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諸位是否打算歸順晨某,已經歸順或者沒有歸順,我一樣會對他以禮相待,只要諸位願意,暗城的大門永遠爲諸位開啓,只要諸位不嫌棄,現在打算離開的人,我已經爲你們準備好了一份喝茶錢,雖然不多,但這卻是晨某對各位的一點兒心意,忘望請笑納。”說完對衆人做出一個躬身一禮。
隨着這一鞠躬的做出,不僅達到了他所希望的結果,而且還遠遠的超過了他所期待的,在晨浪多少年前接手暗城後,爲了地位穩固,用了鐵腕手段——殺戮。
就是這樣讓他的名字在江湖上樹立了一個殺人狂士的口碑,所以只要他所是,沒有人敢反對,而這些人在沒有見到他之前,心裡也是這樣想的,直至這時他們才發現自己錯了,都認爲這是謠言的可怕。
這時一行統一顏色的僕役裝束的僕人,每個人都端着布袋,然後站在晨浪身旁,列成兩排,每一排與晨浪都是一個爲90°的直角,“請。”
他們拿了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美其名曰的茶水錢之後,分別往兩邊走去,一左,一前,左邊是暗城城內的人員所居住的地方,而前面卻是暗城的城門,晨浪冷眼看着這些離開的人,心中卻默默數着數目,就在他們走後轉身在冰凝耳邊說出了這個數字,隨即就做回自己的座位上,卻在這一刻,看到了在他們之中還有一個人繼續留在這裡,但卻沒有看到他手上拿着自己準備的茶水錢,心想應該是雜役少準備了一份,正要開口讓雜役再多拿一份,卻無意間撇到在底下有一個雜役還端着一份,因此相問。
“閣下爲何不走?如果是嫌晨某準備的小小禮物分量太少,晨某立刻命人多準備一些,只是有勞先生莫要講出去,以免別人認爲晨某小氣了。”
底下站着的人,略微沉吟,然後不慌不慢的對坐在高臺上的晨浪深施一禮,“在下乃一介閒人,薄有微才,如能爲城主效力,必定是在下的福氣,只是在下目前有一主人,正值花甲之年,膝下有一子,
但卻無能,只會有損自己恩人所鞏固的產業,恩人對我很好,甚至已經把自己的遺囑告訴我——如我若死,其子無能,望請先生主權產業。”
“先生的意思是要投靠我,但要在,現主人逝世之後,請問先生這樣的說法對與否?”晨浪在明白了他的意思後,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任何表情。
“不瞞城主,的確是這樣。”
“我明白了,如果先生離開,那麼在下仍在歡喜,希望先生把在下的心意帶給現主人,先生的情誼,晨某心領了。”
聽到這番話,他心中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剛纔開口之前還擔心這位暗城城主不能容忍自己在現主人離去之後纔來投奔他呢?現在既然已無擔憂,那麼就該告辭了,“謝城主對在下的寬容,六至十年之內,在下必定前來相助城主完成大業。”說完又對其深施一禮,然後便走了。
“先生,等等。”看見他沒拿這份薄禮,晨浪輕輕一躍拿起了雜役手上端的裝滿了半袋子的銀子,直接飛到他的面前,擋住他的去路,然後雙手拿給對方。“薄禮不成敬意,但卻能解先生如今的尷尬。”說完略微低頭看了他腳下已經破的布鞋一眼。
“謝謝城主的好意,在下現在不能拿,但會在真正爲城主效命之後才能拿這份薪水。”說完,在輕甩袖子後,昂頭挺胸地走了。
“這人有點兒意思。”在暗城只有冰凝敢這樣隨便說話,說完直接從晨浪的手中接過銀子,然後手朝雜役揮了揮,示意他們離開,在他們離開後,正要離去卻被晨*住。“去哪兒?”
“城主用人從來都是先看品德,然後再看才能,當然我要立刻去找晴嵐囑咐這件事了。”聽到這句話,晨浪會心一笑,“知我者莫過於冰凝也。”
“屬下告退。”看到她走遠了,對着底下隨便一人說道,讓舒靖容來見我。
“是,城主。”在暗城只有密室裡無人把守,其餘地方皆有人,倒不是怕歹徒傷到自己,而是爲了
一種無形的軍紀,只爲了讓人看到這種陣勢心中就對這裡充滿着敬意,不管是敵人還是朋友。
。。。。。
舒靖容來到大廳對坐在臺上的晨浪單膝下跪,帶着恭敬地神色對其這樣說道“屬下舒靖容,見過城主。”話音剛落,晨浪便下了一道命令,回去先收拾一下,也許是今天也過幾天就陪我出去走走。
“是,屬下遵命。”舒靖容不想因爲他們之間的關係而讓人有機會惡意詆譭他,所以才這樣循規蹈矩。
這份心意難能可貴,正因爲此,才讓晨浪在心裡對她是暗暗點頭,連看她的眼神之中都帶着略微的讚賞。
“阿靖,以後我就這樣叫你吧。”話音未落,舒靖容卻上前走了一步,然後大聲反對,如今在暗城裡晨浪幾乎聽不見反對自己的聲音,這些人中包括冰凝,因爲冰凝只給自己建議卻不會直接反對自己,而今日,他卻聽見了舒靖容的反對聲,這讓他心中起了另一種想法,國度•唐,君主李世民自稱自己有一面能照出自己善惡的鏡子,是一名叫魏徵的能臣;常讀史書的他多麼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得到這樣的一面鏡子啊!而今日上天如他所願,讓他得到了屬於自己的那一面鏡子就是舒靖容。
因此,不怒反喜,“爲何?”
舒靖容爲他能有如此心胸而感到由衷的高興,於是列出三大讓他不得不接受的理由。“第一,江湖中人都知道,我曾經效命於聽雪樓樓主,蕭憶情,如果今日城主學蕭憶情一樣叫我阿靖,那麼城主對我來說就是蕭憶情的替代品,這樣對城主來說有點冤枉。”
“第二,城主已經是江湖中五大勢力排名第二的強者,而蕭憶情卻只是一個二流的江湖勢力的掌舵者,這樣的稱呼讓城主的聲名頗有損傷。”
“第三,舒靖容一方面是城主的愛將,另一方面卻是城主的女人,城主叫我如此的稱呼讓我覺得有點兒羞愧。”話音一落,整個暗城大廳都顯得鬼一般的寂靜,落針可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