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裡靜悄悄的,原來的竹林裡沒有了絲毫的聲音,竹林的空地上僅是留下了妖月的光輝透過竹葉所灑下來的餘光。本還一直在嚷嚷的三位大俠一下子就沒有了蹤影。
整個竹林都顯得很靜,沒有絲毫的聲音,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夜靜無聲。靜了也不知道多久,突然竹林間一陣動靜,妖月下一陣落葉從林間飄落下來。緊接而至的便是十多個黑影。
“大人,剛剛的這三個人。”一個黑衣扭頭對旁邊的一個摸樣看上去好像頭頭的人道
“我也沒聽清楚他們私下說的是些什麼?總之這件事回去報告給主祭。”爲首的黑衣人眉頭緊鎖看着劍族他們離去的方向。看了好一會兒便吩咐:“我們走。”
竹林裡再次陷入寂靜,這是十來個黑影消失了許久,接着月光竹林的空地上很快便出現一個人形的輪廓,妖月之下看上去並不是很明顯,隱隱約約腰間還有一把馬刀一樣的武器。這黑衣人僅是看了一眼劍族他們離去的方向又看了一眼剛纔那些黑衣人離去的方向,旋即黑色身影逐步的隱沒早竹林之中,此地再次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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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陽的光芒照射進閣子,劍族眯了眯自己的雙眼,看了看白色的蚊帳,朦朧的雙眼旋而睜開:“採花?這都什麼時候了。”
“早得很呢。”獨孤採花嘀咕了一聲,一腳飛出正好搭在劍族的身上。
朦朧之下的劍族毫不示弱,一腳飛出。獨孤採花騰的一身站了起來:“老大,、、、、、、、、、、天啦我痛死了。”
劍族睜開雙眼,有些惱怒:“一大清早的鬼叫什麼?”
“我的老二啊。”獨孤採花捂着自己的下面一下子痛的滾下了牀。牀上的劍族一愣一愣的。老二?劍族嘀咕了一聲飛的下了牀:“不會吧,我剛纔那一腳不重啊。”
“逗你呢。”獨孤採花抖了抖自己下面的小帳篷:“老大走吧,洗把臉吃飯去。”
劍族無語的看了獨孤採花一眼。
“劍族哥哥起牀啦。”閣門外咚咚咚聲音響起。劍族應了一聲,旋即拿過自己的衣裳:“就來了。”劍族話音一落,蓬的一聲閣門便被撞開,瞬兒完全呆在當場,劍簫飛撲進來,一臉的急色:“賢侄。”
“怎麼了?”劍族有些疑惑的看着衝進來的劍簫,眉頭緊皺,劍簫這麼急,難道出事了?
“散修死了。”劍簫氣都沒喘,便吐出四個字,旋即垂下自己的身子在那兒使勁的喘氣。
閣子裡短暫的一片安靜,採花、瞬兒、劍族三人短時間內還沒完全接受這個消息。過了短暫的平緩期,採花第一個跳了起來:“好,死得好,奶奶的這SB禿驢終於死了。”
瞬兒一時沉默不語,什麼話也沒說。劍族隨手一揮:“走吧,我們去看看。”
劍簫點了點頭。
禪門總閣之內,無數的和尚跪在地上,圍着中間的那塊白布包裹着的屍體,閣子裡一片咽嗚之聲,此起彼伏。劍風流陰沉着臉坐在右首的位置,一大清早的武林中的衆多同道都在這兒。
劍風流對面坐的便是蒙汗等一干人。劍風流陰沉的看着地面上的屍體,一聲不吭。
蒙汗那些人則都嘴角划着一絲絲的笑意,一個個看上去是那麼的陰險和狡猾。劍風流的眼睛只是盯着門口,等一個人。
“即墨山莊莊主在等誰呢。”一個武者挑釁的道。
劍風流依舊沒有說話卻有另外一人說話了。說話的這個人是個光頭,顯然是禪門的人毫無疑問:劍莊主,在下想知道爲什麼到現在冷麪劍客還沒有到。”
劍風流看都沒看那禿驢一眼,眼睛動都沒動。就在這時閣子門外傳來話聲:“是在找我嗎?”
“找的正是你。”那禿驢歷喝一聲,當即雙手成爪朝劍族抓去。
劍族嘴中悶哼一聲,寒光一閃,冰冷的劍光和周圍驟然降低的溫度,寒冰劍刃的劍尖直指朝自己撲過來的那個禿驢。
禪門總閣之類的氣溫驟然降低,低下去的不僅是溫度,還有那些武者的聲音。
“阿彌陀佛,少俠還要殺多少禪門的人。”一個禿驢哀默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兩滴老淚從臉上滑落下來。看這禿驢的年紀,大概也在五十多歲的樣子,身長三臂二十指(相當於地球上的175釐米)面目看上去顯得也十分和善
劍族的內心爲之觸動,寒冰刃也隨之垂落下來。這件事情如果處理不好,後果的嚴重性不堪設想,論地位即墨的地位不可動搖,論勢力,即墨當之無愧,但是論人數的話,禪門的人那是相當的多。
“把他綁了。”一個禿驢將手一揮。
“誰敢動他?“劍風流眼都沒擡一下,嘴裡只是很平淡的吐出一句。
一個黑衣人跨過劍族走進閣內:“你們又怎麼知道一定是我即墨山莊少莊主殺了你們的門主。”
“放狗屁,公輸上人是他殺的,他也承認了,玄魂追玉啊,多大的誘惑,連鑄劍山莊的莊主都抵禦不住,這小子憑什麼能夠拱手讓人。”一個禿驢極端憤怒的指着索額格劍族罵道。
劍族嘴角劃過一絲輕蔑:“有證據證明是我殺了散修上人嘛?”
“有。”那禿驢很是自信的說道:“我們門主身上的兩塊追玉碎片,都不見了。而且門主死去的房間裡寒冷的徹骨,都可以凍死人了。”
“哈哈”站在劍族面前的劍簫哈哈大笑:“你們就憑這一點就確定我們少莊主就是殺散修那老禿驢的兇手是不是太武斷了點。再說天下窺視玄魂追玉的多如牛毛。”
“而且我們剛纔檢查過了,散修上人的閣子裡頭的那些氣息,明顯就不是我體內的寒冰氣勁。”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扯淡吧”一個禿驢怒罵道:“你們即墨山莊的一個個都是些僞君子。”
“你纔是僞君子,你全家都是僞君子。”衆人聽了這話爲之一愣。衆眼望去,原來是劍族身邊的那小女孩說的。衆多武者不禁泛起疑慮。一個個紛紛在那裡猜測眼前的這小女孩又會是誰。
賤13僅是看了瞬兒一眼當即道:“無法想象即墨怎麼會有這種口無遮攔女孩,難道缺少家教嗎。”賤13的話剛落下,便聽到一個禿驢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長老不好了不好了。”
衆人此時疑惑之心更甚,一個個將腦袋往閣子外看去,禪門總閣之外很是平靜沒有絲毫異動。
“有什麼事情說,禪門難道還怕誰不成。”賤13上人跨步上前。目光也從劍族那兒移開。看向慌張跑過來的禿驢。
“禪門輪的到你來說話嗎?”之前那個五十多歲的禿驢,怒喝一聲,轉身對劍風流道:“還請劍莊主做主,”這禿驢的行爲不僅讓劍族等人感到意外,也讓衆多武者一個個猜測不已。賤13看了面滴冷汗,更是咬牙切齒。
劍風流更是詫異,不過這一絲絲的詫異轉眼便消失不見,畢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劍風流看向來的禿驢:“上人請講。”
“夷族人來了。”那個禿驢上氣不接下氣的說了一句。頓時整個禪門總閣的人都是義憤填膺,騰的一聲全部站了起來。
“劍莊主你說咱們怎麼辦?”那個五十多的禿驢恭敬的道。
“老夫年邁忘事,老夫怎麼沒怎麼見過上人幾面。”看到對方這麼恭敬,劍風流的心裡都有些過意不去了。
那禿驢呵呵一笑:“晚輩裡魅上人拜見莊主。”
衆人對這禿驢也是不熟,昨天也沒見過這號人物,今天卻出現了,衆人一聽說是裡魅上人旋而反應過來,這裡魅上人,一直都不在禪門總閣居住,屬於禪門外堂長老。據說人很隨和向善,掌管禪門外堂勢力,也是禪門的第三號實力派人物。
劍風流也明白了眼前的人到底是怎麼個人物,當即對夢華鹹平道:“請殿下決斷。”
衆人白眼一翻,這麼個請示法,該請到哪年哪月去。夢華鹹平看了一眼禪門外面:“走咱們出去會會夷族。”
“沒想到夷族的人又來了。”劍簫感慨了一聲當即朝隨着衆人往禪門總閣外面走去。
“我懷疑,散修這禿驢是被夷族人殺掉的。”夢華鹹平低聲道。
劍族確定的道;“本來就是。”
聽着劍族的話,採花等一干人紛紛朝劍族看去企圖聽個明白。劍簫有些不確定的看着劍族:“你是怎麼知道的。”
劍族顯得十分淡漠;“散修上人的身上籠罩的是寫冰雪系列的魔法氣息。”
聽了劍族的話,劍簫恍然大悟:“怪不得散修禿驢全身冰冷的徹底,原來如此。”
“不知道這一回夷族這次又會派些什麼人來。”
“什麼人來不重要?重要的是夷族這次又是怎麼突破我國的封鎖線的,上次的事情本殿下還沒查的清楚呢。”夢華鹹平眼中怒火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