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沒有給葉一飛解釋的機會,骨枯就已經飛射而出,直取葉一飛。趙楚沒讓葉一飛下死手,這葉一飛的身份很敏感,雖然趙楚不怕,但也不想給鄺家招惹來一個大敵,所以只是打算將其生擒,然後讓葉家付出點代價,讓人來贖。
但讓趙楚意外的是,在骨枯動手的瞬間,葉一飛身後突然出現一道身影,跟骨枯的打扮差不多,也是渾身被黑衣包裹着,身上帶着一股濃濃的邪氣,一般人恐怕只要靠近一點,都會被邪氣影響,從而情緒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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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個黑影一出現,直接擋下了骨枯一掌,而且絲毫不落下風。骨枯雖然善用匕首,這次想生擒葉一飛,所以放棄了匕首沒有用,但它的實力擺在那裡,要是趙楚和它拼這一掌,雖然也不會吃虧,但應該會稍落下風。這黑影是什麼人?居然能夠紋絲不動的接住了骨枯一掌?葉家就真的這麼強,隨隨便便派出一個人都那麼厲害?
“你是什麼人?”骨枯沒有再動手,而是退回了趙楚身邊,趙楚看向那擋在葉一飛面前的黑影,沉聲問道。
“灰衣,殺了他,給本少爺殺了他。”葉一飛指着趙楚,對黑衣人怒吼道,他已經被趙楚徹底惹火了,面對這個平時不太想接近的人,現在都命令起來。
那叫灰衣的黑衣人看也沒看葉一飛,而是淡淡的對趙楚道:“這次的事情,就這麼算了。我也不欺負你這個晚輩,你也不要逼我,葉家的怒火,不是你們能夠承受得了的。”
趙楚很想知道這個灰衣到底有什麼把握說這句話,他很強,這一點不錯。但趙楚自信,骨枯絕對能夠壓制住他,而剩下的人,趙楚根本不放在眼裡。但在這樣的情況下,灰衣卻是說出這番話來,讓趙楚不得不慎重對待了,他的依靠,到底是什麼?
兩人對視着,好像都想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什麼一樣。而灰衣身後的葉一飛還在張牙舞爪的讓灰衣殺掉趙楚,趙楚同樣想生擒葉一飛,好好敲詐一下葉家。但他不想冒險,光是自己孤家寡人倒是沒關係,但現在牽扯到了鄺家,趙楚可不想連累鄺家以後被葉家打擊報復,畢竟葉家和鄺家都在趙國境內。
“出手吧,你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樣算的。”趙楚淡淡的道,他不是那種喜歡吃虧的人,雖然知道對方或許有什麼後手,但沒有見到後手就讓對方離開,他可不是那種人,通俗點說,他是那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人。
灰衣冷笑一聲,雙眼突然十分詭異的射出一道綠色的光芒,目標正是站在趙楚身後的骨枯。這一道綠光的速度很快,在趙楚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直接射入了骨枯腦袋的火種之內,骨枯有點痛苦的嘶吼了一聲,看向趙楚的眼神冒着兇光,本來澄淨的火種中夾帶着一絲綠光,從其內傳出一個聲音:“這綠光想控制我的亡靈火種,快用你留在我火種內的烙印將其消滅。”
趙楚當下動手,感應了一下留在骨枯亡靈火種上的烙印,而那烙印的感知下,迅速的找到了綠光,以精神攻擊的手法將其磨滅。那綠光好像也是一種精神攻擊,但並不明顯,一出手居然就想控制骨枯,這灰衣好算計。
在綠光被磨滅了之後,灰衣藏在黑衣下的臉卻是突然大變,正想帶着葉一飛離開,一把如星辰般的長劍卻是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直刺向他的小腹之處。
但讓趙楚意外的是,灰衣居然不閃不躲,任由星辰劍將他的小腹洞穿,而他則是帶着葉一飛,直接沖天而起,迅速遁去。
星辰劍殺人不沾血,但在地上卻是有一灘綠色的血液,看着灰衣將葉一飛帶走,趙楚沒有去追,也沒有讓骨枯去追。那灰衣,趙楚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再追下去,灰衣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出手,到時候趙楚和骨枯都會吃虧。
“精神魔法師,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地方遇到精神魔法師。而且這個精神魔法師好像修煉了一些奇怪的功法,身上的血液居然變成了綠色,這葉家,看來不簡單啊。”趙楚喃喃道,在戰神系統中搜索了一下綠色血液,結果則是,流雲大陸中,除了一個奇怪的種族是綠色血液之外,就只有一種生物,是有綠㊣(4)色血液的,那就是殭屍。
殭屍,跟骨枯一樣,其實也是亡靈生物。但殭屍卻是比骷髏級別要高上一點,畢竟保存了肉身,比起骷髏只剩下一身骨頭架子,明顯要好上一點。
“好小子,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厲害了,居然連葉家的人也只能聞風而退。”見到趙楚好像在那裡發呆,鄺封笑着走了上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鄺封的性格比較豪爽,就算是對自己的外孫也是一樣。
趙楚反應過來,對鄺封笑了笑,道:“外公,是那個葉家的二世祖太水了,你老人家沒事吧。”
鄺封拍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笑道:“我這副老骨頭好着呢,來,進來再說。”
鄺封一行人把趙楚帶入了鄺家之中,然後在大廳坐了下來。而因爲趙楚剛纔救了鄺家的緣故,自然就坐在了鄺封坐下首位的地方。本來那些鄺家的人臉色有點不好看的,但鄺封怒斥了一聲說剛纔是誰救了鄺家,那些鄺家人就無話可說了。其中有幾個年輕人更是低着頭不敢說話,那幾個年輕人以前因爲鄺封寵愛趙楚,沒少得罪過他。
“外公,那葉家二世祖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招惹上他了。”趙楚問道,雖然之前聽到了一點,但並不完整。
“唉,前幾天陛下壽辰,我帶着幾個小傢伙去給陛下賀壽。沒想到那個葉家小子也在,那小子見到鳳兒之後就一直糾纏不休,甚至還想讓陛下賜婚。不過陛下也沒有糊塗到那個地步,婉拒了他。但沒想到那葉家小子卻是色心不死,今天居然直接來搶人,要不是你出現,恐怕就被他得逞了。”鄺封嘆了口氣道,語氣中也是有點蕭瑟。
“鳳兒?”趙楚疑惑的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鄺家貌似沒這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