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書 記仇的亂髮公主
有關於希林的死,根據伊德蕾尼說的話來分析,應該是正常的衰老死亡。如果是隻是器官衰竭,甚至是腦部衰竭,憑于飛鳥的本事完全不在話下,只要能回到自己的工作間,分分鐘就能讓這些器官重新恢復活力。
人類的身體中是隱藏着一套永生不死的密碼的,就像是電腦中的隱藏程序一樣,就能看到一個字符版的星球大戰。在人體之中稍微做一些手腳,可以很輕鬆的將一個人返老還童,掌握這種技術的活人族中幾乎沒有老人。
對於讓希林復活的這件事,周大老爺還有一些猶豫。他倒是相信于飛鳥有這本事,不過沒掙得一個人的同意擅自將她復活,這樣真的好嗎?而且自己答應過伊德蕾尼安葬希林的,讓她復活還怎麼安葬她?
周書的故意賣蠢把于飛鳥給逗樂了,她抓起手邊的水果刀對眼前的白癡男人比劃着,“那你就去幫我問一問她是否同意好了,放心,我會復活你的。”
“算了,隨你喜歡吧,我也想知道伊德蕾尼到底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或許我們可以直接問希林本人。”
于飛鳥點點頭,她對發生在這個世界這個國家的歷史不感興趣,只是想玩玩復活術而已。她讓周書把希林裝了回去,然後拉着他上牀。
這兩個人一點都不介意這牀剛剛躺了死人,周書再一次被于飛鳥的外激素給迷惑住,就在準備對咬着下嘴脣**的于飛鳥發起攻擊的時候,找來的病公主把他們的好事兒給攪合了。
于飛鳥也識趣。乖乖的放他去找原廠出品的正牌女友,自己則是在房間裡唉聲嘆氣,覺得男人什麼的還是有一個專屬的比較好,跟別人偷偷摸摸的分享真是讓人掃興。
病公主跟她的三個妹妹把周書叫了過去,將她們商量之後達成的共識講了一下。
公主們的敘述有條有理。清楚明瞭。周書聽了一遍就懂了,公主們直接表示自己並不全然信任周書,但是可以跟那個想要幫助自己產品森之國的女人接觸一下。
“這麼說咱們可以起身回我那邊了?”周書其實還有些沒在這邊呆夠,最主要的是他還沒搞清楚伊爾社長和其他的那些人的召喚點數提升到底是怎麼個狀況。
現在快手雖然死了,不過終極修煉魔法陣還在,自己這一回去搞不好再回來的時候又會冒出第二個、第三個快手。
關於這件事。周書半個字都沒跟病公主提,他怕這女人去找伊爾社長的麻煩,畢竟朋友一場的。
另外三位公主都是難伺候的傢伙,伏虎公主見了周書只是點頭,似乎不是很像跟眼前男人對話。鋼鐵公主跟周大老爺還算熟悉,相互打了招呼。不過鋼鐵公主對周書沒有對自己行宮廷禮儀感到不爽。
亂髮公主倒是對這個第一次見到的未來姐夫產生了興趣,頂着一頭亂蓬蓬的頭髮歪着腦袋上下打量,看的周書是渾身不自在。
“那個……三公主,我看起來有什麼不對嗎?”周書被這個陌生人如此圍觀,很是不知所措。
“三公主?”亂髮公主突然板起一張臉,“我早就成家了,請叫我紅月大公。”
病公主站出來瞪了自己三妹一眼。制止她戲弄自家男人,不過稱呼上的問題她倒是覺得三妹說的沒錯,於是乎周書恭恭敬敬的喊了聲“紅月大公。”別提多拗口了。
關於回家的事情,周書帶着四個公主去找了城堡內的兩個魔女。灰魔女和阿留沙已經開始打包行李了,她們帶了許多土特產回家,比如說這邊的魔法師進貢的一些工藝品什麼的。
見到公主們竟然這麼快就決定進行愉快的穿越之旅,兩人表示隨時可以走,越早越好。
公主們都是爽快人,不過這旅途卻沒這麼容易開始。
灰羽和劈星這兩天一直跟在烏拉謎屁股後頭,詢問她什麼時候能讓自己的朋友回來。在魔女和公主們準備帶人回家的時候。灰羽和劈星聽說了這事兒。
他們兩個以爲烏拉謎想跑路,氣哼哼的再次問她要人。
烏拉謎這會兒正跟一屋子的公主、魔女站在一處,見到兩人在那邊磨磨唧唧的樣子,簡直想讓十二臂女把他跑。
亂髮公主花了一段時間從大姐那裡搞懂了事情經過,提議讓他們一起過去。
“一起?這個不太好吧?”灰魔女抓着水晶球有些爲難。
“怎麼。旅程很危險嗎?”亂髮公主不懷好意的詢問。
阿留沙搖頭表示沒那回事兒,不過去的人太多了總是有些不好的,畢竟魔法界那邊雖說仍然默許自己出入兩個世界,但要是搞得太張揚,特權恐怕會被禁止。
烏拉謎欠這兩個傢伙一個人情,要不是他們保駕護航帶着找到了寶石塔,周書這會兒肯定已經死了。她還是挺希望他們能找回朋友的,於是出言相勸,先更讓兩個魔女網開一面,多帶上兩人其實也沒什麼。
“既然烏拉謎小姐開口……”灰魔女猶豫着,“那好吧,不過他們一回到那邊會立刻在阿留沙家人的陪同下趕往那個關着他們朋友的基地,領了人就直接回來,除此之外不許接觸其他事務。”
烏拉謎幫兩人翻譯了一下,灰羽跟劈星表示沒問題,只要能救出人,自己不會添亂的。
周書在旁邊聽完偷摸摸的問了阿留沙一句,“你確定他們的那個朋友,不會被你家人抓起來殺了什麼的?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咱們就被動了,對方怎麼說也是恩人……”
昨天幾人實在太累了,回到城堡直接洗洗睡,阿留沙還沒來得及聯繫家人。不過那個叫大尊尼的本地人既然帶着自己的大衣。而且言語不通,那麼家裡人應該不會對他輕舉妄動纔對。不過按道理他們發了那個人應該打自己的電話纔對,這都多少天過去了,怎麼也沒個動靜?郊外城堡這邊有一個能夠讓手機信號跨越兩個世界的中轉站,即使是在魔法失效的那段日子。手機至少是可以接電話的,想往外打就不行了。
帶着疑問,阿留沙給家裡去了個電,詢問了一下情況。結果家裡那邊表示,這兩天沒發現什麼奇怪的人。
“糟糕……”
周書見阿留沙臉色一下子晴轉陰,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該不會被我烏鴉嘴說中了吧?”
阿留沙調整了一下情緒擺擺手。“那倒不是。應該是那個人穿越到我家之後跑掉了,畢竟我家那邊又不是要塞,大家沒發現他的可能性還是挺大的。不過別擔心,我們拉斯普京家擅長追蹤和預知夢……”
周書聽到擅長追蹤的時候心放下了許多,再聽預知夢這個詞頓時又覺得神棍了起來。當年王大爺那麼吊都預測不到未來,這讓他開始懷疑阿留沙是不是在安慰自己。
不管怎麼說。一羣人大中午連口飯都沒吃,直接順着水晶球穿越到了俄羅斯西部某繁華城市的郊外別墅。
周書一出現在滿是生活氣息的別墅大廳,立刻好奇的四下張望起來。之前的出口是阿留沙家的莊園大屋,特漂亮,不過這次的小別墅也別有一番風味。
到了目的地,魔女們要求大家換上這個世界的衣服,然後果斷分成兩隊。由灰魔女帶着公主和周書一幫人回小城,阿留沙則是帶着兩個麻煩去見自家人。她的通用語不太好,想要問周書借一個召喚物當翻譯。
現在魔女們算是搞懂了周大老爺的秘密,借起人來也是一點都不客氣。周大老爺苦笑着直接讓十二臂女去幫這個忙,然後囑咐阿留沙,等翻譯工作結束就幫十二臂女找個地方生活好了,最好是英語系的國家。十二臂女一個歐洲人容貌的女孩兒,跟自己回中國多有不便,還是在萬惡的資本主義那裡歷練一下比較好。
病公主已經習慣穿這個世界的衣服了,也習慣了用褲子代替裙子。露出鎖骨和脖頸給男人看。伏虎公主這半邊臉的火焰紋身讓她再次感到年少無知的可怕,雖說她穿上夾克和T恤之後很有一種歐美小太妹的感覺,挺帥氣的,但她自己覺得臉蛋發燙。
周書在一幫警告一副想要把衣服往下扯的虎妞,“你最好是入鄉隨俗。我的國家其實還是挺排外的,服裝上太出格的話很容易被人圍觀。”
伏虎公主沒轍,果斷忍下了這口氣。她隨身攜帶着的烈陽和雙生兩柄劍被綁在了一個吉他箱子中,這使得她看起來更歐美,更朋克了,簡直像是地下黑樂隊的女主唱,像是那種會在舞臺上抓着麥對觀衆大喊‘我嗶你全家。’的女人。
亂髮公主的頭髮已經亂得沒救了,阿留沙師徒給他梳理一下,結果梳子齒斷掉好幾根,而且混在頭髮裡找不到了。
阿留沙尷尬的尋找了幾分鐘無果,果斷心虛的吹起笨拙的口哨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這一幕被周書看在眼裡,使他禁不住感嘆,原來魔法師也有做不到的事情。
亂髮公主對於這個世界的服裝倒是挺喜愛的,她平時不像總是出門在外的病公主和伏虎公主,經常有機會穿上那種行動便利的衣服。她平時不管是工作中還是私人時間,都是一身宮廷正裝,看起來跟個花團錦簇的皮球一樣。這對於一個前流浪兒來說,簡直是酷刑。
現在可好了,她直接在別墅的衣櫃裡找了身印着貓咪圖案的半袖T恤,然後穿着大腿漏逛逛的牛仔熱褲出門,也是完全的不怕冷。
不過她對這個世界服裝的好印象也就到此爲止了,在她胸口嚴重的凸點被周書看光後,灰魔女遞過來胸罩給她。結果很悲催,別墅裡預備的那些包括運動款對這個亂髮公主來說都太小了,結果她只能穿着過小的內衣,非常上不來氣的踏上旅程。
周書這次回家,不同於上一次被俄羅斯海關扭送回來。跟女孩子們在天上飛的感覺還是很好的。
亂髮公主對自家大姐朋友的飛行絕技感到歎爲觀止,在白月國,如果某個人想體驗飛行的快感,那他只能去跳懸崖。對於現在這種深入雲層,看着腳下事物劃掠而過的飛行。亂髮公主以前的想都不敢想的。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機靈,請求灰魔女儘量在大城市的上空經過,灰魔女打開自己掃把的定位系統,選了一個很繞路的路徑,把掃把設置成自動導航。
事實證明亂髮公主的這個提議真的不咋地,當掃把飛到中國東北。那空氣質量陡然而降,來到首都之後正趕上霧霾,搞得三個公主和灰魔女這個外國人各種不舒服。
等到了目的地,亂髮公主已經對這個國家沒什麼好印象了。
掃把降落在小城郊外,時間已經是傍晚了,城內紛紛擾擾的實在找不到可以安全降落的地方。於是乎。病公主、伏虎公主、亂髮公主、灰魔女、于飛鳥和烏拉謎這六個超級大美女坐上了進城小吧,獲得了無數大叔大媽加打工小青年的矚目。
亂髮公主的大腿在車上被不知道多少人視奸過,于飛鳥甚至能聽到車裡其他人對自己這邊的議論,對話中滿是騷、浪、想幹之類的字眼,彷彿這些人就不能好好的稱讚美女‘漂亮’,似乎不說上一些這種詞彙就會被同伴鄙視一樣。
周大老爺也聽到了這些話,心裡非常慶幸公主們聽不懂。要不然這一車人估計就倒黴了。
周書也有過那種拿着無聊當有趣,用無聊詞彙迎合夥伴的時代。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說髒話也是男人的浪漫之一,大家都是無意識的這麼過來的,也沒有什麼惡意。
沒有惡意歸沒有惡意,但並不是所有的這種行爲都會受到原諒。不知道出於什麼心裡,坐在亂髮公主身後的一個頂多二十歲的圓臉男孩兒把嘴裡嚼了幾個小時的泡泡糖粘在了亂髮公主那頭要命的頭髮上。
亂髮公主怎麼說也是個武人,變化系月級其他三系煙級,身後那人的小動作她怎麼可能沒有發現。
於是乎‘要命的頭髮’這五個字達成了它字面上的意義。
亂髮公主感覺到有人在自己頭髮上粘東西,立刻抓稻草堆一樣的把頭髮抓到身前查看情況。結果很是悲劇。她發現這種白色的膠狀物根本除不掉,粘在頭髮上越弄越噁心。
等病公主叫周書過來幫忙的時候,亂髮公主的表情已經變成了怒目金剛。
似乎騎士王的養女脾氣都大,亂髮公主本來聞着小巴上的機油味道就一陣不爽,糟到此等羞辱果斷不能忍。在周書來之前。被病公主叫來之前,她一甩頭直接把頭髮甩到了那青年臉上,一根紅色的捲曲頭髮有生命一般鑽入了那手欠傢伙的臉頰皮膚之中。
那青年覺得臉部癢癢的,抓了幾下見沒什麼異狀也就沒多想,繼續在腦袋裡意淫着車裡的幾個女孩子。
周大老爺見到亂髮公主腦袋上的口香糖,表示這東西也好弄,用食用油洗一下就OK了。周書看了眼那個不知道自己死到臨頭的青年,詢問亂髮公主,要不要讓自己教訓他一下。
周書這邊有許多小蟲子,分分鐘能把這一臉討人嫌模樣的傢伙咬成腦膜炎。
亂髮公主表示不必了,“我的仇我自己可以報。”
“說什麼仇不仇的……”周書覺得這個紅月女打工有點大驚小怪,然後他很快反應過來這女人可能已經做了點什麼,於是用一種悲憫的眼神最後看了一眼那青年。
當天夜裡,那個青年回到了自己上班的地方。他在城裡舅舅開的水果超市內打工,晚上就住在店裡,被過度腐爛的水果甜味環繞着。
今天坐車進城見到的六個美女給他非常深刻的印象,現在關燈上牀再想起來,使他想要趁着記憶還沒模糊趕緊擼一發。
就在他行動之前,他突然覺得肚子痛。吃壞肚子了?他這麼尋思着,以爲忍忍就過去了,準備堅持帶病擼上一發。大概一分鐘過後,他的肚痛發展到四肢五臟,他感到彷彿有什麼東西勒緊了自己的血管。
又過了十分鐘,疼痛似乎平緩了,他也不知道是自己習慣了這個痛法還是疼痛消退,如果亂髮公主在這裡,她會用通用語告訴這個傢伙說‘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亂髮公主的頭髮不會直接殺死他,雖然可以直接殺,但此時正在洗澡的亂髮公主興致高昂,想要讓自己種下去的復仇種子好好的生根發芽,在那人骯髒的體內生長一番。
周書之前看過的對付口香糖的小技巧還是挺管用的,亂髮公主洗掉口香糖之後在烏拉謎的解釋下抱着一桶蜜瓜香味的洗髮香波去洗掉頭髮上的油。
她已經愛上了這個世界的洗髮工具,這位女大公正在淋雨下舒服的揉搓着自己滿是泡泡的頭。她的頭髮現在看起來一點都不卷,筆直且柔順。她的那一腦袋頭髮來自於她的變化系力量,只要力量解除她的頭髮自然會回覆過來。
現在的她看起來變了個人一樣,開心的在浴室裡哼着小調,聽得人在別墅客廳的周大老爺心癢癢,在召喚之書裡找到亂髮公主的**狠狠欣賞了一陣子。
就在別墅對面的蔬果超市裡,亂髮公主的頭髮已經在那青年的肚子裡完全紮根,他的內臟已經成了獼猴桃,上面佈滿了毛茬,然而這只是折辱亂髮公主索要付出代價的開始。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