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龍眼中,陸辰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修煉者罷了,儘管有一些天賦潛力,但人類的衡量標準很低,魔龍在空中飛舞着,眼看着那小火球就要擊中玄陰道人,那魔龍直接伸出去巨大的龍爪,拍中了小火球,這詭異的情況,使得陸辰嘴角微微抽搐。
“轟轟。”接二連三響起震耳欲聾的聲音,原來是陸辰看似無所不能的九陽真火小火球,在魔龍的爪子下,被拍的四分五裂了,那點點的火星四處飄散着,玄陰道人得意洋洋的仰天大笑。
“哈哈。”說不出的狂妄和囂張,根本就是旁若無人的樣子,之前陸辰的行爲,讓他丟人現眼的,此時的機會,毫無疑問搬回了場子,陸辰還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在玄陰道人的操控之下,那魔龍發出一陣陣咆哮怒吼聲,以風馳電掣的速度,飛向了陸辰,那邪惡的氣息陡然撲散開來,瀰漫在空氣中的每一個角落,陸辰眉頭一皺,他心神一動,鴻蒙劍就出現在陸辰手中,他戰意十足,以一種刁鑽的角度,揮舞着鴻蒙劍,一道道清晰可見的鴻蒙劍氣,在陸辰五行之氣的支撐之下,顯露出來,然後傾涌而盡,猶如在下雨一般。
這還是陸辰第一次嘗試如此大膽的事情,畢竟鴻蒙劍雨是一種需要消耗極大的功法,他從鴻蒙訣中最近才領悟的,陸辰相信這一招的威能,果不其然,鴻蒙劍氣在凝聚一起的時候,帶動着無與倫比的威能,空氣都飄忽着焦灼的味道,連那得意忘形的玄陰道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陸辰在這種千鈞一髮的關鍵時刻,還能夠保持淡然處之的心態,這份手段,就算是他都有些自嘆不如。
但玄陰道人就不相信,以他的魔龍現身,還對付不了陸辰一個毛頭娃娃,玄陰道人略微惱怒,他要掌控好魔龍的攻勢,不能太過凌厲了,要不然陸辰的肉身不復存在了,他去哪裡在尋找一具如此稱心如意的。
像陸辰這樣身懷五行之氣的軀體,恐怕上千年都不見得能夠誕生一具,老天爺給予了他這個機會,玄陰道人就不會放棄了,在他看來,陸辰這具軀體,是勝券在握了。
“轟轟。”面對那劍雨狂暴無比的攻擊,魔龍仍然是不屑,從它那猶如燈籠大小的眸子就可見一斑,陸辰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反倒是處事不驚,在關鍵時候,鎮定自若是至關重要的。
劍雨綻放着異樣的紅光,陸辰和鴻蒙劍達到了心神合一的狀態後,他可以隨心所欲的控制着劍雨,那無數道劍雨,很快撞到了魔龍龐然大物的軀體上,“砰砰砰。”連綿不絕的劍雨,也帶來了此起彼伏的巨響聲。
那魔龍先沒什麼反應的,但是它和劍雨逆向而行,那些劍雨都撞在了它龐大軀體上,一道兩道還沒有什麼影響,但是無數的螞蟻,都能夠撼動大象了。
更何況是陸辰這實力不弱的劍雨呢,每一道都蘊藏着難以忽視的爆發力,陸辰眉頭一挑,也沒有停下來,他狂揮了幾下鴻蒙劍,一道道比鴻蒙劍本體還要粗壯的劍氣,呈現出來,此時那魔龍已經是千瘡百孔了,開始發出一陣陣低微的哀嚎聲,也不敢主動接近陸辰了,畢竟陸辰這傢伙的鴻蒙劍可怕的很。
魔龍也是有一定眼力的,很快分析出來了陸辰鴻蒙劍的與衆不同,在玄陰道人的掌控之下,魔龍尋找一個恰當的機會,只有這樣才能夠對付陸辰。
“吼。”魔龍那不甘地怒吼聲,傳遍了方圓千里,各種飛禽走獸都離遠了一些,生怕受到了波及,畢竟這樣的情況是很少見的。
“哈哈,老不死的傢伙,你剛纔還不是很得意的麼?怎麼現在就不行了,有種你就親自出馬啊,靠一條沒用的飛龍,算什麼陰險道人。”陸辰直接給玄陰道人改名換姓了,直言不諱地說他陰險,饒是玄陰道人心態不錯,在聽到陸辰這話以後,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小子,你找死,到了我玄陰之地,還大言不慚的,我給你一條活路,只要你不反抗的話,讓我奪舍,我不僅僅不傷害你,還會給予你好處的。”玄陰道人有些焦頭爛額,沒有想到自己的魔龍,也對付不了陸辰,那就只好跟他軟硬兼施了,不知道陸辰會不會妥協。
玄陰道人自信自己上千年積累的底蘊,會讓陸辰怦然心動的。
陸辰在煉丹和煉器方面有着得天獨厚的優勢和天賦,
玄陰道人驚疑不定的盯着陸辰,那條魔龍傾涌而出滔天的魔氣,儘管對陸辰有所忌憚,可壓抑不下的憤怒,陸辰一個低等生物,觸犯了龍族的威嚴,儘管它還談不上是真正的龍族血脈,只是一個雜交的蛟龍,在吸收了奇特魔氣後,發生了變異,但由於上古時候強者不再少數,蛟龍又無比囂張狂妄,得罪了一位手段狠辣詭異,脾氣暴躁的強者。
直接把它封印在一面盾牌中,這使得蛟龍行動不方便,並且還要無條件聽從施法者的安排。
陸辰滿臉得意之色,之前這玄陰道人對他是嗤之以鼻的,陸辰自然是心知肚明,卻沒有說什麼。
他要用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的強大,絕對不是玄陰道人看到的那樣。
“素素。”那無數道劍雨,夾雜着勁風呼嘯的聲音,鴻蒙劍氣在陸辰的操控下,可以說是出神入化的運用。
陸辰收放自如,深吸了一口氣,還好由於他體質特殊的緣故,使得陸辰恢復的速度也恐怖如斯,堪稱是驚世駭俗。
雖說這玄陰道人修煉了千年有餘,佔據的優勢不是一點半點。
劍雨沒有襲向魔龍,而是朝着玄陰道人涌去,這魔頭先是微微一怔,隨後一臉輕蔑不屑的冷笑,陸辰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直接攻擊他的本體,這不是不想活了,別看陸辰佔據着一點優勢,但真正比拼起來,他不一定能夠勝出,畢竟玄陰道人上千年積累的底蘊,是何其的深不可測難以想象,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