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知道我自己是什麼時候醒來的?總之醒過來的時候,我卻發覺一直睡在我身邊的韓秋月和那叫杜平的魔法師不見了!
我下意識的站起身來,緊握着手中的魔杖,壞了,他不會是把我的月兒拐跑了吧?想來想去,我是越想越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我的月兒是被那個可惡的傢伙拐跑了。
“張明,你醒了。“不遠處,我突然聽到了月兒的聲音。
我看到月兒和那個叫杜平的魔法師正朝我這邊走來,而且他們兩個人的雙手上還捧着一些從樹上摘下來的果子。
等他們走近我之時,我卻是一臉的不解之意,又或者是我產生了些許的嫉妒,看着他們兩個在一起我就渾身不自在。
“張明哥,你一定是餓壞了吧,快吃個果子吧。”她說着便讓我從她的雙手上隨便拿幾個果子去吃。
雖然看到他們兩個我氣不大一處來,可肚子呱呱之在叫,我也快受不了了,所以便從她兩手之間隨便拿走了兩個果子大口的吃了起來。
“張明兄,我已經將馬喂好了。”此時,那個叫杜平的魔法師走過來坐在我身邊對我說道。
我只是相應的點了點頭,然後自己顧着顧着自己大口的吃起來。
第二天的行程就不是太順利,由於自然氣候的突然變化,是一會熱,一會又冷的,再加上天又開始下起了大雪,聽那叫杜平的魔法師說,再望前一端路後就會看到一座大雪山,而在雪山下幾百裡以外則有
寶塔,那寶塔裡則住着一些逃亡而來的精靈百姓。
那叫杜平的魔法師一提到精靈百姓我就想起那一次精靈城大亂的時候,難道那些精靈百姓都逃出了精靈城,才逃到了他所說的什麼寶塔中去了?簡直不感相信這會是真的!
馬車在行使一段距離後便停了下來,此刻的大雪是越來越大,馬兒已經無法再繼續前進了。
“這該死的蠢貨。”我看到那叫杜平的魔法師此刻從馬匹上跳了下來,不論他怎樣使勁拉着那匹馬,然而那匹馬卻都始終不肯動彈半步。
就這樣,我們也只能將這馬車扔在這裡,而是頂着這大雪朝前走去。
每走一步我們便停下來休息一下然後再走,這雪一轉眼就將這周圍的地面覆蓋的嚴嚴實實。
我揹着月兒,一直跟在那個叫杜平的魔法師的身後,一路之上,停停走走,索性在天黑之前也已走了一大半了。
天黑之後,我們便躲到了兩座山峰之間的幾塊巨大的石頭後面,這兩塊石頭是半橢圓的,能遮擋住一部分的雪花不落到我們的身上。
於是,我們便在這半橢圓形的兩塊大石頭下坐了下來,刺骨的寒冷已經讓我們感到瑟瑟哆嗦個不停了,而我們連呼出的涼氣都冒了幾個圈然後慢慢散去。
“我看再這樣下去我們非被凍死不可。”我開始抱怨道。
“你的身上有那麼高的魔法力量護體,又怎麼能會被凍死。”那個叫杜平的魔法師突然對我說
道。
“好吧,你是怎麼知道我身上有強大的魔法力量?”我突然對他這話產生了懷疑之色。
“這很簡單,你是那死去的老魔法師召喚而來的,自然將能代替他處理任何事,而他自己已成了亡靈,是根本無法已正身獻身的,所以他將會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你的身上,當然,他也會將他畢生的魔法力量都轉移給你。”他站起身來,仰望着那飄滿雪花的蒼穹對我說道。
看來他還真的知道我所有的一切,想必他與那死去的精靈族的老魔法師有着更深一層的關係,
我突然更加的感覺到這個人很神秘,似乎他遠遠不是一位普通的,被掃地出門的魔法師那麼簡單。
這一夜如此之冷也讓我不得不輾轉反側,根本就難以入眠。
於是,我開始對這小子產生了懷疑,他會不會根本就不是精靈族的魔法師,而是幽靈族派來刺殺我的,可是他身上明明穿的是精靈族的魔法袍,不過我也應該想到,幽靈族的那些幽靈牧師想弄一件精靈魔法袍還不簡單。
其實今天早上從月兒反常的表現我就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第一,前一天的時候還悲痛不已,而又怎麼會一天的時間,情緒竟會轉變的如此之大!想來想去,我都覺得不太對勁,我已經吃了同樣的一會虧,所以不可能再會去吃第二次,甚至是第三次。
我緊緊地握着手中的魔杖,看着這蒼穹之下的如此之大大雪,心中也自是默然恐慌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