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之骨灰玩家
風翔忙碌了數個小時,將茉瑞德體內的幽暗能量驅逐了三成左右之後,體力與魔力終於無以爲繼了。他稍稍有些遺憾,可對於得到成果還是感到比較滿意的,至少茉瑞德以及停止了無意識的抽搐,身體的溫度也降低了下來。
讓他能夠安心,揹着篝火昏昏睡了過去。
很是一覺好睡,直到清晨時方被一陣輕微的聲響所驚醒。他握緊細劍擡頭看去,就見茉瑞德正躺在毯子裡望着他,當下就很是欣喜,“謝天謝地,你可終於醒了!”
茉瑞德虛弱的回道,“我昏迷了有多久?我們現在在哪裡?”
“就一天,時間不是很久,但昨天晚上的情形真的很危急。”風翔聳聳肩答道,“至於現在的位置……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說着站起身來,走到了茉瑞德身邊,很自然的向她額頭處摸去,卻落了一空。
茉瑞德竭盡全力的閃向一邊,此時就露出了大半個赤裸的肩膀,她紅着臉警惕的問道,“你要做什麼!?”
倒讓風翔看得有趣,他目光引導着茉瑞德向下看去,讓她注意到自己那對馬上就要跳出毛毯的那對大兔子,然後笑着提醒道,“千萬不要動哦。”趁她探手去拉毛毯的當口,將額頭貼上了額頭。
風翔強忍着笑,一本正經的點頭說道,“恩,還是有些發燒呢!”他望着茉瑞德紅得猶如熟透了的蝦子一般的俏臉,又故意問道,“咦,你怎麼了?”
他這般肆無忌憚的去調戲茉瑞德,自是沒有什麼好下場。茉瑞德已經顧不上遮掩身體,一個枕頭就飛了過來,風翔輕鬆躲過,倒是她因爲牽動了傷口而痛的彎下了腰。
見她這個模樣,風翔再顧不上取笑,上前扶她躺好,蓋上毯子,嘆氣說道,“不要亂動!”又問,“你現在什麼感覺?”
“大半的身體似乎都沒有知覺……渾身都沒有力氣……”茉瑞德體會了一下,答道。
“恩,你身體受到了幽暗能量的侵襲,處理起來很是麻煩。”風翔開始生火、燒水、準備早餐,又抽空洗漱了一下,等做完這一切後,就坐到茉瑞德身邊來喂她吃飯。這是件挺有趣的體驗,逗弄極不情願的茉瑞德要比想象中的還有趣許多……
而等到飯後,風翔準備再爲她驅逐幽暗能量,要揭開身上蓋着的毛毯的時候,她那張俏臉更是變得鮮紅如血,嬌豔欲滴,咬着銀牙努力了半天,也沒擠出足夠多的勇氣,親手把自己的身體暴露在風翔的面前。
後來還是風翔嘆氣感概了一句,“你現在再去在乎這些不覺得晚了一點嗎?你覺得,你身上的衣服到底是誰脫下來的?”才讓她惱羞成怒,賭氣般的將毛毯推到了一邊。
就徹底便宜了風翔。這副豐滿的身體他雖不是第一看到,但昨天的時候還很焦急,自然不會看得現在這樣仔細。而且那時茉瑞德又還昏迷着,無論他怎麼樣擺動都沒有太大的反應,哪像現在:淡紫的身軀正不住輕微顫抖着,還滲出了些許細微的毛汗,讓人一看……恩,就感覺充滿了“性”趣。
風翔的性取向一直都很正常,同時身體也是非常的精壯,這時又趕在了早上這個微妙的時間段裡,情況就變得有些不妙了……他口乾舌燥的望着茉瑞德赤_裸的身體,一直沒有動作,好一會兒後方才突然嘆了口氣,對着一直仰頭閉目,一副等死架勢的茉瑞德說道,“稍等一下,我要先去洗把臉……”
讓茉瑞德聽得奇怪,忍不住琢磨起來——自然是很快就品出了其中意思,羞怒難當的連聲說了一串的,“你,你,你!”又拉扯着毛毯蓋在自己身上,再不肯讓風翔爲她治療了。
但她眼下可是嬌弱的厲害,風翔用強很輕易的將毛毯拿到了一邊,再問道,“或者,你想讓我一路把你抱回到十字營地?”同時爲了避免自己身體再有反應,還開始胡說八道起來,“這其實是件好事的,你應該感到驕傲纔對——我對於這方面的選擇,可是一向挑剔的厲害呢。”
茉瑞德更覺的惱怒,正要張口去罵風翔。忽然察覺到一個溫暖的大手貼在了她的小腹上面,身體就不由自主的一僵,原本就很平坦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就變得愈發的緊繃,也叫原本就很苗條的小腹更加纖細了幾分。她咬緊牙關,沒有叫出聲來,更是竭盡全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身體,這纔沒有做出擺動以去躲避風翔的手。
茉瑞德渾然不知道自己這副表情模樣在風翔眼中有多麼的誘人,只是努力命自己不要在意身上那隻溫暖的大手。爲了分散注意力,她微微仰起了上身,本是想和風翔說些話的,卻是在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風翔右手上散發出來的紅光。她忍不住問道,“這是?!”
“啊,就是你想的那個。”風翔頭也不擡,盡力攝取着茉瑞德傷口上的幽暗能量。又聳聳肩,胡謅道,“我有種天賦,可以在殺死敵人的同時,有一定機率‘暫時’得到對方的某個能力。”同時在心中下定的決心,打這次療傷過後,就要小心別在茉瑞德面前施展這個能力了——免得她觸景生情,老是對那特雷爾念念不忘……
可茉瑞德這時的心緒仍是不可避免的低落了下去,“他到底還是應了先知大人的預示啊……”她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風翔卻是沒什麼興趣與她一起討論那該死的特雷爾。比起靈魂守衛來,風翔更加關心的是遺落在那裡的風之嵐歌,以及那隊使用了生命之箭的月夜哨兵,“他們到最後,還能倖存下來幾位……”很容易就把茉瑞德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談到自己的同伴、下屬,茉瑞德心緒依舊低落,但表情倒是緩和了一下,她心中默算了一下,答道,“大概有五六人吧。”
“是嗎。”最後那場箭雨,果然讓近乎全部的月夜哨兵因此而喪命。風翔是拜他們的犧牲方纔能夠活下來的,心中自是感激,這時想要安慰一下茉瑞德,卻是長嘆了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
一時裡,他們兩人相對無言,只有療傷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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