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個月斷更四天,結果今天看了下稿費,總共纔不到一百五十塊錢,這就是整整一個月的收入啊,你們有誰見過這麼低的工資?
靠!
只是抱怨一句,放心,這本書會寫完整的。不過現在是夏天,每次打雷下雨,村裡就會停電,我對保持不斷更,真的沒有什麼信心。要我冒雨趕吧趕稿子,只爲那幾百塊錢,實話,那不怎麼現實。所以若是下次有斷更,請多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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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倫大當家,你到底想要怎樣?”教皇終於有些沉不住氣了,語氣中有着顯而易見的氣急敗壞。
“我想要怎樣?”李風不禁大奇,“不是你們光明教廷要去找我黑木崖的麻煩嗎?你們的十字東征騎士團,都早已經走上維京帝國的官道了吧?難道本大當家不是苦主嗎?”
教廷上下頓時語塞。
征討異端對於教廷來說,只是一項最平常的工作,就好像人吃飯喝水一樣,再自然不過,誰也沒有覺着不對,有誰見過飯和水,因爲被吃、被喝,而找上門來報仇的麼?
可是現在就偏偏有異端,單槍匹馬的打上了教廷。
教廷衆人直到這個時候,才忽然發現,原來吃飯也會噎死,喝水也會嗆死,從來都是被征討的異端,居然也會打上門來。
教廷的征討大軍今天才剛剛出發,人家黑木崖大當家立馬就找上至高聖山,單是這個反應速度,就已經讓許多人膽寒不已。跟這樣的對手扛上,真的值得嗎?
不過教廷稱霸泰坦大陸近萬年,不是這麼容易被唬住的,光明神的信徒也不全是飯桶,他們的傲氣不是一天兩天培養出來的,簡直深入骨髓。
“邪惡的異端人人得而誅之,艾倫大當家,你斬殺大天使在先,還殺死我教廷約瑟夫大主教,當初追着金翼虎前去黑木崖的一百五十名聖騎士,進入黑木崖的地界之後,就再也沒有音信傳回,想必也已經遭了黑木崖的毒手,”教皇挺直了腰桿,大聲道:“現在艾倫大當家您還要堅持說您是苦主嗎?我們教廷派遣十字東征騎士團,征討黑木崖,又有什麼不對?”
“嘿,說都被您說了,”李風冷笑不已,“約瑟夫大主教爲什麼會被殺?我們突襲伊索比亞皇宮,只爲幹掉貝雷羅明報仇,是約瑟夫大主教要強出頭,他自己喜歡找死,怨不得別人。大天使爲什麼被斬殺?因爲大天使不死,就要永遠追殺本大當家,難道本大當家就該伸着脖子等死?”
教皇勃然怒道:“好個強詞奪理,大天使冕下是偉大的光明神座下最忠誠的衛士,追殺異端是冕下的職責所在,何錯之有?”
“大天使沒有錯,那錯的就是本大當家了?真是無恥之尤,”李風不屑的嗤了嗤鼻子,曬道:“殺人者人恆殺之,大天使要殺本大當家,但誰叫它沒有這份本事呢,死了也是活該。再說真正出手殺死大天使的,還不是本大當家,而是冥王代勞,本大當家只不過把大天使踹進了冥界而已,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去找冥王報仇吧。”
李風毫不客氣的就把冥王給出賣了,反正冥王跟光明教廷早就已經是死敵,蝨子多了不怕咬,再多背上這麼個罪名,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再說他又沒有說謊,當初在冥界,的確是冥王一口就把大天使給吞了。其實以李風現在的能力,根本也殺不死大天使。
至高聖山上下頓時又是一片譁然,雖然教廷對外總是宣傳冥王的種種邪惡事蹟,但其實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那不過是糊弄普通信徒的。玩信仰的神職人員,不可能編故事編的把自己都給繞進去。所有人都知道冥王是真實存在,但所有人也都知道,其實冥王只在泰坦大陸出現過一次,哪兒有時間鼓搗出那麼多的邪惡事件?
可是此時聽到李風忽然提起冥王,而且還聽說冥王殺死了大天使,衆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冥王再怎麼邪惡,那也是個神邸,就算對付不了光明神,可是冥王真要是發起飆來,拿他們這些光明神的信徒撒氣,屆時有誰能擋得住?
因爲太過吃驚,衆人甚至都忽略了,李風稱呼大天使的時候,使用的是‘它’這個字眼兒,分明是沒把大天使當人看。噢,大天使本就不是人。但‘它’這個字眼兒通常都是用在動物身上,就算是對人使用都是一種巨大的侮辱,更不用說是尊貴的大天使冕下。
“空口無憑,”教皇很快就冷靜下來,故作不屑的道:“艾倫大當家扯下這樣的彌天大謊,您自己覺得到底有幾分可信?”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李風滿不在乎的道:“因爲這本就是事實,要不是冥王不能出現在泰坦大陸,本大當家一定把他老人家叫來,給你們來個當面對質。”
“噝,”聽李風說的好像跟冥王很熟稔的樣子,教皇不禁抽了一口冷氣,再也不敢就這個話題繼續扯下去,“那麼前去黑木崖的一百五十名聖騎士又怎麼說?大當家您這次又要把兇手栽贓給誰?埃佛勒斯大山裡,除了黑木崖之外,我想不出還有哪個勢力能留下一百五十名聖騎士,甚至讓他們連最後的信息都傳不回來。”
“這一百五十名聖騎士是死在哪兒?他們是死在黑木崖,死在本大當家的地盤上,要不是他們自己找上了黑木崖,不管不問的就要把本大當家當做異端,抓回至高聖山受刑,又怎麼會死無葬身之地?”李風一個勁兒的冷笑,“在黑木崖之巔蹲着的,可不是一羣溫順的綿羊,聖騎士們以往用來對付那些懦弱信徒們的把戲,居然還想用在黑木崖身上,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
雖然聖騎士們死無對證,李風大可以隨便找個人栽贓,不過埃佛勒斯大山裡,大多數都是黑木崖的盟友,禍水東引的把戲可行不通。至於栽贓給亡靈法師,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李風對於福摩蘇斯教皇的靈魂,究竟如何落到亡靈法師手中,心中着實還有不少疑惑,這時候倒是不忙着打草驚蛇。
教廷上下聽到李風的話,倒是覺得頗有些同感,黑木崖的確不是一羣綿羊,他們比獅子還要兇猛,比穴狼還要殘忍惡毒,更要命的是,他們還有一個強到離譜,又極其無法無法的大當家。
還要像以往對付異端的方法,來對付黑木崖,只怕還沒有開戰,至高聖山就已經先元氣大傷。
“我就不相信,黑木崖每個人都有艾倫大當家這麼強大的實力,”教皇臉色沉了下來,面無表情的道:“艾倫大當家畢竟只有一個人,難道您能夠在十萬東征騎士的圍攻下,保護住黑木崖每一個人?艾倫大當家就沒有父母妻兒嗎?”
“我可以理解爲這是威脅嗎?”李風聲音中的溫度,驟然下降了好幾百度,周圍一圈人被他惡毒的眼神掃過,就好像赤身裸體在冰天雪地裡打了個滾,不由自主的直打冷噤。
“光明神的信徒從不威脅人,因爲我們言出必行,我們只用實際行動說話。”這次答話的,卻不是教皇,而是正從山下走上來的一羣人。
爲首的三個人,穿着華麗精美的騎士鎧甲,與三大神佑騎士如出一轍。他們每個人的眼神,都像是一柄柄絕世利劍,隨時綻放着咄咄逼人的鋒芒,他們的氣勢猶如海嘯,排山倒海,就好像心中藏着一頭洪荒兇獸,咆哮不止。
換做其他任何強者被這三個人同時盯着,都肯定會心底發毛,由衷的涌起無法匹敵的感覺。但現在站在這裡的,是滿臉冷笑的李風。
“伊西鐸大人……”
“蘭斯洛特大人……”
“南內特大人……”
見到這三人上山,頓時響起好多驚呼聲,衆聖騎士和大多數牧師,全都連忙彎腰向這三人行禮。
這裡果然是教廷的主場,轉眼間,就又有三大神佑騎士趕到,此時至高聖山之上的陣容,簡直強大的讓人心寒。
“加韋恩長老……”
“克洛伊長老……”
“內薩長老……”
“蘭德爾長老……”
又有四個衣着簡陋,形容枯槁的乾瘦老頭出場。他們不是從山腳下上來,而是直接從聖山深處走出來的。這一次就連教皇都是先向這四個老頭撫胸致意,教皇身上已經披上了一件樸素的牧師袍,但失去了無界神袍之後,無論怎麼看,教皇此時的形象都顯得有些彆扭。
“狂信者……”李風多麼毒辣的眼神,馬上就認出了這四個老頭的身份。這四個老頭別看貌不出衆,可是他們的實力卻絕對不容小視,甚至神佑騎士也未必有他們難纏。
神佑騎士所擁有的各種祝福光環,狂信者全部都有,他們的鬥氣渾厚程度,比神佑騎士也差不到哪兒去,甚至狂熱的信仰,還讓他們同時擁有釋放神術的能力,名符其實的魔武雙修。
狂信者的武器不是劍,而是一根根其貌不揚的鐵棍,不要小看這些鐵棍,被狂信者加持過至少數十年的神術之後,這些鐵棍早就脫離了凡鐵的範疇,成爲不下於神器的超級兇器,不僅無堅不摧,而且還可以當做法杖用,能夠把神術效果憑空放大一倍。
狂信者在教廷里人並不少,但真正意義上的狂信者,數量卻是極其稀少的,整個教廷恐怕也湊不齊兩位數來。沒有足夠狂熱的信仰支撐,所謂的狂信者幾乎是不堪一擊。而且狂信者手中的鐵棍,也只能自己才能夠使用,一旦生死,鐵棍就馬上失去所有神效。
但縱然有着這諸多限制,也不能絲毫不能抹殺狂信者的強大。
還好狂信者就要麼喜歡蹲在無人的角落裡苦修,要麼就赤腳遊歷泰坦大陸,此時這四個老頭,應該就是此時至高聖山僅有的四位狂信者了。
若是換個時間,見到這麼多強者齊聚至高聖山,至高聖山上下肯定會信心暴漲,不再畏懼任何強敵,但今天卻有點不一樣,衆人喜則喜矣,可是心中卻仍然忐忑不已,對這七位教廷的頂尖高手,忽然喪失了以往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