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陳良終於開始說話了,陳良道:“其實,這首歌是我的一個朋友經歷的一個故事,這首歌裡面的真正的事情其實是這樣的,我朋友的女友,因爲一個身份更高的貴族,所以放棄了我的朋友,這也就算了,竟然還時常對我的朋友進行冷嘲熱諷,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但是我覺得,這種人應該受到譴責。”
一時間,陳良這句話一出,下面頓時就沸騰了,大家開始議論紛紛,有人說:“靠!這個人是誰?到底是誰可以做到這麼賤?媽的,見過賤人,沒見過如此賤人,簡直就是強**的視聽!”
“到底是誰?要把她找出來,爲了利益就出賣自己的愛人,簡直就是人渣!”
“大家要對她進行譴責!”
“就是就是,老子最噁心的就是這種人了,要是我知道她的話,那麼我一定會把她罵得狗血淋頭!”
……
可可此時也是把拳頭握得緊緊的,臉上很明顯的表現出憤怒,簡直就是憤怒啊,這種人居然都存在於世上,真的是妄自稱人,禽獸不如雖然算不上,但是絕對不算是人,因爲人都有自己的靈魂,而這個女子顯然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
陳良看見大家的這幅模樣,頓時就知道,時機來了,於是陳良道:“其實,這個人就在我們中間!”陳良這句話無疑是在水中扔下了一顆炸彈,頓時所有人都開始互相覬覦,看到底是誰比較有可能,而安妮這個時候臉色蒼白,但是爲了不暴露自己她還是很做作的左右勘察着,似乎也是想要找出這個人。
陳良看見安妮噁心的模樣,頓時就是一笑,然後身材輕盈地從臺上飛下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看來你還不知道我說的是誰啊!”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彙集在了陳良這裡,一時間,無數怒目圓睜的臉都指目與她。
“你難道不知道你的性格很賤嗎?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海飛斯爲什麼會喜歡你,但是你的性格真的很賤!”陳良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直接罵出來了,“你的賤,我簡直就是無法用語言表達,你知道爲什麼我要這麼做嗎?因爲你罵人,罵了我的母親,我告訴你,要不是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上,今天你休想走出這個大門!”
陳良此時的話顯得很是暴力,但是大家此時並不覺得陳良的話是暴力,只是覺得很舒坦,就像看見了一個變態殺人狂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一樣的舒坦,說實話,撐開了說的其實就是他們的心聲,此時他們也是想把這個傢伙殺死。
一時間每個人都憤怒得看着安妮,安妮頓時就覺得自己心頭一涼,心中唸叨:“完了!”但是她嘴上還是逞強:“你說什麼?我怎麼了?我什麼事都沒做啊!大家一定要清醒一點,不要被這個傢伙騙了,剛纔他還在這裡大快朵頤,簡直就不是一個貴族……”
陳良點點頭:“沒錯,我剛纔是大快朵頤,因爲我並不是貴族,本來我也沒打算來這裡,就是因爲你,你不是想要在我面前裝逼麼?我配合你,所以來了啊!但是現在如何?你羞辱到了我嗎?呵呵,想要貪圖我的吉他,一百萬金幣就想把我打發?老子沒那麼賤!”
不過陳良最後還是道:“不過這件事只是你背後的人做的,跟你沒什麼關係,但是你要清楚,你做的是什麼身份,情婦?還是什麼?你自己清楚。我其實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是事情,就是一件事,你在海飛斯面前跪着說你錯了,磕頭一百個,然後你就可以走了,這個要求怕是不難吧?”
聽到陳良說的吉他,頓時樂聖的眼神就是一凜,這個吉他不就是自己前幾天看見的那個東西嗎?自己叫人弄來,難不成這個女子幫自己的弄去了?頓時他的臉色就是一黑,這些人都是怎麼辦事的,現在好了,因爲自己的身份就巧取豪奪,簡直就是人渣!
他已經決定了,自己要好好地查一下這件事,自己發佈了消息之後就叫下面的人做了,估計下面的人就是因爲自己的身份,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謀取利益,所以就把這件事交給了別人,導致了現在的事情。
他於是黑着臉走出去了。
安妮此時臉色蒼白,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子,沒有什麼鬥氣,除開了還算可以的身份之外,她就什麼都沒有了,這個男子肯定是有一定的修爲的,要是自己不按照他說的做的話,恐怕他真的有能力讓自己死,但是她的心中很掙扎,要是自己現在磕頭認罪的話,自己就是默許了這件事了,以後自己就永遠的不能擡頭了。
就在她掙扎的時候,她突然看見了一個人,那就是樂聖大人!這個吉他可是他訂購的,爲了討好這個人,所以大皇子很是上心,讓自己去辦這件事,所以自己就辦了這件事,要是真的說起來的話,這件事的根源就是這個人,據說這個樂聖的身份不一般,要是他出面的話,那麼一切就好辦了。
她臉色頓時就是一喜,看着陳良的眼神之中多了一絲得意,這下看你怎麼辦,就算是你那種手眼通天的人物,見到了這個樂聖也得變成變成軟蛋!
頓時她就站得直直的,對陳良道:“哼!是又怎麼樣?你不就是一個平民嗎?我告訴你,這件事我是幫助樂聖大人做的,你以爲就是你這種人也可以改變樂聖大人的意思?”說的時候還挺起了胸膛,儼然一個正人君子的模樣,她然後眼神一陣飄忽,頓時就看見了樂聖,然後很是“驚訝”地道:“哎呀,樂聖大人原來也在這裡呀,真是太好了!”說道這裡的時候,她的臉色頓時就是一陣淒涼,就像是受害者是她一樣:“樂聖大人,這個平民小百姓竟然污衊我,我可是貴族啊,而且吉他是我幫你弄得,他竟然阻撓,你快讓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