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亞摩斯忽然想起李風的第十四種魔法語言,難道這種語言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力,能夠打破魔法界數萬年的定律?
李風對於亞摩斯的驚駭,感到有些奇怪,難道老子身上有什麼不妥的?可是他檢查了一下,沒有什麼問題啊,亞摩斯一副見鬼的樣子,難道是被老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震古爍今,冠絕天下的天賦所震驚?
李風正在臭屁,亞摩斯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你現在試試,能否釋放出魔法?”
李風被打斷YY,感覺有些不爽,還是問道:“釋放哪個魔法?”
亞摩斯擺擺手,道:“隨便哪個魔法,你會哪個,就是哪個,快點。”
他的語氣有些急切,實在是太過震驚,急於知道答案。
李風那天看的魔法雖多,不過還是對於燃燒之手和風之眼這兩個魔法最熟悉,回憶了一下,開始吟唱咒語,他是用的魔法通用語,釋放的是燃燒之手這個魔法。
上次沒有成功,這次也是一樣,亞摩斯當然知道他用魔法通用語,釋放不出來魔法,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提醒他用第十四種魔法語言,難道告訴自己的弟子,你那天學魔法的時候,我在一旁偷窺?
不過亞摩斯沒有爲難多久,李風已經開始用華夏語吟唱起咒語了。
李風覺得有些鬱悶,怎麼今天冥想了半天,還是沒辦法用魔法通用語釋放魔法,衝動之下,完全沒有想到暴露華夏語的秘密,直接開始了吟唱。
果然又是一次成功,上次他釋放了一個魔法之後,感覺頭腦眩暈了一下,這次卻沒有什麼感覺,李風發現,他的內功突破之後,精神力好像也上了一個臺階,強了一倍有餘。
亞摩斯在李風釋放魔法的時候,就全神貫注的注視着李風,他沒有察覺到李風身上有魔力波動。
本來魔法是由魔力溝通魔法元素,李風沒有魔力,可是他在吟唱咒語的時候,魔法元素竟然隨着李風的咒語,自動進行排列組合,最終形成魔法。
亞摩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也未免太詭異了吧?什麼樣的魔法語言有這樣的效果?恐怕就算是傳說中的神語,也不可能做到這點吧?
神邸虛無縹緲,但是按照魔法界的推論,即使是神邸,釋放魔法也絕對要遵守魔法定律,當然若是精神力足夠強大,也可以光憑精神力就能夠溝通魔法元素,放出魔法來,可是那所需要的精神力絕對是海量。
亞摩斯忍了半晌,終於還是抵不過強烈的好奇心,忍不住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沒有魔力怎麼能放出魔法?你方纔吟唱咒語,用的什麼魔法語言?”
李風茫然道:“我也不知道怎麼釋放出魔法的,至於我吟唱的語言……”李風沉吟了一下,開始編故事,“老師也知道,我以前是個傻子,但是幾年前,我碰到一個老頭,老頭身受重傷,他臨死的時候,治好了我,並教我學會這種文字,說他是最後一個華夏傳人,這種文字就是華夏語,是華夏族的瑰寶,他不想這種語言隨着他的死,泯滅在時間的長河,所以才教會了我。嗯,如果老師感興趣的話,我可以跟老師仔細說說這種語言。”
李風倒是對於華夏語沒有看得多重,若是亞摩斯感興趣,教給他也沒有什麼,李風心想,老子這也算是爲傳播華夏文明做貢獻吧?
李風編造的故事雖然看似不錯,但是亞摩斯是什麼樣的人?豈會這麼容易被騙,不過李風最後一句話,卻讓他心中癢癢,他當然非常感興趣的要命,他乾咳了一聲,道:“泰坦大陸竟然還有個華夏族?這個我倒是不知道,這種語言倒也有些神奇,你說說看吧。”
華夏語博大精深,李風又不會文明之光魔法,當然不可能短時間就教會亞摩斯,他把方纔吟唱的那段咒語,教會了亞摩斯,一字一字解說的非常詳細,甚至每個字都在地上寫了一遍。
亞摩斯才智超絕,很快便弄懂,他的魔法造詣極高,像燃燒之手這樣的低級魔法,早就可以默發,一弄懂了咒語,就開始在心中默唸咒語,他施法步驟一絲不苟,像這樣低級的咒語,讓一個大魔導士這樣煞費其事,實在是罕見。
更罕見的是,亞摩斯竟然沒有釋放成功,亞摩斯看了李風一眼,雖然李風不知道他在默發魔法,但他還是乾咳了一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我來試試。”
可是讓他更尷尬的是,他開口吟唱出咒語,竟然還是釋放不出魔法,一個大魔導士兩次釋放一個學徒級魔法失敗,還有比這更荒謬的事嗎?
亞摩斯這時已顧不上尷尬,他眉頭緊鎖,開始思索其中到底有什麼不對,實在是這件事太過奇怪了,李風可以做到的事,自己無論魔力還是精神力,都要比李風超出不知道多少倍,沒有道理卻反而放不出魔法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奧秘,是自己沒有參透的。
亞摩斯覺得奇怪,李風也感到有些奇怪,不過亞摩斯這樣的魔法大師,都搞不懂的事,李風這個魔法界的雛鳥,當然也不可能想出什麼所以然來。
李風想了一會,不得頭緒,便將疑惑拋諸腦後,繼續進行冥想。
魔法元素依然是無法與精神力融合,也就無法產生魔力,李風冥想半天,不由有些氣餒,覺得自己是否與魔法無緣了,可是爲什麼用華夏語的時候又能夠釋放魔法呢?
這顯然也不是此時的李風所能夠想通的,他想了一會,不得要領,忽然想到《葵花寶典》,心中一動,《葵花寶典》也有增長精神力的效果,它與冥想的方法之間是否有什麼共通的地方?
冥想是用精神力溝通魔法元素,如果用精神力來催動內息的運轉,會有什麼效果?
李風想到就做,完全沒有想到,萬一出了什麼差錯,走火入魔怎麼辦?他本來是個怕死的人,可是卻往往會做出一些膽大妄爲,不知死活的事情來,從他把《葵花寶典》改得面目全非,就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