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食!”,這種字眼,那個頭很清楚,掠食只會用在某個領地內最強的靈獸身上,這樣看來,面前居住的就是這片土地,甚至是花青城附近最強的靈獸了。
“頭,面前的是死亡石沼,裡面住的全都是四階的毒眼石龍,還有一隻五階的毒眼石龍王,我是在花青城長大的,這裡的一切我都很清楚,哪用的着去查。”,猴子對大塊頭呲牙一笑,並用力推開他,靠近頭大聲喊道。
“走吧!趕快完成任務,好向總部報告。”,頭看着大塊頭和猴子,笑了笑,他們是這個隊伍裡最接近自己實力的人,都有劍師的實力,其餘的只不過是湊人數的,只有可憐的劍士實力,差遠了。
“走!”,頭豪氣大生,這樣的陣容去殺一個沒有護衛的魔武廢物綽綽有餘,對此頭是信心爆膨,喝口水那麼簡單。
“頭,猴子不是說了嗎?這裡的靈獸都有四階的中級靈獸,隨便一隻就能殺死我們幾遍了。”,大塊頭嗡聲說道,神情疑惑之極。
頭,一條黑線飛過,抖了抖眉毛,拳頭一緊,怒罵道,“笨蛋,我們是去埋伏在死亡石沼邊,目標肯定走不遠的。”
“哦~”
“踏~踏~踏~”,陣陣馬蹄飛奔,很快就消失在絕嶺上。
“唉~”,抱着頭,草寒深愁嘆道,都快月落西山了,愣愣的盯着停在西山的血月,草寒深想到頭髮都快百了。
“噝~”
“不要吵了,石龍!”,撫摸着石龍那冰冷堅硬的鱗片,草寒深的思緒回到了10分鐘前,緣分啊!
本以爲和石龍會有一場逃亡與追捕的遊戲,沒想到,自己把毒眼之睛一收後,石龍就狂飆而來,盤在自己身上,猛-舔自己的臉,自己硬拉猛拽的,石龍還是賴着自己了。
既然沒噁心,沒殺心,就談不上打鬥了,草寒深也不管它了,給它安上‘石龍’的名字後就從靈戒裡那出乾柴鋪在石頭上,之前肚子都在‘咕咕~’的叫,爲了割皮大業,爲了天材異寶才一直忍着,虐待一下自己的肚子的,現在危險解除,還不槁勞槁勞自己,肚子還不造反翻天了。
開始烤兔肉時沒注意到石龍那對發光的蛇眼和滴答滴答的口水,結果沒沒烤好就進了石龍的肚子,悔不當初啊!怎麼把着畜生給忘了呢...
盯着石龍鼓鼓的蛇頭,草寒深還是沒有蛇口奪食的膽子,畢竟纔剛認識的‘朋友’。
吸收教訓的草寒深牢牢的盯着石龍,不給他任何的機會,不過在它乾巴巴的眼神下,草寒深分了它一個兔腿,先聲說明,草寒深不是怕它,而是看它可憐才給的。
就這樣他們認識了,人蛇友誼開始的第一步。
“月落西山了!”,草寒深落寞的盯着遠處的血月,一嘆一道,不經不覺自己來了這個世界已經快半個多月了,估計家那邊的中秋到了沒有,十五的月亮是否和現在的月亮一樣圓。
“我好想再吃月餅...”,懷念的想想,愁苦的對着石龍說道,拍了拍身上的泥巴,草寒深向中心走去,在剛纔的打鬥中誕生的噴泉,也是洗一下身子的時候了。但也沒到
“噝”,石龍歪着蛇頭,吞吐蛇信,疑惑的盯着草寒深的背影,石龍雖有靈性,但也沒到理解人類的感情的地步。
“嘩啦啦~”
躺在這個噴泉裡,草寒深舒爽的靠着池邊,沒中不足的是這水是冷的,不過想想就懂了,生活在沼澤的生物又怎麼會喜歡悶熱的環境,陰性的生物喜歡陰冷的環境,恐怕這也是石龍能變異進化成蛇的因素吧!還好毒眼石龍羣認氣不認樣,雖有着達眼石龍王的氣息,可石龍哪一點像毒眼石龍!
“沙~沙~沙~”
這種獨特的聲音草寒深不用看也知道是石龍的,這冷泉石龍也會喜歡的,笑了笑,草寒深就這樣在冰冷的泉水中睡起來了。
夕陽也在初升...
“頭,這裡有血跡,而且人數大概有十六人,這些人匆匆的向西南方遠遁了,血跡還沒幹,估計也是剛離開不久,我們要不要追?”,從馬上跳了下來,猴子半蹲在地上,撫摸着地上的痕跡,對後面趕上的頭說道,末了擔憂的看着頭,把自己的推測也說了出來。
“這裡有十六人的腳印,但是我猜,還有一個,你看..”,猴子指着低上一個淺淺的疑似腳印踩過的地方說道,“我幾乎看不出來,但仔細一看好象又不是,如果那是腳印,那麼他的實力肯定比頭你高那麼一點點,還有這批人肯定有人受傷,而且最小有三個。”
“你能肯定嗎?”,大塊頭聽到猴子說居然有人比頭領還要強,心裡不服氣的問道,在這個花青城附近頭還是排得上名號的,哪怕只有一點點也不可以。
“頭,你看這個人是一劍畢命的,但他的後背卻中了最少五劍,...,他是被自己人殺死的。”,猴子頓了頓,才繼續說道,猴子也不敢相信,他們肯定是經過一場惡戰,那麼每一個成員都是很重要的,爲什麼要殺他呢?
“哈哈哈...,你說他被自己人殺了?”,大塊頭鄙夷的盯了猴子一眼,冷冷的站到一邊,雖沒再說什麼,但只要是人都可以從他的眼中看出,不相信。
“猴子,他們是什麼人馬?”,頭靜靜的聽着,神情凝重起來了,他知道猴子說的一點點肯定非常有水分,要不猴子剛纔就不會給自己打暗號。
猴子四處瞄了瞄,最後貼到頭的耳邊才說道,神神秘秘的,“他們很大可能是藍鷹,聖達爾多家族的藍鷹,他身上的標識雖都毀掉了,但我還是認出他來了,這人我曾經在聖達爾多家的五少爺,文達-聖達爾多身邊見過一次,我肯定不會錯,我見過一次的人決不會忘記的。”
“追!”
頭帶着隊伍急速狂奔起來,他的心想到的是必須在他們恢復元氣前追上,要不以對方那頭領的實力,被他逃脫就麻煩了,“閻”不怕聖達爾多家,但是擁有帝國一半軍力的大元帥跟“閻”針鋒相對,後果將會是濤濤不絕的麻煩,犯不着啊!
“喔~啊~,睡得真爽。”,伸了個懶腰,用手擋着刺眼的陽光,草寒深打着哈哈道。
“噝~”
忽然石龍那獨特的蛇頭無聲無息的冒了出來,吞吐着黑色的蛇信。
“嘿嘿~”,嘿嘿的笑了兩聲,草寒深邪惡的神光在石龍的嘴裡來回掃動,絲毫不記得被石龍嚇了一大跳的事,滿臉討好,獻媚的盯着石龍,呆會,石龍會補償自己的,草寒深眯着眼,抿了抿嘴,愉快的想着開心的事兒。
“滴~嗒~”
從冷泉爬了上來,匆匆的把衣服穿上,草寒深拿出一大堆木柴還有最後的六隻石兔,靈戒內的食物是不會變質的,起碼十天內不會,盯着依然新鮮如初的兔肉,開始了心中的那個計劃。
有着目標,草寒深很快就架起三個烤架,三個一起來,把調味料不要命似的往烤肉上灑,一陣濃濃的香味隨風飄蕩起來,草寒深不禁食指大動。
“磁~磁~”
盯着油汁滴到木柴上,被火燃燒後發出聲音,那金黃的皮,草寒深馬上吃了起來,這和之前省吃儉用省着調味料的想法來烤不一樣的,現在的烤肉可是放足料,夠辣夠勁的。
“咕~嚕~”
石龍也一個蛇撲,一口咬在烤架上的石兔,在火堆裡翻滾蛇吞,高級靈獸也是懂得享受的,就是吃東西的時候暴力了點。
瞥了一眼在火堆上的石龍,草寒深繼續埋頭猛吃起來,這火對它來說還是小菜一碟的。
吃飽後,草寒深才另架多一個火堆,把剩下的三隻石兔也烤了,這時石龍已經開始和下一隻烤兔作戰了。
草寒深大方的一甩右手,最後三隻烤兔相繼落入石龍的蛇嘴,草寒深一直邪笑連連,吃吧!吃吧!多吃點!要吃得好好的!
把玩着手上的酒瓶,盯着裡面透明的液體,草寒深笑得更歡了,這是好酒啊!
正宗的五糧液。
“噝~”,挺着鼓鼓的肚皮,石龍疑惑的盯着草寒深手上的五糧液,靈獸於生具來的野獸直覺告訴它,這是好東西,可那瓶子卻給它一種恐怖的感覺。
把瓶口對準嘴裡狂灌了幾口,“咕嚕~咕嚕~”,咂巴了咂巴嘴,嘆出一口渾氣,“修煉重要,吃也重要,喝就更不必說了。”,滿意的舔了舔舌頭,草寒深對石龍說道。
踏~踏~
慢慢的走向石龍,草寒深邊走邊搖着剩下的半瓶五糧液,笑嘻嘻的看着石龍,石龍撐着半眯的蛇眼,身體哆嗦了一下,把瓶口對準石龍的蛇嘴一塞,滴滴酒香,滴滴濃,看着遞落在地上的五糧液,草寒深心痛得嘴角都抽動起來了,太浪費了…
石龍開始有點抗拒,可酒一下肚馬上把蛇嘴對着酒瓶狂吸了起來,到後來一滴酒水也沒浪費,不過石龍那身材,五口就喝完了。
石龍一個掙扎,翻身爬到草寒深腳邊,貪婪的盯着那空空如野的酒瓶,一臉渴望。
“對不起了,石龍,我沒有了。”,搖着空瓶,草寒深一臉“純潔”的盯着石龍,真誠之極。
其實草寒深還有六瓶的,可這丫就是不給。
石龍失望的把頭貼在地面,兩眼無神的吞吐着蛇信,還不時舔着自己的嘴巴。
“嘿嘿!吃飽了?喝足了?”,說完不顧石龍的抗議,自己往地上一蹲,左手一拉,把石龍的蛇嘴拉開,盯着那泛着白銀光澤的毒牙,陰陰嘴一笑,拿着酒瓶的右手一塞,把瓶嘴往石龍長長的毒牙一塞,毒牙的牙尖當下就進了瓶嘴裡,雖然只進了一點,但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