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世子!”西銘三人同時回答道,一起轉身離開了。
“父親,你看世子今天的表情,顯然是沒有把我們的生死放在心上。”西昂憤怒的咆哮着。
“好了!”西銘一聲大吼,隨即看向一邊的烈傲道:“烈傲閣主,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烈傲沉吟了一下,道:“看世子的表現,估計是對我們不抱什麼太大的希望。不過,依他最後所說,現在關鍵就在我們能不能在明天宗門大會中殺了林風。也只有這樣,事情全都有了回機。”
“嗯,我也是這麼認爲的,既然這樣,那麼明天我們就讓林風永久留在臨封城吧!”西銘看着天空,陰冷的說道。
夜走了,黎明的春光照了進來,暖洋洋的很溫暖,很舒服。
林風哥哥快點起牀了,今天你還要參加宗門大會呢!門外,突然出來了凰璐抱怨的聲音。恍惚間,他感覺到無所謂,然而,隨着刺眼的陽光照的他睜不開眼,耳邊頓時傳來一聲驚呼:“林風哥哥,你怎麼睡覺也把衣服都脫了。”
“誰睡覺不脫衣服,我只不過喜歡**罷了!”
呃,**,尖叫,一時間所有的問題總算讓他全部理清,忙一把拽起被子擋在自己的身前,睜開睡意朦朧雙眼,尷尬道:“珞兒,你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馬上出去找你。”
有什麼大不了的,剛纔珞兒可是看的一乾二淨呢!凰璐一邊口中嘟囔着,一邊蹦跳着向外面走去。不過,在她的內心還是爲剛纔眼前的一幕而臉紅,走起路來都不顯得太自然了。
不過這句話說出來以後她就感覺到有些後悔了,剛一走出房門,就一路小跑的不見了。
林風只感覺到痛苦與無奈,自己的初次就這樣被珞兒這個小丫頭完全看完了。他在心中苦苦的唸叨着悲哀啊,痛苦啊,手上功夫還是不能停的。他也知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就讓它按照軌跡行走吧。
走到臨封城的街上,一路上都是傭兵和本地居民的談論消息,直聽的林風感覺兩眼發直,不過仍然還是有很多有用的東西的。
“你不知道吧,昨天那個什麼叫林風的世子,其實他媽的就不是什麼世子,他就是沉風閣的閣主,如今就是參加宗門大會拿回宗牌的。”
“是嗎?他媽的,害的老子昨天也跟着跪了下去。不過,這傢伙如今混的不錯啊,十萬天幣啊,眼睛都不眨一眨。”
“廢話,雖然沉風閣暫時被除名了,怎麼也是有些家底的,這些家底不是他林風的難道還能會是別人的。有了,也就不在乎了!”
“你這話說的我愛聽,走,今天一定要看看這個林風到底是怎麼將宗牌取回的。”
“哼,你倒是幻想吧,憑他一個人和兩閣六門斗?真是一個大笑話。”
林風對這些說話的人,感到無語,直到他走到戰鬥場,方纔沒有了這種感覺。
戰鬥場周圍此時已經坐滿了人,正對着所以有人的地方並排放着七個座位,其中此時坐了四個人,三位殿主和一位不認識的中年人。當他走進會場的時候,清晰的感覺到了此人看了自己一眼。
林風不解得看了過去,發現此人正在和身邊的衍天交談着,也沒在意。
正在這時,會臺上突然想起了一個洪亮的聲音:“歡迎諸位能夠過來參加一年一度的宗門大會,我代表銀獅帝國向三殿九閣的朋友說聲感謝。同時,也希望每年的宗門大會都能夠順利的平安度過,謝謝大家。”
啪啪啪……
臺下頓時想起來一片熱烈的掌聲,林風不解的看着身邊的四女,這位是誰啊!
月雒曉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因爲他的臉上清晰的寫着“這人是誰”幾個字,忙出口解釋道:“這位就是銀獅帝國的最沉着冷靜,最優秀的政客,也是銀獅帝國的執政官,臨天級法修……雷米爾。”
林風會意的點了點頭,正在這時,一位矮瘦的老頭,滿面紅光的走上了會臺,微笑着道:“歡迎諸位的到來,不過,今年的宗門大會不再像以往那麼無味,這一次我們大家都知道,沉風閣的閣主將會被挑戰,他能不能保住沉風閣,就讓我們大家拭目以待吧!”
月雒曉不等林風過來尋問,就解釋道:“這位就是爲人狡詐,善耍陰謀,也非常的貪婪的銀獅帝國樞密院院首……羅弗寇。”
隨着羅弗寇的一正說辭,整個會場都開始興奮了起來。
“我就是爲了看看林風到底有什麼能力剛來這裡比鬥。”
“來這裡就是爲了看熱鬧,順便玩玩,不然幹嘛要來?”
這時,剛剛介紹完的月雒曉,看着臺上的七個位子此時早已經坐滿了。又不得不像林風介紹起來新增的人。
渾身是爆發的肌肉,健壯強悍的大漢就是銀獅帝的司令官……哈利爾。此人爲人殘暴,嗜血如狂。
然而,那位中年人月雒曉卻不知道,據她所說銀獅帝國並沒有這樣一個人物。林風想不透,最後也懶得想了,他就那樣靜靜的眯着眼睛,沉吟着。
這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道充滿殺意的向自己傳來,忙睜開眼向着那裡看出。只見西銘此時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那種表情就好像再告訴他,今天你死定了。
林風毫不示弱的將自己的目光釋放了出去,二人目光只是輕微的一觸碰就會產生激烈的火花。這一切看在別人的眼中卻是充滿了快意,口中吶喊着亂七八糟的話語,聽來聽去也聽不清。
正在這時,衍星站了出來,緩緩的開口說道:“今天宗門大會,是我三殿九閣中的一件大事情發生。相信大家知道定南王國的沉風閣暫時被除名了,我當時恰巧遇過,就答應幫助林風暫時保管一段時間宗牌。”
“如今,宗門大會開始了,這宗牌老夫也要交出來了。林風,你過來拿走吧,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總要物歸原主的。至於此次大會之後,你還能不能保住手中的宗牌,老夫也不好說。”
林風聞言,靜靜的走了上去,看着衍星微笑的臉,他怎麼感覺,怎麼不爽。不過,當他真的將沉風閣的宗牌拿在手中,心中頓時一沉。
“老師,我總算回來,沉風閣仍然還在,只要有我。我一定會讓沉風閣發揚光大的,一定會讓沉風閣成爲大陸上響噹噹的勢力。”
人羣中像是受到了感染一般,所有人一時間都興奮了起來。無論是看熱鬧的,還是玩的,甚或着專門看林風倒黴的。這一刻,他們異口同聲的對林風歡呼。
“林風,林風,沉風閣。”
“林風,沉風閣。”
“閣主,我們一直都在等着你,等着你重建沉風閣,讓我們沉風閣在大陸出名。”人羣中兩個青年以及一個幼小一點仍然還算是孩子的人在一起大聲的呼喊着。
林風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心臟在加快。一瞬間,他感覺到這天和地是那麼的近,聽着熟悉的三人聲,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三人是誰。
這纔是真正的沉風閣弟子,這纔是永遠跟隨自己的沉風閣的弟子。無論沉風閣在那裡,在他們的心裡,都有着一個歡笑的沉風閣。
往事的歡快憂愁,急快的在腦海中閃過,剎那間猶如萬里之遠,恍惚間又似近在眼前。他明白,這是自己的承諾,既是對老師,也是對自己。
我需要變強,我需要讓老師在九泉之下含笑,我一定要讓沉風閣重建,讓沉風閣再創輝煌。
林風緊緊地攢着手中的宗牌,轉過身大聲的呼喊:“沉風閣,我林風回來了!兩閣七門,今天我就讓你們看一看,我沉風閣並不是好欺負的。”
周圍看到上的所有人又一次受到了感染,大聲的呼喊着:“林風,林風!”這一個,只要是個男人,都會受到林風的感染,都會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林風,一個敢於拼搏的少年,一個短短十個月經歷了無數艱辛的少年,一個揹負着十月使命的少年,一個需要完成老師遺願的少年,一個……
這一切,僅僅是他一個人揹負起來的,這一切,都是他一個人苦苦追尋,這一切,他從未放棄自己的堅信。
人,總是在遇到一個超越自己但卻是一步一個腳印實實在在走出來的人時,心中都會有着羨慕,也有着妒忌,但更多的是敬佩。
林風,他就值得在場的看客們敬佩,林風,他就是一個令男人都感覺充斥在內心的爽快,他們在心中一句句的告誡着:“我們不屈服,不像任何人屈服。”
看着所有的人情緒高昂,亞巴頓感覺到心中有一些不安。眼前的少年太鋒芒了,鋒芒到任何人想要貼近他都會受到他的影響。這樣的一個人,自己究竟能不能把握在手中?
他現在開始在心中不定,衍星的決定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他無法給出個結論。最後,他只能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隻要眼前的少年不能爲自己所用,就只能讓他永遠的消失。
只有這樣,自己的利益纔不會受到影響,只有這樣,自己的一切纔會擁有。自己的權利,自己的地位,這一切的他在乎的,在意的,想要的,都會輕而易舉的成爲自己的。
這一切,如果眼前的少年改變了任何一點決定,都應該讓他瞬間消失,來保證自己的地位。
林風不知道亞巴頓在心中已經開始做出了又一個打算,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如果自己離開了兩殿,不用看,衍星和亞巴頓都會致自己於死地。
觀看的人員太興奮了,他們大呼着,讚美着,幾乎已經將兩閣七門開始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下亂扁。
西銘的蒼白的臉色此時已經變得慘敗了,烈傲那種怒火的臉也是鐵青着。他們都沒有想到,衍星會在這個時候玩這一手,林風竟然能夠帶起這麼多人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