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的到來幾乎引起了所有人的不快,只不過看在李悅晴的面子上,那些人就算是心有不快,面上卻是也不好做任何的表示。
所以,雖然周天難免會與其他人有脣槍舌戰的情況發生,可直到最後那些人也僅僅都只是不斷的用言語擠兌周天,卻是根本便沒有對周天有任何無禮的舉動。
而周天的話,在與那些人相處了一會兒後,也已經是適應了他們的那些手段。一改之前那氣憤的表情,在地球上面不知經歷了多少次罵戰的他,在與那些所謂才子打起嘴架之後,雖然經常性的給人留下一種流氓無賴的感覺,但其那毫不留情的話,卻也的的確確的是在那個時候將那些才子給弄得面紅耳赤的,雖一個個氣極,卻又偏偏拿周天沒有任何的辦法。
結果,可能是被周天弄怕了的原因吧!在後來一段時間裡,那些才子卻是隻管冷落周天,卻是根本便不敢再和他逞口舌之利了。
那些人不理自己,周天也不意外,同時他也不在意那些人的反應。那些人不理他,他便一直圍着李悅晴轉,卻是到還真的是將那些所謂的才子給氣得不輕。
結果,他們罵罵不過周天,打又不敢在周天的地盤上打,如此一個情況下,卻是便也就只能運用一些其它的手段來對付周天了。
動粗事實已經證明了是種不可行的舉動。如此,那些人卻是便也就興起了一些別的想法。
既然武力解決不了問題,那麼便運用他們的學識來打敗周天好了。那些所謂的才子一個個認爲自己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對於周天這麼個沒有任何才名的領主,他們是打心裡的看不起,這般情況下,他們卻是又怎麼可能會不利用一下週天的‘短處’來打擊他。
“今日我等遊湖,在座各位豈能不一展自己的才華,我們便以這湖爲題,一人作上一首詩,各位看看意下如何?”
“陳兄好提意,只是不知某人是否敢應呢?”
周天對詩詞歌賦是真的沒有太大的興趣,到了現代社會後,對那些東西不能說完全無人再關注了。可就平民百姓來講的話,背上幾首古詩很正常,可真要讓他們去培養那方面的興趣,估計着誰都不會去做。畢竟對於普通的百姓來講,那些東西也就是興趣的一種,當不了飯也賺不了錢,沒事玩玩還行,真不會將其太放在心上。
所以,在遊湖之時,不管那些所謂的才子如何一個表現,周天都是一副沉默的表情,根本便沒有要參與進去的意思。
但是,周天不參與卻並不代表着他便怕了那些人,人家眼下都已經是開始挑釁了,周天還能怯戰?
所以,就在那人說完那些話後,周天卻是二話不說,直接上前幾步後,沉思片刻便道:“八月湖水平,涵虛混太清。氣蒸雲夢澤,波撼黃石城。欲濟無舟楫,端居恥聖明。坐觀垂釣者,徒有羨魚情。”唸完詞後,周天的額頭便忍不住冒出了一絲細汗,要說這詩的話,周天還真的沒有記住多少,眼下這首詩都還是因爲當初背課文之後記下的。雖然感覺有那麼一些意境不合,不過就周天肚子裡面的幾點墨水,眼下能想出這麼首詩便已經是不太容易,如此,在一時之間想不起其它詩的情況下,他便也就只能這般選擇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周天那詩念出來後,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
古詩不少,但能流傳千古的卻不是很多,但就周天眼下所念的《望洞庭湖贈張丞相》卻絕對是其中一首。如此經典的詩才一出口,自然是直接便在那時將那各所謂的才子給鎮住了。
“你妹啊!一個沒有文化的野蠻人怎麼能念出這麼絕妙的詩?這世界是腫麼了……”
“不……不會的,一定是他事先做了準備,這詩一定是別人所作,他只是佔了別人的成果罷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
不得不說,因爲周天所改的《望洞庭湖贈張丞相》實在是太過經典了的原因,卻是使得那夥所謂的才子沒有了應戰的勇氣。但是,在驚歎於周天那首詩之絕妙的同時,他們卻是又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承認那首詩是周天所作。畢竟其它的不講,就那詩文的內容便與現在相當的不合,要懷疑這詩是否是周天所做,那些人的確是有那個理由。於是,那些所謂才子一個個在心中轉動了幾下念頭後,卻是很快便也就在那時又有了其它的舉動。
“好詩,真是好詩!”先是狠狠的稱讚了一下週天念出來的詩後,一名才子卻是突然話題一轉便道:“沒有想到領主大人竟然還有這等才華,我等真的是眼拙了。今日聞得領主大人的詩後,我等……”說了一大通的恭維話後,那名才子這纔在那時露出狐狸尾巴道:“既然領主大人有這等才情,不知能否以春季爲題再呤一首呢?當然,以領主大人的才情,太過普通的詩詞自然沒有辦法襯托你的身份,所以還請領主大人第二首詩,不要弱於前一首纔好。”
一聽那人的話,不要說是周天了,就算是李悅晴的臉色也是不由一沉。先不說到底有誰會相信之前那首詩是周天自己所作,就說之前那首詩真是周天所作的,那再利害的詩人也不敢保證自己能一直有着那樣的靈感吧!一天能出一首經典的詩詞便已經是千難萬難的事情了,對方竟然還要求他再弄一首出來,這已經不是什麼玩笑話了,這根本便是在那兒擠兌周天。如此情況,自然是難免會引起周天與李悅晴的不快。
張了張嘴,原本不想與那些人將關係鬧得太僵的李悅晴便準備要出言制止他們眼下這樣的行爲。但是,就在她準備要那麼做的時候,周天卻是突然伸手便攔下了她。
在李悅晴不解的眼神中,周天卻是玩味的打量了其他人一眼後便道:“你們讓我作我便作,那我算什麼,戲子?”
“你……”一聽周天話裡有話,當時那些人便準備要發火,不過,當他們想到他們正在做的事情後,雖然心有火氣,可卻也依然還是將其強行壓住,然後這纔開口接道:“我們這不是一起出來遊玩嗎?既然如此,做幾首詩也就是娛樂一下,沒有必要這麼較真吧!”
“可我現在就是不想做,既然如此,那你們先來幾首我那種水準的詩好了。”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