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切正按照自己想法發展,皮埃爾看向眼前的傲暉閣弟子,詢問道:“你說林風一個人就擊敗了江別塵和肖強,而且,二人還沒有一點怨言?”
“是的,閣主!”這名弟子點頭稱是,想想感覺不足又補充道:“不僅如此,林風只是一擊就破了江別塵的一對銀月,而且,林風根本沒有任何喘息,緊接着連着兩道飛刃直逼肖強的盤龍輪。”
說道這裡,這名弟子憧憬道:“閣主,真的不敢想象,林風就憑兩道飛刃再次破了肖強的盤龍輪。”
“只是兩道飛刃就破了盤龍輪!”皮埃爾猛然向前踏了一步,盯着眼前的弟子,詢問道。
“是的,千真萬確,林風就是隻用了兩道飛刃就破了盤龍輪。”這名弟子被皮埃爾詢問的猛然向後倒去,口中惶恐道。
眼見這名弟子因爲自己的失態而受驚,皮埃爾微微一笑道:“你別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是,閣主!”這名弟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急忙回答道。
“沒想到啊!沒想到!”皮埃爾遙望着沉風閣的放向,心中如是的想到:“林風,真想不到,才短短不到兩週的時間,你現在的實力就已經到了入天期,果然不愧是一年不到突破天位的天才啊!”
“兩道飛刃就能夠擊退盤龍輪,這種威力,甚至超越了入天期。看來,林風你手中還有什麼底牌沒有露出來。”
對於盤龍輪的消息,皮埃爾雖然不太瞭解,但也能夠從狼刀門弟子的口中對此有所瞭解。
盤龍輪,論威力,其攻擊力不下於天位修士的全力一擊。淡然,只不過是臨天位修士全力一擊,算是媲美入天期修士一擊了。
更何況,盤龍輪不僅僅只是攻擊力強大這一點,還有一個更致命的因素。盤龍輪的速度,猶如閃電般迅猛,速度之快,可以說眨眼便至。
這,纔是盤龍輪最大的殺手鐗。
這也是肖強之所以在狼刀門排名中靠後的原因,何況,肖強並沒有在狼刀門中多次露面,這也導致肖強只有一批跟着他的狼刀門弟子知道肖強的實力。
眼看皮埃爾陷入了沉思,這名弟子猶豫了良久,目光不停地閃動着,思考着自己要不要說出口。
皮埃爾無意識間目光撇向這名弟子,眼神中厲芒一閃,喝問道:“你在想什麼?”
“啊!”這名弟子正處在思考之中,被皮埃爾這麼一下,頓時驚呼起來。隨即,像似意識到自己失態,急忙叩首道:“閣主,是小的不好,小的走神了。”
“算了!”皮埃爾揮了揮手,淡然道:“別大驚小怪的,我問你,剛纔你在想什麼?”
“閣主,小的只是在想是不是要將當時看到的怪異情形告訴閣主。”這名弟子低着頭,緊繃着身子出口道。
“我怎麼給你們說的,無論狼刀門和沉風閣的戰場上發生什麼樣的戰鬥,都必須一點不漏的全部告訴我。”皮埃爾的聲音中有着一種不可置疑的魔力。
“是,閣主,是小的錯了,你就在繞了小的這一次吧!”這名弟子再次叩首求饒道。
“快點說當時到底有什麼怪異的事情。”皮埃爾目光看向這名弟子,詢問道。
“閣主,事情是這樣的,林風一擊擊散江別塵的圓月彎刀時,那道飛刃就那麼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的煞是驚人呢!”
“飛刃懸浮在空中!”皮埃爾再也掩飾不住心中的震驚了,能夠讓飛刃懸浮在空中一動不動,至少要領悟一定的精神力才行。
“林風能夠憑藉精神力催動飛刃,並且擊散江別塵全力一擊的圓月彎刀?”皮埃爾有些不敢想象,林風現在還是剛剛踏入天位的修士嗎?
精神力,這真是皮埃爾不敢想象的。
銘劍閣,西昂靜靜的站在媚兒的身後,聆聽着她的話。
“這樣說來,狼刀門已經和沉風閣開戰了!”媚兒淡淡看西昂一眼詢問道。
“是的,媚兒姑娘,狼刀門已經和沉風閣開站了,而且,據說黯冥在江別塵和肖強的聯合攻擊下深受重創。”西昂站在媚兒的身後,低着頭,輕聲說道。
“咯咯!”媚兒嬌柔的一笑,一雙宛如秋波般的眸子看向西昂:“難道你相信江別塵和肖強就能夠傷到黯冥嗎?”
“這個……,西昂不才,不敢苟下斷言。”西昂低着頭,靜靜的說着。
“黯冥這個人,最是傲慢了。不過,這一次倒是一改往日的作風,竟然保留了實力,隱藏自己天位的修爲。”媚兒一雙秋水的眸子看向西昂,輕啓貝齒詢問道:“你知道,這是爲什麼嗎?”
“西昂不明白,還請媚兒姑娘給予指點。”西昂恭維的向着媚兒說道。不過在他心中早已經另有了想法:“黯冥之所以隱藏修爲,一定是爲了吸引狼刀門並牽制住狼刀門,這樣,沉風閣才能夠在定南王國中迅速的獲得大量弟子進行補充,成就真正附和沉風閣身份的名聲。”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吧!”媚兒看了西昂一眼,貝齒微張:“黯冥之所以沒有使出全部力量,一定是受到林風的指示了。林風這個人我見過,他是一個狡猾多變,詭計多端的人。而且,經常會爲了一件事深思熟慮,設下重重陷阱的人。”
“媚兒姑娘的見解和西昂如出一轍。”西昂恭敬地說着,擡起頭目光看向沉風閣的方向:“林風這個人,不僅僅是一個狡猾軌跡的人,還有一點,這個人非常能忍。就像有一個理智的頭腦不斷提醒他,有些事情,必須一在強忍,直到最後有能力勃發而起。”
西昂想到當初和父親帶着七門的弟子一起攻向沉風閣的時候,那時,林風還只是一個毫無修爲的人。
可是,就是這麼一個和自己同是一樣的年輕人卻有着不同尋常的心性。語氣堅硬拒絕了銘劍閣不說,更不把七門的弟子放在眼中,僅僅只是靠着身法就殺了兩閣七門的弟子數十人。
想到如今林風已經是天位的修士,西昂無時無刻不在內心中咬牙切齒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殺了林風,產出沉風閣,這才能對得起死去的父親,讓銘劍閣成爲定南王國的第一大閣。”
“這樣說來,林風一定是謀而後動了!”媚兒陷入了沉思,目光幽遠的看着沉風閣,最後撇向西昂,貝齒輕啓道:“那依你之見,林風下一步會怎麼走,是繼續和狼刀門糾纏呢,還是和我銘劍閣爲敵。”
“媚兒姑娘,依我看,林風不可能對我銘劍閣下手吧!要知道,整個沉風閣正在建設之中,林風就算完全交給手下人,也不可能會現在和我銘劍閣爲敵。更何況,他們只有三人罷了!”西銘按照沉風閣的情況分析道。
“你說的我不是沒有想過,但是,這麼簡單的問題,難道林風真的會這樣選擇嗎?”梅爾有些想不明白,林風這樣想方設法和狼刀門產生矛盾,難道真的是爲了奪得狼刀門的根基嗎?而且,其中有一個很奇怪的緩解,林風爲什麼會讓俺命保存實力呢?
這一切的疑問充斥在腦子中,讓媚兒感覺有些混亂了。
“俗話說,往往最簡單的事情,總是被我們忽略。當初林風之所以能夠在我銘劍閣的層層追殺中逃脫,不也是我們忽略了沉修這個老不死的竟會傳給林風這麼高深的功法,導致他僅僅剛剛踏入修士的門楷就能夠輕易地屠戮我兩閣七門的弟子。”
西昂看着媚兒,條條是道的羅列着林風的光輝事蹟。說實話,西昂很不願意爲林風說話,然而,爲了銘劍閣的發展,爲了銘劍閣能夠保留實力,西昂不得不違心的說出這些讚歎林風的話。
林風,在西昂心中,永遠是最沉重的打擊。
這也是爲什麼西昂會將自己一直窺視的沉研坦然面對,打算對沉研用強,強行將她奪爲自己的鼎力,助自己成就天位。
然而,沉研決然的選擇了跳下懸崖,這讓西昂很傷心。沉研到了銘劍閣將近一年時間,西昂一直忍耐着,用自己不多的耐性,一點點的融化沉研的心。
可是,他沒想到,沉研也是一個忠貞不屈的女子,每次西昂需求的時候,沉研總會一句話拒絕他:“我要將最好的時刻,留在我們洞房花燭的時候,我要讓你永遠記得,我沉研永遠是西昂哥哥的。”
大婚的時候到了,西昂忍耐了半年之久總算等到了機會。然而,正在西昂爲了能夠得到沉研而暗自竊喜的時候,林風出現了,打破了喜慶的氣氛。
一顆衆人熟悉的人頭落在了婚禮的殿堂,婚禮,也就到此結束了。
也是因爲婚禮上的打擊,西昂的耐性開始鬆動了,一次次的向沉研索求,然而,沉研又是一句話反駁了過來:“西昂哥哥,你知道,上一次的婚禮讓我很害怕,你能不能等到銘劍閣幫助我讓沉風閣發展的時候,那時,我們就完婚好嗎?”
西昂最終無奈的離開了。直到宗門大會開始,父親西銘的死,其餘諸位門派的叛變以及新勢力的組成,整個定南王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這也讓西昂對沉研愈發的冷淡。
因爲,銘劍閣註定不可能成爲沉風閣的朋友,這在一開始就已經註定的,永遠不可能幫助沉風閣,西昂他們只是爲了得到沉風閣。
如此,便有了西昂逼迫沉研,沉研跳崖的一幕。
“你分析的倒是挺不錯,然而,要知道林風已經不是以前的林風了。他現在已經是天位的修士,有着天位的驕傲,這也能從他對待狼刀門的人可以看出,林風,不是一個吃虧的人。”媚兒目光幽怨的看着沉風閣,厲聲道:“這次我來之前,就在路上遇到了林風,如果他身邊不是有人幫忙,我一定殺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