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蕭鴻感覺整個人都飄飄欲仙了。哎呀,這鑽石級別的房間就是好。睡一覺睡的全身都爽了!
在古戰場中的疲累,現在就好像消耗殆盡了一般。身上被楚天歌刺出的傷口也在丹藥的作用下恢復了過來。慵懶的走下牀,蕭鴻就打算去搞點東西吃。
但隨後,蕭鴻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極爲惡毒的咒罵。
“不是吧?這裡可是玄天道門的地盤!能來到這裡的,都是有些身份的受試者。又哪裡會有人如此粗俗?外面出了什麼事情?”
蕭鴻皺起眉頭,感覺有些不對勁。頓時,就湊近窗戶邊查看起來。
……
……
同樣都是清晨起牀,蕭鴻感覺很爽,但葉萱萱的感覺卻不是很爽。想到自己將要做的事情,葉萱萱就感覺有些遲疑。
“楚天歌已經死了,這種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可是……如果沒有了楚天歌,她還會幫我嗎?如果她不會幫我……我,我又要去找誰呢?”
帶着幾分遲疑,葉萱萱終於是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外,輕敲了兩下。
打量了一下週圍的擺設,葉萱萱就看出來,這是得到黃金令牌的人才能居住的房間。這一下葉萱萱就想到,烏小白也是有黃金令牌的人。
“還有他……他手上的是鑽石令牌!不像我,又沒有什麼能力……想必,他的房間一定比這裡更加豪華吧!”頓時,葉萱萱又是觸景生情,想起了蕭鴻。
隨後,房間門終於打開,就有一個少女從其中走了出來。
如果烏小白在這裡,一定會認出來,這個女孩子正是他曾經朝思暮想的婉婉。
當然,現在烏小白已經看透了一些事情,卻不會再想那個女人了。
“婉婉姐,我已經把在古戰場裡找到的靈石都帶出來了,只求你……”
“哼!”接過靈石,婉婉頓時一聲冷哼,忽然說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我姐妹相稱?不要忘記,我是葉家嫡系的長女,你?也只不過是頂着我們葉家的一個名頭罷了!”
葉萱萱連連點頭,
不敢反駁。她可是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葉婉婉,葉家嫡系的長女,自己名義上的姐姐。
身份天差地別,又有求於人,自己說什麼也不可能去反駁的。
不過,幸好楚天歌已經被蕭鴻和烏小白兩人聯手打死了。要不然背後再站着一個楚家,葉婉婉說不定會更加跋扈。
“但就算如此,我也沒有其他的人可以找了……我不能,不能再去麻煩他了!或許他會有辦法,但是,我又怎麼可能還去麻煩他!”
嘆了口氣,葉萱萱忙點頭,小心翼翼道:“那,我爺爺,他,他還能救嗎?”
“救他?”出乎意料的,葉婉婉卻是一聲嗤笑,忽然說道:“那個老頭子半截身子都進土了,我堂堂大小姐,憑什麼去救他?不過你這些靈石,也的確是有點意義。我就姑且勉強和家族高層商量一下,賜你一個正式的身份吧!”
“什麼!”葉萱萱頓時接連後退了兩步,大驚,連忙道:“你騙我!你不是,你不是說,只要我把古戰場中找到的靈石給你帶出來,你就會想辦法保住爺爺的性命!爲什麼,你居然騙我!”
“騙你?我可沒有騙你!”葉婉婉冷笑道:“我當初也說了。如果你這麼做了,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不過,我可沒說考慮的結果如何!現在我考慮好了,不行!”
“爲什麼!爲什麼!”葉萱萱頓時就感覺自己受到了欺騙,心中出離的憤怒起來,立刻就是撲向葉婉婉,連連質問起來。
“我在古戰場裡出生入死,和那些野獸爭搶靈石!還幾乎被如同山嶽一般巨大的野獸踩死,甚至還欺騙了不該騙的人,好不容易拿出了這些靈石,你卻欺騙我!”
“白癡女人。你就算死在裡面,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們葉家象你這樣的庶出多的太多,你算哪根蔥!你給我滾!”葉婉婉隨手一揮,就要將葉萱萱甩到一邊。
但奈何葉萱萱抓的實在是太緊,這一下,就立刻將衣袖扯下了半截。
看到自己的衣袖被扯斷,葉婉婉先是滿臉的心疼,隨後怒喝起來。
“你!你這個賤人!你
這個下賤的東西,你知道我這件裙子多少錢嗎!那個行將就木的老頭子,砸碎了骨頭都不值錢!把你整個人賣到青樓,再接客十年都賠不起!”
嘴上尖酸刻薄,葉婉婉手上也毫不停留。忽然之間一甩手,頓時就飛出一點黃光。這黃光卻是一枚符篆。
符篆猛的爆裂開來,立刻就在葉萱萱的面前炸開。頓時,葉萱萱就呆若木雞,動彈不得。顯然是這符篆的效果。
“賤民!低賤的東西!”斥罵了一句,葉婉婉擡手就是一巴掌,狠狠的抽了下去。
不過下一刻,葉萱萱就感覺身子一輕,被人攬到了後面。而隨後,葉婉婉的手腕就被人猛的抓住。
“青樓?我看,還是把你賣進青樓更合適一些吧?”
隨後,葉萱萱就聽到了一個頗爲熟悉的聲音。此時此刻,這個聲音,聽起來讓人格外的心安。
正是蕭鴻。
看到這邊的動作後,就從房間裡走出來,制止了這一切。
忽然被人抓住手腕,葉婉婉頓時皺眉,隨後打量了一下蕭鴻,感覺有些眼熟。不過自然是想不起來。
動彈了兩下,發現沒辦法從蕭鴻的掌中掙脫,頓時怒道:“你放手!我警告你,我是黃金級受試者的……”
“親屬?還是炮友?你想說什麼?”蕭鴻搖頭嘆息了一聲,順手抓出自己的令牌,說道:“不過無論你是什麼,在我面前恐怕都沒有資格胡言亂語。”
“這,這是!”葉婉婉定睛一看,頓時愣了。因爲蕭鴻手中拿的,赫然是楚天歌朝思暮想的鑽石令牌。
“鑽石令牌!你,你就是這一屆唯一得到鑽石令牌的那個人!”這一下葉婉婉可是真的震驚了。
玄天道門的第一輪測試決定了身份。能得到黃金令牌的人有很多,但歷來能得到鑽石令牌的,只有一個。
聞言,蕭鴻點了點頭,道:“不錯。同時我也是第二輪測試中第一個離開古戰場的。至於萱萱,則是第三個離開古戰場的。論身份,你不過是一名受試者陪同而來的親屬。恐怕,沒有資格對她動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