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君城往北一條筆直的官道。
此時距離劍族北上已經過去了十多天。四騎快馬短短是多天的時間裡邊已經過了馬蘭關。此時依舊還是盛夏時分。天氣相當炎熱。
四騎快馬被拴在大樹,劍族一邊喘氣一邊喝着婉容買來的酸梅湯。獨孤採花一番牛飲,一大碗酸梅湯咕嚕咕嚕的下了肚子:“蕭美女,你不去保護你的那個二皇子殿下,跟着我們往北去幹什麼?”
“要你管。”蕭玉說完自是一番小小的得意樣。
“我們即墨山莊、、、、、、。”獨孤採花正待侃侃而談。
鑄劍婉容一把遮住獨孤採花的嘴:“你們兩個別鬥嘴了。”
“就是就是。”蕭玉小嘴一嘟呵呵直笑,往劍族身邊蹭去:“先生有什麼想法沒?”蕭玉的話讓婉容和採花的目光往劍族那邊看去。
劍族將碗往地上一放,心裡突然有了一番計較:“有一騎馬隊往這裡來了。”劍族說完往南看去。獨孤採花將手往地上一貼,真氣放出果然地面一股輕微的震動從南邊傳來:“好像是追我們的。”
“追我們的?追我們幹嘛?”蕭玉不解的看着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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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算怎麼回事?”半月帝國君城皇宮德仁殿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人在那兒咆哮,驚怒的表情讓整個大殿的氣氛此時都顯得格外的沉悶。
御階下的羣臣一個個忐忑不已的匍匐在德仁殿中。
“告訴朕啊,這算怎麼回事?堂堂帝國太子居然在即將成婚之際失蹤了。”皇帝一步一步的走下臺階,眼裡死死的盯着殿下羣臣。皇帝一眼掃到一個很熟悉的身影:“索愛卿,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
索額格劍族一時心裡咯噔一聲,啞口無言:“臣、、、臣但憑陛下處置。”
“臣以爲,可以對外宣稱太子殿下染病,不宜見客,太子殿下做事向有分寸,臣想殿下不出半月便回。”深藍尚書奏道。
“染病?染什麼病?天花、還是癆病?”皇帝怒不可遏的拽起深藍尚書的衣領:“如果對外宣稱染病,大秦帝國和紫羅蘭帝國的人要看,我們拿什麼應付。”
深藍尚書一時間也沒有注意:“臣知罪。”
“皇上,要不將鑄劍婉容以勾引罪就地處死如何?”皇后端坐在寶座上道。
索額格平廂頓時冷汗直冒,深藍尚書立即站了起來:“臣以爲不可。帝國法律當中沒有勾引罪這一條。”
皇后一聲冷笑:“法律?皇上的話就是法律,華人不是有一句話嗎?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非也。”深藍尚書當即反駁:“當年太祖建國之時,已然有言《皇規》《帝律》高於皇權至上,觸者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你大還是我大?”伊麗莎白已經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就像老鷹一般瞪着深藍尚書,眼前的這個人頂撞自己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尚書說的有理。”皇帝點了點頭不無同意。鳳座之上的伊麗莎白一看自己的丈夫都支持外人,當即怒氣衝衝的拂袖而去。
“臣有罪。”深藍尚書一看到皇后拂袖而去,連忙拜跪在地上。
皇帝嘆了一口氣,這樣的頂撞場面已經不是一回兩回,華夷不兩立的局面根本就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想一想這德仁殿皇后已經有三年沒來過了,要不是這一次鹹平離家出走,皇后也許依舊不會來這德仁殿。
皇帝拍了拍深藍的肩膀以示安慰:“諸位愛卿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臣以爲可以找暗影部的假扮太子殿下。”一個大人奏道。
“如果假的成了真的,真的成了假的,我半月帝國到時候豈不亂了。”劍風流當即叱喝:“出這種主意的人理當殺無赦。”
懿親王一發彪,德仁殿上的人滿殿無聲。劍氏家族的餘威依舊無人敢觸及。滿殿的人什麼說話的人都沒有。皇帝看了這位老臣一眼:“親王有什麼好的建議。”
“臣以爲,一邊八百里加急追回太子,一邊飛鴿傳書要地方各級官員攔截太子殿下,而君城則另選黃道吉日,公主和太子殿下的婚事分開辦。這樣我們至少有一個月的迴旋時間。黃道吉日這玩意還不是我們自己說了算。什麼算生辰八字、婚前沐浴戒齋,或者身體檢查什麼的,都可以拖上好長一段時間。”
皇帝想了想,橫牙一咬:”好,就這麼辦,立即通知大秦帝國和紫羅蘭帝國的使者。”
衆大臣聽了劍風流的主意,心裡紛紛稱讚果然姜的還是老的辣。這主意即堂而皇之,又讓人無話可說,因爲這些東西都是習俗。
君城紫羅蘭使館
紫羅蘭公主一臉驚詫的看着眼前的這道文牒:“半月帝國有這麼多的習俗嗎?公主的婚事照這樣下去,沒有一個月根本就辦不成。”
“回公主殿下的話,這些習俗都是有的,但是不知道爲什麼會相隔這麼長的時間。”傑克.路易斯臉上也是一臉無語。
“這裡面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愛華公主說完,將文牒放到旁邊的桌子上。
“照文牒上的做法,公主和半月帝國太子之間的事情可能要一個月後才能辦啊。”
“幫我約一下大秦帝國雲親王殿下。”愛華公主想了想便站起身子。
傑克.路易斯面如土色:“這個難度太大,公主殿下想必也很清楚雲親王殿下根本就不屑和我們交往。”
“我們得不到什麼消息,但大秦帝國的人肯定能夠得到。要知道醉紅樓有一半的資產是大秦帝國皇室的。”
“屬下明白。”傑克.路易斯當即告退。
看着眼前的地上的碗微微震動。獨孤採花一聲驚奇:“這陣仗可真大,看這碗的震動之大,簡直就可以和千軍萬馬想比。”
蕭玉一腳早已飛出:“少吹點牛,真當別人是白癡啊。”
“這叫YI淫藝術,想象一下,其實也滿刺激的。”獨孤採花ying蕩的笑聲讓賣酸梅湯的覺得眼前的此人真他MA傻逼。
“索哥哥,看出個問題來沒?”鑄劍婉容說着將劍族身前的碗又盛了一碗酸梅湯。
“婉容,你相當皇后嗎?或者說母儀天下。”劍族已然想到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故此一問。
蕭玉眼冒金星,恍惚之間就像看到了無數金山,以及那母儀天下的影子就好像在自己身上若隱若現。
“我可以理解這算是一種表白嗎?”獨孤採花意味深長的看着不遠處的劍族和婉容。
蕭玉一巴掌飛出,將獨孤採花的腦袋拍向一邊:“這叫魄力,這叫魅力,懂不,你敢對別的女孩子說這話嗎?”
獨孤採花理都沒理蕭玉的無理取鬧:“難道老大準備謀權篡位?自立門戶當皇帝。”獨孤採花嘀咕完,有繞了繞頭:“老大的*好像確實有這個實力。”
這邊兩人胡鬧依舊,那邊鑄劍婉容已經沉默在劍族的話裡,蚊子一般大小的聲音從鑄劍婉容的嘴裡出來:“但憑哥哥決定。”
劍族苦笑一番,纖細的手指替婉容理了理髮鬢,順便將鑄劍婉容的衣服整了整:“有的事情需要自己的決定,好好想想,這樣的機會不多,母儀天下的夢想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能達到的高度,有人也許在等着婉容妹妹你的回答。”
“看到沒有,深情表白。”旁邊的獨孤採花陶醉起來:“老大加油,再加上一句“只要你願意,老子立馬替你把皇后的寶座給摘下來。”
蕭玉推了推獨孤採花:“婉容妹妹豈不是隻能做二奶。”
“別說的那麼難聽,什麼二奶?是DA奶。堂堂的皇后娘娘肯定是DA奶”獨孤採花不滿蕭玉推人的做法。
“DA奶?大你個頭,瞬兒妹妹的位置呢。瞬兒妹妹可是已經被賜婚了的。”蕭玉恨得直咬牙,和眼前的這頭豬說話,怎麼這麼費勁。
“瞬兒?”獨孤採花嘴裡開始嚷嚷起來:“瞬兒算那根蔥,論家室,鑄劍山莊和即墨山莊雖然不處於同一個位面,但好歹也是親戚和從屬關係,論感情,婉容妹妹和老大自幼青梅竹馬,瞬兒才和老大認識幾個月,真是的,你這豬腦子啊,就一悲劇。”
蕭玉愕然了,突然爆發起來:“你說什麼。”黑色的皮鞭湊到獨孤採花的鼻端,後者一陣心驚膽戰:“娘們你要幹嘛,別這樣,你這是在犯罪,在謀殺親夫。”
“老孃殺了你。”蕭玉暴跳如雷,長鞭一卷,黑色的鞭子已經朝獨孤採花抽了過來,獨孤採花豈能示弱,就地一個葫蘆打滾,身子已經飛出幾臂之外,蕭玉一掌拍地,身子隨之飛躍起來,長鞭一卷,黑色長鞭就像長蛇一般朝獨孤採花奔襲而來。
獨孤採花心裡一陣發虛:“你妹丫,你居然來真的。”
“廢話,難道我還來假的不成。”蕭玉一陣冷笑,手裡長鞭更是毫不客氣,直朝獨孤採花身上招呼。獨孤採花手往腰間一拽,抽出PO瓜錘,鐵蓮葉子聚然綻放,獨孤採花一邊躲閃着如影隨形的長鞭,一邊道:“別逼我出手,不然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