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重和三皇子聽完也立刻臉上發寒,平凡看了看莊重說道:“你和我帶一隊人去收拾那些刺客,皇子殿下您帶着其餘的人在後面慢慢往回趕。”
三皇子聽完一臉不爽地說道:“我和你們一起去吧,不要總是讓我躲在後面!”
平凡正色說道:“您是波頓帝國的皇子,所以絕對不允許有半點閃失,否則您丟了性命是小,波頓丟了面子是大!我們先回去牽制那些刺客,您帶着人從外面包圍他們,咱們來個裡應外合,爭取一個也不讓他們跑掉!”說完一拉莊重兩個人憑空消失了,留下一臉無耐的三皇子。
帶上了莊弼和尤里西斯、魯達夫三個,其餘的人都沒有帶,他們和莊重五個人用瞬移回到了使節團的駐地,這個地方原來是皇家莊園,環境非常的好,房子也非常的多,但是現在這一切都給敵人創造了很好的刺殺條件。
回到駐地的瞬間,平凡立刻收到了鬆貂傳來的消息,這裡已經被殺手們團團包圍了,刺客裡面有許多高手,連它們都不敢靠近,這下下平凡悚然動容,對於殺手和獵人,刺客以及盜賊這些人來說,包圍並不是他們喜歡採用的行動方式,潛伏出擊,誘殺等等或者是進行突然一擊纔是他們的拿手好戲,顯然這次對方進行這種反常的包圍埋伏行動,應該是存了和自己同歸於盡的念頭。
向莊弼幾個人打了幾個手勢,平凡把用蠶絲和蛛囊煉成的那件薄如蟬翼一般的金縷衣拿出來遞給莊重說道:“你把這個穿上,等下我們兩個進去做誘餌,讓尤里他們在暗處進行反刺殺。”莊重點頭二話不說把衣服穿在自己的身上,平凡伸出三個手指頭來緩緩握起,三、二、一!
數完三個數之後,莊重和平凡兩個人同時推開門衝了進去,兩個人一出現,立刻有無數的弩箭向他們射來,好在兩個人早有準備,衝進來之後直接就向着房間裡面撞過去,雖然房間裡面也可能有埋伏,但是總比在明處當靶子強。
有數只箭射到了莊重的身上,這讓莊重心裡發寒,但是讓他心驚的是這些箭射在身上全都被彈了開去,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他知道是身上穿的那件衣服救了自己的命了。將身一滾滾入一間屋子裡,剛一進門就有一刀向他刺來,莊重一躲沒躲開正被捅到後心上,他回手一劍把那人滿臉不解的刺客砍爲兩段躲在了屋子的一角大口喘着粗氣。
真是太危險了,這件金縷衣又救了自己一命!看來這個餌不是那麼好當啊,不知道外面平凡怎麼樣了,尤里他們三個又幹掉了多少殺手。
此時尤里西斯三人結成一個小組,平凡給魯達夫丟了一個石膚術,這個傢伙舉着盾在前面吸引敵人的火力,尤里西斯手裡的弓箭連珠發箭,所有暴露的敵方弓箭手全都被他射死當場,莊弼這個盜賊兼刺客獵人潛出敵後也是刀刀見紅,平凡把一頭鬆貂配備給了他,他又招喚出自己的那頭帝王犬,有了靈敏的嗅覺和視覺,再加上他自己的聽覺,在保護好自己的同時一連偷襲幹掉了好幾個。
平凡衝入院中之後製造了一個全息影像留在那裡當靶子,他自己則同樣潛入敵後展開了刺殺,沒有比刺客對刺客更就刺激的了,雖然他不是個真正的殺手,但是對於危險的感知能力卻比任何一個殺手都要靈敏。
潛入一間空無一人的房間裡,平凡四下張望了一番,這間房間應該是屬於三皇子克勞德的,和大多數貴族的起居室一樣,這個房間的窗戶儘可能被做的細長狹小,玻璃也是用的那種貼花玻璃,所以能夠透進來的光線十分有限。
這樣的窗戶有很多好處,首先就是不容易被風雨吹壞了昂貴的雕花玻璃,然後就是小偷也不容易進來,就算進來了也不容易出去,就算是偷,他也只能偷一些小東西,那些昂貴的大件東西不可能從這麼小的窗戶帶出去。
正因爲穿戶很小,光線又暗,所以一般人進來之後首先就會注意那裡,因此一般的刺客不會藏在那裡,但是二般的刺客就不一定了。這不,現在平凡就感應到半開的窗子後面有一個穿着的雕花玻璃顏色差不多衣服的傢伙就貼在那裡。
另外正對着窗戶的牆壁上的壁爐裡面,此時也藏了一個刺客,別看此時壁爐裡火光熊熊,但是那個刺客就藏在火焰當中,由此可見他的本事還是不小的。另外就是有一個人穿着和牆壁一樣的衣服貼在牆上,還有一個傢伙躲在牀底下,手裡的鋼刺向上舉起,就等着突然發難破牀而出呢。
不過這些都不可怕,還有一更爲陰險的一招呢。如果屋裡這些刺殺你都能躲過的話,那麼你的選應一定是開後門逃走,而那扇門後頭,有一個舉着手弩的傢伙正木匠單調線在那裡瞄着呢,只要你一開門,牽動了控制手弩的機簧,尋麼你自己就把自己給玩死了。
裝作不知道這一切,平凡先偷偷向窗戶摸去,等接近窗戶的一剎那,他的人突然飛退,這時貼在窗戶上的傢伙撲過來了,平凡身形一閃借力一送,那個刺客撲到了□□,牀底下的刺客不知上頭是誰,立刻一針刺出把那個刺客刺死。而□□的刺客大力一砸,整張牀榻了,躲在□□刺客向外一滾躲過一劫。
他剛剛站起身來,平凡把一個大花瓶丟了過來,那刺客一彎腰,花瓶從他頭上飛他,他直起身來用戲虐的眼神看着平凡,張嘴剛要說後,後背一疼,身上一涼,低頭一看,一根箭從前心飛了出來。原來平凡那一花瓶砸的根本不不是他,而是他背後的門,門一動弩箭飛出正好射死他。
這時平凡一拳擊中旁邊的牆壁,牆壁上鮮血噴出,穿了和牆壁同樣顏色衣服的刺客倒地斃命,平凡剛剛鬆了口氣,突然轟隆一聲響,房頂猛然崩塌,碎石爛瓦向着他當頭落下來,平凡不得不用手臂保護住頭臉,這下他的身上就露出破綻來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急速的從他的咽喉割了過去,那個殺手臉上帶出一絲得意,但是那一抹神情剛出現,同樣一把鋒利的匕首從人的咽喉上輕輕劃過,平凡冷哼道:“看清楚了是人還是人影再高興!”
刺客一臉不幹的看着仍然站在他面前的那個人,那個人在他面前漸漸減淡,直至消失不見,而這個刺客的生命力也隨着那人影的消散而漸漸消失了。
此時平凡連看都沒看他,將身一縱騰起躥到房脊之上,順着房頂走了沒多遠,他就看到一個傢伙張弓搭箭全神貫注的向下瞄着呢,平凡伸手抓起幾塊瓦片片抖手擲了出去,那個傢伙聽到破風聲急忙捲起身子往旁邊一滾想要躲開,可惜他忘記這是在房上了,而且剛下雪沒多久,身子一滾腳下一滑人不由自主的慘叫着從房頂上摔落下去。
一連串的慘叫聲顯然讓埋伏的刺客們成了驚弓之鳥,不知什麼時候,淘氣突然從一個潛伏的刺客面前冒了出來變成一個鬼臉向他吐着舌頭嚕嚕叫着,這個刺客嚇的狂嚎一聲身子躥了起來,可是他忘記了此時在玩刺客的刺殺遊戲呢,剛一起身尤里西斯的弓箭立刻射穿了他的眉心把他的生命收走了。
接下來平凡和莊弼他們給這些刺客上了一課,讓他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刺殺與配合,特別是莊弼,這廝幾近**的四處時隱時沒,手裡的兩把匕首宛如雕刻家手裡的刻刀一般劃出一個又一個優美的弧線,用近乎於完美的手法表現着他殺人的藝術。
和他們這些人比起來,莊重此時有些瘋狂了,他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爽過,此時他很想寫個刀槍不入的字條貼在自己腦門兒上,憑藉着平凡借給他的金縷衣,這位波頓帝都四少裡最文雅的一位變的比任何人都要變態,迎着射來的弓箭狂笑着撲過去把射箭的傢伙砍爲兩片,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技術,只要速度夠就可以了。可是莊重忘了一條,常在河邊走,沒有不溼鞋的,當莊重衝上屋頂幹掉一個用弓箭射自己的人之後,他突然間感到腳下一軟一滑,身子不由自主的向下跌落下去,而此時,一個弓箭手的箭已經描準了他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