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時間裡夜勤只是和妻子們遊山玩水,沒有和羅剎接觸過,現在戰場之上,泛位面和外域正處於膠着狀態,你打不贏我也不敗,每天就是在那兒殺來殺去。
因爲戰場太過廣闊,即使是外域也不能繼續保持兵合一處,分散開來佔領一個又一個位面,以此爲基礎進行侵略,他們對於戰爭很敏感,知道怎麼做才能取得最大的戰果。
夜勤的到來沒有驚動任何人,他就像個獨行俠一般,在位面之間穿梭,體會和以前不同的感覺,那是實力足夠強大,在位面之間也可以輕鬆自在的遨遊,這是以前沒有的感覺。
雖然以前也可以做到在虛空之中旅行,但是始終有一種約束感,不似現在,好像魚兒入水,很舒暢,他漸漸的明白了,爲什麼那些尊者們很不願意在一個位面之中停留太久,因爲虛空,纔是一個尊者應該待得地方。
他漫步虛空,親眼看見了位面的誕生,也看到了位面的毀滅,目睹了很多的生命,也和一切生靈 發生了交集,他表現的就像一個普通人,但是沒有一個生靈將他當做普通人,能夠自由在虛空之中遨遊,本身就是一種實力的標誌。
他由戰場外圍深入戰場,遇到了很多正在交戰的羅剎和泛位面生物,並沒有出手,他已經是尊者,有着自己的規矩,也有着自己的驕傲,對這些普通人出手,他不屑。
但總有羅剎不長眼的招惹他,以爲他很好欺負,一小隊的羅剎士兵也敢過來想要殺了他,被他送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或許是深淵,或許是魔界,或許是死界,他也不確定。
表現的太張揚了,這不是夜勤的錯,因爲他本身就已經是一種張揚,羅剎士兵想要殺他,被他傳送到不知道什麼地方也是活該,沒有直接殺了他們已經很大度。
但是羅剎們卻不會這樣想,他們成羣結隊的衝過來,要和夜勤戰鬥,全被他一念之間傳送到不知道的地方,像是揮手拍飛了一羣蒼蠅,他的眼中並沒有這些普通羅剎士兵的存在。
這種無視的態度,惹惱了羅剎們,越來越多的羅剎士兵衝了過來,找上了他,外域使用的是一種很高超的科技探測技術,確定了夜勤附近的羅剎士兵失去了蹤跡,就知道遇害了,所以找了過來。
夜勤無視他們,只是在虛空之中漫步,探索無窮的奧秘,位面之間有大秘密,就算是尊者,也需要不斷地探索學習,學無止境。
羅剎們來了多少被他傳送多少,很快就惹來了羅剎之中的大人物,有不少神位級別的羅剎們過來,要拔掉夜勤這個硬釘子,可惜的是,來的羅剎中沒有尊者級別的,只能被夜勤送走,殺死他們太便宜他們,傳送到那些死地,也讓他們品嚐一下泛位面的特色。
他一步不知道多少萬里,橫跨一個位面都只是小事,因爲他是尊者,想怎麼做就怎麼做。羅剎來了也這樣,無懼。
鬧出來的動靜越來越大,越來越多的羅剎過來,實力
也是越來越強,到了最後,惹出來了尊者級別的羅剎,駕馭着一艘戰艦殺奔過來,威勢鬧得不小。
夜勤靜靜地看着他,這個尊者的實力很強,又有着戰艦的幫助,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挑戰,這將會是他第一次和同級別的強者交戰,尊者戰也是他期望依舊的了。
這個外域尊者像是一個鼠人,賊眉鼠眼的,很猥瑣,夜勤看到他的時候差點兒沒笑出來,長的太有喜感了,讓人想笑。
“你是一方尊者,爲什麼要對那些孩子們動手?這不合你的身份。”外域尊者說道,眼神很是冰冷。
夜勤嗤笑,很不屑,“道不同不相爲謀,你們來我泛位面搗亂,還有臉皮說這話?殺了就是殺了,難道你還有意見嗎?”
“意見肯定有,所以我過來了,想要討教一二,希望你能不吝指教。”外域尊者很直接,就要動手,夜勤自然不會害怕,和他戰在一出,尊者戰瞬間爆發,餘波震落無數的羅剎士兵,連遠處的星辰也開始不穩。
剛剛成爲尊者,夜勤沉澱了許久,現在再次啓程,繼續高歌猛進,戰鬥時最好的老師,他會在戰鬥之中學會如何成爲一個更加強大的尊者,直到成爲一方主宰。
雙方大戰,一個是外域尊者,純粹的法則成就尊者,而夜勤是生死大密成就的尊者,實際上兩者的實力差距不大,就看發揮如何。
夜勤充滿了戰意,胸中戰意熊熊燃燒,一柄殘牙冰冷無情,揮砍之間帶起矇矇黑白之色,代表着生與死,外域尊者走的是傳統法則成尊道路,但是成爲尊者多年,經驗豐富,戰鬥之中稍稍佔據上風,夜勤有些吃力。
不過天才就是天才,就算成爲了尊者,夜勤依舊還是天才,學習速度很快,尊者戰就是他最好的老師,他生死之道狂猛霸烈,卻也帶着溫柔細膩,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讓這個外域尊者很是難受。
兩人實力本就相近,現在夜勤又在學習着尊者之間交戰的經驗,進步很快,不多時,就能夠和這個外域尊者戰成平手,到了後來,竟開始佔據上風,讓這個外域尊者驚掉了下巴。
“我道你怎麼敢過來,原來是個天才,但是天才也分兩種,你以爲能夠逆天嗎?真正的強者都是生死廝殺出來的,依靠天賦成就尊者位,始終不是王道!”
鼠人尊者陰狠狠的說道,剛纔被夜勤一腳踹在了胸口,吃了個大虧,胸骨差點兒被踹斷,忍不住嘲笑夜勤,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他的天賦一般,成就尊者位只怕就是他這一輩子的極致了。
夜勤不屑,直接道出了真想,“像你這樣才叫王道?拼死拼活才能成就尊者?你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再說天才要崛起,沒有廝殺可能嗎?白癡!”
鼠人尊者臉色陰沉,被夜勤說到了痛楚,他的確是拼死拼活才成爲尊者的,這輩子只能這樣了,沒有可能觸碰到主宰的門檻,心中憤怒,下起手來越發的飲恨無情,但是夜勤的實力
正在快速增長,經驗越來越豐富,壓着這個鼠人尊者打。
兩人大戰不知道持續了多久,鼠人尊者不願意承認不如夜勤一個剛剛晉級的人類尊者,沒有逃走,而夜勤又因爲各種原因殺不死這個鼠人尊者,所以只能僵持着,不過這樣對夜勤不好,因爲這裡更加靠近外域的勢力範圍,他們的尊者很快就能過來支援。
夜勤實力增長很快,隨手煉化星辰砸向鼠人尊者,攜帶着萬鈞巨力,如果被砸中,至少也得斷幾根骨頭,而這個時候,鼠人尊者正好被夜勤用生死黑白圈困住,無法躲避,正好被這顆星辰砸中。
“噗”的一聲,鼠人尊者大口吐血,而後掙開生死黑白圈,神色萎靡了很多,夜勤對於生死力量的掌控正在飛速增加着,現在已經能夠施展出生死黑白圈這種將兩種力量同時應用的招式,很恐怖。
生死是對立,但也有聯繫,夜勤記得在以前的世界之中有過這樣一句話,物極必反,也就是說生之極是死,死之極是生,兩種力量有着聯繫,夜勤將之運用了起來,創出了這一招,能夠困人,也能殺人。
鼠人尊者臉色很難看,交戰到現在,他在夜勤手上吃虧不少,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被生死黑白圈困住後被擊中了,他很納悶爲什麼夜勤的進步那麼快,難道這就是傳說之中的絕世天才?
他還真猜對了,夜勤就是傳說之中的絕世天才,學習這些東西,他只需要很短的時間,所以,現在鼠人尊者已經不再是他的對手,被壓着打,時不時被打的吐血,想走卻舍不下面子,夜勤可是一個剛剛成爲尊者的人類啊!他已經成爲尊者超過二十年了,連他都打不過?
讓他驚恐的是,夜勤的力量增長的越來越快,到了後來,他幾乎只有防守的力量而沒有反擊的資格,完全被壓着打,他的心裡感到很屈辱,因爲他感覺到了夜勤在拿他練手喂招,鍛鍊自己,讓他感到不甘,覺得自己作爲一個老牌尊者,現在竟然淪落到這個地步。
“小輩,你敢那老祖練招,小心以後不得好死!”他詛咒夜勤,實在沒有反擊的力量,只能口頭上說說。
夜勤絲毫不在意,“老東西跟誰稱老祖?你丫也就是老鼠的祖宗,今天就拿你練招了你能拿我怎麼着?少拿出一副前輩高人的姿態,現在是小爺我的實力比你強!你該叫前輩!”
鼠人尊者幾乎要被氣的吐血,什麼玩意兒,還讓自己叫他前輩?還不如殺了他呢?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比夜勤差,比不上他,所以堅持到現在還不願意逃走,如果他要走,夜勤還真留不下他。
“你個老梆子老東西,以爲自己是啥玩意兒?尊者了不起嗎?小爺又不是第一次殺了,你們外域就是一羣神經病,沒事兒過來幹嘛?打仗好玩兒嗎?我去你爺爺的!”
越打夜勤心中的火氣就越大,想到那些被毀滅的位面,被屠殺的生靈,他就感到陣陣憤怒,下手也是越來越狠,進步也就越來越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