背靠血魔宗的地盤,想要離開也是輕而易舉的。然而血池不在西疆城,血池的位置要被西疆城更加靠近我們西漠城。” щщщ▪TTKдN▪Сo
說着就是攤開一份地圖,上面是西漠的大概的方位圖,標準了新建血池的方位,更是有距離西漠城三百里路的那一座有着四象境把守的血池。
秦天將一切記了下來,便是告辭,九萬的軍隊就在血池的背後,西疆城的區域當中,然而在血池當中,誰也不知道會有多少的軍隊,甚至那裡就是血魔王所在之地,最後的一個血池,值得血魔王親自去守護。
入夜,秦天一個人從西漠城的城牆當中跳了出去,在黑夜當中,戴上了鐵面具,穿着一身的黑色的緊身衣,更是帶着那一個隨身的小包袱。
在秦天離開了城池的第二天,西漠城的軍隊馬上就是要開始行軍,向着西疆城而去。然而贏大柱一直沒有找到秦天,對於秦天的不告而別,贏大柱心中的想法很多,然而沒有一條是適合這個時候的秦天心中所想的。
“秦天在這個時候選擇逃走?就在自己將西漠城的陣法失效告訴他之後的當天晚上?”
“秦天不死那一種貪生怕死的人,他可能是尋找救兵去了,西漠當中還有什麼樣的救兵能夠前來助西漠城?秦天根本就沒有辦法得到助力!”
贏大柱無論是有多少的想法都是不敢想秦天會去到西疆城當中,從這裡去西疆城的話,只有兩個可能,第一,送死。
第二投靠,無論是那一個想法都是自己不想要看見的,尤其是去送死,難道整一個西殿千萬人在廝殺就是爲了秦天能夠在西漠當中,爲了西漠的人而去送死?整一個西殿的疆域外圍,已經遭受到了魔盟的攻擊,戰殿和魔盟的全面一戰,即將打響。
贏大柱的眼中隱隱間已經看見了即將到來的那一場戰殿和
魔盟的戰爭,只是到那一個時候,西漠城已經是從西殿的疆域的當中消失,丹田,贏大柱的一聲令下,整一個西漠城開始了動員,兩萬的軍隊開始集結,時刻準備着出兵西漠。
秦天離開西漠城,已經是來到了血池的旁邊,進入這裡,視野的限制更加明顯,只能夠看見八十里的範圍,看起來在這些日子當中,血池的力量正在增加,用來掩飾西疆城的大軍的動向。
此時血池的範圍之內,秦天已經將其中的狀況瞭解得一清二楚,這個地方足有上千人,這是在平地之中的一個血池,茫茫的荒漠裡面,上千人在原地駐紮,一層一層包裹住位於正中心的血池。
在血池的旁邊照例有一名強者守護,可以看得見,在血池的旁邊坐着一個戴着面具的強者,遠處看見不能夠知道他的境界,但是此地的重要性不用多說,必定會是四象境親自把守。而其他的強者當中,就不知道有沒有四象境了。
除了四象境能夠阻擋自己的腳步,在這個地方,五氣境只會是成爲自己手下的亡魂。在上一次帶領六名戰將出手,還是顧忌那些逃亡的人會將消息泄露,自己纔會帶人。然而這個時候,只需要摧毀血池便是了。
自己出現在這裡,被發現那是遲早的事情,自問這個時候的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在九萬人的軍隊當中潛入軍營的心臟之處。
然而,秦天沒有輕舉妄動,一直等到了夜晚降臨。血月高掛,整一片大地變得蒙上了一層的血紗,在大地當中,在那一個血池的旁邊,一個個穿着戰甲的血魔宗的弟子警惕地看着四周圍,每隔一百步就會有隊伍巡邏。
每五十步就會有一個士兵站在原地站崗,一層一層如同蜘蛛網地散佈在大地當中,以血池爲中心,簡直滴水不漏,想要進去,也就是一個辦法了。
黑夜當中的一個亮光突然閃爍起來,在外圍的一個個五元境傳來一聲聲的慘叫,那慘叫聲突然間出現,猛地靜止,而那一道光芒在黑夜當中十分的顯眼,他一旦揮動起來,就會有一個黑影飛到空中,那速度極快。
一個個人衝上去,只會是被擊飛開來,只是一會兒的時間,一條血路就被打開,那一個戴着鐵面具的黑衣人便是來到了血池的前方,所有的血魔宗弟子已經圍了上來,數百人的武器對準了秦天的背後,一聲令下,長矛就會洞穿他的身體。
在血池之上的那一個身影此時望着秦天,這一個戴着鐵面具的身影,身上的氣息非常的平靜,而境界只是五氣境,只不過實力比四象境還要厲害,剛纔可是有五氣境出手阻攔,還是被他一拳擊殺。
在血池上面的那一個人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摘下,露出了真面目,這是一個年輕人的男子,他的樣貌集齊了男子所能夠得到所有的陰柔,會讓所有的女子爲其而動心。身上的氣息恐怖無比,他血紅的雙眼蘊含着屍山血海。
而他熟悉的樣子,讓人想起了西疆城的那一幕幕慘劇:“好久不見,九頭不死鳥。”
在血池之上的那一個人,正是當年血洗西疆城的血魔王!秦天早已經有心理準備遇見血魔王,只不過沒有想到,他會親自守護這一個血池,怎麼看來,他都應該是在血魔宗的大本營裡面坐鎮纔對,然而秦天看見了他,心中興奮。
秦天:“你是特意等我?”
血魔王:“沒有錯,自從你出現在西漠當中,我血魔宗的血池就被你一一破壞,眼看着就要最後一戰,你不會讓這一個血池存在,然而,我也不能夠確定,所以就在這裡等你了。”
秦天:“難道你有什麼事情嗎?你倒不如離開這裡,讓我摧毀血池,也不需要你我出手了。”
血魔王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他一臉的慵懶,世上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夠打動他,就連秦天在他的面前,也是透着無聊的色彩。
“血魔宗的人還不知道你的存在,等你是爲了得到你的一條性命,我不希望別人知道我擁有兩條性命,所以在這裡將你滅口是最好的選擇。”
秦天不以爲然,在這裡還有九百多人,都是血魔宗的弟子,在他們的見證之下,怎麼可能沒有人知道他擊殺了自己,當然,這是他可以擊殺自己的前提之下的假設。
秦天:“難道今天你會讓所有的人死亡,用來掩飾自己想要擊殺我?”
血魔王雙眼變得暗淡,本來對於九頭不死鳥的實力的期待此時變得無所謂了,因爲他根本沒有看穿自己的實力,在場的所有的血魔宗的弟子,這個時候紛紛化解,地面上的跌落生此起彼伏,秦天放眼望去。
令人大吃驚的是,原本的那一些士兵此時通通變成了血魔的化身,當年在西疆城的場景重現眼前,不同的是,自己一個人需要面對九百多個子血魔,而且真正的對手還是血魔王的真身。
秦天:“很快,若想要在這個時候和你一戰,是最愚蠢的做法,我們日後再戰。”說完,秦天就往後退走。
那一些子血魔的實力最弱的是五元境,佔了大多數,其中的五氣境的有兩百多,然而在秦天的火焰的攻擊之下,完全沒有抵擋的力量,焚世之炎在一定的程度上面剋制了血魔的力量,然而血魔王一動不動,只是看着秦天在數百個子血魔的圍攻當中奮戰。
那些子血魔可不是人,他們只會是選擇戰鬥,不會有退縮的意思,一個個奮不顧身地圍攻秦天,秦天此時也是陷入了險境,從來沒有一次會遇上這麼瘋狂的攻擊。
那一個血魔五元境的只有兩米高,赤手空拳,手中的利刺對準了自己的身上攻擊而來。那一些五氣境的子血魔,身高兩米五,一雙手足有三米長,高高在上,和五元境配合,一個正面攻擊,而五氣境就是封鎖頭頂上面的退路。
他們只有一隻眼睛,臉上是血色的肌肉,在焚世之炎洞穿心臟的時候,便會是變成了一灘的血跡跌落地面上,而秦天對着從空中攻擊自己的血魔,往往會讓血濺落在自己的身上,殺得瘋狂,還以爲在空中飛舞的那一些血跡是自己身上本來就有的。
那子血魔一層層包圍秦天,而秦天只是用盡了力量去解決他們,甚至是在那密密麻麻的身影之下,釋放了自己的場域,他們的手臂不能夠避免地伸到了面前,想要將其攔下,自己的速度已經跟不上。
在場域的影響之下,他們一個個的速度減緩,自己的拳頭聚會洞穿他們的身軀,將他們的血氣消耗乾淨,這一戰,足足過去了半個時辰。
秦天此時除了那詭異的鐵面具沒有一絲的血跡之外,全身都是溼淋淋的,好像是剛剛從血池當中走了出來,在秦天的四周圍,地面已經赤紅一片,那是火焰的溫度將地面燒紅,而一陣陣的血腥味侵襲而來。
剛纔的那一個戰鬥,秦天也是瘋狂了,尤其是上面的血魔王看着秦天的身影,沒有想要出手的意思。
血魔王:“五氣境第一重,只是得到了火元氣的頂尖種子,就能夠將丹田開闢到千里的範圍,擁有場域這一個能力。在聖戰遺蹟當中究竟有什麼?”
三年前秦天的天賦也算是頂尖的了,在這一個世上能夠和他相比的少之又少。九頭不死鳥的天賦在秦天的身上充分的體現出來。
但是從聖戰遺蹟走出來的秦天,已經不是九頭不死鳥化身這一個理由可是解釋的了。在五氣境開闢千里範圍的丹田,想要做得到,那就必須在五元境當中成爲傳說當中的那樣強大。
因爲五氣境的千里範圍的丹田也是一個傳說,在傳說當中,在五氣境的第一境界開闢了一千里的丹田,在第二境界的時候,就能夠突破限制,將丹田的範圍再度開闢。沒有人知道五氣境的極限是什麼,那只是傳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