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以後白酒、鐵器兩項生意做起來,金幣不就嘩嘩地流進來了嗎?”
厲天騎在小灰背上得意地想着,他釀造出來的酒肯定是獨家經營,而矮人族的鐵器大陸馳名,要是能夠將之壟斷的話,那就賺錢了。這一點得看那老矮人老潘在矮人族的聲望如何,自己打賭贏了以後,得先摸摸他的底細,然後再提條件。
街道兩邊擺着些小攤,叫賣聲此起彼伏。
“鍊金產品低價銷售了,癢癢粉、迷糊粉、易容膏……”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厲天猛地一擡頭,便看到了那個賣假冒僞劣產品的猥瑣老頭子,他蹲在一個賣饅頭的小攤旁邊,身前鋪着一張破舊的布片,上面堆着些大堆小堆的粉狀物。
憤怒,頓時就像決堤的洪水流遍了全身,厲天嘴角泛起了冷森森的笑意。
這老傢伙竟然也到了塔塔爾城,真是冤家路窄啊,厲天臉上所有的小紅疙瘩似乎也在這一刻覺醒過來,隱隱發起癢來。
厲天恨不得讓小灰一腳將這可惡的老頭子踩成肉餅,他可是被那僞劣易容膏害慘了。不過,這裡人來人往的,可不是動手的好地方。
這時,那老頭子似有所察覺,擡起頭來,正好迎上了厲天那要殺人的目光,他身形一抖,捲起地上的破布片,拔腿就跑。
“呵呵,想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厲天騎着小灰,不疾不徐地跟在後面。雖然街上人來人往的,那老頭子跑得也快,但是小灰的動作十分敏捷,緊追不捨,漸漸逼近。
那老頭子回頭看到,越發地慌張,跌跌撞撞,跑得更快了。他慌不擇路,竟然跑入了一條僻靜的巷子。
厲天一拍小灰的腦袋,它三兩步竄到了老頭子的前面,同時通過精神力道:“主人,不要拍我腦袋啊?”
它十分委屈,即使成了坐騎,它也還是一隻大地之熊啊,總得有點九級上位魔獸的尊嚴吧。
“呵呵,又不會拍壞。”厲天說着,又拍了兩下,擡頭看着身前的老頭子,嘴角泛起了冷笑。
“你……你想幹什麼?”老頭子扶着牆,氣喘吁吁地問道。
“我幹什麼?”厲天火冒三丈,手中猛地出現一個晶瑩的水球,“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賣的什麼狗屁易容膏,你看看我現在的樣子!說吧,你想怎麼解決?”
“我……我的易容膏怎麼啦?”
厲天頓時被老頭子明知故問的話激怒了,在小灰肚皮上踢了一下,它便鬱悶地“唔”了一聲,竄上前去,揮起毛茸茸的爪子拍過去。
“救命啊,殺人了……”
老頭子猛地蹲下,竟然躲過了小灰的巴掌,雙手抱頭,大呼小叫起來,先前提在手中的布包也不見了。
“叫吧,再大聲點。”厲天冷冷地道,“這裡是塔塔爾城,看有誰來救你!”
“公子,你就放過我老頭子吧,我賠錢,賠錢給你好了……”
聽了厲天的話,老頭子也不叫了,手中拿出一個金幣遞過來。
“啪——”
厲天一個水球丟過去,將那金幣打落在地,老頭子也痛得身形一抖。
“一個金幣就夠了嗎?打發叫花子吧!當初你賣一個金幣,過去了這麼久,總得有利息吧;而且,少爺我現子這樣子,總得花錢治療吧,還有精神損失費也得算吧。”
厲天冷聲道,既然他說要賠,那就讓他賠吧,不過可不是賠一兩個金幣就能算的。
老頭子愣了一下,“什……什麼精神損失費?”
“kao,這都不懂,真沒文化。”厲天不屑地道:“你讓少爺很不爽,精神上受到傷害了,就得賠償,知道嗎?算了,我也不想多說,既然你願意賠償,那就拿兩百個金幣來吧。”
“什麼……”老頭子一聽便傻住了,過了許久,才歪着腦袋問道:“怎麼那麼多,你也太狠了吧。”
“哼哼,一點都不多,我還優惠了兩個金幣呢。我告訴你,拿不出錢來,你今天休想跑掉,就跟我回去當奴隸,天天做苦力還債吧。”
“做奴隸……你!”
老頭子似乎被激怒了,往後退了兩步,手中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根暗紅色的魔法杖,斜指着厲天,“小子,別以爲我老人家好欺負,告訴你吧,我可是大魔導師,你竟敢勒索我,不要小命了嗎?”
厲天吃了一驚,這傢伙從什麼地方拿出的魔法杖,難道他真的是大魔導師?一個聖級的強者?
“嘿嘿,小子,怕了吧。”見厲天沉默,老頭子以爲將他鎮住了,頓時囂張起來,“我老人家也不和你計較,你追了我一條街,就拿十個金幣補償吧。”
“主人不用擔心,他一點魔力也沒有。”
小灰的聲音傳入腦海,厲天頓時哈哈哈大笑起來,“大魔導師又怎麼樣,少爺我還是法神呢!老傢伙,別以爲拿根燒火棍就能嚇着我,老實拿錢吧,不然就跟我回去當奴隸。”
其實,就算這老頭子是大魔導師又能怎樣呢,在九級上位魔獸大地之熊的面前,他什麼都不是。
“你……”
老頭子想不到厲天一點都不怕,這下沒轍了,雙手抱着暗紅魔法杖,帶着祈求地語氣道:“兩百個金幣也太多了吧,能不能少點,我實在拿不出啊。”
“可以……”厲天說着,見老頭子精神一振,又笑眯眯地道:“那就一百九十九點九九個吧!”
“呃……”老頭子差點氣暈,鬱悶地望着厲天。
“你看着我也沒用,拿不出金幣來,就當奴隸。兩條路,你自己選擇!”厲天說着,拍了一下小灰的腦袋。
“主人,別拍我的腦袋啊……”小灰鬱悶的聲音隨即傳入厲天的腦海。
厲天無視小灰的抗議,微笑着對老頭子道:“快點拿錢吧,本少爺概不賒欠,每遲一個時辰,賠償就要多一半了。”
“啊——”
老頭子愣愣地看着厲天,他心中明白過來,這小子明擺着是要逼自己跟他走,真想不到這麼年輕一個人,心竟然這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