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流氓天尊
“我……我自己來!”“好吧,省的你說我想佔你便宜,反正天珠我已經滴血認主。”袁曄似乎很大方的將天珠小心翼翼放在她身邊。然後再次退後了幾步。這女人背景太硬,還有個準尊級的小鳥,袁曄可是有些害怕她忽然個飆。一巴掌把自己給胡亂拍死了。那不冤死?。薛露心中頓時好感大升,見到袁曄退後,這才微鬆了一口氣,望向袁曄的眼眸中,少了一分冷意,不過當她準備自己動手時,卻發現,她的傷勢太重,竟然連舉手這個動作都困難無比。甚至輕微一動,連帶傷口的撕裂,讓不會功法的她幾乎又暈了過去。
微微掙扎了一下身子,薛露緩緩閉目,片刻後睜開,咬着銀牙低聲道:“我懂不了。”“看出來了。”袁曄蹲在山洞地角落,很不優雅的扣着鼻屎,望着那半天動彈不了身子的薛露,滿臉無辜,可卻並沒有主動過去幫忙的打算。再次掙扎了一下,薛露只得無奈的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偏過頭,美眸望着那蹲在地上扣鼻屎的袁曄,仔細的將後者打量了一番,似乎並沒有好的辦法,這才輕聲道:“還是你幫我吧。”她的聲音非常悅耳動聽,不過可能是因爲她身份地緣故,其聲音之中,總是有着一抹難以掩飾的高貴。
“我來?”擡起臉來,袁曄盯着薛露,眨了眨眼,:“幫你可以,不過先說好,天珠不滴血認主,只能放在你傷口上纔有效,事後你最好別給我搞什麼看了你身子要挖眼賠命的白癡事情,還有,我沒做什麼,也不會來什麼負責之類的瞎扯淡。”聽着袁曄這話,薛露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搖了搖頭,心頭卻是忽然想着,有多少年沒人敢在自己面前說這種話了?“我還沒那麼迂腐,只要你能管好自己的手與嘴,我自然不會做恩將仇報的事。”放緩了聲音,薛露淡淡的說道。
“誰知道呢,連個臉都蒙着,說不定是個保守的人。”袁曄低聲嘟囔着,這才慢騰騰的走上前來,目光再次在那張美麗容顏上掃過,乾咳了一聲,伸出手來,輕輕的薛露胸部上的衣衫小心地撕開一截。撕開了素白地衣衫,只見其下方竟然還有着一件淡藍色的緊身內衣,看這內衣上猶如水波一般流轉地流光,顯然並不是普通之物,只是如今血水已經將那內衣侵透。袁曄嘗試着去撕開着內衣,可是怎麼撕都撕不開。場面比較尷尬,一個柔弱女子躺在地上,重傷不已,卻俏臉微紅的看着一個男人在撕她的內衣,而那男人死活撕不開,累滿頭大汗。
若是讓第三者看到,指不定會把這幅場景想到那裡去呢。“這是一件中品尊器級別的防禦戰甲,你怎麼可能撕開。”良久,薛露終於滿臉通紅地說道。“美女,下次能不能早點說。”袁曄鬱悶起來。薛露一聽臉更紅了,微微閉上眼睛,陡然,那內衣上面滑落了下來,滑落了一般,薛露便已經紅的不行了,甚至於袁曄感覺她的身體在顫動發燙着。深吸了一口氣,薛露竟然再次緩緩的閉上了美眸。修長的睫毛輕微的顫抖着,聲音卻是頗爲平淡:“可以了,麻煩你了。”見到對方這般乾脆利落,袁曄倒是有些不自在了,無奈地搖了搖頭,望着薛露那迷人的曲線輪廓,袁曄手掌略微有些哆嗦的將其上衣緩緩卸了下來。
在移動着衣衫之時,袁曄手指偶爾會碰觸到薛露的肌膚,此時。他感覺到對方的身體驟然緊繃了起來,看來,這個薛露內心並不像表面那般鎮定。將衣衫緩緩的卸到薛露地纖腰處,又開始往下拉那件尊器級的內衣,將內衣下拉之後,薛露的上半身,幾乎便是赤裸的展現在了袁曄的面前,傷口比袁曄想象的還要深,還沒有下拉完,袁曄已經趕忙停止,因爲,現在這個高度,他都已經能夠看見小半個雪白的嬌乳以及一條讓得男人爲之瘋狂地迷人溝壑了,再往下恐怕兩個小豆豆就蹦出來了。
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赤裸着上身,這位紫羅仙境的客卿,雪白的肌膚。逐漸的泛上了一層淡淡的粉紅,嬌軀不斷地輕微顫抖着。“管好你的手與眼睛!”這種時候,薛露再次出了一聲警告。“一般男人看到你這樣,早爬上了,你看我這麼老實,有比我純潔的嗎?”袁曄很正氣地說道,薛露一聽,臉頰上也是浮上了一層誘人的羞紅。那雙望向袁曄的眸子,卻是並沒有多少冷意。顯然,先前袁曄給她披衣解去尷尬的舉動,博得了不少好感。“要開始了。”提醒了一聲,袁曄拿着天珠,在薛露傷口處輕輕滑動,天珠一遇到那傷口,柔和的光芒頓時亮起,將那傷口完全覆蓋在內。
天珠治療傷口,袁曄也試過,有些麻,有些癢,不過舒服的很,比最舒服的按摩還要舒服,隨着袁曄的輕輕滑動,薛露的睫毛,不斷輕輕的顫抖着,頭頂上那尊高貴的鳳凰飾,也是悄悄散落了一些,俏鼻中出一聲蘊含着舒服的低低呻吟聲,看上去,少了分雍容,多了分女人般地慵懶。美眸望着面前那低着頭,正認真治療傷口地男人,薛露目光中多了一分感激。當然,在治療傷口期間,雖然袁曄表面目不斜視,可是眼珠卻靈活的很,忍不住的看見了一些不該看見的春光,不過好在他掩飾得不錯,不然難保這薛露不會變臉。
僅僅幾分鐘,那深入內臟的傷口竟然完全癒合,袁曄又撕開自己的衣服,從外面沾了些水,把薛露身體被血弄髒的肌膚溫柔的擦拭乾淨,這纔給她重新穿上衣服。拍了拍手,袁曄後退一步。笑道,“好了,這傷口都癒合了,只是你流血太多,有點虛弱。”“謝謝了。靜靜的躺在石牀之上,薛露忽然對着袁曄展顏一笑,那一笑,堪稱風華絕代……。