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9書 我們是魔法師
老丈人。!*!?這個東西對於周書來說相當的陌生,他到目前爲止還從來就沒有接觸過。
呂小雙是有父母的,這和他以往接觸的女孩子完全不同。
周大老爺堅決不同意去見呂小雙的父親,“我這個人怕生,見不得外人,求你別讓我去了。”
這個連敷衍都談不上的理由氣得呂她也不想讓眼前這個傢伙去見自己老爹,但好歹也得想個正經的藉口吧?
她不希望周書去見父親,因爲她不覺得自己有資格跟他談婚論嫁,讓他去只是自己給自己丟人而已。兩人的關係註定深不了也長不了,等他離開了,自己還得花功夫應付家裡人給他們一個解釋,太麻煩了。
周書看着呂錯話了,於是說了幾句好話進行安慰。呂小雙見到周書服軟,跑來哄自己,果斷蹬鼻子上臉越哄越生氣。
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喜歡被人哄的感覺。周書知道眼前小妹是怎麼尋思的,他覺得這種行爲有些可愛,於是摟着她聞言細語的繼續哄。
兩個人最後在牀上將這件事兒聊明白了,不去,說什麼也不能去。她呂小雙早就不是那個一天到晚被父母管着的小孩子了,她現在**自主,經紀上也因爲坑了家裡的那百萬鉅款**了起來,她的父母已經制約不了她了。
作爲一隻翅膀長硬了的小鳥,她呂小雙願意飛到哪根樹枝就飛到哪根樹枝,願意同哪隻雄鳥睡覺就同哪隻雄鳥睡覺,願意下蛋就下蛋,願意孵蛋就孵蛋,願意把蛋啄破就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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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比一直不知道周書竟然有那種本事。能夠認識亂七八糟的什麼職業殺手。
她想要的東西,全部都被扣在市警察局的物證室,按理來說這些死者身上的東西不應該放在那裡,不過一起這麼重大離奇的案件,警方不是很想惹火燒身,希望能夠以自殺解決。這些東西必須被放在物證室。老老實實的待着,千萬不能交給外國人。萬一出現什麼岔子被人家發現有兇殺的可能性,那就被動了。所以他們現在等上頭給案件定性,然後再作爲死者遺物處理,到時候就算髮現了問題,也是他們外國人的事,他們頂多有權要求警方調查,到時候查不查得出來還不是他們一句話的事。
這些東西現在也是從盛放他們的櫃子裡失蹤了,全部被交到了黛比的手上。愚者店長的手下人處理這部分工作得心應手。只要不用同樣的手法連續作案,任何國家的警方都不可能找到線索,自然更是不會被抓到現行。
黛比將尾款打給愚者店長的銀行卡,她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發現錢是如此的好用。她在這之前整整忙活了一週時間,連東西有沒有被使館收斂處理都搞不清楚,現在只花了點小錢就如此痛快的將東西弄到手,這讓她有些開始喜歡錢這種庸俗的東西了。
愚者店長這會倒是不清楚自己店裡的賬戶多了一筆小錢,她正忙着放線釣魚。被周書送來的四個超能力小孩中。那個叫做魔術師的小子已經死了,撞牆自殺的。小女孩馴獸師被捆成一團。就像是精神病院對待有暴力傾向的病人一樣。
這她胃口不好不願意吃東西,體重削減的大頭主要來自於手術。爲了激怒噴火男和小丑,桌遊店的醫生當着他們的面,從小姑娘的肚子裡摘了一些東西出來。
當時看着的還有魔術師,很顯然他的承受能力是三個青年中最弱的。
大人們的世界很殘酷,這些天賦異稟的超能力者現在總算是瞭解到了。愚者店長安排的牢頭特別管用。真的讓他們的恐懼轉化爲復仇之火。
在周書和呂小雙滾在牀上,堅決不去見家長的這個夜晚,噴火男和小丑被放了出去。
其實愚者店長並不想將噴火男放走,因爲這個傢伙的超能力太強了,搞不好會很危險。不過運氣不錯。愚者店長的總部是一整棟寫字樓,停車場就是他們的秘密牢房。兩個青年被放走之後飛快逃離,對於那棟大樓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噴火男也沒有放火將樓燒掉,對此愚者店長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兩個被放走的青年自然是帶着追蹤器的,信號超強的發訊器就在他們的肚子裡,不過有效範圍不是很遠就是了。
桌遊店自然不可能讓這兩個危險分子逃離自己的視野,象棋和將棋這兩個傢伙開着車,慢悠悠的繞着路跟蹤着他們。
重新迴歸自由,再次見到天上星月光芒的兩個青年痛哭流涕。他們一邊拖着疲憊又殘破的身子向前跑,一邊哈哈大笑,慶祝自己逃出生天。
兩人被關起來的時候幻想了無數次這樣的場景,現在也是成了真。他們也幻想過逃離那裡之後應該做些什麼。
他們在小城相對寂靜的夜晚街道上走着走着,突然竄到了街邊小路,繞了一圈鑽入小區。隨便找了個拎着包的女人,由噴火男用火焰破壞了她的雙眼,然後由小丑將包搶走,掏出錢包。
他們兩人在被關押的期間商量過了,等恢復自由後,第一個要做的就是找間快餐店,買上一堆可樂薯條漢堡,大吃一頓。很顯然,愚者店長給他們的食物也是有問題的。
象棋和將棋兩個人的情路還是沒能走下去,象棋依舊覺得自己這個搭檔只是將棋完全不年輕,但兩人之間的年齡差距讓他這個老派殺手無法接受。
這種情況並不是主要原因,兩人在藏僧事件之後萌發了一些感情,在禁魔事件中確立了關係。不過兩人屬於知道禁魔情況,並參與進去尋找伊爾的人,畢竟是愚者店長的手下,自然是接到了相關的任務。於是乎。他們的記憶中這一段內容被裡世界的魔法師給改寫了,好不容易有了進展的感情也迴歸遠點。
在兩個超能力小子搶劫後一分鐘,他們兩個出現在案發地不遠,盯着已經被路人圍起來的可憐女人,抓着電話對愚者店長彙報情況。
“他們傷人了,致殘。倒是沒殺人。目的是搶劫,我看到他們向kfc的方向跑去了。還真是小孩子脾氣。”
“傷人啊……”愚者店長聽到這個回答感到有些爲難。“……沒想到他們竟然還是沒有教訓,濫用那些下三濫的超能力。”
桌遊店現在把總部放在小城,因爲于飛鳥在這裡。愚者店長作爲于飛鳥的小弟,其實是接到了一條命令的——‘盡力守護這個城市’。
于飛鳥的命令對於愚者店長來說,雖說不一定是唯一的,但執行優先級相當的高。她自己也清楚,城市這麼小,搞不好哪個人就是周書的七大姑八大姨什麼的。萬一出了事人死了,周書鬧氣彆扭來還是挺麻煩的。之前圖蕾爾和聖盃的事情愚者店長自然知道,她也知道周書的家庭狀況,認識他可愛的,她作爲守護城市的超級英雄,並不想見到這裡出現什麼麻煩。
“如果他們再傷人殺人,就把他們殺了吧。”愚者店長語氣很淡然的對象棋吩咐着,實際上說這話的時候她心裡在流血。那可是利益呀。
她本來以爲這些超能力者應該會有教訓,應該會稍微老實一些。不聲不響的逃出去聯絡他們的人過來複仇,或者救援被自己給扣下的那個馴獸師小女孩。愚者店長覺得自己高估了這些傢伙的智慧,孩子就是孩子,這個年齡十七八歲,正是一個聽不進去別人的話,也不願意努力思考。只用情感來判斷事物的年紀。
這個年紀的人最容易被人利用被人煽動,只可惜愚者店長要讓他們做的事情無法採用煽動手段來完成,要不然那可憐的馴獸師小女孩也不會被弄得那麼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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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比拿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找了間快餐店,抱着筆記本電腦蹭着wifi爲這些東西總結歸類。
她一邊吃着薯條喝着可樂。一邊從一個旅行箱裡掏出一個個塑膠袋,每一個袋子裡都有一份陌生同伴的遺物。
“這好像是內華達那個傢伙的東西……”黛比盯着遺物看了一圈,發現了一個比較眼熟的標記。
他們這麼些魔法師只見可能相互並沒有見過面,但有一些徽章印記還是知道的。
這些東西加起來一百多分,裡面都是一些隨身物品,大多是普通的小物件,沒什麼魔法師用的專屬物品。黛比需要用這些東西來確定死者家人的位置,這需要用到魔法,從數量來看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吃着薯條喝着可樂,忙着手頭的工作。夜間的快餐店是一個能讓人靜下心來的地方。如果小城裡有二十四小時的咖啡館,黛比會去那裡。
快餐店裡沒什麼客人,但也並沒有安靜太長時間。兩個穿着舊衣服看起來有些髒兮兮的青年人大喊大叫着推門進入,一臉興奮的點着餐,抓着手裡的一千來塊錢將食物堆滿了整張桌子。
這兩個人成功吸引到了黛比的注意力,她放下手頭的工作看着他們兩個。她很好奇,在老家的時候黛比去看過大胃王的比賽,對於那些把肉狗當成芝士條來吃的一幫傢伙記憶猶新。她現在也是很感興趣,想看一下這兩個半大孩子要如何將一桌子的漢堡吞下肚子的。兩個人吃十幾份全家桶分量的食物,這倒是一件非常值得浪費時間關注一下的事情。
象棋和將棋打着哈欠盯着快餐店,兩人今天很疲憊,連續幾周了,他們一直睡眠不足。兩人的情感問題已經嚴重的影響了他們的日常工作,他們兩個在市內住在同一間酒店房間,從兩個人第一次搭檔開始就一直這樣。當時他們不過是小女孩與青年人的組合。
最近幾周,象棋爲了躲避搭檔夜裡的騷擾,每天都外出閒逛到很晚纔回酒店休息,而將棋則是一直等着他回來才肯睡覺。這種尷尬的情況一直持續到現在,他們的黑眼圈已經很深了,身體能力也下降不少。
看着正在快餐店裡吃東西的兩個目標。他們有些羨慕,自己還沒吃晚飯呢。
“去吃口東西吧。”象棋這麼說着,我行我素的向店內走去。將棋已經習慣跟在這個男人屁股後頭了,這一次也是老老實實的跟了進去。
黛比對這個國家的年輕人感到失望。兩個人,點了一桌子的東西,她覺得就算吃不了全部。好歹也要吃下一半纔對,結果他們折騰了半天只塞到屋子裡五分之一。
兩個青年吃飽了飯,開始小聲商量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他們也是回憶起了被關押時許下的願望,除了吃飯和報仇之外,作爲年輕男性,能讓他們心心念念惦記着的事物似乎也只剩下了那麼一件。
他們環顧店裡一週,發現了兩個比較順眼的女性。將棋和黛比。他們倒是沒打算用什麼過激的手段,只是想搭個訕。
兩人聊了一陣,噴火男喜歡將棋多一點。小丑更喜歡黛比。不過兩個人都不準備向單身的黛比搭訕,他們不懂英語。於是乎儘管將棋身邊還有一名男性,不過那種頭髮都掉沒了的中年人似乎不在他們的擔心範圍之內。
象棋和將棋大口大口的吃着漢堡,兩人吃飯的動作如出一則,一個普通型號的漢堡象棋三口就能吃掉,將棋則是要多咬上一口。
他們這種槍手有許多職業病,這個吃東西的速度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這樣的習慣很容易導致胃痛。
兩人一邊用餘光盯着目標。一邊吃着東西,接着看到兩人向自己這邊走過來。一邊走還一邊交流。
“糟糕……”將棋本能的感覺到一些不妙。
象棋這邊見到目標的行動,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兩個暴露了。“好像挺危險的,這兩個可不是普通人。”
“怎麼辦?要動手嗎?”
兩人雖說是在愚者店長接管桌遊店之前就在組織裡的,不過現在來講早就已經習慣了愚者店長那套‘安全第一’的企業文化了。面對能夠分身和製造火焰的兩個敵人,他們猶豫着不知道應不應該對他們的行動做出反應。
兩人又觀察了那麼一秒鐘,確定對方是衝着自己來的。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要不然,直接動手吧。”象棋對目前自己的身手沒什麼信心,太疲勞了。嚴格來講他對自己的腦袋能否做出正確判斷都沒多少信心。在一個人睏倦的時候,思考模式是會受到一定影響的。
由於之前愚者店長說過,如果這二人繼續在市內傷人性命的話。直接改變計劃將他們擊斃。
有這句話做擔保,他們兩個倒是比較樂意動手的。
噴火男和將棋比兩人大了好幾歲,但那份利落幹練的氣質削減了一些時間對她的影響。加上穿着上一直以輕便休閒爲主,兩個超能力青年倒是不介意跟這個姐姐聊一聊。
就在他們走到兩人近前,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砰砰兩聲槍聲響起。子彈射出來兩發,全部打向噴火男。
象棋和將棋並沒有時間研究誰來對付誰,不過考慮到噴火男的戰鬥力遠超旁邊的年輕人,所以兩人?保險起見,把寶貴的突然襲擊留給了他。
噴火男腦袋上多了兩顆彈孔,分分鐘倒地身亡。在他的身體倒下前,小丑已經反應了過來,動用自己的力量化身出十二人,分頭逃跑。
象棋和將棋見到這個狀況猶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該繼續殺。如果對方不打算找自己麻煩,不會威脅到自己,那麼自己還是應該以任務爲重放他逃走纔對。
兩人能夠分辨出哪一個分身是真的,太簡單了。這十三個完全一樣的青年中,只有一個在逃走前看了死去的同伴一眼。
他們決定放這人走。不過爲了不讓他生疑,兩人決定稍微演一下戲,擡手幾槍解決了幾個假貨。
黛比在一邊抓着電腦人都看傻了,“這是什麼情況?”
她一眼就看出來,那麼突然間將自己分身成十幾人的男孩是魔法師。
超能力者就是魔法師,這一點即使是黛比她們那個階級的魔法師也是清楚的,或者說正因爲是他們。所以才如此瞭解。
黛比以前就是這樣,老老實實的上着學,在某次比較劇烈的情緒波動下施展出了天賦魔法,造成了很大的破壞。好在她沒過多久就遇到了她的老師,從他那裡學習到了一些知識,懂得如何控制自己的天賦魔法還學會了變形術。
她很確定。眼前這個青年人並不懂得如何使用魔法,只能施展天賦魔法。面對眼前出現的殺人時間,黛比決定出手幫助那個年輕人。
象棋和將棋已經準備放小丑逃走了,兩人使了個眼色,看着某個明顯是假貨的分身,準備去追這個假人。突然間,兩人覺得身體僵硬了一下,竟然沒有辦法行動。
‘有埋伏?!’他們兩個被自己的這個猜測嚇到了。身體不能行動,這絕對是受到什麼超自然力量的影響。如果真是中了埋伏的話。他們兩個確定,自己這次應該是活不下來的。
餐廳裡現在一片混亂,雖說晚上的顧客不多,店員還是有幾個的。這些人此時正放聲尖叫着。
黛比認得出這些分身中的真貨,將槍手控制住之後,她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快速追了過去。
象棋和將棋在餐廳裡雕像一樣的整整站了五分鐘,這纔算是從僵硬狀態中還回來。
“我們被人給隔空點穴了?”象棋苦笑,看着四周已經圍過來的警察。他們身上並沒有攜帶什麼大火力的武器。要是真被武警包圍,基本上只能舉手投降等待店裡派人來救援。
不過此時趕過來的只不過是普通不過的小警察。將棋纔不管剛纔絲毫不能移動的五分鐘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總之現在必須先逃離這裡。她擡手對着警車車窗就是一搶,然後那車就尖叫着逃跑了。兩人沒花什麼力氣,很輕鬆的遁入黑暗消失不見。
殺手在進入一家店的時候會稍微觀察一下地形,隨時做好逃跑的準備,這也算是職業病之一。這種習慣很少能派上用場,至少在象棋和將棋身上是這樣的。只有面對警察的時候纔會用用,今天算是幫着他們省下了不少麻煩。
“我好像看到有個外國女人,朝着目標追了過去。”
逃出生天後的兩個人開着車正朝着小丑的所在地趕去,工作還是要繼續的,他們需要繼續監視。象棋看到了黛比。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個傢伙給控制住的。
將棋鬱悶的拄着臉,有些想要改行,這個世界上亂七八糟的東西開始變多,殺手這個工作似乎有些不安全。
黛比一路追着小丑,向他跑去。不過由於是女生,體力有限,又拖着個行李箱,跑了幾步之後發現目標離自己越來越遠,於是她對着年輕人用了魔法,將其禁錮住。
喘着粗氣來到小丑身邊,黛比這纔將他給放開。
“不用害怕,我是來幫你的,店裡那兩個槍手被我給控制住了。就像剛纔控制你一樣。”
小丑呆愣愣的看着這個自己之前在店裡看上,卻因爲擔心無法交流而沒有去打招呼的漂亮女人。想到被開槍打死的同伴,他這會的心情很複雜。
‘如果當初不向那兩人搭訕就好了……’他搞不懂,爲什麼這個城市中有這麼多的怪人。先是那個刀子用得出神入化的小女孩,接着又冒出來擁有多種超能力的男人,然後是殺手組織,現在又遇到一對脾氣暴躁的持槍情侶,只是搭訕就要開槍殺人……
小丑看着眼前的黛比,很確定這傢伙也是怪人之一,不過好像是同伴。他有些緊張的看着眼前的漂亮女人,小心翼翼的詢問道:“你……跟我一樣?擁有超能力?”
“我跟你是同類人,這點沒錯。”黛比對他笑了笑,“不過我不是超能力者,你也不是。我們是魔法師。”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