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月之虛影冒險者小隊,你是什麼人?”邁克爾手裡的弓箭對準了他問道。
“原來是月之虛影小隊,怪不得你們能夠深入到這赤血山脈的□□來呢。”來人聽完聳悚然動容,開口讚歎,邁克爾聽完難得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兩天跟着那個卡巴斯基待的時間長了他深受受打擊,自己辛辛苦苦創建的這個月之虛影小隊他好像一點兒也不清楚,如今聽了這人的恭維自然覺着特別的順耳。
來人說道:“各位勇士,許允許我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莊重,來自波頓帝國,因爲某些原因和大部隊脫節誤入了這片瘴氣區域,現在我很疲乏,希望能夠得到名動大陸的月之虛影的幫助,當然我會付給你們報酬的,波頓帝國藍金世家也會付給你們報酬的。”
聽着對同的年青人彬彬有禮的答話,邁克爾等人絲毫不爲所動,依舊戒備地看着他,他的眼中複雜的光芒閃來閃去,似乎在算計着什麼,而且手裡的弓又開拉了一分,作好了隨時隨刻毫不猶豫地將其斬殺的準備。
正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就聽他們背後有人說道:“你說你是藍金世家的莊重?你有什麼證據嗎?”邁克爾聽完又驚又恨,不知何時那個卡巴斯基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後,這個傢伙走到自己身後自己竟然一無所覺,這太可怕了。
莊重從身上摸出一塊代表着身份的家徽來說道:“這是我藍金世家的家徽,上面有我的名字。”說着他把那個藍色的水晶牌仍了過來,平凡接在手裡裝作很認真的看了兩眼又丟還給他說道:“果然是莊家大少爺,請過來談吧。”
“多謝。”莊重答應着就要過來。這時邁克爾說道:“慢着!也許那個牌子是他撿的也說不定,你待在那裡再回答我兩個問題!說,你是怎麼到這裡的,爲什麼又會從這裡面出來?”邁克爾的語氣更加冷冰,看來他已經起了殺心了。
沒等莊重說話,平凡淡淡說道:“邁克爾,這個人是我要找的。”說完從樹下穿過去走到莊重身邊向他伸出手來,莊重看了一眼樹上的邁克爾,心裡猜到了些什麼,但是此時不容他多想了,衝平凡點點頭道:“謝謝。”說着抓住他的手,藉着平凡的力氣保持着身體的平穩從樹下緩緩穿過。
菲妮克絲看着平凡問道:“卡巴斯基,你不是說你是來採藥的嗎?怎麼又變成來找人的了?”
平凡淡淡說道:“我是來採藥的,也是受人之託來找你的,就如你們是來這裡尋找綠色獨角獸的,同時也是來探查這片赤血山脈的一樣,或者你們還有着什麼我不知道的目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不問你們,你們也不要問我。”一邊說着他一邊扶着莊重離開他們的營地,丟下一個個臉上神色更變的月之虛影小隊成員回到了自己息身的小湖。
把手伸到懷裡拿出一顆藥來遞給莊重道:“吃下去。”
莊重毫不猶豫的接過來看也不看就吞了下去,隨後平凡控制着地下的草快速的生長變成了一個厚厚的草甸子,平凡指了指草甸子說道:“躺上去吧,很快你就會腹通如攪的,接着就會排出毒素和毒氣來。”
“那我最好把衣服脫下來,我就這一套衣服了。”莊重笑着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放在一邊,然後光着身子躺在那上面,這裡的天氣十分寒冷,此時他又中毒至深,一脫了衣服立刻冷的直哆嗦,平凡馬上輕輕一彈手指,草甸子下的草再次生長把莊重拖到了溫暖的湖水之中把他泡了起來,這下莊重的感覺好多了。
他擡頭看了看平凡,此時平凡是一個削瘦修長的青年模樣,他根本就認不出來:“請恕我冒昧,你的這種神奇的技能讓我想到了傳說中的德魯伊,但是我好像並不認識德魯伊朋友,可以把您的名字告訴我嗎?”
“我叫卡巴斯基,你當然不認識我,在今天之前我也不認識你,我只是聽我的一個朋友提起過你,說你和他算是朋友,這次我要來赤血山脈採藥,半路上收到了他的消息,說讓我留意尋找一個叫莊重和一個叫奧斯丁的人,沒想到真讓我給遇到了。”平凡滿嘴跑火車半真半假半地胡噴着。
莊重聽完哦了一聲,剛要張嘴突然又把嘴巴閉上了,他覺着老腸子老肚子開始打架,隨後他身上冒出一股氣泡來,接着莊重的臉痛苦的顫抖着,一陣噁心的氣味從湖水裡飄了上來,平凡忙向後退了退,就連待在挺遠的下風處的獨角獸也爬起來躥了,這個味道太臭啦,能薰死一窩黃鼠狼!
折騰了一陣子之後,莊重喘着粗氣道:“我感覺好多了,現在麻煩您把我從這裡移出來可以嗎?”平凡指揮着草甸子到了小湖的中央道:“這是一潭活水,水溫很高,我猜想這可能是用來釀美人血的五泉之一的熱泉,你還是在這裡多泡一陣子吧。”
莊重聽完驚道:“哎呀,如果那樣的話,用這泉水釀酒的話,會不會毒死人呢?”
平凡有一種要抽他的衝動,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是你的話,你會用漂着大便的水來釀酒嗎?”
莊重聽完恍然,臉紅了一下道:“對不起,我……我……這兩天覺着頭腦變蠢了。”
平凡說道:“這很正常,如果你在瘴氣區裡再待上幾天得不到治療的話,你就會變成殭屍。”
莊重聽完感激地說道:“再次感謝您救了我,您能告訴我讓你救我的那位先生的名字嗎?”
平凡說道:“他的名字叫大胃磕巴非爾。”
莊重奇道:“大胃磕巴非爾?好奇怪的名字,我好像不認識這個人啊?卡……卡巴斯……斯基先生,您能告訴我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
平凡說道:“什麼,你不知道他是誰?你不會連自己的朋友都忘記了吧?”
莊重聽完尷尬萬分,咳了一聲道:“對不起,我的腦子有些不太好使了,所以……”
平凡說道:“即然這樣那就吃了這粒藥好好休息吧,不要多說話了。張嘴。”說着把一粒藥丟到莊得的嘴裡頭去了。莊重也不好意思再問什麼了,把藥吃下去功夫不大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兩個人不再說話了,那邊支楞着耳朵隱伏在草叢中偷聽的麥迪遜的溜了回去,把自己聽到的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邁克爾他們,幾個人又壓低了聲音開始討論着什麼。
此時平凡也在和莊重討論着什麼,莊重昏昏沉沉睡了一覺之後,突然腦海中想起了那個卡巴斯基的聲音:“莊大少爺,休息夠了嗎?我們時間不多了,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莊重激靈一下子醒了過來,他轉頭去看盤坐在湖邊的平凡,這時腦中的聲音又道:“你躺好閉上眼睛不要亂看,現在我們被人監視着呢,我問什麼你只管用想的我就能夠知道,當然,這是你在放開自己的精神控制的情況下。”
稍加思索,莊重乾脆躺在那裡放鬆心神,平凡問什麼他就想什麼,他料定這個卡巴斯基應該不會害自己,否則就沒必要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